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的校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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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哪里缺人，逮着你就用。用张松以前的话来说，剧社排戏的时候，是把女人当男人使唤，把男人当牲口使唤。所以，我觉得既然连主角都放弃了，配角自然更应该放弃，所以对张松说了抱歉，就彻底两袖清风了。
陆小林倒是很高兴，舒舒服服地演起周萍来。据孟蘩说，陆小林演周萍总是找不到感觉，让张松很生气。陆小林后来有一次因为不能忍受张松持续不断的指摘，和张松吵了起来。
我和孟蘩继续开始了一起上晚自习的幸福生活。有的时候，孟蘩要去参加《雷雨》的排练，我就继续一个人自习。我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刻苦努力地学习，自己感到进步非常快。孟蘩的妈妈也没有再来找我的麻烦。这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比较好玩的事情，那就是，陈奇伟做了包皮环切手术。由于陈奇伟与李萌的恋爱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陈奇伟对自己的包茎越来越不满意。他曾经在私下里和我探讨过这个问题。
陈奇伟：“老七，听说包茎会影响性生活？”
我：“好像是。”
“怎么个影响法？”
“据说有一个包茎的新郎，在新婚之夜非常激动，结果把包皮给撑裂了，血溅婚床，当场送医院。”
“这么可怕啊！”陈奇伟吓得脸都白了。
“你现在是不是跃跃欲试啊？”
“嘿嘿，有备无患嘛。临阵磨枪就来不及了。”陈奇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就这样，陈奇伟在兄弟们的鼓励唆使下，英勇地去做了手术。我和金子光陪他去的。陈奇伟出了手术室，动都动不了了，我和金子光一左一右把他夹回色人居。回到宿舍以后我们就开始散布谣言，说美丽的护士小姐对英俊潇洒的小陈一见倾心，在做完手术后，用自己洁白的手帕在陈奇伟的伤口上扎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蝴蝶结，作为定情信物。于是大家就都吵着要看看那个蝴蝶结，险些把陈奇伟的裤子扯了。
陈奇伟躺在床上休养了一个星期。其间我们班的女生也分批来探望过他几次。陈奇伟连李萌也没有告诉真相，所以所有的女生都以为陈奇伟是因为急性阑尾炎发作而做了阑尾切除手术。
这一天，李萌、张群英、蒋莹莹、凌雨霏、“小不点”等人一起来看望陈奇伟。众女生非常关切地询问陈奇伟的病情。陈奇伟假意用手轻轻护住阑尾处，显得痛苦都是从那里传来的一般。
李萌问陈奇伟缝了几针，陈奇伟随口胡说，四针。
小不点说：“我听说缝针用的那种针都是带拐弯的，大得吓人，是吗？”
陈奇伟叹气道：“我没注意看。”
蒋莹莹说：“你这个是小手术，没事的，我男朋友也做过。”
凌雨霏说：“我爸爸也做过。没错，过几天就好了。”
张群英说：“最近要静养，不能运动过狠，会扯动伤口的。”
李萌说：“嗯，动作的时候，要轻一点，慢一点。”
我们在边上都忍不住了，于是都找借口跑出去，跑到远离色人居的地方，大家一阵狂笑。
2005…03…17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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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外面等了一会，远远地看见张群英、蒋莹莹、凌雨霏、“小不点”等人出来了，但是李萌没有出来。我想到去年我挨打以后，孟蘩坚持要看我伤口的情形，不知道今天李萌会不会坚持要看陈奇伟的伤口，也不知道陈奇伟会不会让她看。
蒋莹莹也远远看见了我，她故意落在另外几个人的后面，让她们先走，然后向我招了招手，喊我过去，在楼梯间我和说话。
蒋莹莹：“上两次入党积极分子会议，你怎么没有参加啊？”
我：“最近很多事情比较忙，就给忘记了。”
“呵呵，忙于谈恋爱啊？”
“呵呵，不是不是。”
“你就别遮遮掩掩的了。你开演唱会的那天我也看见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你追上了校花。”
“呵呵……”
“其实你是一个追求进步的好同志，不要停下来呀，组织上本来很看重你的呢。你很活跃，能力很强，可以为更多的同学服务。你自己也应该进一步主动向组织靠近啊。”蒋莹莹关切地说。
我听见她满嘴官话，心里非常不舒服，就说：“感谢你的关心，也感谢组织的关心。我觉得我的觉悟确实还不够高，离入党还有很大的距离。所以有点自暴自弃了。”
“你怎么可以自暴自弃呢？其实啊，我们共产党员也都是些很平凡的人嘛，你们不要觉得我们了不起，而和我们产生心理距离。其实我们也都是普通人。”蒋莹莹和蔼可亲，努力贴近群众。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听同学说到过党员干部找他们谈心时候的台词，其中都有这么一句：其实我们也很普通嘛！我们也很平凡嘛！不要觉得我们高高在上，了不起嘛！我心想：“你们这些鸟党员怎么都这么自以为是呢？谁觉得你们了不起了？”但是蒋莹莹对我和颜悦色，我也不好给她脸色看，于是就说：“我知道你们都是普通人，也许比普通人还普通。我就想，既然我已经是普通人了，那为什么还要再加入一个普通人的集体呢？我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蒋莹莹有点不高兴了：“为什么这么说？你以前是追求进步的啊，入党申请书写得很好。怎么一谈上恋爱就反而没有进取心了呢？”
我叹气，说：“你关心我，我非常感谢。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道路，不能强求的。我现在想清楚了，选择好了。我就是喜欢谈恋爱，过小日子，不想为实现伟大的共产主义理想而奋斗终身。我就是一个俗人。”
蒋莹莹非常失望，叹息着走了：“唉，你本来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同志……”
一个周六，杨雪萍请大家唱卡拉ok。这次请客早已风声在前，本来是为了感谢上次她在山上得了胃痉挛，我和顾琳合力相救的。没想到后来接二连三发生了很多意外的事情，所以这个客一直没有请成。
现在顾琳和余翔之间出了问题，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杨雪萍特意要我通知余翔和羊屎也过来，想要帮助顾琳和余翔恢复关系。她还暗示我，要我做余翔的工作，要他向顾琳道歉，保证痛改前非，这样应该就可以挽回关系。
这天下午，余翔和羊屎先来了我处。我问余翔，对于他和顾琳的关系，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余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羊屎就插嘴说：“前不久余鳖在街上和一个骑自行车的漂亮妹子认识了，现在正打得火热呢。”
我说：“余鳖，你厉害！那个无辜的妹子果然又没有能够逃出你的魔掌。但是你打算把顾琳怎么办？”
余翔说：“我现在有三个梯队：第一梯队就是顾琳。这个是最稳妥的，对我最忠心耿耿的。我最喜欢的也是她。第二梯队就是最近碰到的这个骑自行车的妹子。她很可爱！但是还需要进一步发展。”
“那个自行车妹子是哪里的啊？”
“兴州师大中文系的。”
“又是一个大学生？还是学我们中文的？”我愤愤不平，“余鳖你也太浑了！像话吗你？”
“操！小潇啊，你不要道貌岸然地说我。你老婆几次吃醋，还不都是因为你暗地里和那个萍宝乱搞吗？”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那几次都是误会。我从来就没有对杨雪萍动过心。”
“你得了吧！大家都是男人，何必那么遮遮掩掩！你以前不是和我们说过吗？你最先喜欢的就是杨雪萍，为了追她才要学跳舞，结果跳舞的时候被孟蘩中途截杀给抢走了。你难道就从此再也不把杨雪萍放在心上了？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我沉默了，我扪心自问，在我对杨雪萍的感情由暗恋下降为一般友谊后，她在我心目中仍然一直占据着一个特殊的地位，远远高于一般的女性朋友。但是我爱上孟蘩以后，又确实没有再打过杨雪萍的歪主意。我知道要和余翔解释这样的问题是很困难的，因为我们对于这个世界的很多根本的看法就是不同的，在基本价值观念不同的前提下，许多问题是没有办法讨论的。于是我淡淡一笑，也就不再争论。
余翔见我不说话了，就得意地继续说：“我的第三梯队，就是上次和羊屎一起在舞厅里碰到的那个大波少妇。”
羊屎证实：“我操，那个少妇的波波真的很大。我们尚武镇的人那天去了五六个，大家一致认为，只有俄罗斯女人的胸部才能和她相比，所以我们都叫她‘俄罗斯’。”
余翔笑道：“其实俄罗斯是羊屎这个哈卵首先发现的，他去邀请了三次都被拒绝了。结果哥们出手，一下子就邀到了。我操，她的波真是太大了，跳舞的时候直接就顶在我身上了。太舒服了！我跳舞经过羊屎身边的时候，看见羊屎一个人也没邀到，孤独地站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舔着干裂的嘴唇，看着我，眼睛里直冒火，哈哈哈……”
“放屁！余鳖！你他妈的到处败坏我的形象！”羊屎飞脚向余翔踢去，余翔敏捷地闪开，一边大笑着重复刚才的话：“羊屎舔着干裂的嘴唇，哈哈哈，干裂的嘴唇啊！……”把“干裂”两个字念得特别重。
2005…03…17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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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点，我和余翔、羊屎到了体育馆的操场，这是我们约好集合的地方。过了一两分钟，陆小林也来了。这次大聚会，杨雪萍也叫上了他。
我们几个商量着，这么多人唱歌，费用一定不会少，我们不能让杨雪萍一个女生来承担，到时候找个机会，我们偷偷地把帐先结了，我们四人均摊。如果杨雪萍执意也要出钱的话，就五人均摊。
又过了一阵，杨雪萍、孟蘩、顾琳三朵花和朱琼也来了。朱琼一见羊屎就高高兴兴地和他打闹起来。顾琳看见余翔，满脸严霜，完全像不认识一般。余翔却也沉得住气，也板起脸不理她。我们肚里都暗笑，想看看他们两个今天晚上怎么收场。
我们来到“白云深处”卡拉OK厅，这是学校附近设备最好、人气最高的歌厅。店很大，门却很小。我们到了门口，发现门厅里挤了很多人，吵吵嚷嚷的。我就和孟蘩、杨雪萍三人先进去看看究竟，其余的人在外面等着。
进了门，看见一大堆男男女女站在柜台前，正在和老板吵吵嚷嚷地说着什么。我们定睛一看，发现那些人居然就是秦梦香一伙！更加令我吃惊的是，那个站在秦梦香身边的最漂亮的女生，竟然就是蒋莹莹！
老板看见杨雪萍，就说：“杨妹子，你正好来了。”然后对秦梦香等人说，“实在对不起，现在最后剩下的这个2号包间，早就已经被这位杨同学预订了，你们不能用。”
秦梦香看见是我们，冷笑一声：“为什么不能用？我们来得早。我从来就没听说过有预订这一说。”他周围的闲人们也都纷纷说是，面色不善地围了上来。
我说：“秦梦香，怎么又是你？”
“对！是我。”秦梦香淫亵地看了看我身边的孟蘩和杨雪萍，“你小子不错嘛，夫妻三人的关系保持得很稳定。”
“秦梦香，你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现在你必须向这两位女同学道歉！”
“道歉？哈哈哈……”秦梦香冷笑，“小子，上次的帐我还没和你算呢，你正好找上门来了。”
此时羊屎和余翔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也挤了进来。羊屎恶狠狠地说：“好，上次的架还没有打完，今天咱们继续打。”说着就开始捋袖子。
秦梦香的那些手下，大部分都是那天被余翔和羊屎放倒的人，现在突然发现两人出现，气焰大减，但是仗着人多，而且当着女友的面，当然还是不肯示弱。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双方互相推搡，马上就要动起手来。老板吓坏了，一个劲地劝架，但是哪里劝得开？秦梦香向一名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就快速地夺门而出，显然是去搬救兵去了。而我们本来就人少，又没有救兵可搬，看来是凶多吉少。
秦梦香狞笑：“耿潇，别以为有王惠梁罩着你，我就不敢对付你。今天就是王惠梁又来了，你也绝对跑不掉。”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说：“嗯？是谁在说我的名字啊？”
孟蘩见了他，高兴地叫道：“王惠梁！你来得正好！”
王惠梁看见了孟蘩，微笑道：“呵呵，巧合巧合！”然后又看见了秦梦香，又说：“原来是梦香兄，更是巧合啊！人生何处不相逢！”
秦梦香本来气焰嚣张，但是一见王惠梁，马上就软了下去，和王惠梁握手致意。王惠梁问清楚了情况，就对秦梦香说：“梦香兄，今天看在兄弟我的薄面上，就让人家预订了包间的人唱吧。改天我专门请你和各位兄弟吃饭，表示感谢，时间地点由你挑！”
“好！”秦梦香大概本来心里也对羊屎和余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