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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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方便说,也没有关系。”
周是苦笑,跟他吃顿饭都会惹来这些麻烦,挑了挑眉问:“你们是新生?”不然不会不知道她。她们点头,期待地看着她。周是笑了下,说:“既然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宁非?”另外一个女生快人快语:“我们就是不敢去问宁非,所以才来问你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宁非不喜欢说话的。”
周是一开始对他也是这种感觉,觉得他真是个安静的小孩,可是相处久了,觉得还好。看来他只是不习惯跟不熟悉的人说话。
旁边有人听的笑,“周是,你应该拿出学姐的威风吓吓她们,就没人敢找你问这么无聊的八卦了。”那俩女生待知道她是学校有名的学姐,立即噤声,乖乖走了。那人也好奇,笑说:“你怎么认识大一的新生?这个叫宁非的名气很大啊,长的真是好看。”周是笑:“他上大学之前,我就认识呢。”那人耸肩,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俩人吃完饭,去残食台放餐盘。有个长的很可爱的小女生拦住他们,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宁同学——这个,请你收下——”一看即知是情书,粉色的信封用绸缎打了个蝴蝶结,做的很精致,显然花了不少心思。没想到大学里还有人送情书啊!
那女生说话时脸涨的通红,看来鼓足勇气才敢这么做。宁非手上端着餐盘,一直没有动作,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对此已习以为常。那女生很尴尬,手足无措站在那里,指尖微微在颤抖。
周是看了眼无动于衷的他,捅了捅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光站着不说话。见那女生窘的不成样子,垂着眼似乎要哭了,连忙接在手里,笑说:“放心,我帮你拿给他。”那女生松了口气,感激道:“谢谢学姐。”红着脸要走开。
宁非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那女生回头看他,显得很诧异,脸色突然变的苍白,胡乱点头,就这么跑开了。周是吃惊,“你有女朋友了?我都不知道呢,有机会很想见一见。”
宁非点头,“是啊,已经有了。”拉着她下楼,“走吧,饭后散步有益健康。”周是看着手里的情书,问:“那这个怎么办?”还给人家?宁非反问她:“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周是想了想,说:“那女生挺可爱的。”随手塞在他双肩包里。
路过操场,周是看见一大伙人在打球,转头问:“你会不会打球?”宁非挑眉问怎么了。她笑:“吃完饭好想运动啊,我们一起打篮球吧。给你看看我的三步上篮,每击必中。”跑去器材室借篮球,回来的时候带了另外几个女同学。宁非也不说什么,陪她们一块练。只是当着外人,不肯多说话。
几个女生嘻嘻哈哈地占了个篮框,都笑问她怎么认识宁非的。周是得意地说:“我这个弟弟长的好吧?你们要是有什么想法,先得来孝敬我。”众人笑骂她鬼迷心窍,闹成一团。
周是的海口夸的无影无踪,站在篮框底下还能十次九不中,引得大家嘲笑不已。她不服气,拉过宁非说:“来来来,给她们露一手,好给我长长脸。”宁非乖乖站在线外,先表演了手带球,引得几个女生尖叫,然后一个潇洒的纵身,人家那才是正宗的三步上篮,一击即中,漂亮之至。围观的人群拍手大叫“好球,再来一个!”
旁边有小女生痴迷地说:“怎么办,宁非连打篮球也这么漂亮,是我心中完美偶像。”周是在一旁听了忍俊不禁,忙跳起来叫:“好球,再来一个!”宁非见她拍手,冲她一笑,飞身跃起,篮球乖乖落在框内,引起众多女孩的欢呼声。
周是撑着腰笑,远远地对他竖起大拇指。有不服气的男生上来跟他单挑,他不是争强好胜的人,这次却接下挑战,坦然不惧。周是爬到观看台上,跟着大家瞎起哄,一阵急促的铃声,一看来电显示就皱眉,冷哼了声。
半天还是接起来,没好气地说:“我以为你从空气中蒸发了。”冷战了这么多天,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是好是坏,总要有个解决的办法。卫卿开篇就是:“我现在在医院。”
周是一惊,“出什么事了?怎么在医院?”态度大变。卫卿嘴角噙着笑,声音却还是不温不火:“当然是病了才住院啊。你还真是狠心,这么多天连个电话都没有,也不管你老公的死活。”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周是此刻没心思跟他计较这些,连声问:“哪家医院?严重不严重?我现在去看看你。你怎么进医院了?什么时候的事……”一听他人在医院,立刻想到车祸又或者是绝症什么的,韩剧看多了——
一路上十分内疚,早知道就先低头,不跟他较劲了。惊慌的想,万一真出什么事了,叫她怎么办?真不敢想像。旷日持久的苏美冷战就这样烟消云散。她连招呼都没打,匆匆忙忙就走了。
宁非转头不见她,在观看台上来回找。直到有人告诉他,周是有事,先走了,他才背着书包一言不发回去了。
卫卿这些天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晚听她对别人说他骚扰她,动了怒,气的差点七窍冒烟。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于是打定主意先将她冷一冷,以示惩戒。心情不好,整天绷着个脸来公司,吓的底下的人战战兢兢。众人也都听说来公司实习的那个小助理原来就是他的未婚妻,听说被客户欺负了,估计老板面上也不好看。于是办事小心翼翼,比平常加倍勤勉。
待过了几天,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他一闲下来,又开始动脑筋了。想到周是那脾气,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这么生气也很正常。正想着法子怎么哄她,可是又拉不下这个面子。她跟宁非出去喝酒鬼混的事还没跟她算帐呢,又加上一出无事生非的“骚扰”风波,使的他跟她较起劲来,看谁先低头。男人的面子也是不容忽视的!
这么过了十来天,她竟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开始有些慌了。周是那女人,出了名的没心没肺,吃软不吃硬。要她主动低头,千难万难,恐怕还得想个办法。这段时间正好是流行感冒猖獗的时候,他一不小心感染上了。连咳了几天不见好,医生建议打吊针好的快。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于是给周是电话,正好顺着生病的借口和好。
暗自嘀咕,他真是气昏了头,才会跟她认真生气。
果然周是急急忙忙赶来医院,待听说他只是普通的流行感冒,神色又转为冷淡,说:“既然没什么死人的大事,那我就回去了。”害她白担心一场,真是丢脸。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哼,她就是太关心了!
卫卿哪这么容易让她走,忙说:“我这几天病的头重脚轻,喉咙又干又痒,也没人照顾,连饭都没好好吃一顿。你都带水果来了,帮我洗洗吧,我想吃,嗓子这会正疼呢。”说着咳了一声,倒不是假装的。这话说的可怜见的,跟个惨绿青年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虐待他。
周是见他十来天不见,确实瘦了,胡子没刮,脸色也不好,有点黄,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形容很有些憔悴。哪还硬的下心肠。听他说嗓子疼,心想橙子是清热降火的,于是拿刀切了个橙子。他吃完橙子,又说自己饿了。
周是看了下时间,没好气地说:“才下午三点,你就饿了?”他可怜兮兮地说:“我从昨晚到现在滴米未进,刚刚打了点滴,精神才好点,想吃东西。”周是听的心中一软,说:“你等会儿,我出去给你买。”
点滴快滴完了,护士来拔针头,他该走了。家庭问题还没解决,怎么能走呢。于是要求人家再给他滴瓶葡萄糖。周是回来,说:“生病的人,最好吃清淡的。我给你买了鸡丝粥,你先喝吧。”用碗倒出来。
卫卿说:“我右手插着针头,吃不了——”眼睛看着她,不说话了。周是只好坐在床前喂他吃,还是不言不笑,沉着张脸。卫卿也不敢乱说话,怕惹恼了她,脸一变,这小心思可就白费了。这小妮子,向来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一时间病房只有喝粥的声音,很安静。一不小心,一滴热粥掉在他脸上,他“哎哟——”叫了声。她忙放下碗,转头没找到纸,于是用手帮他拭去。
卫卿脸一偏,趁机吻上她的手指,叹气说:“周是,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存心怄我死是不是?”周是听的身体一僵,垂着头不说话,不过手没收回来。卫卿见状,左手一捞,拉着她靠在胸前,在她耳朵边吹气,“说,小妖精,还闹不闹了?”脸上笑吟吟的。
周是挣扎了下,不好再赌气,气哼哼地说:“我被人打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卫卿手在她身上乱摸,说:“那你说呢?总不能让我也去打人家一巴掌吧?”周是转头瞪他,“我就是这么想的!”她日夜都想着扇那女人一耳光,都做了好几回这样的梦了,若是能梦想成真——,她眼睛开始发光发亮——
他忙说:“人家已经走了,我上哪找人去?周是——,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事情过去就算了,咱不跟人计较啊——”
周是直勾勾瞪着他,怒气冲冲地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罪魁祸首不是别人,就是你!”难道要她出亏当吃补?呸!扒开他的领口,在锁骨边,恶狠狠咬下来。
卫卿惨叫一声,右边的肩头渗出血丝。他吸着冷气说:“你还真下的了手!真当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周是擦了擦殷红的嘴唇,真有几分吸血女鬼的模样,斜眼说:“知道痛了吧?‘痛’了才能改前非。别以为咬一下就没事了,这事我跟你没完!”
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第五十三章和好
那样年轻的少年,却一直心事如海。
周是说到做到,这事确实没完。
卫卿以病人自居,躺在家里休息,周是自然要来照顾他起居饮食。其实他吊了两瓶葡萄糖,爬起来可以打的死老虎。
周是惦记他身体不舒服,下午的党课也不上了,偷偷溜了回来。她听人说要想留校任教,党员的机会比较大。后悔以前态度不积极,赶紧交了入党申请书,每星期一次党课培训,成为一名光荣的预备党员。她越来越觉得在大学当老师是一份很不错的职业,于是一心往这方面努力。
先去超市买菜,准备给他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提着大包小包进来,见他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电视,问他有没有觉得好点,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卫卿忙说不用了,就是提不起精神。周是说那你先去睡会儿,饭好了叫你,转身进厨房忙碌去了。
卫卿都睡了一上午,哪还睡的着,一开始溜进来问要不要帮忙洗菜。周是没好气地说你不帮倒忙就不错了。叫他淘米,淘了半个小时还没好。她进来一看,见他还在洗,满头大汗,口里抱怨说,这米什么做的啊,怎么老洗不干净。他把米搓的水可以照的清人影。周是倒掉了,这米吃的还有什么营养?全让他淘掉了。
过了会儿,他又探头进来,蹭着她说:“西西——我饿了——”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意有所指。周是忙着切萝卜,头也不抬地说:“马上就好了,这不正做吗!出去,出去,别再碍手碍脚了。”他见她没反应,只好不满的出来。
还是坐不住,又跑进来,从背后抱住她,手到处乱摸,又亲又啃。周是没好气地说说:“你嫌弃我?我偏要——”手从短裙下面伸了进来。
周是嫌热,穿着吊带小衫,牛仔短裙,倒是方便了他。将她抱起,压在流理台边,下身紧密贴合在一起。周是脚不着地,又推又拒,“你干什么?我在做饭,水开了——”卫卿从她胸前抬头,“不吃了,先吃你——”反手关了火,将她裙子直褪到腰上。
周是见挣扎不成,按住他的手,挑眉问:“你真想要?”卫卿骂了声“妖精”,埋下头吸吮她耳垂,含在嘴里,一点一点舔吮,像融化棉花糖一样,还用舌尖去顶。引得她一阵哆嗦,酥麻直透骨髓,那是她的敏感带,向来禁不起挑逗。周是大口喘气,手法这么高超,她也有些情动了。拼命抗拒诱惑,用力掐了下自己大腿,疼的倒吸一口气,理智倒流回脑中。然后推开他,跳下流理台,整了整肩带,拉下裙子。
卫卿愕然地看着她。周是回头嫣然一笑,手在他胸前乱弹,“想要可以,不过有条件——”卫卿已经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那种痛苦可想而知,拉住她连声说:“好好好,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还想继续。
周是对他的欲望视而不见,“乖——不急——”踮起脚尖亲了亲他,转身来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说:“签了字,我们就继续——”其实她也忍的很辛苦——
卫卿拿她没办法,看着她惟有摇头苦笑,一脸无奈地问:“什么东西?卖身契?”周是主动脱下小吊带衫,春光乍泄,绕在指尖转了几圈,然后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