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楼琴瑟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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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哪里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她自己去经历。”
莫兰点头,“谁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只是苦了秦浅。”
陈缘淡淡地牵了牵唇角,“秦浅?哼!他也只是自以为是罢了。我只是心疼晓楼,至于他,等着看吧,后面自有他受的。”
这段日子对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莫兰早已了然。虽然还是不了解他们之间过去的种种,但想起每次关陈缘时秦浅如临大敌还要强自淡定的样子莫兰就有些幸灾乐祸,说到底,还是关心则乱。
此时莫兰忽然很邪恶地想为自己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出口恶气,不然最近费得这些周折又算谁的。主凶之一的陈缘是她将来的合作伙伴她当然不能得罪,至于秦浅和那小丫头……莫兰凝神想了片刻,秀眉一挑计上心来。她看了看卧室紧闭的门,转过头笑容邪恶地对陈缘轻声道,“想了想我心头还是不大服气,你说,凭什么他们和和美美,我们两个伤心人就要在这里自怨自艾。其实……我们也可以早点让他……还有她吃上苦头的。”
陈缘一听有了兴趣,“哦?你说说看。”
莫兰极妩媚妖娆地笑了一下,转眼看向窗外夜色缓缓拉开帷幕。春夜里,曼陀罗芬芳四溢。
“一会儿我进卧室看看那小丫头,你可不要来打搅我。”
“真的想好了?”陈缘的笔尖停在顾晓楼的辞呈上,抬头问道。
顾晓楼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嗯,想好了。”其实她只是以实习生的身份进来的,离职时并不需要辞职,但是她考虑到对陈缘的尊重,还是郑重地按照正式员工的程序一步步办好。
得到她确定的答案,陈缘便快速地签了字然后递给她。凝神看了看她的神采点头道,“精神不错。”
顾晓楼知道他又想起了自己那天的醉酒,便有些不好意思,“那天不知怎么就昏过去了,但愿我没有发酒疯惹你嫌弃。”
陈缘淡淡地点头表示赞同,“鸠占鹊巢,确实值得嫌弃。”
顾晓楼红了脸,垂下头傻呵呵地笑。那天醒来竟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半生不熟的房间里,再一看,竟是陈缘的卧室。走出房门看见他眼底掩饰不住的疲惫,便知道是被自己占了地方没有好好休息。
她知道陈缘很忙,于是也不敢多打扰他,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公司。走出公司门口的旋转玻璃门时候,顾晓楼止住脚步回过头仰头看向这座她呆了几个月的大楼。这是她离开学校后第一个停留的小港,虽然不能完全算她自己找到的,但还是让她了解,明白,学会了太多的东西。刚刚她走的之后办公室同事的留恋之情不是假的,还有陈缘。顾晓楼想起他刚刚听到自己来意的眼神,似乎是欣慰的高兴的,但她还是看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黯然。顾晓楼叹气,终于承认了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舍的。
拦了辆出租车坐进去,车子慢慢启动。看着公司在后视镜里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但顾晓楼还是一直看着。镜子反射出耀眼的阳光,刺得顾晓楼闭上了眼睛。算了,有舍才有得,况且她也获益匪浅。这一次象牙塔外的世界朝她伸出了第一根树干,让她开始明白,世界这么大,她能做的,想做的事情还太多。
忽然想和秦浅说说话,但是又想这会儿他应该在工作。顾晓楼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输进去,“我辞职了,于是重新步入了无产阶级的行列。在此国难当头之际,我需要你精神以及资金上的大力支持。”
过了一会儿手机震起来,顾晓楼点开一看,言简意赅的八个字,“理所应当,荣幸之至。”
顾晓楼抿唇,还没来得及回那边又过来一条短信,“为了让失业的你重拾对生活的信心,你的未来老板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好好宰他一顿。”
顾晓楼笑出来,还真是越发言简意赅了。不过这未来老板恐怕……顾晓楼觉得是时候把自己心里的一些打算告诉他了,这些日子看他也忙,再加上她还得照顾萧飒的事,这次预谋已久的谈心就一直拖到现在。不过今天还是不行,和萧飒约了要陪她去医院查身体。于是顾晓楼回过去,“盛情难却,不过今天不行。要打印要陪萧飒体检,于是暂时保留你为我贡献的权利,下次一并。”
合上手机,顾晓楼靠在椅背看着窗外缓缓后退的风景。此刻她觉得生活就像这样坐在车上看风景,虽然不知道下一个转弯会有什么,但只要自己探出头去,就总会遇到真正属于自己的惊喜。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而在这一瞬的光阴里,顾晓楼想要这样的惊喜。
痛彻
夜色降临的时候,顾晓楼终于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走到了公寓的楼下,她抬起头看见楼上房间的窗子一片漆黑,不由得叹了口气。秦浅肯定又在加班了,这个人啊,就连生日都不知道给自己放个假。提着礼物往楼上走,顾晓楼心里有些甜甜的忐忑,今天挑了一整天呢,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 欢'炫。书。网'。
一进门果然是一室的漆黑,顾晓楼旋开壁灯,房间里有了一丝光亮,她朝对面墙壁上的镜子看去,里面的女孩子神情疲惫面色也难看苍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果然瘦多了。这阵子除了要做她自己和萧飒的论文之外,还有大堆的杂事要处理。萧飒几乎是整日呆在房间里不出门,别人问起她也只好手忙脚乱地打着马虎眼。身子看不出来但脾气已经明显的开始暴躁,再加上又整天闷在家里,所以顾晓楼最近几乎是天天过去陪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公寓来。倒是秦浅还会时不时去学校看她,每次见她清减下去的样子总是心疼得不得了。但顾晓楼是不会让他太担心的,所以每次一起吃饭都故意吃好多好多。
“回来了?”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顾晓楼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门被撞得晃了晃,而后轻轻地合上。顾晓楼这才发现秦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身子半隐在黑暗中。
“你……你怎么回来了?”顾晓楼喘着气轻轻抚着胸口,好平息心中的惊吓。
“怎么?觉得很意外?”他声音淡漠地回答,冷眼看着她无处掩盖的慌乱。
“怎么不开灯呢?”顾晓楼按下大灯的按钮,一切突然明亮了下来。这下她才看清楚秦浅的神情……好奇 怪{炫;书;网。她向他走过去,“你怎么了?”
秦浅抬起头,盯着顾晓楼看了好一会儿,才很慢很平静地道,“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顾晓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只不过,今天的秦浅让她有些莫名的不安和害怕,但从他冷淡的神情中又看不出什么端倪。她冲着他微笑,“好 久:炫:书:网:没回家了呢!我好想你。而且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生日。”双手递上手里的袋子,顾晓楼笑容有些讨好,“生日礼物!”
秦浅接过来,却并没有打开,而是随手搁到一旁的沙发上。看着顾晓楼明显诧异的眼神,秦浅站起身来走向她,浓浓的酒精味道窜进顾晓楼的鼻子,她忍不住皱着眉头退后了一步,“你喝酒了?”
秦浅深沉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晓楼,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顾晓楼的惊疑更深,心脏的跳动也剧烈了几分,今天的秦浅真的不对劲,很不对劲,竟让她生出了几分惧怕。她脸色有些发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她并没想到,她的这一白和一推放到秦浅眼中就是再明显不过的做贼心虚和欲盖弥彰。
秦浅的眼神终于变得锐利,清俊的脸庞此时也因冰冷而显得冷峻。他的手掌划过她清瘦的脸颊,拇指轻轻地划过她清秀的五官。晓楼,我给过你机会的。既然是你自己选择,那就让我们一起,万劫不复。
轻抚着她脸颊的手微微下滑,细细地描绘着她优美的唇线,另一只手此时也上来,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上游移。秦浅俯下身,轻轻压住刚刚被她咬得有点泛白的唇瓣,慢条斯理地辗转吮吻。
顾晓楼只觉得浑身向过电一搬的战栗,她终于觉察到事情不对劲了。秦浅的拥抱亲吻虽然还是温柔,但绝没有以往那种怜惜呵宠的暖意。相反,是冰冷的,压抑的,像在一味的占有和掠夺。她伸手推开他的身体,又微微一侧身,避开了他的亲吻。
“秦浅,你今天怎么了?”顾晓楼有些惧怕地看着一反常态太多的他,小心翼翼。
可是再小心也已经没用了,秦浅的脸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她刚刚的动作已经表示了很明显了,她拒绝,拒绝他的接近。脑海中立刻闪过早上看到的那些画面,那些让他几近疯狂的画面,胸中的火已经熊熊地燃烧起来。
“我想要你。”他紧紧盯着她,嗓音低哑。
顾晓楼真的害怕了,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试图逃离这个压抑地让她疯狂的环境。秦浅冷冷地盯着她,她往后退一步,他就缓缓上前一步。脚下步子不听,手却已经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脱掉衬衫,他的手又伸向腰间的皮带扣。
顾晓楼这会儿脸色已经白的很彻底,今晚的秦浅好可怕,比她所能想象的秦浅所有的样子都可怕。她手已经快要触及到大门的门把。“我……我今天不舒服,我们……”
她的话根本没有影响他的动作,他长腿一跨就与她直直相对,又一个翻身扭转了他们的位置,生生挡住了她多门而逃的去路,“你不舒服?”
话里的凉意那么明显,顾晓楼不明所以地一愣,就发现他已经伸手解开她的上衣了。她慌乱恐惧的抓紧自己的衣服,“你……你别这样。秦浅你……你是不是喝醉了?醒一醒……我是晓楼,我是晓楼!”
秦浅似是温柔的一笑,接着手微微一样,顾晓楼脆弱的春衫就应声裂开。不同于手上动作的粗暴,秦浅的声音却是极为温柔,“我知道你是晓楼……只要是晓楼,她说什么我都会听,她做什么我都会包容原谅,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他的话渗人肌骨,顾晓楼已经快吓呆了。但理智使她没有忘记还要保护自己,她使劲儿推开他,转身想快步冲到浴室去。谁知男人却比她更快,他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强迫她转身面对自己。接着薄唇又粗鲁的压下来,顾晓楼挣扎推拒,但很快就被他的唇齿吞没。
他的吻霸道强迎又带着凌烈的怒气,顾晓楼的反抗已经接近于本能,她闭紧牙关抗拒他的入侵,双手也没有放弃推开他不断欺上的身体。然而,她的这些动作却彻底地惹怒了他。秦浅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狠狠抛向大床。顾晓楼惊悸之余,还没有来得及起身他就已经狠狠压了上来。他重重的压制着她的手脚,牢牢地禁锢住她的身体。顾晓楼惊慌地仰头看着他,他深邃的眼直直地看着她,里面有怒,有痛,有怕,还有……欲。顾晓楼从来没有见过秦浅这样强烈而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她试图与他沟通,“你喝醉了秦浅……先放开我好不好……明天我们慢慢说。”
闻言秦浅果然止住了动作,他低头凝视着身下的顾晓楼,眼里的火焰没有丝毫退却的倾向。良久,他趴在顾晓楼耳边轻柔地道,“我真的相信你的,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可是到最后,你却让我的信任变成了一个笑话。晓楼,你真的觉得我一直是在吓唬你是不是?”
忽视她眼眸里满满的惊恐,秦浅强迫自己再不心软,他咬牙重重地吻注她,大手毫不怜惜地用力扯下她身上早已凌乱的衣物。他的力道和粗鲁让顾晓楼拼命地挣扎排拒,“放开我!你放开我!”
一只手压制着她的挣扎,另一只手将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扯下抛到床下。秦浅紧紧盯着她,一边缓缓地除掉自己身上的障碍。
放开?看来她还是不明白,很久很久以前,这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初春的凌晨夜凉如水,月亮一点一点地沉向西边。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时间静静地走。卧室外的阳台上,静默地男子凭栏站立,身上披着一件睡袍,衣衫微敞,隐约可见被女性指尖刺破的痕迹。
今天弗莱和莫兰公司的合作终于宣告完结终止,无论如何这次双方的合作都是很愉快的。秦浅原是准备了送别晚宴的,但莫兰却拒绝执意要立刻离开。秦浅也没有多问,最后还驱车专程送莫兰一行到了机场。
临别的时候莫兰神态异样地给了他一个信封,并叮嘱他等她离开之后再看,还神色严肃地说这是她为他这个朋友最后做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他当时多留意一点点,就不难发现她在神情严肃地说这番话的时候眼底的玩味和狡黠。
那个信封秦浅并没有立刻打开,送走了他们,他就立刻回到公司。他没有忘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而且前两天那只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