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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驯爱计-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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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相当珍贵,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算你便宜一点。”
  老板将那块镂雕龙纹的古玉慎重地交到她手上,冰凉的玉石碰触到关颂竺的皮肤,却带来一种异样的灼热感。
  “真的很漂亮。”她有点拿不住那块玉,翻转打量着,脑子里开始有种晕沉沉的感觉。
  “你知道吗?这块玉还有个挺凄美的故事呢!”
  “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她想知道它的故事。
  “当然可以!”老板话匣子打开了,关也关不住,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这块古玉的典故。
  “听说这块玉呀,原是隋末一位姓封的大将军所有。你看这玉的后头还刻了封这个姓氏。”老板将玉翻到背面,那里果然刻了一个“封”字。
  “这块玉是晋末一位姓封的大将军所有,然后呢?”
  “大将军有个青梅竹马的爱人,两人情投意合互许终生,大将军把这块玉给了爱人作为定情物,没想到未婚妻竟被好色皇帝抢去,大将军一时悲愤,就加入义军打倒皇帝。后来杀入朝廷,去救自己的未婚妻,只可惜成了皇帝妃子的未婚妻无颜见他,在义军破城时悬梁自尽,伤心的大将军自此退隐山林,孤苦一生,最后留下这块玉给长年照顾他的邻人后便溘然长逝。邻人感念大将军情深意重,千年来一直保留着这块玉,直到最近才被后人卖出。”
  白焕宸听了淡淡一笑,说不出什么原因,他直觉认为老板所说的故事真实性可议。
  关颂竺原就头昏,听了这个故事后,更加地不舒服。
  有道奇怪的说话声,一直萦绕在她耳边。
  我不会原谅你!即便我死了,也永远不会原谅你…生生世世、生生世世……
  女人怨恨的声音,像跳针的唱片,一直不断重复着。
  “啊——”关颂竺的脑子突然一阵剧烈抽疼,她痛苦地惨叫一声,眼一翻,双腿瘫软,人便往后倒下。
  古玉从她松开的手心坠落,掉落在玻璃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关小姐——”
  “啊!我的玉——”
  白焕宸与古董店老板同时行动,白焕宸一个箭步上前接住笔直倒下的关颂竺,老板则忙着抢救自己的宝贝。
  “这块玉真的很珍贵,要是摔坏了怎么办?”老板心疼地瞧着,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嚷。
  “抱歉!”
  见关颂竺面色苍白如纸,白焕宸很担心她,无暇多解释什么,匆匆道歉后抱着已经昏厥的关颂竺往外头冲。
  “雪莹?”
  关颂竺发现自己走入梦中。
  而且,是不知哪个年代的古代梦境中。
  她一睁开眼睛,便发现面前站着一位身着古服,身形英挺的男子,对方颈部上方一片模糊,她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感觉得到他有双温柔深情的眼眸。
  不知怎么回事,这男子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却想不起他是谁。
  “雪莹!”男子拉着她的手,好听的低沉嗓音亲昵地喊道。
  他在喊谁?是——她吗?
  梦中的关颂竺左看右瞧,确定身旁没有其它人。
  “我知道你气我,但我真的非走不可!杨广昏庸残暴,罄竹难书,天下百姓如受火水煎熬,我封竣扬焉能置之不理?”男子的大掌如手套般密密地裹住她的手,温存地轻抚着。
  原来他叫封竣扬。
  “呃,我……”
  关颂竺想告诉他,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的手好大、好暖,让她一时岔了神,甚至忘了抽回自己的手。
  “雪莹,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但我无法留下,瓦岗军的同伴还在等着我,请你原谅我,还有——等我,好吗?我一定会回来接你,请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
  “嗯。”关颂竺不由自主轻轻点头。
  他说得那般诚恳,又用那样哀伤的眼神凝睇着她,使人怜悯,她发现自己无法狠心摇头。
  “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你说可好?”
  男子自颈项间解下一条红绳,末端系着一块通体透白,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细腻的镂空蟠龙纹饰,瞧得出是名家工匠之作。
  “这是我的传家龙纹玉佩,打小便带在身上,今日我将它赠予你,作为我们订亲的信物,待我归来之时,便是我们成亲之日。”男子将系着红绳的玉佩,套在关颂竺的脖子上。
  关颂竺拿起那块玉佩,万分诧异地打量。这块玉不就是——
  “雪莹!”男子突然用力抱住她,亲昵地将她的头揽进自己怀里。“我爱你!雪莹,我真的爱你!”
  “你放开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从未有人如此露骨地对她说爱,关颂竺慌张又害羞,急忙挣扎着要他放开她。
  “嘘,我明日便要走了,再让我多抱你一会儿。”男子不但不肯放,反而更紧更紧地拥住她。
  他们素不相识,但非常奇怪地,被一个可能是古人的陌生男子拥抱,关颂竺完全没有半点恶心或厌恶,反而有种很安心、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她本来就该在那个位置。
  她静静倚靠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飘来的男性气息,她感到自己似乎有点晕眩。
  她撇过头,不经意从男人微微敞开的衣领间,看见他的颈子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颗鲜红的痣。
  “雪莹,我得离开了,你要等我。”男子的声音突然变得缥缈,身影也渐渐变淡。
  “关小姐?”
  关颂竺隐约听到白焕宸紧张的呼唤声。
  “我一定会回来接你,记得,要等我……”男子的声音渐渐被拉远,听得愈来愈吃力。
  “关小姐?你听得见我说话吗?”白焕宸的声音变得清晰。
  “雪莹,等……”男子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关小姐,如果你听得到我说话,就睁开眼睛。”白焕宸轻轻拍打她的脸颊,连声呼喊着。
  他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昏倒,而且怎么也叫不醒,原本他已取出手机准备叫救护车,但她突然有了动静,他赶紧再次尝试将她唤醒。
  “唔……”关颂竺呻吟着悠悠苏醒,才一睁开眼,便看见白焕宸担忧的俊挺面孔,两眼紧张地注视她的状况。
  “啊!”她转头左右看看,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人行道地砖上,当下惊骇地差点跳起来,但被白焕宸阻止。
  “你暂时先别起来。”
  “我……怎么了?”
  “你在古董店里昏倒了,是我把你抱出来的,我正想打电话叫救护车,你就醒过来了。”白焕宸大略解释后,狐疑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突然昏倒呢?”若不是他笃信科学,他会以为她中邪了。
  提起古董店,关颂竺暂时遗忘的记忆逐渐回来了。
  她想起那块玉佩,这才猛然发现,刚才在古董店里玩赏的古玉,赫然就是梦中那名陌生男子赠予她的传家玉佩。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关颂竺怔忡地发愣着。
  “你的脸色看来还是不太好,我还是送你上医院检查一下好了。”白焕宸准备联络医院派车。
  “不用了。”她阻止他打电话。“大概只是贫血罢了,现在我没什么不舒服,回家躺一下就好了。”关颂竺连忙拒绝。
  她最讨厌医院的药水味,只怕去了比没去更难受。
  “可是……”白焕宸仍觉得不妥。
  “真的不用了!我想回家了。嗯……”她单手撑着人行道的地砖,试图自行爬起来,但是体力尚未完全恢复,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帮你。”白焕宸扶起她,接着弯下腰,抓住她的双臂顺势往前一拉,动作利落地将她背了起来。“啊!你做什么?”关颂竺像小娃娃一样被他背着,尴尬得差点没昏过去。“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她开始搥打他的肩,她可不要被他背着在街上走,大家都在看他们,真的好丢脸喔!
  “你连站都站不稳,何必逞强?”她以为他喜欢背个大沙包?要不是距离住处太近出租车铁定拒载,他早将她丢进车子里,呼啸回家了。
  “可是,大家都在看……”她从没像这一刻这么觉得自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
  “你经常跑KTV、逛舞厅,当众唱歌跳舞都不脸红,难道还会在乎被人盯着瞧吗?”他淡淡讥讽道,同时迈开步伐朝关家的方向走去。
  “那不一样!唱歌跳舞是表演,二十四岁的女孩被人背着走,算什么表演?”
  拜托!那很丢脸好不好?
  “如果你有本事,可以跑给我追,否则就乖乖让我背着。”
  一句话堵死关颂竺的抗议。
  她要是还有体力跑给他追,就不会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算了!反正丢脸也不会死,脸皮磨厚一点就没事了,要看就让他们看吧!”
  “你想通就好,别再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了。”
  关颂竺逐渐安静下来,还晓得挪动姿势,在他肩上变换恰当的位置,好让这段旅程更“舒适愉快”。
  她在挪移时,意外从白焕宸的衣领内,发现他的锁骨上也有颗红痣,位置就和梦中那名陌生男子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么巧?”她震惊地喃喃自语,不敢相信这样的巧合。
  还有那块玉佩,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她一路上异常沉默,不断思索着这个问题。
  白焕宸将关颂竺送回家,并且打电话请家庭医师来看诊,确定真的没有大碍,他才放心离去。
  离开关家之后,他前往刚才那间古董店,将那块晋朝镂空龙纹古玉买了下来。
  回到家,他拿出那块玉佩细看,也立即感到头晕目眩,太阳穴隐隐抽疼,他连忙将玉放下,不敢再碰触。
  怎么回事?难怪这块玉被施了邪术,否则怎会使人晕眩头疼呢?
  种种事端,都显现出这块玉的诡谲,懂玉之人都说古玉有灵,看来真有其事,但他即使知道这块玉上有邪灵,仍舍不得放弃它。
  “就收进盒子里吧!”
  他将玉佩放进盒子,慎重地收藏在抽屉里。
  历经千年岁月的古玉躺在绒质布面上,静静绽放着谁也看不见的奇异光芒。
  那天晚上,白焕宸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他看见自己穿着古代的战袍,骑着马,冲锋陷阵,与敌人厮杀。刀戟相击声、哀号惨叫声、远处的战马嘶鸣声……都极为清晰真实。
  他可以感觉到手中刀剑挥向敌人时,划开皮骨的声响,以及鲜血喷洒在身上,那热热的温度……
  突然,一把刀突然劈向他,他惊骇地一颤,立即睁开眼。
  他满身大汗地坐起身,发现他人在自己的床上,周遭除了空调运转轻微的声响之外,一片寂静。
  没有刀剑铿锵声,没有战马嘶鸣声,更没有哀号惨叫声……梦中的一切,只是梦。
  只是,为什么这个梦境如此真实呢?
  第三章
  苦熬了一个礼拜,禁足令终于解除了,关颂竺快乐得像只放出笼的小鸟,立即找了一大票朋友杀到KTV,痛快地欢唱一整晚。
  那天昏倒大概真的是场意外,因为隔天关颂竺便完全复原,又开始蹦蹦跳跳,半点不适的症状都看不出来。
  “来,大家尽量吃,尽量喝!”
  关颂竺包下整个顶级VIP包厢,海派地点了满桌好酒好菜大飨群友,自己则抓着麦克风,在精致小巧的舞台上又叫又跳,一首接一首,尽情嘶吼出她一个礼拜以来的郁闷。
  不过虽然她唱得痛快,但却一点都不尽兴,因为有尊没有表情也没有反应的雕像,不动如山地坐在L型沙发的一角静静看书,妨碍了她的好心情。
  不用说,那尊只会看书的雕像,当然是父亲派来盯梢的雷达、眼线、跟屁虫外加告密鬼——白焕宸。
  他们怕她又在外头惹祸,被拎进警察局,所以决定采取紧迫盯人战术,将她当成危险人物牢牢看管。
  打从一进包厢,白焕宸就自行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拿出不知是国际关系还是经济政治学什么的狗屁书籍,兀自看了起来,任凭她如何引吭高歌,他就是不看她一眼,彷佛舞台上根本没有人。
  “哼!”虽然她向来就不怎么喜欢这尊雕像,不过也不喜欢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
  于是为了逼他看她一眼,她故意胡搞恶整,丑化整首歌,用高分贝又高八度的魔音,诠释本来相当柔美动人的情歌,一首好好的歌被她唱得乱七八糟,用荒腔走板来形容都算恭维,可惜了她原本足以参加“超级星光大道”的好歌喉。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幼稚,但就是咽不下被人当成空气的呕气。
  只不过,当她的喉咙愈来愈痛,嗓子愈来愈哑,狐朋狗党们的忍耐度,也到达了极限。
  “小竺,那个……我突然想起有点急事。”
  “我内急,去上个厕所。”
  “呃,我出去打个电话。”
  “糟糕!我得回家喂狗……”
  所谓的“朋友”,全像逃难似的,一个个找借口开溜了。
  关颂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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