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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盗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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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牵动嘴角,他发出近乎笑声的咕哝,“某人白日太闲了,夜里睡不着觉四下闲逛。”
  “又是她?”她到底要闹上几天才肯认清事实?
  “你想呢?”除了她还有谁敢夜探阴风堡,而且不断走错路。
  关于这点他的确佩服得五体投地,同一条路走过五遍还能走到水塘,而且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口中直嚷着鬼挡路。
  真是个让人捧腹的小丫头。她一定没料到她一切逗趣的举动全落入他的眼,犹自地捉头搔脑,一副“怎么会这样”的困惑样。
  向来冷傲的拓拔刚不自觉的柔了脸色,一抹淡得令人怀疑的笑意由嘴角轻扬,不太真实。
  夜黑风高是贼儿出没的好时机,四周暗淡无光还不出门做生意定是不入流的小偷,没看准天时地利人和海捞一票,将来一定成不了大气候。
  子丑交替时分,万物静谧进入安逸的睡梦中,谁都不会受到打扰睡得香浓,半沉的月光躲进云层里与星子共眠,好一副极乐太平。
  一入夜就精力特别旺盛的罗竹衣根本阖不上眼,一想到精巧锋利的上古神剑鱼肠剑,她偷儿的天性就抑制不住,手痒难耐想占为已有。
  日里守卫多,来往仆从穿梭不停,她想施展一下偷技就怕人人喊捉贼,只好趁夜来逛逛试试手气,给大姐一件平息怒火的大礼。
  “嗯,这地形怎么这么复杂,明明记得回廊往柱子那边走,为什么前面会多出颗石头?”她认路的本事没那么差吧?
  瞪着不该有的巨石,白日走过的路和从屋顶住下望截然回异,她记得岔路却忘了所站的位置有所不同,所见的景物亦随之移动,自然偏差得叫她认不出死记活背的路线。
  她从没想过为什么老是迷路的她会安然盗宝返家,途中不曾有过任何迷失,一路平安的返抵家门。
  除了偶尔有人为她带路外,大多数的行动都有罗梅衣事先要人跟着,以不出面的方武暗助她返回千枫林,心思细密得不让她察觉异样。
  因此她出道快三年还不晓得自己其实是个迷糊虫,信心满满以为是祖师爷保佑,每次都能顺顺利利的逢凶化吉,偷得一屋子宝。
  “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的故意搬来挡路,好歹也等我过去以后再搬来,这样乱放我又搞胡涂了,明天得重来一遍。”烦死了,又要重记一回。
  她不是真的没有方向感,是它们都要乱跑扰乱她的判断力,害她记熟的方位糊成烂泥巴,拼凑不出一张完整的地形图。
  “东边是月亮升上来的地方……啊!月亮不见了。”真是做贼的好日子,连月光都帮忙把风,不让人家瞧见她的贼相。
  不知该埋怨还是庆幸的罗竹衣跃上阴风堡最大的宅院,脚步放轻压低身子,以夜袅之姿俯探底下的动静,浑然未发觉脚踏的屋子是阴风堡堡主的居所。
  虽然她的足音已经放得够轻了,一般人绝对听不到她上乘轻功飞掠而过的声响,何况是熟睡中的人。
  但是听在内力深厚的高手耳中却清晰可闻,每一轻点的落处都能一清二楚地传入,使其知晓她正落于哪个角落暂歇。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瞎闯瞎逛的罗竹衣居然找到藏剑居,没发现一道白影尾随其后,暗中观察她如何解开繁复的连环锁。
  不过她倒真是吃这一行饭的能手,看似锁锁相扣的机关找不到接缝,她巧手一拨应声而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快得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神乎奇技叫人叹为观止。
  可做贼的讲究的是动作敏捷,没时间让她自鸣得意,门开一条小缝闪身而入,随即又顺手关上像不曾开启好掩人耳目。
  当个贼还真是不容易,眼观四方耳听八方,防东防西防鼠辈横行,四处留心别留下蛛丝马迹让人循线而来,除了竹生的花朵。
  “传闻江湖上以盗技闻名的四君子梅、兰、菊,竹,我想你应该排行第四,以竹为信物盗宝无数。”
  在一片静夜中,任何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会特别清扬,比平时的声音更为宏亮,回荡再回荡,如同风中的钟声。
  当低如洪钟的男音蓦然地从背后发出,胆子再大的人也会惊得不知所措,脑海中第一个浮起的念头当然是先溜为快。
  可是有被软剑绕膝的经验,知道逃不掉的罗竹衣只是脊背一僵,背着身将已到手的鱼肠剑悄悄收入怀里,两手一空僵直的转身。
  “呃,堡主大哥,这么晚还没入睡呀!出来巡视吗?”唉,怎么又是他?换成别人她准逃得过。
  最近八成在走霉运,诸事不顺,连出门散个心都会遇到白无常。
  “对,刚好逮到一个贼。”看她招不招。
  “贼?”她故意左顾右盼装出非常惊讶的神色。“贼在哪里?我还没见过贼生得何等模样,是胖是瘦还是满脸麻子,要不要敲锣打鼓叫堡里的大叔大婶起来捉贼?”
  场面一定很热闹,闹烘烘地像在赶集,人手一只火把比观音游街还壮观。
  “我已经捉到了。”他的手往她肩上一放,不轻不重地按住。
  表情为之一缩,她笑得好不憨直,“这里只有你跟我,哪来的贼?堡主大哥是不是又犯病了,捕风捉影说是贼来也。”
  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个贼,听说北方的律法捉到小偷或扒手要砍断一双手,不知道西南边境民族是否也延习此法,如果是,那可就不太有趣了。
  罗竹衣涩涩的想道,装傻装到底。
  “你说我该不该亲自搜身,好证明我没病。”对于她的滑溜手段,只有强硬态度能使她屈服。
  “嗄?!不要啦!男女授受不亲,人家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哪能容你轻薄调戏。”双手立刻往胸前一遮,一副你敢碰我,我就马上尖叫的模样。
  神情冷峻的拓拔刚不屑地一嗤,“我碰过的黄花大闺女不知凡几,不缺你一个。”
  轻薄?调戏?她太高估自己了。
  他有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处子之身,他想碰就碰没人敢拒绝,除非他不想要,否则投怀送抱,欲求他一夜欢爱的女子多不可数。
  “是呀!你神气嘛!环肥燕瘦任君挑选,一排美女站着让你一一赏玩,你也不怕沾染什么怪病死得不明不白,人家说纵欲过度容易早衰,难怪你一头少年白。”她不是滋味的说道,满嘴酸不溜丢。
  她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就养在东边的“女人阁”里,听说个个体态优美,貌如王蔷、飞燕一般的绝色佳人,莺声燕语好不酥人。
  人缘好的好处就是没有秘密,每个人都当她是自家人闲聊是非,即使大家的表情还是冷得如七月雪,贴心的话语总不忘叮咛两句——
  破例升格的“婢女”最好下手,男人在“急”的时候是不会留情,首当其冲是无辜的她。
  “你在吃味?”眉头微锁,拓拔刚低视那张有着愠意的容颜。
  “吃味?!”她让唾液噎了一下差点咳酸液,两眼瞠大像是受到惊吓。“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干么为了这种事吃味,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充其量他不过是她结拜不成的无缘大哥罢了,等她离开这座什么刮风下雨的阴雨堡之后就了无牵绊,谁还会记得萍水相逢的他。
  忘记、忘记,她会通通忘记,对她没好处的人她才不会费心牢记,他是她盗贼生涯一大败笔,说什么也要把他从记忆中抹去。
  罗竹衣从没这么慌乱过,小脸急切地浮上赧红,极力撇清心中的异样感受。
  她还是个不识情的小姑娘,没有罗梅衣的世故和圆滑,更无罗兰衣冷静得几乎不像人的心性,一遇到与情有关的事情完全茫然无知,只是心底鼓噪得像万蛙齐鸣。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这点下难决定,她很快地会认清自己的定位。
  “当然,你又不跟我结拜,也非我的父兄、近亲知己,我们的关系淡得比陌生人好一点而已。”她说得好幽怨,彷佛不当她的结义大哥是他的错。
  “陌生人……”眼一冷,她这句不经意的话激怒了他。
  不过罗竹衣没发现他眼底凝聚的阴郁,一古脑地发泄心中的不满。
  “光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为道德所不容,将来我还要嫁人生子哪!闺誉和名节对一名未出嫁的姑娘非常重要……”
  唔!他怎么又用嘴堵她,太不正经了,虽然她不是好人家的女儿也该遵从世俗的礼法,不能随随便便地任人无礼,她要提出严重的抗议……
  嗯,身子都酥了,好奇妙的感觉,脑子一空什么也想不起来,轻飘飘的好像要飞到云里,与飞鸟蓝天一同翱翔于风中。
  真想不要停,越飞越高,飞到广寒宫与嫦娥娘娘同享一轮圆月……
  咦,怎么凉凉的?
  “啊!登徒子。”
  啪!
  “罗竹衣!”她竟敢……
  “我……你……是你先不规矩的,我才……我才……”他在咬牙切齿吗?看来好可怕。
  “你知道开罪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她够胆,敢对他动手!
  她小声地说:“请喝茶。”
  “嗯哼,喝茶,你没有更好的建议吗?”最好能平息他的怒意。
  “吃饭。”
  “哼!”
  “游画舫?”
  “哼!”
  “送名剑。”
  “哼!”
  “金银珠宝堆满库?”用银子收买总成吧?脸色不必越来越阴嘛!叫人心头吊十五个桶子,七上八下的。
  “你以为我会需要这些身外之物吗?”阴风堡的财富多得可以砸死她。
  就说他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刁难。“不然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都可以吗?”拓拔刚的眼中闪着黯沉的幽光。
  “只要我能力范围内……”呃,她说了什么吗?为何他的黑瞳会倏地放亮?
  “我要你。”他要她躺在他身体底下呻吟,如他曾有过的女人那般。
  “我?”那是什么意思?她仍一头雾水的盯着他瞧,不懂他真正的含意。
  “我要你当我的女人。”她只能是他的,这辈子休想逃离他。
  “喔,当你的女人……什么?!当你的女人,那不就是,不就是……”他在愚弄她吗?
  “对,就是你心中所想的,我会让你没借口说出我不是你的什么人。”
  就在今夜。
  她会成为他的女人。
  第五章
  “我不要当你的女人,我要回家!”呜……大姐、二姐、三姐,你们快来救我。
  “由不得你说不,你敢离开我就打断你的腿。”以他对其他女子的绝情,他绝对下会下不了手。
  “那我就用爬的,一步一步爬回家。”他凭什么说下?人家也是有尊严的。
  拓拔刚冷哼一声,“我把你的手也扭断,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哇呜……你、你好残忍,人家不要当你的女人就要断四肢,你怎么不去当土匪,强抢良家妇女好逞威风。”欺她一个弱质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汉。
  嚎啕大哭的罗竹衣根本顾不得哭相难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震耳欲聋,几乎全堡的人都被她的惊人哭声吵醒,摇着头同情她即将到来的苦难。
  “我就是残忍冷血,你再哭我就把你两颗眼睛挖出来,看你还哭不哭。”他威吓着。
  豆大的泪珠蓦地一止,只剩抽噎的鼻音。“可是人家会痛嘛!”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值得你大惊小怪吗?”语气凶狠的拓拔刚狠狠一瞪,不敢相信她为了这种事踹了他一脚。
  “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有多痛,我从小就怕痛了,连牙都没拔过一颗。”都等它自然脱落换乳牙,绝不让姐姐碰一下。
  “好好好,我晓得你痛。”他还没要够她。
  “你骗人,你又想让我痛了是不是?”这次她才不会上当。
  “这种事多做几遍就不痛了,你别在这个节骨眼上使性子。”唔!她居然咬他。
  “什么多做几遍就不痛了,你拿去骗三岁小孩他们也不信,明明就痛得要死。”他还好意思睁眼说瞎话,只为一逞兽欲。
  想到此,她又难过得落下泪,呜咽地掩着唇泪眼迷蒙,平添一丝美好的蒙眬美。
  “别哭了,哭得令人心烦,当女人就有这层麻烦,你给我认命吧!”说着说着,他口气由阴转柔,带着三分无奈的宠溺。
  “我不要……呜……我想大姐、二姐、三姐……我要回千枫林……”她头一次这么想家,巴不得现在就在红叶小筑喝阿牛泡的茶。
  “不许想。”一听她要走,拓拔刚的双眼微微发红。“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任何人也不准想,除了我以外。”
  “你……呜,霸道,不讲理,你是大坏蛋,呜……我好可怜,遇到坏人,阿爹、阿娘,小竹衣被欺负了,你们一定很心疼……呜……贼被土匪抢了,我、我对不起你们……”
  表情扭曲的拓拔刚不知该揍她一拳还是拽她下床,听着她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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