懒得谈爱-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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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我确信你非常爱张闽澜,不会那么自私地下诅咒,你一定有难言之隐,对不对?否则,你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你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对不对?”
“噗”一声,蜡烛灭了,房间里漆黑,“啊”王曦儿大喊起来,“樱兰,你不要吓我啊,我,我没有恶意呀!”
墙上闪出樱兰的影子,她凄惨的笑容,让王曦儿望而怯步,耳边响起沧桑的声音:“小姑娘,生不如死,你还会苟活在世上吗?”
王曦儿连连后退,指着她的身影:“你是人?还是鬼呢?”
樱兰自顾地述说:“为了爱,我付出所有,甚至是尊严,但是,我还是一无所有。”
“孩子,你们还有孩子啊!”王曦儿想来张闽澜的孩子。
樱兰晃着头,悲戚地回答到:“那不是阿澜的孩子,我怎么能生下来呢?”
“啊!你背叛了张闽澜?”王曦儿捂住嘴,浑身颤抖着,不会的,不会的,她的心里不相信,可是她怎么会怀上别人的孩子呢?
樱兰凄婉地笑了,她双眸之中,露出怨恨的眸光,她声嘶力竭地喊道:“不,不是我背叛了张闽澜。世界上,还有哪个男子能让我心动呢?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种。
在我们归国前的一天深夜,张闽澜喝醉了,闹得厉害,吐得满地都是,家里没有解酒药,没有办法,深夜,我开车出去给他买药。在地下停车场,被一个醉汉强暴了,我,我没有告诉阿澜,我怕他知道了,不要我了。。。。。。”
王曦儿惊呆了,步步退后,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是这样呢?樱兰的命运为什么会这样的?
樱兰飘然落下,站在门边,喃喃低语:“爱,是毒药,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遇到你,是我的劫。。。。。。爱,就像那彼岸花,永远没有完美。樱花的花期太短暂了,我和阿澜的爱情,就像樱花的花期一样。。。。。。”
王曦儿跟在樱兰的身后,急促地解释着:“说出真像,阿澜不会介意的,他。。。。。。”凭着对张闽澜的了解,张闽澜那么爱樱兰,怎么会怪罪樱兰呢?
樱兰回过头去,望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眼,惨淡地笑了:“即使他不介意,他的家庭不会接纳我的,所有的人都不会同意他娶一个肮脏的女人,何况他的身边不缺女人,阿澜是钻石王老五,他身边的女人就像花丛之中的蝴蝶一样,层出不穷,我累了,我要走了。。。。。。”
“樱兰,你可以做掉孩子,重新开始。。。。。。”王曦儿急促地辩解,如果当年她不选择死的话。。。。。。
樱兰幽幽地叹气道:“唉,爱,没有结局,何必去强求呢?爱得越深,伤害越深。不要再去爱,爱,太累了,爱了,让你忘记你自己。一切都是命啊!即使我们结婚了,也不会完美的结局,这就是我的劫!”樱兰惨淡地笑了,他们怎么会同意张闽澜娶你这样的女人呢?
“樱兰,那你为什么要下诅咒呢?”王曦儿追得祭台前,望着回到墙上的樱兰,她最想知道,樱兰下诅咒的缘由。
樱兰挥挥手,沉声道:“为了保护这片净土,为了阿澜能有幸福的归宿,为了他的爱,永不沾染瑕疵,我等到了你,有缘的人,才能看懂我的画,我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也许我们有缘再见,但不是以这种方式了。。。。。。”
“曦儿,曦儿醒醒。。。。。。”方叔和方婶焦急的声音,震耳欲聋,嗯?这是在哪儿啊?王曦儿费劲地睁开眼睛,她觉得头晕乎乎的,像是在梦中,又不像是梦。。。。。。~~~~~~~~~~~~~~~~~~~~~~~~~~~~~~~~~~~~~~~~~~~~~~~~~
亲们,周末愉快!
第四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 潜心修行
王曦儿摸着头,有气无力地问:“方婶,我怎么在这里呢?”房间里朴素的摆设,王曦儿知道,她在方叔、方婶的卧室。
方婶抹着眼泪,埋怨道:“都怨老头子带你去密室。”
“花房?我去花房了?”王曦儿喃喃低语,她感觉记忆有些模糊,今天她不是去新港总部取东西了吗?然后,然后,王曦儿费力搜索着,张夫人幽怨的眸光,闪现在王曦儿的眼前,哦,想起来,都想起来。可是她见到樱兰那一刻,不像是梦啊!
方婶轻轻抚摸王曦儿的手,接过方叔的水杯,颤颤巍巍地递到王曦儿嘴边,王曦儿摇摇头,方婶心有余悸,颤声地解释:“曦儿,吓死我了,我们见你去花房了,没理会,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没见你出来,老头子害怕了,才告诉我实情,等我们推门进来的时候,你昏倒在密室里。”
“昏倒了?不会呀!”王曦儿记得,蜡烛灭了,樱兰从墙上跳下来,对王曦儿说了那么,她没有感觉身体不适啊。
方叔像做错事的小孩,瞅瞅方婶,又望望躺在床上的王曦儿,小声咕哝道:“曦儿,要是让夫人知道了,我们可就惨了,千万不要告诉。。。。。。”
王曦儿莞尔一笑,反握方婶的手,点着头,娇嗔道:“放心吧,方婶,方叔,我不会告诉他们的,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方叔和方婶相视对望,他们还是不确定地望着王曦儿,王曦儿挣扎着坐起来,低声咕哝:“方婶,诅咒有那么可怕吗?”
方婶摇头叹气道:“唉,你方叔神经质,梦里樱兰总和他说话,所以他害怕。。。。。。”
“米兰花和诅咒有什么直接的关联吗?”王曦儿好像回味米兰的謦香,还有问题没有来得及问,樱兰怎么就飘走了呢?
方婶脸色焦虑,她担忧地问:“唉,那我们怎么能懂呢?曦儿,你看到了什么?”
“没,没看到什么。蜡烛灭了,我就什么不知道了。”王曦儿躲闪方婶探寻的目光,那灼热的眸光,恍惚之中,让王曦儿想起张夫人来,不能说,方婶和张夫人是一家人,而你不是。
“曦儿,看到了什么,也没什么,按迷信的说法,她只是孤魂野鬼,横死的人,不能转世,不能重新轮回。”方婶收手合一,低下头振振有词。
“方婶,超度亡灵,就让她能有栖身之地吗?”樱兰幽怨的神态,在王曦儿眼前晃来晃去。
“没看到什么,就好,没看到什么,就好。”方婶放下手,自顾自地唠叨一句。
“方婶,那我上楼了。”
王曦儿挣脱方婶的手,从床上起来,走出方婶的卧室,一步一步地向楼上走去。傍晚夕阳的余晖射进来了,客厅光线幽暗,王曦儿一步一回头,寻找樱兰的影子,哪有啊?
刚才是梦呢?还是真的呢?她怎么会晕倒呢?她倚在楼梯上,回身眺望着空荡的客厅,两个多月过去了,别墅里,原来樱兰的印记,一点都没有了。是啊,樱兰回不来了,这里每一件装饰品,都是她王曦儿亲自挑选的,在方婶的建议下,只要是樱兰选购的商品,都被换掉了,甚至那套价格不菲的莲花瓷器,都被张夫人送人了。
樱兰所有的画品都被封存在地下室了,在客厅里,有些东西,都是张夫人刻意修饰的,红色的飘带,红色粘贴,随处可见,现在王曦儿才懂得,红色是辟邪的。那樱兰的诅咒还有什么意义呢?到头来,她还是没有斗过张夫人。
为张闽澜守住这个家,不沾染一点污秽,跳楼那一刻,为了解脱?还是留下一份美好的记忆呢?至今张闽澜生活在自责之中,如果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又会怎么样呢?为了爱,樱兰选择了死亡,她怎么就知道那个孩子不是张闽澜的呢?不会她去做了DNA?
爱,太沉重了,即使张闽澜接受樱兰,他的家庭也不会接受樱兰的?真的是那样吗?嫁入豪门,真就会幸福吗?
生活之中,光有爱,是不够的,生活不是真空的,一对相爱的两个人,不单单是两个人彼此适应,还要面对两个家庭,两个不同的家庭,一对爱人要融进两个不同的家庭,学会周旋,王曦儿,你做好准备了?
王曦儿站在二楼上,往下看,幽暗的客厅,点着几盏墙灯。是啊,孤独寂寞,一个怀着别人的孩子,在这里住着,没有一个知心的人,有苦不敢述说,窝在心里,岂不是憋坏了,得抑郁症,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张闽澜为什么不能善解人意,贴心一点呢?
现在这个家里,只有她王曦儿的气息,樱兰真走了?难道王姓的人能镇住冤魂野鬼吗?樱兰是人还是鬼呢?飘走了?那是魂魄了?不像是啊,那你在梦中见到樱兰的?什么梦啊!王曦儿抬起左手,腕表的指针刚刚滑过19点。刚才那一幕,
王曦儿解释不清。
樱兰的影子又浮现在眼前,她凄惨的笑容,历历在目,如泣如诉,原来樱兰心中的苦,谁也不知道啊,谁也没有体会她的爱啊!所有人都在埋怨樱兰,不该用极端的方式结束生命,带给张闽澜负面的影响,也带给他无尽地伤痛。
夜深了,张闽澜还没有回来,这几日他总是早出晚归的,难道公司里出了什么事情?王曦儿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张纸,她在网上搜寻的有关米兰花和诅咒,风马不牛及,也许那只是一种巧合而已,有爱,生命才会开花,难道樱兰绝望了?
唉,樱兰,你活得太累了,你的想法太难深奥了,岂是张闽澜能够理解呢?怪不得张夫人不喜欢你呢?婆婆怎么会喜欢比自己还聪明的儿媳妇呢?可你呢,王曦儿,你也太透明了。哼,管他呢!
王曦儿关掉电脑,环视这间卧室,属于你们两个人的空间,应该就是这里了,明天重新打造你的家?生活习惯,你替他养成的习惯?时间久了,他习惯你的存在?
“能吗?张闽澜,你能习惯我为你打理生活吗?”就是啊,不试,怎么知道呢?张闽澜和你到底能走多远呢?不努力,怎么会知道呢?也是啊!明天开始,重新开始新的一页,不为别人,为了自己,为了樱兰不白白地死去,不要枉费她的一片心,守护在这里,不让这里染上一丝污秽。
王曦儿跳上床,盖上被子,苦思冥想,怎么样才能让张闽澜习惯,她王曦儿为他养成的生活习惯呢?不知不觉之中,她进入梦乡。。。。。。
“樱兰,不要走,不要走,等着我来救你。”张闽澜声嘶力竭的喊声,王曦儿惊醒,腾得坐起来,她打开床灯,张闽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轻轻抚摸着张闽澜的额头,微微渗出汗水来。
王曦儿顺手拽过枕巾,轻轻擦拭着,喃喃低语:“樱兰走了,以后我疼你,行吗?”张闽澜竟然搂住王曦儿,趴在她的胸前,继续沉睡。王曦儿轻轻拍着张闽澜的后背,双眼之中,隐含着泪水。
“曦儿,樱兰永远都是张闽澜的痛,他什么时候,才能从噩梦之中走出来呢?”曦儿眼角含着泪水睡过去了。
潜心修行的日子太快了,明天就是十二月二十四日了,圣诞节前夜,也许对别人来说,就是简单的圣诞夜,而对于王曦儿来说,意义就不同了,那是张闽澜和王曦儿同居整整两个月的日子。不知道张闽澜会不会给她一个惊喜呢?不过呢,王曦儿倒想给张闽澜一个惊喜,就不知道,张闽澜会不会领情呢?
王曦儿坐在车上,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也许张夫人一番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在家里,多做一些家务事,感受一下为人妻的乐趣。
小清嬉笑道:“小嫂子,什么汤啊?太香了,不知道我有没有口福啊?”
王曦儿嫣然一笑,娇声道:“小清,回去,向方婶讨要,瓦罐里,还有呢。”
小清已经听方婶絮叨了,王曦儿半个多月的努力,略见成效了,家里家外,王曦儿渐渐进入角色,连张夫人私下都夸曦儿聪慧,善解人意。小清调侃道:“小嫂子,进入角色了?”
王曦儿转过头来,娇笑道:“啊?进入角色?不知道啊?不过,做家务也许是女人的天性,比学英语简单多了。”
小清的车技真是无可挑剔的,黑色别克车缓缓地停下来,王曦儿推开车门,走下来,右手拎着一个保温饭盒。仰望着新港大厦,半个多月没有来了,不知道公司里,有什么变化。但愿不要再碰见不该见的人,她王曦儿还是懒得和那些女人周旋。
小清伸出手来,轻声地问:“慢一点,我拿吧?”
王曦儿闪过去,调皮地冲小清挥挥手,吩咐一句:“小清,我自己来拿,顶多就半个小时,我就下来了。”
藏蓝色格尼短大衣,粉色绒衣,紧身牛仔裤,及肩的长发,就像从大学走出来的学生,清新淡雅,小清有点愣神,低声应着:“嗯。”然后他坐进车里,盯着王曦儿走进新港大厦。
在转门里,妖艳的倩文出现,王曦儿躲着她的犀利的目光,转进大厅,没想到倩文又转进来了,她疾走几步,挡住王曦儿的路,上下打量着王曦儿,讥讽道:“呦,这是谁家的黄脸婆啊?”
“倩文?”王曦儿见到她,非常惊讶,她怎么没有记性,又来找张闽澜了呢?难道是旧情复燃,还是死缠烂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