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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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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镜花抱着那只包袱回走,心想着这独孤璋可也真是够细心,还能留神到自己换洗衣服的事儿,边翻看着,边在包袱里掏看,却忽然手中感觉有什么不对。有一件坚硬的长形东西,凭着手感,便知是铁器。

    夏镜花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飞快地跑回了屋,将包袱打开,发现里面躺着一把短刀。刀身不长,但出鞘之后寒光乍现,一看便是锋利之物。

    丽妃送自己一把短刀,这是什么意思?向自己示警?还是要自己防身?再或者说,这刀到底是不是丽妃原本包袱里的东西?

    夏镜花皱眉想着,正在思虑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知道是青仪来了,便赶紧将东西收好,下意识地就将那柄短刀收入了袖中。

    青仪进门,手中拿着些茶水,道:“方才有见到丽妃娘娘的撵轿自这边经过,丽妃娘娘这又要入殿闭关了。”

    “入殿闭关?”夏镜花不解。

    “这前面过去,便是万佛殿,丽妃娘娘信佛,便常去礼拜,抄写书文。入殿闭关,便是要在那万佛殿中不出户,住在殿中,抄完二十四章经才离开。”

    “那得需要多久。”

    “少则十天,多则半月吧,看这样子丽妃是不会参加今年的中秋宫宴了。”

    夏镜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青仪在桌边布置,便走了过去,顺势问道:“青仪姑姑在宫中多少年了?”

    “多少年?这个……太久了,记不得喽,总之很久很久就是了。”青仪笑了,面上的皱眉更是明显。

    “这列宗祠里又没有灵牌尊位,为何还要让你守在这里。”

    “宫中各处,总要有人守着打理的,再说我在这里点灯守祠,也安心。”

    夏镜花也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就当是老人爱感叹,不追问,喝了些茶重新回去抄经。

    抄到一半的时候,刘公公就捧着一只食盒进来行礼,先是苦着脸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表示自己昨天是瞎了眼才欲对夏镜工花不敬,今日送些东西向夏镜花请罪。

    夏镜花让那太监放下东西到桌案上,笑道:“刘公公宽心,我素来是个不记仇的人,你是东宫的人,以后还要多仰仗照顾呢。”

    那刘公公得了话,忙应着,赔着笑脸说了一番好听的话,才退着离开。

    夏镜花放下笔,取下食盒的盖子,看看里面的糕点,可真是漂亮的很,香气逼人,不过她却没有吃的意思,正好青仪路过,就让青仪拿走了食盒,让找个没人的地方倒掉。

    傍晚时分,夏镜花有些倦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夕阳西下,光线渐暗,就打算收了桌案入屋,不再抄经。

    独孤锦衣过来看她,一身月白的暗绣麒麟和双腾龙纹样华服,头束玉冠,虽论在宫中算不得顶尖的华丽张扬,但比从前在宫外见他时却也铺张了不少。

    “在宫中整整一日了,可还习惯?”独孤锦衣上前,边帮着夏镜花收拾桌上的纸笔边笑问。

    “人人都说这皇宫是天底下最好的地方,可惜呀,我就只能待在这地方,也无所谓习惯不习惯了。”夏镜花有些无奈一叹。

    独孤锦衣知道夏镜花这是觉得无聊,便笑了,道:“知你无聊,这不就来看你了。”

    “过不了一阵儿,宫门就要落匙,你不还是得走。”

    “听你这话,难不成要本王留下来陪你过夜?”

    “你……”夏镜花可没料到,这平日总是一派正经模样的独孤锦衣,会突然说这么暧昧的话,瞪了他一眼,有点恼羞成怒地道:“你……平时看你正二八经的,这会儿就不要脸了。”

    “本王的意思是,本王终年在外游历,常不能参加宫廷祭祀先祖之仪,如今回了晋都城民,想今夜在列宗祠礼拜守夜,以补上对独孤氏先祖的敬意,你想到什么了。”

    夏镜花算是听明白了,这独孤锦衣设了个话套让她钻,她就傻乎乎地钻进去了,现在倒显得下流脸承厚多想的不是他,而是她了。

    “我什么都没想到。”夏镜花一白眼,低头就继续收拾桌上的纸张。

    “这扇子你一直随身带着吗。”独孤锦衣伸出白希修长的手,捻拿起桌案一侧放着的那柄玉骨竹扇。

    “只时当日进宫突然,一时忘记就忘记留在府里了。”夏镜花尽量说得不在意,伸手将独孤锦衣手中的折扇接过放到了自己手中的一叠宣纸上。

    “看样子,是本王多心了,你自己一个待在这儿也挺好的,不需本王来陪。”独孤锦衣笑言轻语,竟鲜少地露出了逗趣的一面。

    夏镜花抬眼对上独孤锦衣一眼,正撞上他目光温柔地看自己,就觉得被什么戳中了心头,又是觉得甜蜜,又是觉得羞恼;一把接过独孤锦衣手里的纸张,道:“我才不要你陪,走走走,快走。”

    说完,夏镜花抱着一垒白纸和那折扇,扭头就了进屋。

    回屋去,夏镜花将白纸和抄好的经文全部放好,本以为独孤锦衣会进屋来,但却没到半点人影,夏镜花就忍不住悄悄伸着脖子朝门外看,却发现门外已经空无人一了。

    “喂,不是吧,说走就走了。”夏镜花脸上的笑意尽退,大步就走出了门外发现屋外的廊下果然没了独孤锦衣的半点影子。16606105

    “真是……真是混蛋,我随口说说的,还真走了。”夏镜花又气独孤锦衣,又气自己,没好气地一拍桌子,冲着前面的就埋怨指责道:“不知道女孩子说话都口是心非吗,哄哄我,说点好听的不行吗,就知道端着张脸。追女孩子,用点心不行吗;是,你是长的帅,你是王爷,可长的帅就不用说甜言蜜语吗,是王爷就要整天一板一眼的吗,难不成还要我厚着脸主动去去哄你,让我倒追你呀。你要是喜欢我,说句夏镜花,我喜欢你有那么难吗,一句话说出来会死人不成,最讨厌暧昧不清的男人了,气死了!气死我了!”

    “原来,这就是你的心里话。”独孤锦衣的声音慢悠悠地自旁边一侧响起来,吓得夏镜花立刻侧转过身子,就看到独孤锦衣手里拿着几张白色宣纸立在几步之外的廊下。

    “你……你不是走了吗。”

    “这些被风吹走了,我去替你捡回来,并不曾走。”独孤锦衣带着习惯的一脸温和笑意上前,将那几张捡回来的纸张递还给夏镜花。

    夏镜花耳根发红,想着方才自己的埋怨全都落在他耳朵里了,竟不敢抬头看独孤锦衣,只低着头极不自然地接过纸张。

    独孤锦衣并没有因为夏镜花接过纸张而放开手,夏镜花也就只能维持着接过的动作,两人的手隔着几张雪白的宣纸,相对立于廊下都没了更多的动作。

    此时,一侧是夕阳映照下的浩瀚宫阙,华丽而富丽,如一卷美画,有倦鸟成群自宫阙间飞过,成为唯一的活动之物。

    半晌,最后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叹息,夏镜花感觉有一只手落到了自己肩头,轻轻用力,将她朝前拉了拉。

    夏镜花抬头,微仰起脖子看面前的人,夕阳之下,面前的人那俊秀如画师杰作的面容被夕阳的霞光晕染,目如瀚海繁星,深邃而又明彻,如一种让人为之着迷深陷的魔力,这个男子如谪仙临世,光华流转得似乎让她不敢直视,又不愿意别开眼睛。

    ………………

    这个文是有多冷门儿?

    最近高温,大家也注意身体呀,作者在40高温下还感冒了,你们也要留意哦,空调感冒什么的……

第119章:刺客劫持

    独孤锦衣温和微笑地看着面前的人,抬手轻轻拂过夏镜花的眼睛,示意她闭上,夏镜花的正常思维能力渐渐离自己远去,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这张玉般容貌,竟也真的乖乖闭了眼睛。洌璨啚晓

    有薄凉的柔软压上她的唇,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上,试探地,小心地一点点占据她的唇,唇齿相交,温柔而缓慢,在感觉到夏镜花的轻颤紧张后,并没有强行再索取,最后轻轻一啄吻后便又浅偿即止,退后着离开还以给她空间。

    薄凉的唇自她唇边离开,却又没有完全退离,唇上的温度自唇侧划过,轻轻落在夏镜花的右侧脸颊上,然后她的肩与背被人拥揽住,又肩贴靠上一具胸膛,下巴轻轻抵上了一方并不强装厚实,但却宽广的肩头,独孤锦衣的声音在她的脸侧耳畔温柔地响起,道:“本王喜欢你。夏镜花,我喜欢你。”

    独孤锦衣轻声说着,夏镜花听在耳中,一句一字,温柔细软,如棉絮,又如丝线,只觉得是把她的心包裹住,柔软到像是在做梦一样要昏醉迷睡过去,但被丝线在轻轻牵扯住心头万絮,让她清楚地明白知道,这是真的,是独孤锦衣在抱着自己说这些。

    “我素来不太会哄人开心,亦未曾追过姑娘,不懂甜言密语之道,你莫要生气。”

    “我……我没生气。”夏镜花的脸烧得跟块碳一样,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心里却是跟蜜一样,就觉得现在满脑子的都是粉红泡泡在飞,她的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

    “若你不介意,以后……以后可以主动些,本王不介意。”

    夏镜花听着这话,真是觉得想现在立马变成透明的,或者找个地洞钻进去,脸呀,面子呀,这下是会丢尽了。

    “那个……我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随口说说?可本王却全是认真在听的,也都当了真儿。你要本王说的,本王也说了,要做的……虽不知是不是你心中所想,但本王也做了,难不成这会儿你要不认帐了。”

    “我可没要你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夏镜花抬着下巴,和点小俏皮地翻转眼珠侧看向旁边打算懒帐。

    独孤锦衣一温和笑着,轻轻勾了一下夏镜花的鼻头,复将他轻揽住,道:“罢了,随你吧。”

    夏镜花依在独孤锦衣怀中,心里满是甜蜜,转而又心中一动,竟生出要调戏独孤锦衣的想法,便退开独孤锦衣的怀抱,咳了咳,作了个掏耳朵的动作,装腔道:“我说的是想听些甜言密语,方才……好像没听到。”

    独孤锦衣对于夏镜花的娇憨刁难倒也是耐心应对,只是他自来都是正经的很,这番要说甜言密语,便有些为难起来。

    “你与夏青城不是相熟吗,他那么风流多情,我可不信你就没听他哄过姑娘;你就学学他也成嘛。”夏镜花贼笑着出起了瞎点子。

    独孤锦衣微微蹙眉,负手在廊下走动几步,思量了一下,然后回身道:“姑娘美貌倾城,在下风流倜傥,实乃天作之合。”

    看独孤锦衣这赶鸭子上架一般的模样是要学夏青城的那份风流,不禁喷笑了出来,抖着胳膊退开独孤锦衣一点距离,道:“咿呀……真别扭,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听了。”

    独孤锦衣有点叹息地摇头,明知是夏镜花有意要为难他,再来打趣儿逗他,却也不生气,温和地笑看着他,轻牵了她的手腕,不动声色间包容一切。此后,一切尽在不言。

    当夜,独孤锦衣到底还是没有留在列宗祠,在宫中落匙前出宫。独孤锦衣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到御花园外的一处路口,因再往前去就易遇见其他人,便松了她的手,让她不必再送。

    正在两人惜别之际,忽就闻得有人声靠近,一小队太监小跑送过来了。本以为只是路过的,两人便没有多理会,却不想那几个太监却是来冲着独孤锦衣行礼。

    “奴才奉圣喻,请锦王殿下去德政殿。”

    德政殿,乃是独孤宏政的寝殿,夏镜花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不禁轻轻在袖下收紧了一点五指,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独孤宏政会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叫独孤锦衣过去。

    “你怎么知道本王在此。”独孤锦衣发问,显然也是有所不解。

    “这……是早些时侯有宫人见锦王进宫,朝着这边来的,奴才便碰碰运气。”那传话的小太监低着头回答。

    宫中下人见到皇子未经允许不可抬对直视,这是规矩,夏镜花知道,但是面前这个小太监夏镜花却觉得他身上有感觉有些奇怪,并不似普通的那些小太监唯唯诺诺,而是十分的镇定。当然,也有一些太监是在宫中当职久了,老道了,所以胆子大,上得了台面,便是遇到皇子也不紧张胆怯,可面前这个小太监却是太镇定了,镇定到让夏镜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又找不出什么破绽。

    “即是父皇传召,那本王就去吧,你从前面带路。”独孤锦衣冲那小太监开口。

    “是,锦王殿下请。”小太监低着头,恭敬地行礼,然后侧身弯腰引路。

    独孤锦衣冲夏镜花微微点头微笑,算是作别,然后负手随引路太监离开。

    夏镜花望着独孤锦衣只身随着那个传话太监离开,身后还随着四个同样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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