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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风流乞儿爱漂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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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视野开阔嘛。”
  “那就上路吧。”他伸手牵起老马的缰绳。
  “好啊,可是这匹马怎么办?”她歪头看着那匹枣花马,那马也回瞪着她。
  “会有人来找它的,我们走吧。”
  “哦,等我把茶杯还了。”她将手中的茶杯送回给店家,高高兴兴地跳上马车,“可以走了。”
  等到离茶棚越来越远,沈七巧挤坐到丰神玉旁边。“表哥,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嗯。”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唐放中毒了。”
  “唐放是谁?”
  “四川唐门的老二。”
  “唐门用毒不是天下闻名吗?怎么还会中毒?”她好奇死了,这种事情听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唐门中人下的手。”丰神玉的眉头微微皱起,旁人的门户之争,外人是不太好插手的。
  “这样说倒还解释得通。”
  “刚才在茶棚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啊。”
  “那位巨汉怎么会浑身血道子?而且看着你的眼神充满了惊惧?”他一点儿都不相信七巧的说辞,她绝对是那种拿刀捅你,还能一脸无辜地看着你问谁是凶手的人。
  “天谴吧。”七巧思索着适当的用词,“他欺侮我一个弱女子,把我从茶棚赶出去,老天看不过去,所以就惩罚他一下喽。”
  “狡辩。”他张口笑骂,心头一颗倒也放下了大石,至少他不在的时候,她也有自保的能力,虽然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我们要去神剑山庄吗?”她拿起食物边吃边问。
  丰神玉神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去。”
  “你去打擂台赛?”她追问。
  “你希望我打吗?”他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脸。
  沈七巧偏偏头,状似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说:“我当然是希望喽!毕竟这样才有热闹可看。刚才在茶棚听路人们讲,萧家姐妹花似乎都很中意你,所以揣测她们会不会在自己爷爷的寿宴上大打出手?”
  他无言地仰天长叹。七巧这种好事的性格到底是像谁?明明沈叔夫妇都是善良可亲的人,怎么七巧偏生就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你少惹些事吧。”最后他只能这样说。
  她受教地点头。“我知道,我尽量以不危害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为前提。”
  丰神玉无力地垂首,她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未婚妻呢,想不理她都不行。
  “表哥、表哥,吃鸡。”看着七巧如花的笑脸,他只能回以微笑,不管如何,这个责任是他自己认的,就得负责到底。
  乞丐与少女,而且状极亲密,这无论如何都是件让人侧目的事情,尽管当事人满不在乎地招摇过市。
  马车进了城在一间酒楼前停下,一位翩翩书生拦下了马车,他的头发黑亮犹如擦了桂花油的千金贵妇的长发一般,皮肤白皙一如婴儿,俊美出众的五官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分外多情的眼睛,彷佛他多看谁一眼,那人就会情不自禁地陷入陶醉而不可自拔。
  此时,这位书生正兴味地看着丰神玉和他所驾驶的破车。
  “丰兄几时也对儿女私情感兴趣起来了?”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一旁的沈七巧。
  丰神玉笑着抱拳。“这是在下的表妹。”转头向沈七巧介绍,“七巧,这是温公子。”
  沈七巧眸底波光流转,嘴角的笑意味深长。“能在这里遇到温公子还真是巧啊!”明明已经走相反方向了,怎么还能碰到他?
  “确实,温某一向四海为家,要遇到真是不容易。”温学尔微笑着自嘲。
  “温兄莫非也是为了神剑山庄的擂台赛而来?”丰神玉大胆猜测。
  温学尔接收到七巧不怀好意的目光后,神情一敛。“哪里哪里,在下可不敢妄想,只是为了萧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不好失了他老人家的面子。”
  “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在此相遇,丰某该当浮一大白,温兄请,小弟今日做东。”丰神玉双手抱拳,率先走入了酒楼。
  沈七巧跟着跳下马车。
  温学尔微笑,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小师妹,相见不相认,当真要做到如路人一般吗?”任你再会躲还不是被找到了,有戏可看的时候,想轻易地摆脱他,门儿都没有。
  不着痕迹地踹他一脚,沈七巧笑得分外灿烂,咬牙切齿地细声道:“不想被整得太凄惨,你就识相点自动消失,否则后果自负。”这个三姑六婆,不知从哪里查到她与丰神玉的婚约,从此便日日夜夜地盼着他们重逢,甚至不惜重金请人画了丰神玉的画像,千辛万苦地放到七巧园里。
  哼哼,她要是能让他看到笑话,她沈七巧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这间酒楼虽然不大,但是席间却不乏持刀佩剑的江湖人,环顾四周,沈七巧心中已有计较,悄然扬起一抹狡诈的笑。
  宾主落坐、酒菜慢上,席间免不了要寒暄几句。
  “表哥,这位温公子在江湖上的名头大不大?”沈七巧一脸天真好奇。
  闻言,温学尔心中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丰神玉笑道:“温兄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双绝书生,武林第一美男子,天下女子的梦中情郎。”
  “双绝?”七巧不解地眨眨眼,“是色艺双绝吗?”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现场有人喷饭、有人喷酒、有人喷汤,有人跌落椅子,各种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酒楼顿时乱成一团。
  双绝书生被人戏称是色艺双绝,这绝对是闻所未闻之事,也难怪他们会受到惊吓了。
  “色艺双绝?!”丰神玉难以置信地瞪着她,真亏她想得出来,他已经清楚地听到温学尔咬牙的声音,他能理解他的愤怒,换作是他也会有同样的反应。
  “我说错了吗?”七巧马上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丰神玉顿时手忙脚乱。“七巧,你、你……别哭,你没说错,完全没说错。”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让她不哭就好。
  温学尔不敢相信地瞪着沈七巧,彷佛看到了世上最稀奇的事物。
  她居然会哭?人天生就会哭,这毋庸置疑,而哭更是女人的专长。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七巧哭,甚至以为她是不会哭的,显然他错了,她不但会哭,而且很会哭,简直就是个中翘楚。
  沈七巧闻言马上破涕为笑,就像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耀天地般灿灿夺目,让许多人为之失神。
  不一会儿,沈七巧拉过店小二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谁也不知道她嘀咕了些什么,尤其是温学尔,更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酒菜陆续上桌,席间气氛倒也十分融洽,除了一开始有些意外的插曲外,这顿饭简直称得上完美。
  “最后一道菜,全齐了。”店小二端上了压轴的最后一道菜。
  其它两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那道菜上――好大的一只鳖。
  “吃啊。”沈七巧对着温学尔巧笑嫣然,殷殷劝食。
  她居然请他吃鳖!温学尔恨恨地瞪了她两眼。你给我记住,他的眼神如是说。
  我等着!沈七巧亦用眼神如此响应他。
  丰神玉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波涛汹涌,心头疑窦丛生,七巧似乎挺喜欢戏弄温学尔,而温学尔对她也颇有积怨已深的样子,但他仍按捺住性子不发一语。
  “温公子,吃鳖(瘪)吧,很补的。”沈七巧夹了一块肉到他的碗中,表情颇为友善。
  丰神玉也欲伸筷品尝味道,却被沈七巧挡住,且对他轻轻摇头示意。
  温学尔就要送到口中的鳖肉立即停下,惊疑不定地看看肉,再看看一脸微笑的沈七巧,最后咬牙将肉放回碗中。遇到沈七巧最好三思而后行,否则死得冤枉。
  “看温公子的人才如此出众,只怕到了神剑山庄,连擂台都不用上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真让人羡慕啊。”她一副恨不能生为男儿身的感慨状。
  嘴角抖了几下,温学尔气定神闲道:“在下倒是颇羡慕丰兄,此生有一位像姑娘这样灵巧的表妹,真是死而无憾。”
  “表哥,真的吗?”沈七巧故作天真地问。
  丰神玉从善如流地回答,“是呀,有你这样的表妹,确实不枉人世走一回。”这样谄媚的回答至少可以让自己活久一点,何乐而不为。
  “表哥,吃菜,吃饱好赶路。”她笑逐颜开地替他夹菜,不一会儿便在碗内堆起一座小山。
  丰神玉微笑着动筷。
  酒足饭饱,踏出酒楼,温学尔甚至来不及开口,沈七巧已抢着拱手道别,“温公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表哥,咱们走吧,不要耽搁了温公子的事。”不由分说便拉起一头雾水的丰神玉上车走人。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眺望着山水是分外亲切。
  偷偷打量着身边的人快乐的模样,丰神玉几次欲言又止,她不想说的只怕问了也没用,尽管心头有着那么一点不舒服,他仍是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江湖上有人知道温学尔的出身来历吗?”她突然主动将话题绕到了温学尔身上。
  “没有。”
  “庸人谷。”她爽快地拋出答案。
  丰神玉先是一愣,尔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同门之谊。
  “保密。”她要求。
  “为什么?”
  沈七巧突然露出凝重的表情。“表哥,你要知道像温学尔这样的人是最爱惹事生非的,要是跟他扯上关系,以我这样一个武功全无的弱女子,很容易死于非命的。”当然,前提是那些想动她的人有足够坚强的生命力。
  他明白地点头,确实如此,难怪温学尔也没有主动相认,原来有此顾忌,想来他们的同门之谊并不像表面看来那么糟。
  风突然狂啸起来,路旁的树叶发出犹如急浪涌来般的巨大声响,一时之间飞沙走石,雨势骤暴几乎无法辩认前方道路。
  这样的天气实在无法再继续赶路,他们只好在道旁的一家客栈投宿。
  突至的暴风雨让许多人的路程耽搁,不得不停留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中。
  乞丐是社会的最底层,女人也是最弱的个体,所以丰神玉和沈七巧只好坐在大厅里赏雨,而客房全让给那些看起来比较有钱的旅客。
  赌客发出豪爽的唷喝声,有人喜有人悲,但是却无人退出,屋外的雨浓,屋内的赌局也正浓。
  “表哥,你不去赌吗?”七巧有些难以理解地看着陪她赏雨的人。
  丰神玉轻轻地摇头,在这表面的平静下其实潜伏着一股不知名的焦躁,所以他不想离开她的身边。
  雨帘密集,天地一片灰蒙,随着时间的流逝,黑暗取代了光明,客栈也点起了巨大的松油火把照明。
  耳边听着一旁豪爽的下注声,心不在焉地看着敞开的大门外漆黑无光的夜色,手里不停地将拨好的花生往嘴里塞,小巧的嘴巴没有片刻的休息,桌面的瓜果点心在逐渐消失中。
  丰神玉百无聊赖地将下巴撑在桌面上,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转来转去,突然有些感慨。“七巧,照你这种吃法居然没变成胖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无聊嘛,又不能睡觉。”她有些抱怨地呶呶嘴。
  “客房太少。”他说出众所周知的事实。
  这间客栈仅有三间客房,一间住了一位大腹便便,随时可能会生产的孕妇,一间被一位官爷入住,还有一间据说被一位名震黑白两道的大侠占去了。
  跟孕妇争床睡太不道德,所以只能放弃;民不与官斗,第二间照旧放弃;第三间住的既然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侠级人物,而某位叫化头头又不想自曝身分与人一较长短,所以只好比照前两间,放弃。
  因为这样,她才会无可奈何地坐在大厅里赏雨,但外头漆黑一片,还不如说听雨来得确切。
  “表哥,我困了。”沈七巧打着呵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真想干脆直接睡在地上算了。
  丰神玉看她痛苦地硬撑着眼皮,心头不忍,伸手拍拍她的肩。“睡桌上吧。”
  “桌子好硬。”不满的咕哝,处于半迷糊状态的她,不自觉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那靠我肩上吧。”
  他话音未落,沈七巧已向他身上倒去。
  是他说的,不是我要求的,我很矜持的,师娘,我没逾矩哦。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她沉沉入睡。
  看着在自己怀中毫不设防,酣然入睡的人,丰神玉笑着摇头。
  睡至午夜,客栈突然热闹了起来,甚至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因为那位孕妇要生产了。
  客栈内人不少,但是没有产婆,也没有大夫,更别说有生过孩子经验的人。客栈内不论平民百姓,还是江湖豪客都只能无奈地听着那位孕妇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看着她的丈夫在屋里屋外急得团团转。
  “好吵。”沈七巧困乏地揉着眼睛,从丰神玉的怀里抬起头来,“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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