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去外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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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必得全力以赴,所以他需要帮手,而搭档介豪正是最佳人选。
朱海薇的想法和胥维平如出一辙,只是宾主易位,所以也没有反对诸葛介豪的提议,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大事要办……
是夜,朱海薇在宵夜时间突发兴致的向胥维平说道:“能不能给我一杯伏特加?”她需要烈酒来壮胆,好顺利完成心中的计划。
胥维平眸底有着异样的闪熠,旋即干脆的成全美人心愿。
“好,我们今夜就让加冰的烈酒伴我们月下对酌。”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尽力去实现。
不胜酒力的朱海薇,酒方几口下喉,已经醺得双颊呈现玫瑰红,从唇瓣、喉咙到心口无处不发烫。
朱海薇藉酒壮胆,以沾染着几分醉意的翦水双瞳瞅住胥维平,一不做二不休的说:“平,你真的爱我吗?”
“千真万确的。”被她酒气酡红的丰容迷得心神荡漾的胥维平,此刻的感受真是切合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境。
“那……我想生你的孩子……”她鼓起勇气豁出去了。
“薇──”从天而降的意外惊喜震撼得胥维平目瞪口呆,久久无法言语。
他淡漠的反应伤害了她脆弱容易受伤的心,驱使她悲从中来,“难道你不愿意?”
“不──不是的──不是的──”他以无穷的蛮力紧抱住她香软的骄躯,情绪热情激昂的低吼,“我是太惊喜──太感动了──我──”
终于,他的海薇终于肯打开心扉,完完全全的接纳他了!
“我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得好辛苦……薇──”他双肩抖颤得厉害。
面对他如此激动热烈的反应,即使明知他真正的心意和目的,朱海薇也已经不想多想,更不想追究,她只想好好把握这一串如梦似幻的美丽日子。
“真的可以吗……薇……”胥维平不确定的一次又一次确认,深怕这只是自己的一场白日梦。
朱海薇敛眉颔首,眨眨被氤氲热气沾湿的羽睫,偎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以弹指可破的玉颊摩挲他的胸口。
胥维平被她无心的小动作弄得爱火难耐,遂以追风逐电之势,将心爱的可人儿腾空抱起,箭步如飞的回到男主人房,目标是柔软舒适的大床。
朱海薇温驯得像只乖巧的小猫咪咪,以性感诱人的雪白双臂勾抱住心上人的颈项,放任自己沉醉在即将到来的云雨巫山之中。
“我爱你……薇……真的好爱你……”胥维平小心翼翼的将佳人放在柔软的床上,自己庞大发烫的身躯紧接着贴上她的,盛满浓情蜜意的唇瓣早已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贪婪放肆的不停需索。
一开始是蜻蜒点水般的轻吻,渐渐的,他叛逆不安分的舌尖轻轻的挑开她沾染着花香的唇瓣,滑进她的嘴里,挑逗她欲拒还羞的舌尖,任性地搅乱一池春水,愈吻愈深,愈吻愈狂野;不知不觉间已由激烈疯狂的深吻转变?狂野放荡的响吻。
尔后,他的唇瓣和舌尖已无法只满足地热吻,贪婪的往她粉颈下移,当他的舌尖十分技巧的滑过她雪白的颈项与双峰间的乳沟时,她的身体本能的激起一阵愉悦的轻颤。
“我爱你……薇……”他低唤的同时,唇瓣和舌尖已逼向她饱满的酥胸和玫瑰色蓓蕾,先是以唇瓣温柔至极的摩挲轻含,慢慢的烫热的舌尖也加入挑逗的行列,带点狂野的舔舐愈来愈坚强的蓓蕾。
“啊──”不知何时,早已头脑发胀,精神恍惚的朱海薇,因胸口的疼痛而虚弱的呻吟。
那是胥维平蛮横的留下的一个又一个吻痕所引起的。
朱海薇的心情十分紧张,虽然她早已不是处女,但是四年前那次以及和艾迪的那一次,她都在中途就不醒人事,所以根本不知道Making,love的滋味究竟如何;今夜可以说是她意识完全清醒的第一次,因此一颗心忐忑不安极了。
“别怕……薇……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胥维平似会读心术般,轻易的读透她的不安,并适时体贴入微的安抚她宛如惊弓之鸟的心。
朱海薇感动极了,滚烫的热泪趁机霸住她的翦水双眸,胥维平却不许它们放肆,以无尽的爱吻去了她的泪。
然后,他的手开始胆大妄?地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来回游走。
朱海薇早已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火,嚣张狂妄地炽烈怒烧,随时想找机会炸开她的躯体,将她烧得体无完肤,百她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反而莫名兴奋的期待着。
突然间,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下体有股被人迅速刺穿欲裂的痛楚,令她失控的低叫:“痛……好痛……”
“薇……薇……你……是第一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胥维平惊谑的瞪大双眼,真以?自己是兴奋过度了。
朱海薇受到的震撼并不比他小,甚至令她忘了疼痛。“不……不可能的……”
“是真的──”胥维平究竟是情场老手,很快便恢复镇定,激动与感动交融而成的热泪,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从未期待深爱着希尔威的海薇会是完璧之身,他只是一心一意的深爱着她,想要拥有她全部的爱。
万万没想到,她和希尔威的谈的竟是“精神恋爱”……他真是太激动、太惊喜了。
“对不起……薇……接下来我会更小心更温柔的……”他深情比酒浓的信誓旦旦。
而他确实做到了。
朱海薇已经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紧接而来的刺激与兴奋完全攫获了她,并将她灭顶,她再也无暇去理会解不开的心中谜云。
不知何时开始,她发觉自己的双唇无法自制的微?,自喉咙深处发出喜悦的呻吟,“啊──啊──啊……”
而且她的身体也自作主张的配合胥维平的动作,依循某种人体波动的频率很有规律的蠕动,体内彷佛有一股极?喜悦、亢奋又狂野的电流在疯狂的奔窜,并和那一声声呻吟结伴而行。
在放肆的云雨巫山中,朱海薇的耳畔一直充塞着句句的深情爱语:“我爱你……薇──我爱你──”
她感动得悄悄淌落热泪。如此一来,当离别时刻来临时,她便可以无怨无悔的飘然远去了……
次日清晨,朱海薇在胥维平的深情凝睇中醒来。
“早,小懒猪!”胥维平叫得好甜腻。
朱海薇不胜娇羞的吐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以掩饰自己的困窘和过分狂烈的心跳。
没想到这一个小动作,又挑起了胥维平的熊熊爱火,转眼间又是一场翻云覆雨。朱海薇又像昨夜一样,无力的瘫在胥维平所挑起的狂风暴雨之中。
直到在浴室沐浴独处时,朱海薇才有机会整理自己从昨夜起便杂乱无章的思绪。
原来人家说的“叫床”是这么一回事啊!那为她那天对艾迪做的事不就──“唉!糗死人了──”回想起那天勾引艾迪的乌龙情景,她真恨不得能挖个洞躲起来。
思及此,朱海薇才在注意到,这些日子来,她都没有再到“秘密花园”去了,不知艾迪是否还是天天到那里去?还是奇?
出现,那位阿尔缇米丝又回心转意,和他重新开始了?
说起阿尔缇米丝,朱海薇又不经意的想起蕾蕾那天说过的话:维平的初恋同时也是最爱的情人也叫阿尔缇米丝,这其中会不会有什?联系呢?
还有,自那次交战以后,蕾蕾就未再出现过也颇令她生疑,她不以?那个蕾蕾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不是更好!
反正等她怀孕生子后,她和维平之间这段如梦似幻的爱情亦将划下休止符,届时维平就会回到他真正爱的蕾蕾身边,而她将永远失去她的希尔威。
想到这儿,朱海薇不由得黯然神伤。
下体的痛楚在接下来的一秒钟转换了她的注意力焦点。昨夜平说她是第一次!这怎么可能为她明明在四年前就和他发生过关系了啊!还有和艾迪也──“薇,你好了没?我们该出门了!”胥维平的轻唤自门缝滑进浴池,中断了她的思绪。
“快好了,再一下下就好了!”她不再想无解的谜团,全心加速动作。
“你真的打算向海薇妹子摊牌了?”诸葛介豪重复印证一次。
“嗯!是试试看的时候了,如果我赌赢了,我就告诉海薇,我就是她在『秘密花园』邂逅的情夫艾迪。”胥维平笃定的说。
“那就加油,兄弟!”诸葛介豪抱以无限的祝福。
“我会的!”
畅谈不休的两人,全都没有发现“隔墙有耳”。
那是正神色诡谲的窥伺的蕾蕾……
这天早上,朱海薇接到一通电话,是艾迪委托“秘密花园”传话的,希望今夜能在“秘密花园”相见。
下午,胥维平也透过翠屋总管对朱海薇提出邀约,希望晚上能共进晚餐,“寄啸亭”见。
这就是胥维平的赌注!
假如今晚海薇赴他的约,那就表示在海薇的心目中,他的份量已超越和希尔威酷似的艾迪。那为他就坦白的招供艾迪的身份,以及这四年来对她的深切爱意。
相反的,如果海薇选择了艾迪,那就表示他还得再接再励。
再一次重登“寄啸亭”,朱海薇不免有深切的感触。
上回的相约,因?蕾蕾割腕自杀而造成了她和维平之间的误解,是“误解”吗为她扪心自问却无言以对。
这一回,她在平和艾迪之间选择了平,势必会令艾迪失望,所以明天,她得找个时间去和艾迪好好谈谈,该是和艾迪分手的时候到了,再牵扯下去,对彼此都没有好处,而且她离开香江飞回风谷的日子也愈来愈近了,不先把周遭的事情做个解决也不行。
还有凶手至今未明的事也很令她心烦,究竟是谁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已过了和平约定的时间,朱海薇心底不禁萌生一股不妙之感。
难道蕾蕾又发生什?事了?
不,不会的,大概是有什?公事耽搁了,再等一会儿,平就会来了。
朱海薇安抚自己。
此时,天空偏又无预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朱海薇心中的不祥之兆因而愈发扩大。
不!不会的!平不会失约的……
结果,朱海薇淋了一夜的雨,从深夜盼到次日黎明时分,大雨方歇,但是胥维平依旧不见踪影。
当第一道曙光映入朱海薇空洞无神、早已哭肿的双眸时,朱海薇终于死心,不再做没有结果的等待,像个失心的游魂,踉踉跄跄的返回翠屋。
胥维平感到头疼欲裂,好象脑袋瓜里有千万蚂蚁雄兵在叮咬,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让他难以睁开双眸。
窗外的啁啾鸟语不经意的灌入他的双耳,他不禁心头大惊,像活见鬼一样,不顾一切的从床上跳起来。
“现在几点了!?”慌乱中他瞥见绚烂的曙光,心立即完全冻结。
老天,他究竟干了什?好事!?
“维平,你醒了?”在心情如此恶劣之际,蕾蕾的声音从枕边传入他的耳朵。
“蕾蕾!?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没有穿衣服!?”一连串的打击让他惊叫大吼,心中大感不妙。
果然,他的不妙之感旋即应验──“胥维平,你无耻!”不知何时进门的朱海薇用尽最后残存的力气给了他毫不留情的一掌。
胥维平都快急疯了,这下子真是跳到黄河去都洗不清了。
“不是的──薇──你听我说,事情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事到如今,你还想辩解什?!?”朱海薇绝望至极的反唇相讥。
“不是的──蕾蕾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呀!”
“不准说,维平,你答应过我的!”
胥维平和蕾蕾的声音几乎是同时造访朱海薇的耳朵。
“薇──”
“不要瞧不起人,你以?我会相信你这种低劣的玩笑话!?”
朱海薇恨恨的说。
“我说的是真的,蕾蕾真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呀!蕾蕾,你快跟薇说清楚!?”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就算说破嘴皮,依照海薇的顽固,无论如何是不会原谅他,更不可能相信他。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抱着一丝希望,求助于亲爱的妹妹。
“我才不,你竟然?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背叛我!”蕾蕾涕泪俱下的怒吼。
“蕾蕾──”胥维平绝望的低喊。
“够了!胥维平,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这样逼迫一个深爱你的女人替你圆谎,算什?英雄好汉,不要再让我更恨你、更瞧不起你了──”话未骂完,全身高烧的朱海薇已经支撑不住,晕眩过去。
“薇──”
在御医的极力抢救下,朱海薇的高烧已顺利褪去,而且很幸运的没有并发肺炎,接近黄昏的时候,人也跟着清醒过来,但是却无知无觉,动也不动,一言不发,两眼空洞的望着遥远的不知处,任谁叫她、唤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