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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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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于氏母女如此兢兢战战的,大娘暂时倒也有舒坦了一些,暂时不打算现在追究于氏其他的事儿,转而看向外面的下人,道:“谁是珠儿。”

    “奴婢在。”珠儿从下人里面走出来,在门外跪倒行礼回话。

    “我问你,昨ri你家主子是一直都在院子里吗?想好了再回答。”

    “昨日送完六小姐出府,三夫人就回了院子做针线活,一直到晚上六小姐回来,都不曾离开。六小姐回府后,五小姐还过来了一趟,五小姐也能证明。”

    夏镜花微微皱眉,不明白珠儿这话是怎么说的,自己不过只是去那边小坐了一会儿,如何能证明于氏的清白,但随后,夏镜花就明白了珠儿此话的用意。

第49章 大难临头各自飞(1)

    “五小姐……原来五小姐昨日去探望过六小姐。”大娘似笑非笑地看向夏镜花。

    夏镜花不明白大娘此话何意,走到大堂中间向大娘跪倒,道:“昨个儿落雨,我一直在院中未曾出门,直到六妹回府,我的确是有前去探望。”

    “有谁能证明?”

    “我身边并无丫环,所以……所以无人能证明。”

    “这么说来,赵嬷嬷送六小姐回府的事,时辰,你都是知道的。而且,无人能证明你是否有到其他地方。”

    听此话,夏镜花的脑袋轰然一响,她自认做的周全,却没想到,大娘也不是简单角色。早先她算准了时机在府内立威,事情全在自己预料掌握之中,她全盘皆赢,便以为自己已经拿准了大娘的段位。而这次的事,本以为大娘不过是虚张声事,要立威慑众找回自己在府里的权威感,并不会真的追究出来什么,但如今看来,她是轻敌了。

    大娘一步步以话紧逼,让下人们提出置疑,说出辩驳之言,也就是一个个条件,她在立威的同时,也是在借下人的嘴一步一个套的设下,行到最后,再由珠儿的一句话引到她身上,然后发现,之前所有置疑的条件她都符合,这个套稳稳地落到了夏镜花身上,一句话将她钉死在了砧板上。

    “我……我昨日只去过三夫人院中。”夏镜花如实回答,看向一直胆小地低头头握着夏水月手腕的于氏,忽然就明白了珠儿的用意。

    大娘要报复,对象无非就是于氏母女和夏镜花。既然话和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今天是必然有人要遭罪的,总需要有人出来杀鸡儆猴,这个人不是于氏母女,那就只能是夏镜花了,或者就是两边一起。

    于氏一早就明白了大娘的意图,为了自保,于氏尽可能和要和夏镜花划分出关系,这样至少大娘下手的选项就是两个,她还有一半的平安希望。珠儿是于氏的人,于氏的意思和担忧,她是看出来了,那句引向夏镜花的话,也许多多少少还有她的一些暗示。

    真是个忠心护主的丫环,一句不经意的话,看似无心,却是探准了大娘的心意,顺水推舟,让也许原本还有意为难于氏母女的大娘直接跳过了于氏母女,将矛头指向夏镜花,推出夏镜花挡刀刃儿,以换她主子的暂时无事。

    只是,珠儿怕是不知道,那于氏也并非全然信任她,是有事情瞒着她的,昨夜后来她与于氏的交谈之事,她是不知道的,她若知道,那她也应该明白,于氏现在明里没什么,暗下却是和夏镜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若夏镜花想让于氏有事,直接说出来就是,于氏也别想独善其身。

    “你去三夫人院里,都做了些什么,三夫人母女可有说什么关于赵嬷嬷的事?或是有什么不妥之事发生?”

    大娘发出此问,于氏的身子微微一颤,侧过头看向夏镜花,尽是担心,倒不是担心夏镜花,而是担心她自己,担心夏镜花说出于自己不利的话。

第50章 大难临头各自飞(2)

    珠儿那句话的用意,在大娘看来,就是一出窝里斗,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戏码。大娘早就算准了于氏胆小,只要她威逼一下,于氏为了保自己而把夏镜花推出去。如此一来,如果夏镜花与于氏母女当初有联手或是盟约,此事一出,两方也定是有了隔阂甚至决裂。

    而于氏虽然胆小,在府里这么多年了,对大娘的心思却是一吃一个准,明白眼下无力反抗,就顺了大娘的心,成全了大娘的用意,让大娘觉得于氏也不过如此胆小,没了夏镜花对她已经构不成威胁,所性不再理会,放过她。

    大娘这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以报当初夏镜花的一箭三雕之仇!

    本来,用了珠儿的嘴引话,不动声色地一切都做得漂亮,拿捏得正好,但于氏却怎么没想到,珠儿会在随后突然冒出另一句话来。

    “夫人,我家夫人和小姐昨日早早的就歇息下了,求夫人明鉴,此事若有人为,定与夫人和六小姐没半点干系。”珠儿自以为是护主,便又冲大娘补充了一句,跪磕了一个头以示真心,虽然只字不提夏镜花,但那意思却已经是明明白白的说夏镜花才是唯一的嫌疑人。

    珠儿是看明白了于氏前面一半的心思,成功将矛头引向夏镜花,但又没太针对夏镜花,但现在这句话,却是太过刺人了,甚至有些激怒人。现在的于氏,便是将自己与夏镜花撇开了,但又要担心夏镜花被大娘挑出来杀鸡儆猴时,心中对她落井下石的事怨恨不平,就会一横心,将昨夜后来的事情全托出来,那她也要受大罪。珠儿本是想护主,却不想弄巧成拙。

    于氏的脸色变得煞白,瞳孔微微放大,侧眼看向夏镜花,泪随时就要落下来一样,似乎用眼神在乞求夏镜花不要记恨她,这不是她的本意。

    “夏镜花,你可还有话要说?”大娘发问。

    如此被人落井下石,成了弃卒保车里的卒子,夏镜花的心里不是没有气的,若论别人,兴许真的就如于氏所担心的那样,大家一拍两散,你无情也别怪我无意,要死一块儿死了,拉个垫背。

    但她不是个不明智的人,她心里明白,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真顺了大娘的意,看了一出窝里斗,一次将两个眼中钉都拔了干净,她自己也再没了回旋的余地。

    这个时候,她能说什么呢?再多说反而是拉了于氏母女下水,便是拉了她们母女下水也于事也无补,现在的形势就是,要么夏镜花自己咬牙撑着,要么就是连带着于氏母女一起拖着都没好结果。既然两边非要有一方出来被大娘用来解气,那就她来吧。

    咬了咬牙,夏镜花伏首行礼,道: “我无话可说,但实在是不知赵嬷为何就病了。”

    “放心,我自然不会冤枉你,若你真做了什么,必定会留下痕迹。”大娘似笑非笑地看夏镜花,朝旁边的人一招手,道:“去五小姐的院子看看。”

第51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1)

    旁边的下人应话,一个嬷嬷就带着两个东院的丫环出了门,一盏茶的功夫,去搜院的嬷嬷回来,提着一双鞋,一见那鞋子,夏镜花就知道自己要有大难了。昨日她是有处理善后的,却也难保自己没留下痕迹。

    “夫人,这是只有东院才有的三色泥,是专门用来种紫兰花所用的,我们在五小姐的一双鞋子上发现了。”一个嬷嬷将鞋底翻开,递到大娘的面前。

    大娘冷冷一笑,一挥手示意,那嬷嬷就将鞋子丢到了夏镜花面前的地上。

    “夏镜花,这鞋子上的泥,你怎么说?”

    夏镜花抬眼看了一眼那鞋底,的确模糊是粘了一些三色泥土,因为她后来又走回自己的院子,所以又在三色泥上面粘了一层其他的泥,也算不得特别清晰明显,但大娘若以此为证据,非要抓她的毛病,也足够了。

    “大娘,这泥兴许只是我前些时候去东院向您请安时……”

    “狡辩,那紫兰种在东院的花池假山边,你便是去请安,又怎么会到那里去?”一个嬷嬷打断了夏镜花意图编织的借口。

    “大娘,仅凭鞋上一点泥,您就要认定我与赵嬷嬷出事有关吗?赵嬷嬷年岁也不小了,兴许平日就有病症,此时发病不过凑巧而已。方才也有人提到,她……她是叫嚷着一些人的名字而跑出府去的,我自失忆后归来,便记不得任何事情,与她素未相识,亦更是没有理由和必要去,我实在没有理由去要与她为难。求大娘明鉴。”夏镜花努力装出害怕的模样,冲大娘行礼,将头磕在地上。

    这个时候,夏镜花除了最后的挣扎着,努力伪装出无辜,其他的实在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能做些什么,她心中明白这次算是栽了。昨晚还为自己把赵嬷嬷吓出府而沾沾自喜,现在她只恨自己的粗心轻敌,她以为赵嬷嬷跑出府不过一介小事,但却正好留了大娘一个借口生事。她还是太初来乍道了,一次的胜利之后,太过自满,从而大意,所以这次摔了。

    “这么说,你还是坚持要说,你昨日除了去三夫人院里,就一直留在自己院中吗?”

    “就知道你定会不服,你可知道,其实今日有人在向我禀报赵嬷嬷一事时,还向我禀报了另一事?”

    夏镜花心里一惊,还有一件事,还能有什么事。

    “请冯护院进来。”大娘慢声下令,下面的人应了话,就出院去,不一会儿就见到一身暗红色劲装的护院走了进来,依稀可以辩认出他就是昨晚领队搜察的那个护院。

    “冯福参加夫人。”冯护院行礼。

    “冯护院免礼吧,我让你来,是要让你将今日早晨向我禀报的事情,再说一遍。”大娘鲜少地在唇角露出一丝笑意,目光扫过夏镜花,带着些看好戏的神色。

    冯护院起身,拱了一下手,微低着头沉声道:“启禀夫人,昨夜府中赵嬷嬷在东院突然受到惊吓,以至神智不清,属下让人将她送回房中休息,却不想她连夜从窗户爬出,溜出了府院再无音讯。”

第52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2)

    “你还看见了什么?”

    “昨夜早些时候,属下带着两个下手在府院巡视,曾巧遇五小姐。”

    夏镜花听在耳中,不禁皱眉,抬头看向冯护院,道:“冯护院怕是记错了,昨日我不曾有见过你,更不说夜间。”

    冯护院向夏镜花拱手,道:“五小姐没见到我,但是我却见到了五小姐,当时五小姐行色匆匆去了北院,属下本欲上前向五小姐问安的,但看小姐似有急事,便没有上前打扰。”

    天啊!夏镜花在心里暗叫一声。她自认做的周全,却不想还是留了目击证人,如果冯护院说的是实话,那么他难道也看到了她在北院偷听下人谈话?

    看到夏镜花的脸色银白,大娘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看向冯护院道:“你在府中当职,能遇到府中的五小姐再正常不过,本不足为奇。”

    “的确,属下当时也是如此想的,但看五小姐似乎颇为着急,属下在府中当职,自然应为诸住主子分担事物,便远远的随着五小姐进了北院,以备不时帮忙。”

    “然后呢?”大娘喝着茶慢声发问。

    “然后,属下见到五小姐去了下人用膳的餐室,但却又立在门外,不曾进去。”

    “下人的餐室,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稀奇的,里面都有谁,能让五小姐站在门外不进去。”大娘边拔着茶水,边笑看向夏镜花。

    “属下也是好奇,后来待五小姐离去,属下便去看了一眼,里面坐着赵嬷嬷和刘厨子,还有老李头夫妇正在闲聊。并未有其他人,实在不明白五小姐为何要立在门外不进去。”

    冯护院话说得周全,不直说什么,也不提夏镜花有什么意图,但站在屋里和屋外的人都听在耳中,凭是稍微有点心思的人,也都明白夏镜花现在的嫌疑地大上天了。偷偷摸摸的去听下人谈话,然后下人就出了事,这不太巧了吗。

    “夏镜花,你可要解释一下,你为何要去北院,又在下人的餐室外逗留?”大娘微笑着看夏镜花,似乎一点都没有恶意,但夏镜花却十分明白,这样的笑容是远比声色俱厉真可怕。

    夏镜花垂下头,微微闭目,心里只感叹,罢了罢了。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没有了,真是被钉上了砧板,难怪大娘一开始就如此断定是有人捣鬼,而不是赵嬷嬷自己出了事,原来她一早就知道了那么多消息,却一直不说,还作出一派从所有人查起的样子。要的就是先威慑下人,然后再看夏镜花和于氏母女窝里斗,让夏镜花被于氏推出来,知道夏镜花肯定不会认,她到最后再拿出冯护院这张牌将夏镜花打死,顺便还让她落个欺骗主母,狡辩之罪。这可真是一步一个环,一步一个套,连夏镜花都不由心中佩服地要叹一句精明,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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