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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药妻镇宅-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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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旭愕然,倒也反应迅速的笑道:“带话而已,二公子直说便是,何须如此客气。”

只是,他还以为是要带话给水云冉的,却听到沈子祺道:“劳烦三爷给刚刚为在下泡茶的人说,有位姓薛的姑娘极想念他。”

赫连靖一听就愣住了,正要问点什么,就绝身旁一阵风过,跟着沈子祺的面前就多了一白衣男子。

大白天白衣如雪,却带着面具狰狞,不是乐罗刹是谁!

沈子祺却比赫连旭淡定,勾唇而笑:“不想竟是赫连庄主身边的乐罗刹,久仰久仰。”

乐罗刹只淡淡问:“她在哪?”

沈子祺却勾唇而笑,直接钻进了马车里,只幽幽飘出一句:

“随时恭候大驾。”

乐罗刹倒也没拦,更没有追上去,却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双手握紧成拳,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啪啪声响。

赫连旭挑了挑眉,笑着靠上去:“二公子约我改天酒楼相聚,若是乐爷有兴趣的话……”

话没说完,乐罗刹却扭身直接回了别庄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热脸贴了冷屁股,赫连旭面色自然不好看,不能拿乐罗刹怎么样,自然火气泄向他处,冷眼横那些斜眸偷瞥的门房,但很快,他的思绪又飘到了他处,若有所思的看看乐罗刹离去的背影,和,沈子祺远去的马车……

事到如今,他当然不会笨到还以为沈子祺在客厅那番话是漏了嘴,那么,是故意透露给他的?所以,目的是什么?

*分啊分*

尘尘正跟小猴儿抢树枝,是游戏,也是练手快,冷不丁就忽然问了一句:“姚先生为什么不喜欢那位沈哥哥?”

姚先生正因为沈子祺又到访而若有所思,突兀被问也不禁愣了一愣,而后道:“为什么这么问?”

“说起来,娘也不喜欢呢。”尘尘却兀自又道,甚是苦恼的模样。

姚先生抿唇看着他,就见尘尘也停下了抢树枝,扭头看过来:“不可以跟尘尘说吗?尘尘已经长大了。”

姚先生愣了一下,笑着揉揉他的头:“尘尘,你还小,就算有事也还轮不到你操心。”

“可是你们也不用瞒着我呀,万一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你们添了麻烦怎么办?”尘尘闷声闷气。

之所以没有告诉尘尘沈子祺的事,是担心他人小藏不住,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姚先生都不禁错愕了下才反应过来,想了想,道:“尘尘,事情会超出你想象的可怕,你也不怕吗?”

尘尘倒是没往可怕的方面想,被这么一问不禁怔住了,好一会儿才问:“比尘尘之前经历的更可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简直像狠狠扇了姚先生一耳光,好一会儿答不上来。

“你说得对,有些事瞒着你说不定还造成麻烦……”

*分啊分*

春喜带着“尧天琴”到收拾好的小院休息,便往茅房方向去了,却又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一拐,偷偷去了姚先生的院子。

简单说了巧月假扮尧天琴离开水云冉的房间,而真的尧天琴还在水云冉房里的事:“夫人请姚先生想想办法尽快把天琴带到这边来,免得迟些生出什么事来。”

姚先生点头,只让春喜回去的时候小心。

春喜应诺离开回到水云冉那里,就听说李锦乐又闹了起来,还有妈妈在水云冉房外,非要水云冉去看看不可。

春喜顿时沉了脸:“这是在闹什么?不知道夫人不舒服吗?若是惊了又动了胎气有个什么,你们一家老小全搭上也赔不起!”

春喜原本只是打杂的小丫鬟,最底层的,在倚天山庄里也不跟谁沾亲带故,不过是赫连靖随手一点跟了水云冉,自从一跃成了大丫鬟,顶上了管事妈妈的差,而在别庄呆着这时候分了照顾李锦乐的,原本基本都是赫连李氏在倚天山庄里挑了觉得可以信靠的老人,本就不把春喜看在眼里,平日还好,现在却是连着几天被春喜挡在门外见水云冉一面都难,肯定对春喜生了怨恨,听她那么一沉声,哪能不起火?

“哟,原来是春喜姑娘回来了,我还带是哪个这么大的威风。”那刚刚闯得最横的妈妈阴阳怪气说着,还刻意的昂首挺胸,扯了扯身上代表管事妈妈身份的袄子。

虽然水云冉让春喜当了这个院子的二管事,可没规矩不成方圆,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规矩,而在倚天山庄,她的年龄资历等等,却还是不足以直接升任管事的,自然明里的级别,是及不上这位管事妈妈的……

可春喜这些日子也被吓出了胆子,更何况此时真正的尧天琴还在水云冉的房里,而本该在房里的巧月却不在,纵是水云冉藏了尧天琴,也弄不出另一个巧月来,这些人一旦进门肯定立马就会察觉,她自然不能软了气让这些人得逞而进门去。

不卑不亢道:“妈妈言重了,春喜只是个奴婢,最多是遵照主子的意思卖力办事而已,跟威风不威风没关系。”

那妈妈一听气得冒烟,更觉春喜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仗着有水云冉撑腰不把她们这些老人放在眼里……

脸一沉,扯着嗓门喊道:“那现在李家表小姐又闹开了怎么办?到底是有没有个能说话的管管啊?要是李家表小姐出了什么岔子,这责任谁担着啊?”

春喜一听顿时气得不轻了,这妈妈存心就是要让屋里的水云冉听到,还带上威胁了。

虽然她没什么阅历,在倚天山庄这份也是头一份差,可巧月却是跟她说过的,大宅子里最不差的就是小人,别以为他们是奴才就不敢下绊子阴人,她们阴起人来那才是防不胜防的,比如现在,如果没个“合理”的说法,指不定这妈妈不敢在水云冉面前造次暂时忍了气,却回头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李锦乐出了事……

然,她终究不是巧月,到底经历的少了些,虽然知道当中的厉害,却也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怎么应对,就听门咿呀一声开了,水云冉站在那里。

春喜一惊,慌忙就挤身凑了过去,一面搀扶着水云冉一面半挡着门:“夫人,您怎么不好好在床上躺着?”

“我再躺下去,你就骨头都不剩了。”水云冉冷笑着看着刚刚扯嗓门的那妈妈。

被那凌厉一瞪,那妈妈顿时有些心慌,别开眼脸去不敢跟她对上眼,嘴上则软着声道:“夫人莫怪,奴婢是个粗的,不会说话,绝对没有旁的意思。”

水云冉冷笑:“没有就好。”侧脸对春喜则轻声温和:“你跟我到后面去吧,让巧月留下看屋子,免~得~……”

冷冷的,扫了一圈。

众人顿时琴瑟,低下头去不敢抬起。

春喜却拧眉:“可是夫人,庄主……”

“这些敢到门口大声嚷嚷的都不怕,你怕什么?”水云冉笑了:“放心,我会小心的,就算万一有什么庄主动起怒来,杖毙的也绝不是你!”

这话说得轻轻慢慢,却听得一院子的妈妈丫鬟毛骨悚然。水云冉说得是恃宠而骄甚至傲了,但,她确实有这个资本不是吗?

想起赫连靖,那个妈妈也不禁脊背发凉,冷汗淋漓的,但很快她又咬咬牙,收敛了恐慌为水云冉和春喜引路。

后屋,李锦乐确实又在闹了,可屋里能摔的也早已摔完了,又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她哪来多少力气闹,不过是一番寻死觅活的要撞墙而已。

水云冉到的时候,李锦乐正跟一群丫鬟玩“拔河”呢,哭声劝声叽叽喳喳,颇像那么回事。

“放开她,让她撞。”

【96】去死吧

突兀的一声,吓了众人一大跳不由就撒了手,以至于李锦乐就那么撞上了墙去。

“啊!”

李锦乐痛呼一声,便七荤八素的歪在了地上,好在她又吵又闹又不吃不喝,早已没什么力气,那一撞也只是让她疼了而已,并没有伤到哪里。

众人看了看水云冉,得她眼神后才敢手忙脚乱的去扶李锦乐。

被扶起来,李锦乐也缓过神来了,看清水云冉,却又瞬间火上头顶:“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

水云冉勾唇而笑,坐进刚让人搬到臀下的椅子,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的道:“我来当然是看你,难不成还看桌看椅看墙?这些我屋里也有。”

众人一听,纷纷瞪大了眼,李锦乐则气得愈发上气不接下气:“你……你……”

“怎么?不撞了吗?不是挺好看的嘛,继续啊,别担心,我大哥医术超群,我也一边看着你,保证你顶多就是出点血撞个傻,死不了,继续啊继续。”水云冉笑着直催。

“你……你……”

李锦乐又你了两声,一口气没接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着一大群人围着李锦乐傻在那里,水云冉沉下声:“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扶表小姐上床歇着。”

众人一听,忙又扶李锦乐去上床。

水云冉又命了人去端鸡汤,也没走,却也在等的时候坐在那里闭目养神,闹得一屋子人屏息凝神,一动不敢乱动。

鸡汤送来了,吵闹着把水云冉请过来的那妈妈主动请缨:“奴婢来喂表小姐吧。”

说着便把鸡汤端了去,直接往床去,甚至连等水云冉出声的意思都没有……

春喜拧了拧眉,看向水云冉,却见她一派平静,似乎完全没有觉察那妈妈的无理一般。

“等等。”

那妈妈正要喂李锦乐喝鸡汤,就听到水云冉忽然道:“这位妈妈既然这么热心,不如就顺便给表小姐试试毒吧。”

那妈妈一怔之后,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夫人这是怀疑奴婢在汤里下东西吗?”

水云冉笑:“你们谁听到我说怀疑这位妈妈在汤里下东西了?”

众人纷纷低头藏着各自的情绪,不语。

那妈妈也说不出话,水云冉则冷笑:“既然谁也没有听到,那就是妈妈诬陷我了。”

那妈妈一听,瞪圆了眼看着水云冉,大声道:“夫人,奴婢确实一着急说错了话,却也算不上是诬……”

“来人,把胡大总管请过来。”水云冉却忽然一喝打断了她的话,眯着眼沉着声:“我倒要问问他,这里的规矩究竟是怎么样的!”

那妈妈一惊之余,本能横向那些妈妈丫鬟,威胁明显。

“怎么?我这个夫人还使不动人了?”水云冉沉声说话间,抬手轻拍,却就把好好的太师椅扶手拍碎了一地。

众人一惊,慌忙跪地了地上去,那妈妈也险些吓得撒了端在手里的鸡汤,就听到水云冉冷声道:“我本不愿去为难谁,却不想竟落个人善被人欺!你们谁都别去了,春喜你去,告诉胡大总管这里的事,让他直接带人过来就是!”

“夫人,夫人饶命……”

“夫人,奴婢们的命贱死不足惜,可您现在怀着小主子啊,您好歹为您肚子里的小主子积点德。”

一时间参差不齐的求饶声中,竟还有威胁的!

春喜气得不行,想快去快回,可一地的人不是挡着她就是抱着她的腿泪流满面的求,半点没有让她出去的意思。

水云冉眯了眯眼,却也不做声,由着她们哭喊,由着她们抱住春喜的腿不放春喜出门。

那妈妈也放下鸡汤跪了下来:“夫人,惹您不快的是奴婢,您何必迁怒这么多人 ?'…'奴婢认错认罚就是,大不了仗毙奴婢了,何苦为难大家?您这样得寒了多少奴才你的心?刚才那个谁说得对,奴婢的命贱死不足惜,可您怀着的小主子可金贵得很,您不为您自己,不为庄主,也好歹为您肚子里的小主子好好想想……”

水云冉冷笑:“刚刚妈妈怎么说的来着?是个粗的?不会说话?你这一声声一句句都快戳着我的鼻梁骂了却半个脏字不带,也叫不会说话?”

“奴婢没有,夫人莫冤枉了奴婢。”那妈妈高喊,一把鼻涕一把泪就下来了。

一地哭声求饶声,生生把气晕过去的李锦乐吵了醒过来,起初是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就躺着等看戏的假装还晕着,却不知,她醒来的第一刻,水云冉便发现了,只是懒得理她。

起初春喜确实是卯足劲拼命要往外,可不多久之后,水云冉一个眼神便让她放弃了挤,而改成破口大骂,骂到嗓子快干的时候,胡大总管竟匆匆带着人来了。

看到屋里屋外满地的人,胡大总管的脸也沉了下去,一挥手,带来那些人便迅速把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人纷纷拖到了前屋前的空地去,而他则大步流星的走到水云冉面前,低头拱手时不露痕迹的瞥了眼坏掉的太师椅扶手。

“庄主出门前特别叮咛奴才好好照看夫人,奴才却一时失察让夫人受惊了,夫人恕罪。”

水云冉勾唇,笑得温和:“胡大总管言重了,您要管着前前后后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哪能时时刻刻盯着我。不过您来了我也松了口气心,反正庄里的规矩我也不太懂,就直接将人交给你吧。”

胡大总管愣了一下,神色微妙的应诺,准备退下时刚好人将那一直吵吵不休的妈妈从水云冉身边拖过,也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忽地挣开束缚,撞向水云冉。

事情发生得太忽然,众人都吓了一跳,春喜想救却来不及,但胡大总管已经伸出了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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