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去外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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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疯狂的缠绵即将引爆之际,偏杀出一个程咬金──“维平,我终于见到你了,人家好想你哦!”一个俏丽活泼,辣劲十足的闪亮少女,像支闪烁着金色光芒的飞箭,目中无人的射向胥维平,强迫中奖的将几乎融成一体的一双璧人拉开,热情如火的将胥维平的脸扯向自己,在他错愕的唇上,献上一个火辣热情的响吻。
“蕾蕾──你别这样──”胥维平急欲摆脱热情少女的纠缠,哪知名叫蕾蕾的少女活像水母的化身,死死的吸附在他身上不放。
这比地狱中的大鬼小鬼全数攻击她还令朱海薇震惊的一幕,激得朱海薇有股想杀人鞭尸的疯狂冲动。
“这就是你的诚意──你很行嘛──才走了一个芊芊,马上又来了一个蕾蕾;真不愧是大?情人哪──”朱海薇的声音阴得彷佛来自地狱的死神召唤。
好傻的海薇,明知道他就是这种无可救药的风流鬼,她居然还傻呵呵的相信他真的会为她而改变,好傻哪……“不是的──海薇,你听我说,我──”胥维平急得跳脚。
“不是什??你这个大骗子──”
啪──!
朱海薇狠狠的赏了他一记巨灵之掌后,趁着懦弱的热泪还没被发现之前落荒而逃。
“海薇──你听我说──事情是──”胥维平连关心一下自己灼烫赤红的面颊也没有,便急着追佳人去。
名唤蕾蕾的少女却死命拖住他,“不准去,也不准你告诉那个女人我们的关系,你答应过我的,难道你忘记了?”
“蕾蕾……”经她一说,他赫然记起先前的承诺,而变得不知如何是好。
蕾蕾趁火打劫的又强行吻了他一记,幽怨的噙着泪泣诉:“你是我的,你是蕾蕾一个人的,你答应过的,不可以毁约,维平──”
“蕾蕾……”她的怨怼,勾起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隐痛与歉疚,但是他还是硬起心肠,给了她腹部一记闷拳,在她惊愕的昏睡前一刻,满心愧疚的说了一句:“抱歉,蕾蕾,我必须去追海薇!”语气虽轻柔却透着毫无转寰余地的笃定。
胥维平满怀歉意的在她额上奉上一吻,将她安置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后,便十万火急的追他的海薇去了。
他知道她会去哪里,对香港人生地不熟的她,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那个“秘密花园”俱乐部,唯一能找的人,也只有艾迪。
所以他必须比她早一刻赶到“秘密花园”去,他有绝对的把握能捷足先登,因为他知道从翠屋到秘密花园的秘密快捷方式。
骗子!
骗子!
朱海薇像只斗败负伤的猛兽,狼狈不堪的拖着身心俱疲的失魂躯壳,踉踉跄跄的逃出了翠屋,下意识的奔向“秘密花园”。
好傻的自己,?什?总是学不乖,?什?在一次又一次的遍体鳞伤之后,还要执迷不悟的轻易相信那个负心的男人,?什?……奈何,无论如何的苛责自己、咒?自己,她的心依旧冥顽不灵的在乎他、爱他、为他心碎、为他淌血。
不知不觉中,朱海薇已经逃进“秘密花园”,继续精神恍惚的往私人秘室区的“一夜定情”晃去。
直到门上“一夜定情”那四个字落入她的眸底,才将她神游太虚的魂儿召了回来。
她竟然下意识地跑到这儿来找艾迪!才昨夜那短暂的相逢,她已经把艾迪当成自己的避风港了?
不管了,此刻的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心力想这种百转千回的烦杂事,她只是想找一个温暖的胸膛,将自己的头埋进其中,尽情的嚎啕痛哭。
直到伫立在门前,不得其门而入,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艾迪明明在字条上留言说,他只有每晚八点以后才会来呀!
她这样急巴巴的前来投怀送抱像什?话,而且还扑了个空,真是丢人现眼。
一连串的打击,创得朱海薇泪如雨下的掩面而泣,倍感无助渺茫。
“你怎么哭了??
熟悉的温柔,像一泉充满暖气的温泉,注入了朱海薇空虚孤独的心,温暖了她凝霜结冰的心。
“艾迪──”透过眼睛氤氲的雾气,瞧见了心所企盼的艾迪,朱海薇喜出望外,宛如即将溺毙的人,绝地逢生的见到突然浮现的浮木似的,不顾一切的投进她渴求企盼的避风港,痛哭失声。
她那柔肠寸断的热泪,像一颗颗的水银,滑进他心脏的缺口,残酷的剥裂他的心,痛得他生不如死。
“……”我的阿尔缇米丝,别哭!他很想用这样的话语,一次又一次的安抚她,直到抚平她的伤痛,止住她的热泪为止。
然而他偏是力不从心,冰冷的唇瓣虽然勉强微?,却发不出一丁儿声音,深怕一旦出声就会牵动蓄势待发的泪,所以只好紧咬住双唇,以无言的温柔拥抱哭泣中的可人儿,直到她不再伤心落泪。
心的另一个角落,则不断的低咒自己的可悲和难堪──害心上人哭泣伤心的是他自己,而自己想力挽狂澜、力图补救的时候,却得乔装成另一个男人,才能抚平她的心伤,多悲哀又讽刺的处境啊!
时间的砂漏一刻也不曾稍事歇息的流泄,尽忠职守的带走每一分、每一秒,亦带走了室内的些许悲伤因子。
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朱海薇的胥维平,重复确定臂弯中的女人不再那么黯然神伤时,才用扣人心弦的嗓音低问:“发生了什?事了?”
偎在他怀中的朱海薇,原本惊涛骇浪的心海,在他似水柔情的抚触呵宠下,逐渐的恢复风平流静的宁和;她两眼红肿,眼神带有几分呆滞的娓娓道出心中的创痛──“我说过我有个难忘却无缘结合的初恋情人叫希尔威,对不对?”她虽用问句,却无意听他答应,便自顾自的往下接续道:“不知是不是造化弄人,最近我因?环境所迫和我老公结婚;我的老公和你一样,都很酷似希尔威,讽刺的是,我的老公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风流种,不但背着我乱搞男女关系,甚至堂而皇之的把外面的情妇带回家里,当着我的面打得火热,一点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好象我是看不见的空气一样……我……我就算他也是因?环境所迫,才不得不娶我?妻,也不必表现得这么露骨的过分啊……我又何尝愿意这样,我……”
她脆弱不肯面对现实的自我,顽强的不肯承认希尔威和胥维平是同一个人。她必须如此坚持,否则她会支持不下去,在未查出袭击海茵和胥维人的主谋之前,就已先宣告阵亡。
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是风谷引以?傲的唯一女代理人,绝不能因私害公,而落入笑柄;更不能因自己的懦弱无能,而让唐邦看风谷的笑话。
“或许你的丈夫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不妨给他机会,和他开诚布公的面对面详谈一次,说不定你们之间真的有什?误解──”胥维平竭力的?自己辩解,拚命的说服她。
朱海薇嘲弄与绝望交错的轻笑几声,才心灰意冷的猛摇头,断然否定:“不会的……别的男人或许会有什?苦衷,但我那个丈夫绝对没有,我太了解他了!他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不折不扣的负心汉,他不会改的,一辈子都不会……”不是的!海薇,我不是这样的!胥维平暗自叫苦,却碍于时机不对无法澄清,只能以第三者的立场?自己说情:“可是──”
“我们别再说我先生的事了!”朱海薇话锋骤转,不愿让自己继续沉浸在没有出口的悲伤之中,“你呢?你和你的阿尔缇米丝又是怎么回事?”
“我和我的阿尔缇米丝邂逅于四年前,在彼此不知对方真实姓名的情况上发生了一夜情,对她而言,那一夜或许只是一场游戏;但我却是真心的,我并不是一时兴起,才和她玩一玩,而是观察跟踪了她三天,才抓住机会上前和她搭讪的。不怕你笑,我对她真的是一见钟情,谁知地一夜过后,她却不告而别;接下来的几年,我不停的寻找她的下落,却始终不得而知。前些日子,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的让我和她重逢,她却已经不记得我,并且非常笃定的表明说,她的心已经另有所属,除了那个男人,她不会再爱其他的男人了……”对他而言,这个至痛,即使时间再如何消逝也愈合不了。
“那你现在──”这个男人真的和她像到骨子里去了。
“我还是只爱她,不论她如何藐视我、讨厌我、不在乎我,我还是不会放弃,终有一天,我要她回头看我,要她?我而笑,要她把心交给我,就算要穷尽我这一生,我也要实现我的心愿。”胥维平一反方纔的颓丧落寞,两眼闪烁着灿烂坚定的光辉。
好个霸气又执着的男人!他怎能这么顽强自负的痴恋着一个根本不记得他,更不爱他、讨厌他的女子而无怨无悔,永不放弃?
朱海薇好羡慕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子,不但拥有所爱的男人的爱,还有一个深情不悔的艾迪在背后痴恋着她,不论是她爱的和她不爱的男人都为她神魂颠倒,非她不爱。而她呢!
仿如天壤之别的境遇,让朱海薇百感交集──艾迪和维平外表长得如此酷似;艾迪是如此专情,而维平却──唉!
“你会再来吗?”胥维平收拾起自怜的心情,进行另一个重要环节。
“我──”朱海薇欲言又止,一副有话要说却苦于难以?齿的?难表情。
胥维平相信她想的和他是同一件事,所以抢白道:“我很想和你继续交往,希望今后能经常在这个『一夜定情』见到你;而且,我觉得我们做柏拉图式的交往比较好,因?你我心中都有深爱的人;如果我们继续把彼此当成心上人的替身,那对我们彼此都不是件好事。所以,我想,我们不如做一对无话不谈、互相疗伤的异性知己比较好,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才是他扮演艾迪真正的目的。
“我也正有此意。”朱海薇释怀的频频点头。
之前,她在?如何将这事?口而伤透脑筋呢!她是很喜欢艾迪,也很气维平没错,但是她终究还是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持续和自己不爱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
回想起自己当初意气风发的怒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报复维平,以示公平,浇熄怒气,在经历那令人发窘的狂野之夜的现在,朱海薇不禁?自己感到悲哀可笑。
到头来,她还是连报复也办不到,只能痴痴傻傻的继续苦恋她深爱的男人,且因?自己的“不贞”而深深自责,一点红杏出墙的报复快感也没有。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哪!
“你在想什??”想那个希尔威吗?胥维平好生不是滋味,偏又不便发作。
朱海薇只是笑而未答。“对了,你怎么白天就出现在这儿?”
“我们心有灵犀□!”他早已想好的理由搬出来。
朱海薇?更加灿然,心中的郁闷阴霾,转眼间又淡化了些。
胥维平的心又开始不规律的鼓动,魂儿也不安分的飘来荡去。“外面的天气正好,不如我们到外头去散散心如何?”
“真是个好主意。”朱海薇欣然颔首。
当银发的艾迪驾驶着银色的敞逢跑车,载着助手席上的朱海薇,乘着迎面吹拂的夏风往海洋公园奔驰时,满车的欢笑声,让他们忽略了自远方投射过来的阴沉杀气。他们是“唐邦”伦敦分舵的舵主孟擎风和告别汉堡分舵的舵主司徒拓远。
“你确定那两个人就是胥维平和朱海薇?”拿着高倍望远镜的孟擎风平淡的对身旁的好搭档司徒拓远道。
同样手持高倍望远镜监视的司徒拓远面色略显凝重的说:“是他们两个没错,擎风──”
司徒拓远本想进一步说些什?,孟擎风故意抢快一秒拦话,“很好,只要他们两个继续乔装改成这样出游,我们下手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
对于胥维平和朱海薇的乔装出游,孟擎风和司徒拓远并不觉得意外,因?在“唐邦”上下,多的是?了隐藏真正的身份,以便自由行动而易容乔装在外头走动的例子;尤其胥维平和朱海薇的身份如此特殊,一个是唐邦下任邦主接班人呼声最高的侯选人,一个是风谷现任的代理人,会如此保护自身的安全是理所当然的。
“是这样没错,但是你真的──”
“如果我们攻击乔装的他们,就可以叫做『误杀』,这么一来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他们,时机抓对的话,还可以拖红门下水,嫁祸给红门;如此一来,势必会影响红门和风谷的友好关系,咱们唐邦又可以渔翁得利,直是一举数得,你说是不是,拓远?”孟擎风邪门的打着如意算盘。
“回答我的问题,你明明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些。”司徒拓远忍无可忍的低吼,目光凌厉的逼视满不在乎的孟擎风。
孟擎风并未即刻反应,眺望无边无际的远方,冷淡而漠然,“你到底想说什??我们特地千里迢迢、偷偷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