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意志-第4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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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高,即使敌机躲进屏蔽区,导弹仍然可借由自己的雷达追上目标。
“麻雀,这里是雄鹰。截获敌人火炮位置。你自行决断,不要勉强。”
涵盖本地所有单位的情报分发系统,通过预警机发送来了新的信息,暗藏的敌人的火炮果然又动手了,这次同样被炮兵侦察雷达侦测到了位置。
“我去看一看。”
他决心冒一下险。掉转机头的时候,看到高地上终于升起了几个巨大的橘红‘色’火球,大部分落在山坡上,但是至少有一枚炸弹落在山顶位置,火球熄灭的速度较之以往看到的要快一些,也不如以往见过的那么壮观,也许是本地氧气不足燃烧不充分的原因。
“编队解散,你们继续停留原地监视地面目标。”
“明白。”
郑辉决定单机行动。如此不确定的任务,他不需要整个编队跟随,这一带敌人空军从来不敢出动,无需多余的掩护,另外敌人在斯利那加一定藏着什么鬼名堂,过多的战机接近,很容易刺‘激’敌人使用这些东西,而单机突破敌人未必会下这个决心。他还不想过分招惹地空导弹;最简单的对抗是通过卫星发现蛛丝马迹,然后他隔着几百公里扔下卫星导航炸弹。
叠木错克制高点上,躲进掩体以为没事的印度锡克步兵们,遭遇到了最空前残酷的杀伤。他们在死神降临前的一刹那还在忠于职守地为后方炮兵指示目标。这里有中国人建造的坚固掩体,原本是他们有恃无恐的一个方面,但是这些碉堡很快就会变成他们的坟墓。
云爆弹瞬间毁灭了表面阵地上的一切,包括个各种热像侦察装备和‘激’光指示设备,及时逃进地堡的士兵逃过了第一时间的打击,但是仍然无法幸免,以空气为燃料的炸弹,迅速消耗掉了山顶本以稀薄的空气,这使得躲藏的印度士兵立即感受到了灭顶之灾,他们拼命呼吸着滚烫的令人窒息的气体,将在非常长的时间里,痛苦地憋死。
贺凡即使在坦克内,也感受到了上方巨大的光亮。他揭开盖子望了一眼,头顶上的景象犹如一片火海,看来空军终于从‘迷’糊状态清醒过来了。燃料空气炸弹发出了巨大而又缓慢的呼呼声,就像永不熄灭的火炬。但是立即有尖锐刺耳的呼啸声穿透了云层压过了这种声音。贺凡的耳朵可以分辨出,这是一次炮击,而且极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赶紧拉下舱盖,招呼驾驶员加速,他知道从远方飞来的炮弹落点未必太准,只要自己动起来,就能够避开。就在刚才,他的3辆坦克还处于穿‘插’敌阵后的地速转弯阶段,山头上的炮兵观察员,
很有耐心地等到了这些战车怠速停车(观察状态)后,才指示后方火炮开火,当然这些留在表面阵地的勇敢士兵,在随后的空袭中无一幸免。
155毫米榴弹接二连三地落下,砸在贺凡坦克刚才停留的地方。敌人的炮弹使用了带有破片的弹‘药’,只具备一定的反轻装甲能力,这些破片无法伤害坦克正面,但是这些山地坦克的后方装甲并不是很厚。
如同之前的炮击一样,‘精’确但是火力持续时间不长,贺凡默数着9次爆炸声后,炮击停止了。
在06号战车再次着火后,贺凡下令停车查看损失。他的每一辆坦克都经受了不同程度的打击,大部分是车体后部较为薄弱的散热和冷却风扇被打坏,但是06号车的情况比较严重,它的机油散热器之前就被古斯塔夫火箭弹击中过一次,在漏油状态中窜出火苗,眼下再次被破片击中,火势扩大后,使得主离合器和变速箱也出现了不明的,但是很严重的损毁(战车无法行驶)。需要‘花’时间排查一下。
现在06号的车长,正提着一个灭火器,爬出炮塔救火,看来无论损伤如何,这辆坦克是不能投入攻击了。
贺凡检查了自己的坦克,倒是问题不大,只是后部的通风隔板活‘门’连带增压风机被打坏了,17号坦克的问题也不大。他下令17号战车跟随自己,投入到攻击中。
577反战联盟
此刻,前方谷地的敌军已经和正面部队接上火了,听上去敌人‘射’击散‘乱’盲目,贺凡判断正是因为自己果断突破到其背后,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威胁,现在他要去兑现这种恐惧了。
01号坦克一马当先喜向敌阵反冲回去,刚才突破时他没有发现指挥部,不过失去了叠木错克山顶的侦察和活力支援,这伙敌人有没有指挥已经不在话下了,歼灭只是时间问题。
贺凡命令尚可一战的17号战车紧跟自己,不必太过靠近敌人,那些火箭弹在远距离上基本没有威胁。车长开始利用战车顶部的机枪开始长点‘射’,收割那些站得直‘挺’‘挺’的敌人。火舌所到之处,那些无暇多顾的敌人无不人仰马翻。处于两面夹击中的敌人很快意识到应该分兵反击,但是由于无法了解整个态势,‘混’‘乱’的反击很快被打散。最后,在一名副营长的指挥下,锡克步兵们开始借助突出的岩石掩护,进行最后的顽抗,他们有一个预备计划,就是山上的另一个营会在危机时,来救他们。
坦克炮长们选择步兵杀伤弹‘药’,对脆弱的岩石进行‘射’击。将敌人赖以躲藏的巨石炸得粉碎,化作无数的破片,躲藏其后的锡克步兵被完全地吞没。如同贺凡预料的那样,在这片荒芜的无依托的谷地,这群敌人不可能坚持到天亮。尽管他们抱定有去无回的勇气来挑战中**队,但是他们没有料到,最终的牺牲竟然会毫无价值。
锡克营的副营长开始意识到,继续留在原地,被歼灭只是时间问题;在呼叫几遍上级始终没有回应之后,开始犯浑。他命令丢下伤员带队向山上跑。此时山谷气温已经下降到了零下25°并且开始飘雪。身穿厚重冬季装备的印度士兵早已‘精’疲力竭,已经很难完全沿着原路爬上高山了,尤其后面还有各种火力不断地向他们‘射’击。
贺凡打光了机枪弹‘药’,利索地钻出炮塔,更换了一根250发弹链。然后钻回去,继续遥控机枪进行瞄准。
那些在山坡山举步维艰的敌人完全丧失隐藏和反击的能力,看上去就像是慢动作。他转动视场狭窄且只有微光夜视作用的机枪瞄准镜,向每一个可以大致分辨的目标打出一两个点‘射’,如果目标倒下说明打中了,如果不动,则说明大概识别错了目标。眼见敌军无力还手,他下令所有4辆坦克抵近到山坡下,打开前大灯为自己以及躲在后方‘阴’暗角落里的迫击炮小组指示目标。这场战斗自开始以来,那些迫击炮弹的落点就打得‘乱’七八糟,大部分落在距离敌人很远的地方,显然稀薄的空气和黑夜,给那些刚刚从其他军区调来,只掌握一般‘射’表‘射’击技术的新兵带来了困难。不过他
预计,15分钟内,即使后方火力继续保持这么差劲的水准,战斗也基本可以解决。
电台里突然传来上级的命令,要求他和其余部队停止‘射’击,进行监视。他骂了一声娘,下令4辆坦克停止开火,然后调整电台去关心他抛锚的那辆坦克,然后得到了令他沮丧的,发动机报废无法修复的答复,这意味着,他可能又要拆东墙补西墙地筹措一番了。
枪声突然稀疏下来,让几乎冻僵完全陷入绝望的印度锡克联队的残兵们看到了希望。中**队在山谷里点起了篝火,然后从中**队控制的山谷中开出一辆装载着电源和大型扩音器的越野车。2名站在车上的印度人,开始对着溃退中的印度士兵喊话。
稀薄的空气中,一个声音飘来,他自称来自于印度人民觉醒与反战联盟,原来属于在阿萨姆战役中,被俘的印度宪兵部队一员。
他喊道:我的锡克族兄弟,请停止无意义的战斗。不久前,我也在为新德里的政fu拼死作战。因为我认为我们与印度教徒有相同的信仰起源,而与**完全没有什么可以讨论的话题。但是最近,我必须说,我错了,我认为仅仅从信仰上讲,我们与中国人更加的相似。
说完一长段话,他拖过氧气面罩喘了几口气,然后继续说:想想看,我们信仰里没有种姓歧视和压迫,没有不义的战争;但是几个世纪以来,不管是谁来统治印度。那些‘蒙’古人、英国人,或者现在的政fu,都将我们驱赶上战场,当做炮灰;这些人发动的战争,什么时候追求过公正?但是……我的兄弟们,中国人不是这样,他们与任何强权不同,他们信仰平等,不管是人与人之间,还是民族与民族之间的;这是我这短短2个星期来得到的结论。
如果你们回顾历史,自从尼赫鲁时代以来,锡克教在印度国内就屡屡受到迫害,仅仅是因为我们不愿意将人民分成四等。是时候,考虑我们民族正真的自决与自治了……
“你这个可耻的叛徒,你是敌人的帮凶……”山上,一个因为寒冷和缺氧而嘶声力竭的声音大喊道,但是他的声音太小很快被扩音器盖过去了。
郑辉驾驶战机,一路向目标区域追击,他希望雷达或者夜视设备能看到敌人。当然他还必须时刻提防四面峻峭的雪山和远处敌人的防空火力,敌人对北斗卫星的干扰,使得夜间的各种任务,需要格外的小心,必须时刻依靠地形扫描和预警机的提醒来确认四周高山的距离。而西南始终有一部警戒雷达在周而复始地扫描自己,如果计算撞山的风险,显然不适合通过降低高地来躲开它。
当然郑辉一直在担心敌人的新防空系统,简报会上的敌情描述虽然不够详细,但是情报处是从来不会‘乱’说话的。他小心翼翼地转了一个弯,与斯利那加保持着三十几公里的距离,转弯过程中战斗机上的告警设备,始终没有发出警告声;当然这并不等于安全,如果敌人有经验,照‘射’雷达扫描到完成跟踪,会是很快的一个阶段,而跟踪到发‘射’的时间可能更短。所以他必须提前考虑几个摆脱的方案。他毕竟是开侦察机出身,所以始终保持着对危险的充分认识,是长期以来的习惯。
预警机一直在东方盘旋,始终存在着被高山遮住视线的情况。值班的区域外电子干扰机位置稍微靠前些,但是也不够理想。
后座飞行员终于看到了一辆在群山中移动的车辆。他要求郑辉保持平飞,以便于增加倍率观察。他看到了2个方盒子一样的底盘在行进,上面驮着粗大的炮管,现在在他确认为一前一后两辆自行火炮。敌人可能听到了飞机的声音,停下不动了,大概以为这样可以避开雷达或者目视搜索。当然发现目标的时机有些晚,它们已经处于了吊舱视野的角度边源,随着飞机的向前飞行,很快就看不见了。
郑辉意识到自己必须第二次盘旋找到‘激’光照‘射’的机会,或者他也可以让指挥部找一架携带反坦克导弹的无人机来干这件事,这也是最近空军尝试的一种新的作战模式,尽量将传感器发现的移动能力不足,且价值不高的目标让给无人机来攻击,但是这两辆自行火炮显然不是低价值目标。
郑辉询问了一下可以执行任务的无人机的位置,不知何故预警机暂时给不出答案。现在他别无选择只能自己来完成一次困难的轰炸,单机执行‘激’光制导炸弹攻击并不容易,因为飞机的速度总是大于炸弹,把握不好,就很容易错过目标。
他制导,至少要干掉领头的第一辆。但是不能向东转弯,因为那里有一座雪山,于是只能继续向西转弯,这使得他与潜藏未知威胁的斯利那加的距离更加的靠近,所以他必须保持相当速度,来防止敌人的偷袭,这使得转弯半径变得更大。在压坡飞行中,后座飞行员再次看到了目标,并试图进行‘激’光指示,但是飞机的坡度不在投弹许可范围内,随后他又看不到第一辆战车了。
战机终于完成了转弯,计划从目标后方进入并实施打击。郑辉提醒搭档,自己不会在投弹前减速,所以他必须尽快完成指示和投弹。
斯利那加方向始终没有大的动静,这是十分蹊跷的情况,以往至少会有一部照‘射’雷达短时间开机进行恫吓,但是今天没有出现。
“我需要将速度减低到700。”他提醒郑辉,至少在炸弹击中前,飞机不能因为太快而错过目标。
“我尽量保持平稳。”
郑辉正要减速。来自于西方山区的一部部署在很低位置的雷达,突然照‘射’到了战机。他下意识地将节流阀向前推,并作出机动反制。放弃攻击显然是必须的,尽管2枚250公斤炸弹已经解除了保险,进入了不可逆的待命状态。
“赶紧投弹。”郑辉命令道。于是两枚炸弹,从挂加上落下。他无法带着2枚解除保险的炸弹进行剧烈机动,另外,扔掉不必要的负荷,也可以增加一些横滚能力和不必要的雷达反‘射’。
“什么系统?”他一边发‘射’箔条,一边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