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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无盐的小春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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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穆一舟外还有谁?”
  “最大的一个反贼就是户部的丁聪,据说一直在暗中盗取户部的银子,转送武伯侯作为造反的银资,但是我不好大动干戈地去查证,我是兵部的人,也没有这个权利。”
  皇甫瑄漠然听着,“把那些人的名单给我,明日朝上我会让各部清查各自年终花销账册,他们若确实有鬼,自然会露出马脚。”
  “还有那名深夜潜入皇宫的刺客,含香楼的鸨母我问过了,说是那晚的确有名奇怪的客人来过,喝得醉醺醺的,脚步不稳,一身酒气,要了个妓女陪着,却又没动那女人,倒头就睡,第二天天刚亮就走了。”
  “彻查此人下落,还有那晚陪着他的女人,也要清查。”皇甫瑄眸光一冷,“年关将至,祭天大典也势在必行,父皇若是迟迟无法痊愈,祭天大典便要由我主持。我若是反贼,也会选在那么一日动手。”
  “为什么?”皇甫贞疑惑道。
  “祭天大典,皇宫内外参与人数众多,看似防守森严,其实最容易出纰漏。穆一舟到时候必然是负责宫内安全的总指挥,若他的确参与叛乱,就可以做到里应外合。”
  皇甫贞想了想,“要不我调兵进京护驾?”
  “这时候若大张旗鼓调兵,岂不引人注意,”皇甫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只要替我看住穆一舟就行了,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皇甫贞走后,华如意跟着皇甫瑄一起坐上马车。虽然过了好一会工夫,但她心中仍觉得很不真实。
  怎么转眼间自己便从黄花大闺女变成了……她悄悄地打量一眼皇甫瑄,他正阖眼小睡,但是眉宇蹙得很紧。
  她知道他必然有很多事情烦恼。在屏风后作画的那几日,她看着他在朝堂之上,几次和皇帝为国事据理力争,却遭到呵斥。她以前一直以为做太子一定是风光又潇洒,但是从他脸上,她一次次看到了无可奈何。
  她真的很想帮他一把,却不知道从何帮起。
  于是她悄悄地改了设计的画像初稿,改成现在的样子。
  华兰芝看后曾经皱着眉头说:“这样画好吗?你看谁会把人家的画像画成愁眉苦脸的样子,再说了,是给太子贺寿,这样画,你是让人家高兴还是让人家发愁啊!”
  “那就画两张,到时候一起送过去,看惠贵妃喜欢哪一张吧。”她妥协道。
  她私心当然是喜欢第二幅,但也知道这一幅并不符合众人的期待。但当皇甫瑄和她要画的时候。她还是把这一幅心爱之作送到了他面前。
  那幅画,他到底喜不喜欢呢?还没有问过他。
  她坐得有些僵了,不由自主动了一下身子,他却倏然张开眼望着她,“怎么?身子还疼?”
  她的脸又红了,忙说道:“不是……”
  “过来。”他伸出手,本来就是近在咫尺,她几乎一下子就被他拉进怀里。
  “这几日先不能接你入宫。”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摩挲,那种滑腻感让他觉得很舒服,“父皇的伤势很重,我若是突然接你入宫,会招人闲话,这个非常时期,我不想惹上无谓的麻烦。”
  “我明白。”她不知怎的,从第一眼起,就知道他不同一股贵胄公子的轻浮放浪,即使他看上去很难亲近,却控制不住的想靠近他。所以,他要她,她便给,不管是身,还是心,只要她给得起。
  但是她的爽快回应却让他皱起眉,“你是不是正在心中骂我呢?以为我会是始乱终弃之辈?”
  “没有,”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不是。不过……眼下我有一件事可能有点麻烦。”
  “什么?”
  “我伯父已经答应把我许给琉璃斋的少东家薛庭轩了,这两日对方就会送聘礼上门,伯父说让我下个月就过门,我该怎么办?”
  他的眉头一挑,“琉璃斋的少东家?我怎么觉得好像听人提到过?”
  她叹口气,“你上次去琉璃斋问画时,胡掌柜和薛大哥皆向你打过招呼,不过你当时也没理睬人家。”
  “是吗?”他向来不记人,连胡掌柜的相貌都记不得,更别说当时只是擦肩而过的薛庭轩,“那人如何?”
  “五官周正,人品很好,家世也不错,伯父都说我们两家算得上门当户对。说实话。一个女子若是这一生能嫁给他那样的丈夫,也就能心满意足了。”
  他的手臂一紧,哼道:“我只问那人如何,不必说得这么具体,好像你很后悔自己嫁不成那人似的。难道我比他差?”
  “说实话,殿下处处都比他强,只有一点,殿下比不了他。”
  皇甫瑄不悦地挑眉,“什么可别说我不如他会画画。”
  她笑道:“当然不是,我是说……忠贞。”
  他盯着她,目光一凝。
  “殿下不必这么看着我,我并非要求殿下什么,但是这是显而易见的一件事……殿下必然是要登基称帝,听说殿下现在已经有数字宠妾,别人不说,只丽姬的美貌我就自愧不如。想来别的女子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我这样一个平民女子,容貌家世没有,也算不上才情横溢,我当然希望能有一个丈夫好好疼惜我,一心一意待我……但显然这已不可能了。”
  “为什么?”
  “为什么?”她听到他的反问真觉得好笑,“因为殿下是……殿下啊。”
  皇甫瑄望着她,此时马车已经停下,车夫小声说道:“殿下,华府到了。”
  “你先回去吧,你的事情我会记得的。”他握着她圆润的小手,用力捏了一下,“至于你的担心,我日后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下了车,门口的家丁讶异地迎上来。“二小姐怎么才回来?是去哪儿了?大老爷问了您一个晚上了。今天琉璃斋的当家和他家公子特意过来探望,可您一直没回来,大老爷非常震怒。”
  她急忙回头,可皇甫瑄的马车已经走了,她只好叹口气,“我知道了,我会去向伯父解释的。”
  第7章(1)
  桌上摊开的画纸,墨迹未干,华如意扶着桌案还在半梦半醒之中,门外倏地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二小姐,老爷叫您去前厅说话,有客人到。”
  华如意揉揉眼睛,应了声,“知道了。”
  坐起身,一眼看到桌上刚刚完成的那幅画,脸又开始热了。
  她真是越发大胆了,不仅和皇甫瑄在青楼里春风一度,还敢把那一夜的内容画出来,最最要命的是,因为画得困倦,她竟然就摊着画睡着了,万一被闯入的人看到……
  她赶快收拾了一下桌面,将画夹在旁边一本画册之中,梳理了一下头发,出了房间。
  她昨晚一回府就立刻被伯父狠狠训了一顿,好不容易才用去寺庙画佛像为借口遮掩过去,伯父便警告她今天薛家父子还会再来,要她别再乱跑。
  华如意来到了前厅,那贵客果然是琉璃斋的少东薛庭轩和他父亲,琉璃斋的老板薛史染。
  华如意到的时候,华思明喝道:“如意,还不快向你薛伯父道歉?昨天白白让人家等了你大半天。”
  华如意走上一步施礼,“薛伯父,如意昨天失礼了。”
  “好说好说。”薛史染笑着上来搀扶,“也怪我们来的唐突,事先没有打招呼,其实是庭轩这孩子脾气太急,刚刚听说你允了婚,便一定要我带他过来下聘。我说哪有那么着急的,总要先和亲家商量一下,看下多重的聘礼才合适吧。”
  华如意心中有“鬼”,偷偷看向薛庭轩,见对方一脸真挚笑意,便更觉得愧疚,说道:“伯父,这婚事……”
  华思明生怕她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赶快说道:“这婚事就这样说定了。聘礼什么的好说,琉璃斋也是大商号,庭轩又是薛兄唯一的儿子,肯定不会委屈我们如意。如意父母已不在世,她的事情就由我全权作主了。”
  华如意咬着嘴唇向下一跪。“对不住薛伯父,这婚事我不能答允。”
  真是一语惊四座
  薛史染和薛庭轩同时惊住,连华思明也震惊得张大嘴巴,“如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华如意磕头道:“如意承蒙薛大哥错爱,也知若两家联姻,必然是一桩美满姻缘。但我不能违心,害薛大哥一生。如意实在不愿嫁,也不能嫁。”
  “不嫁?难道你要一辈子赖在华府做老姑婆?”华思明怒极抬手,便想给她一巴掌。
  薛庭轩疾步赶到,挡住华思明的手,“伯父,庭轩并非强求之人,但显然如意有难言之隐,待我问明之后,若她的确不肯,我自然不会为难她,也请伯父不要为难她。”
  华思明碍于薛庭轩的阻挡,被迫收回手,却怒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上,用手一指,“你让她说!她为什么不肯嫁?”
  华如意面对薛庭轩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心中也有几分怅然,“薛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只是我心中已经有了别人,所以不能骗你。”
  “有了别人?”华思明吃惊地又从椅子上跃起,“你几时和外面的野男人勾搭上的?”
  华如意捏着手指,“伯父,请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心有所属未曾禀明伯父是如意的错,但他……并不是什么野男人。”
  华思明冷笑一声。“不是什么野男人?只怕也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男人!否则为何不见他上门提亲?我劝你还是早早死了心吧。凭你的姿色,会有哪个男人喜欢你?薛公子人品高贵,是你这辈子求都求不来的良缘,你该不是担心伯父拿你来交换利益,所以砌词拒婚吧?伯父可以坦白告诉你,这门亲事,我没有贪图人家一分银子,完完全全是为你好,你可要识好歹。”
  华如意跪在那里,一语不发,薛庭轩看了心疼,伸手去扶。
  “如意,我们私下慢慢谈,你有什么心事或者不方便告诉你伯父和我父亲的,单独和我说也可以。”
  华如意摇摇头,“我能说的已经说了。薛大哥,多谢你的关爱之情,但我真的不能嫁你。”
  此时家丁慌慌张张前来,“大老爷,太子殿下驾到。”
  正堂的人全都惊住,薛史染立刻站了起来,“太子殿下?我们是否需要回避?”
  华思明又是激动又是疑惑,摆摆手道:“不必,皇宫之中也用你们琉璃斋的纸,今日一并见见太子,对琉璃斋绝无坏处。”他瞪了一眼华如意,“你先回房去!”
  华如意也满脸吃惊,为何皇甫瑄会在这个时候造访华府,虽然猜着他应该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来的,但却不好公然找理由留下,于是也只能先退回自己的房中。
  一进屋子,她又愣住——只见华兰芝站在书架旁,手中捧着的正是自己昨日刚画完的那幅画。
  听到声音,华兰芝缓缓转过身来,脸上阴晴不定地盯着她看了半晌,之后将画纸一展。“这……是你画的?”
  画纸上,上半张的大部分画纸都铺满沉沉的蓝黑色,点明画面发生的时间是在黑夜。在画面的一角,雪白的羊毛地毯上,可以看到散落的衣服以及一双交缠的裸腿。
  她虽然已经画得很隐晦,没有画身子,没有画脸,但只是这样的画面,便足以说明一切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是。”
  华兰芝又看了那画纸半晌,忽然噗哧一笑。“真看不出你居然还会画这样的画,咱们华家人几时这么大胆过?!”
  华如意故作平静走过去,将画纸接过,“你有事找我?”
  “本来是有事,现在被你这画一吓,倒忘了。”华兰芝眨着眼靠近她,“你这里还有这样的画吗?”
  “没了。”她第一次被人当面抓住自己画这样的画,窘迫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才不信,我要翻翻。”华兰芝四下看了看,抽出一个抽屉,果然又看到几张画纸,乐得笑道:“小时候我就见你有什么宝贝都往这抽屉里藏,大了还改不了这个旧习惯。”
  华如意急忙上前按住,“兰芝,别闹了,就给我自己留最后一分秘密还不行吗?”
  华兰芝见她这样急迫,只好松了手,拉着她坐下,“如意,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我今天就是来找你说这件事的。叔父临终之前将族长方印交予你。明明白白是让你接掌华府,父亲却要我替你,我心中也很不安。”
  “没什么,你本来就比我合适……”华如意不想纠缠这个话题。
  “你先别拿话来搪塞我,你听我说完。”华兰芝很诚恳地说,“自小我们一起长大,我知道,叔父对你要求甚严,你也是个好强的人,家中其他人冷落了你,你都不放在心上,一心一意只想靠画出头,可惜叔父一死,你也没了依靠,我爹……又是那么专横跋扈的人,你才把族长的位子推给了我,但我也有我的骨气啊!平白受你这么大的恩惠,我自己也不甘心,所以我一直想和你说,日后你的画,你就署名吧,总盖我的印,我看着真不是滋味,每次别人让我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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