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剑神-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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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允许这样的悲剧发生,吼一声,舒楚人飞快扑去,灵气在身前身后蔓延开来,布置成一个环状护罩。
这风咛明显地陷入了半疯狂地状态,一心求死,对铺天盖地射来的强弩不闻不问,却迎面一掌拍向了扑过来的舒楚。
“疯女人,你他妈的有病啊!”怒吼一声,舒楚可谓是费力不讨好,不就是打架输了,被人把面具给弄掉了而已,至于这样拼命吗?不过,发火归发火,舒楚还是不想见到这样一个美人被射成马蜂窝,勉力将护体灵气扩大,将风咛也包裹了进来。
只是这样一来,所冒的风险就大多了,灵气的防御变薄弱,未必禁得住多少次的强弩撞击,得尽快地将这个疯女人给控制住。
只是,哪有这么容易的?这风咛表现出来的实力,已远超一般的天榜高手了,就是云中天,也必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皇极天心,这武功有些邪门啊!
让过这女人的掌心,舒楚的手已点向了她的胸口大穴,不管是不是会碰触到某些地方,在现在的情形下,可管不了这么多。
可是,未必如愿,手还没沾到残破的衣裳,拍出的一掌已经回收,一肘就撞向了舒楚的手头,就算点中她的肘部穴道,那自己的手指十有八九会给撞断,还要顾忌着她那霸道的真气。
这个女人,十有八九是个变态,要不然,哪有三十多岁还是处女的?武功超强,像皇极天心这样的武功也练到这种程度,就是明扬帝、慕王爷,也没听说过会这种武功的。
终是陷入癫狂之中,无法跟上舒楚的速度,纤细的手腕被舒楚一下个拿住,只是,在两相接触的瞬间,那股霸道的真气再度涌上。不过,舒楚已有防备,自然不会吃亏。
毫无意外,千弩齐发之下,灵气被射穿了,不少弩箭直朝舒楚和风咛二人射来,舒楚无奈,握剑的手闪电般穿过了风咛的肋下,将射过来的箭一一击落,同时,收缩灵气。
原本,如果只护自己一人的话,那是绝无问题,可是,现在要想风咛也不被波及,做到最有效地收缩灵气,不至暴露出二人的身形或是被箭穿透,那就得使得两人所占的空间减到最小。
左手拿住了风咛的手腕,舒楚不敢怠慢,迅速地点住了她手上的穴道,让她的手无法再挣扎,身形紧贴中,风咛握剑的手终于回击,翻转的手回击,剑柄直击舒楚的胸膛。
本来,舒楚扑过来的时候,因为距离不远,仓促之间长剑施展不开,才只用手回击,如今手腕被制,仍不肯屈服,回剑直击,两人贴得太近,舒楚根本无法避开,无奈之下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击。
虽然有护体真气,但仍给这一剑柄给撞得气血翻腾,好在没能让那皇极天心真齐攻破真气防线。与此同时,舒楚的左手已腾出,飞快地点了风咛的胸口大穴。
一切变化得目不暇接,所有的动作已经完成,只是一瞬间事。
只是,虽然舒楚不断收缩着灵气的防护圈,但在胸口被风咛给击中之时,灵气一弱,又有十余支弩箭射了过来。
无奈地舒楚只得全力引灵气入体,加强灵气防护圈,毕竟,握剑的手藏在了风咛的腋下,无法变得灵活,未必能将弩箭都击落。
为了加强灵罩的厚实,舒楚尽量减少自己和风咛这疯女人之间的空间,两人几乎是紧密地贴在了一起,而从她腋下伸出的握剑的手,更是和搂抱无异,不可避免的,亲密接触出现了。
当然,不排除舒楚心里某些因素在作怪。在风咛的面具被剑气划开的瞬间,神为之夺。
比起一第一次见云梓萱,那种感觉来得更强烈。比起云梓萱来,风咛也要胜出那么一筹,绝世之姿,清冷异常,绝无半丝娇柔之态,却能无限制地拨动人的心弦,虽然年纪稍大,但魅力也更增。
当然,舒楚知道是在下山后,自己原来视美女为红颜骷骨的念头已经改变了,心才经不起这样的撩拨。
不过,一切已不重要,现在也再无放手的可能。不理会风咛的反应,舒楚凝神应付弩箭,还得不时挪动躲避。
这边舒楚抱着一个人躲得辛苦,而那边,横齐心却要从容得多,左闪又躲,箭矢虽然密集,却奈何不得他,天罗步身法奥妙,其实也算是魔门绝学,只是有些泛滥,出色的年轻魔门弟子都能学到,只是,能和横齐心一般在密矢间穿行无忌,却是不做第二人想。先前是有四圣卫和风咛前后夹击,才使得他施展不开。
而夜冰莹却没这么轻松了,虽然弩箭直接射向她的并不多,但由于她的武功差了舒楚和横齐心不只一筹,连连挥着剑,将弩箭击落,每一击,只觉得手上一震,四五十次后,手已经泛酸了。
好在弩箭也只能发一次,随着箭矢变得希疏,最后再没有了弩箭,横齐心的人已到了前边的侍卫前。
无一合之敌,横齐心就这样穿出了侍卫之间,连带着倒下了一大片的侍卫。
现在舒楚却有些犯难了,这风咛正抬着头,美目中藏着无限的杀机,恨不得将舒楚生吞活剥。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哪曾这样被男人饱过,姿势不雅不说,某些关键部位还传来了异常之感,任谁抱着一个绝世美人,难免会产生些生理反应,舒楚当然也不例外。
这女人很可怕,脸没有半点羞意,全是杀机,只要一得机会,只怕不死不休。舒楚轻叹,自己也不能容她轻易离去,长啸三声,一短二长,招呼众缇骑赶来,带着风咛,他朝御膳房冲去。
横齐心闯出去是没问题,自己却不知该去往何方,到手的,一般都不肯轻易放弃,不是么?
不过,以这疯女人的性子,自然不会放过自己,有的是机会。轻轻松开了手,舒楚却还不忘在风咛的耳上轻轻咬了一下,洁白而小巧的耳上,就留下了一个牙印。
“我等你!”说出三个字,将风咛推给了夜冰莹,舒楚身形飘起,于众侍卫的仰望中,飘然而去。
(。。)
一路畅通,一般侍卫就是想拦他也拦不下,倒是遇到几个缇骑,见到舒楚,还不忘喊他作老大。
去缇骑营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去云府吧,看看梓萱,还有小惜。
可是,出了皇宫之后,舒楚并没能如愿,因为他看到了横齐心在前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胆子真够大的,用不了多大功夫,必然来个全城搜捕,横齐心居然还如此悠然自得。
“楚兄,本来想御膳房地下的酒窖是个不错的喝酒所在,却不想被人打扰,如今,只好横某做东,请楚兄去挑明月楼喝一杯了!”
说的虽客气,却不知心里在打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舒楚没好气地道:“喝酒就不必了,你要对我说什么,还有,此次救你的报酬,一分也不能少,不然”
“年轻啊,就是着急!”横齐心装模做样地感叹道:“与四年前的你,完全不一样了呢!”
舒楚翻了个白眼,人是不是都有这个毛病,越老了就越罗嗦?
在挑明月楼的最高层,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可能还不到中午,这楼上都没有人。二人悠然自得,窗口正对着冷水河,河边杨柳随风轻舞,风景宜人。
十里香,女儿红,竹叶青,喝了几杯,老实不客气地让横齐心请客,舒楚倒解决了午饭的问题了。
“好了,东西拿来吧!”舒楚毫不客气,道心种魔,是与隐尘剑心通明齐名的绝学,看看倒是无妨。
“别急,这种东西,哪有带在身上的道理?魔门绝学,如果被人得去了,那我们魔门还混不混?”说着,横齐心转头看了看楼上,见空荡无人之后,才继续说道:“在此之前,先问你几个问题。”
“楚兄,你以为天道是什么?”
舒楚抹了抹嘴边的油污,道:“我要知道天道是什么,不都破碎虚空了?还在这里听你扯淡?”
横齐心笑了笑,并不在意舒楚地态度,说道:“如今你已经初窥天道,总该有所领悟吧?”
“天地万物,一草一木,人间俗情,都可为师。入于世,迷于世,再超脱于世!”舒楚慢吞吞地说道,天道飘渺,谁能说出那是什么东西?甚至,不是东西。
横齐心听到舒楚的话,低头沉吟半晌,才缓缓道:“三百年前,我魔门有一鬼才,名为傅惊澜,也曾用过你这样的方法!”
“他成功了没有?”魔师傅惊澜之名,江湖中人哪能不知,只是,傅惊澜最后与步名天决战于当湖,二人遂失所踪,再无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最后一战,他与步名天同失踪迹,江湖传闻他们二人是同归于尽,其实大为谬然,最后二人都是破碎了虚空而去!”喝了一杯酒,横齐心说道:“你可知步名天是如何破碎虚空的?”
舒楚虽然有行走江湖,但对这三百年前的芝麻烂谷子,却无从知晓。
“他说,唯能极于情,方能极于剑!”
“唯能极于情,方能极于剑?”舒楚沉吟不语。
却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喧闹之声,横齐心将头探出了窗,看了看之后又回来坐下,笑道:“那些个苍蝇,又来了!”
“楚兄可有所悟?”横齐心给舒楚斟了一杯,漫不经心地说道。
舒楚还在沉吟,没有说话。
喧闹声大了起来,只听有人喊道:“就在楼上了,大家小心点!”楼梯口,跃上了几个兵士,手执刀剑,见到舒楚和横齐心,倒也不敢造次,握着兵器,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楼梯口人头攒动,倒来了不少人。
横齐心轻叹一声,手一甩,夹菜的筷子变成几截飞去,正点在了上楼的几名士兵的胸口上,虽然很小心,但这些个兵士实在是太弱,被横齐心这几筷子点中,跌倒在地,有正好落到楼梯口的,将楼梯上的人砸倒了一大片。
舒楚长舒一口气,步名天的方法与自己的大同小异,看来,自己走的路,其实并不孤独。
喝着酒,舒楚道:“你将你的道心种魔之法说给我听吧!”说罢一扬手,筷子飞出,将楼梯口刚露头的两名士兵给点倒。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这不是道家的典籍么?”舒楚又扔出几根筷子,低低说道。虽然楼梯口的兵士叫得震天响,但横齐心自然听得清楚明白。
“是!”横齐心对舒楚的问题没有什么惊讶,随口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句话的涵义,楚兄可明白得?”
“有什么涵义,不就是劝人要自强不息么?”又击下几个兵士,舒楚无谓地道。
横齐心的话陡然变得低沉起来,悠悠如缕钻入了耳中:“追求天道者,诚知生死之间,多有可畏,然我辈只能漫步而行!”,声音严肃,一改横齐心一向口吻。
舒楚的手轻轻一颤,掷出的竹筷没有点中那名士兵的穴道,那士兵只微微一晃,朝舒横二人这边冲了过来。
横齐心轻轻一笑,补上一筷子,将那士兵点倒在地。
“你说的不错,但自强不息四字,却岂能轻易做到?”顿了一顿,横齐心续道:“天道,何谓天道?”
“天道就是一个樊笼,将万事万物都笼在了其中,没有能够超脱的!”横齐心忽冷笑了起来,“破碎了虚空又如何?鬼才晓得那些破碎虚空的武者去了哪个鬼地方,或许,只是从一个樊笼转移到另一个樊笼罢了!”
舒楚默然。
“那些勘破天道的人,就是自强的人,他们努力与天人斗,与天斗,然后,或许只是被囚禁了起来!”横齐心蓦然起身,在舒楚的身前转起了圈子,看得出,他也满激动啊!
忽然间,整间楼一震,带着漫天的碎屑,一道人影从二人身前不远处的木板上冲出,却是禁卫军的高手终于出手,不是从楼道上来,而是直接冲破了地上的木板,想要来个出奇至胜。
漫天筷子飞出,直接将这人笼在了里头,舒楚冷哼一声,刚刚觉得不爽,就有人出来给他撒气了。
来人武功不弱,护体真气激荡之下,竹筷承受不住,纷纷断折。
舒楚想也不想,拎起身边一张椅子砸出,“轰隆!”一声,灌注着舒楚真气的椅子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连人带椅被砸得破壁而出,跌了下去。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来得及喊上一声。
第五组兄弟作品猫头鹰的〈都市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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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魔门的道心种魔,就是这样来的!”随着挤上楼的士兵越来越多,横齐心也学着舒楚的样子,拎起一张张椅子砸去,每一下,都能将楼梯口的人给打下去,只是,这些在京城猖狂无忌仅次于缇骑的禁卫军,在连连怒吼中,竟是斗志昂扬。
“在一开始,道魔并无二致。但随着修为的渐渐提高,就走上截然相反的路了!”横齐心中带着几分不屑,悠悠道:“何为道,何为魔?”
说着,横齐心手下加力,两根筷子飞出,穿过了楼道口刚露头的一名士兵的头颅,钉在了楼道后的墙上,两行鲜血在青灰的墙上鲜艳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