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的校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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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翔比我脸皮厚一些,愣了一阵之后就反应过来了,笑嘻嘻地说:“我们这不是开个小玩笑嘛。”
顾琳说:“开什么玩笑?你们本来认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这中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此时观众已经慢慢散去,陆小林见势不妙,就说:“你们先聊,我的同学还在等我,我先走一步了啊!”拔腿就溜了。
余翔继续顽抗:“我们当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那天跳舞,我们两个好朋友和你们两个好朋友分别又交上了朋友,这不是一件非常巧合非常好玩的事情吗?所以我们灵机一动,就装做不认识,以后再慢慢地给你们一个惊喜!对不对耿潇?”
“对对对,增加一点戏剧性。”我说。
孟蘩喝道:“对什么对?耿潇!今天你得跟我说清楚了,那天为什么要骗我们?”
确实,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居然会装作互相不认识,就是傻子也会知道这中间有鬼。那天我之所以装作不认识余翔,完全是为了掩护他的假研究生的身份。现在我们的老哥们关系终于被发现了,但是我还必须为余翔继续遮掩。我从小诚实善良,不会说谎,偶尔说谎就会脸红。现在情急之下,要编出一整套谎言来骗过孟蘩和顾琳,确实超过了我的能力。但是现在又耽误不得,越是表现出心虚,就越说明有鬼。所以我还是迅速鼓起勇气,作出很无辜很轻松的样子说:
“你们别那么小题大做好不好?不就是开个玩笑吗?拜托啦,有点幽默感好不好!”
孟蘩盯着我看了看,缓缓点了点头:“很好,耿潇,很好!今天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我感到从头凉到脚。心想,完了,完了,这回肯定要跪钉板了。
顾琳在边上运了一会儿神,对余翔说:“余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余翔说:“没有啊,我怎么会瞒着你?”
顾琳厉声道:“你算了吧!我按照你给我的宿舍号码去找过你,结果根本就没有那栋宿舍!你到底是什么人?”
孟蘩和杨雪萍大吃一惊:“琳宝!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
“他说他忙,不要我去他宿舍找他。但是我前天忍不住去找他,结果……”顾琳恨恨地看了余翔一眼,泪如雨下。
孟蘩也恨恨地盯了我和余翔一眼,把顾琳拖到比较远的地方,低声逼问她一些事情。杨雪萍也在跟着一边问一边听,一边还向我这边看两眼。我和余翔面面相觑。
我低声对余翔说:“老余,我早就对你说过要穿帮的。今天你害死我了。”
余翔说:“操,还不是为了来给你祝贺!要不是怎么会穿帮!”
我怒道:“今天不穿帮,明天也得穿帮!顾琳已经查清楚你不是兴州大学的人了。”
羊屎在一边说:“你们两个不要窝里斗了,赶紧趁她们听不见,商量一下应对的办法吧。”
余翔说:“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老老实实承认了。已经彻底暴露了,研究生当不成了。”
2005…03…17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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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和两个鸟人说话,一边提心吊胆地观察孟蘩。只见孟蘩表情严肃地催问顾琳什么,顾琳低下头,使劲了摇了摇头。孟蘩和杨雪萍好像都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孟蘩又问顾琳另外一个问题。顾琳好像不愿意说。杨雪萍也问了几句,态度比孟蘩要温柔一些。顾琳想了想,就说了几句。然后三个女生就一起向我们看来。我敏锐地感觉到孟蘩主要看的是我,虽然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但是我的直觉告诉自己,要坏事。
此时余翔也在和羊屎紧张地商量着,但是我什么都没听进去。
终于,孟蘩带着杨、顾二女回来了。她威风凛凛,卷着一股杀气,就像《天龙八部》里揭开面纱之前的木婉清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来到面前,孟蘩问我们:“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余翔说:“顾琳,我骗了你。我不是兴州大学的研究生,我是兴州经济管理学院的。但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这点我从来就没有骗过你。”
顾琳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余翔,眼神有些迷乱。
孟蘩厉声道:“琳宝,不要再信他的鬼话!”然后伸出食指向我翘了翘:“你,过来!”
我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
孟蘩微笑地看着我,甜蜜地说:“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嘛!我的小爱因斯坦!不就是开个玩笑吗?拜托啦,有点幽默感好不好!”
我知道她心中怒极,所以才会不怒反笑,心里也自觉理亏,不敢直视她:“蘩宝,我……”
“不许你再叫我蘩宝!”她勃然怒道。
我没想到她会如此迁怒于我,张开了口,说不出话来。
孟蘩突然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朵边上轻轻地说:“很好,果然不愧是个流氓团伙,连作案手段都是一样的!”扬起手来,“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地敲在我的脸上。
左脸,老地方。
这一掌打得真重,肯定比上次我强吻她的时候的那个耳光更重一些,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孟蘩自己的手掌估计也打疼了,把手甩了两下。她的两个同伴似乎也都没想到她会打我,杨雪萍甚至有点惊呆了,看看孟蘩的手,又看看我的脸,但是没有说话。
孟蘩对她的两个好朋友一挥手:“走!”
“等等!”余翔追上顾琳,“你听我给你解释!”
“骗子!”顾琳回头一扬手,“啪”,也是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余翔的脸上。但是我觉得好像没有孟蘩打我那么狠,心里觉得很不公平。哪里有从犯判罪比主犯还重的?
我和余翔对视一眼,一起追了上去。孟蘩回头喝道:“你们别跟着!还想吃耳光是不是!”
顾琳回头对余翔喝道:“滚!”
我和余翔无奈地停下,看着她们怒气冲冲地远去。
“你老婆好猛!母夜叉啊!”羊屎咋舌不下地对我说。
“确实猛!”余翔也说,“今天晚上要是没有她,我肯定可以说服顾琳。她横插一手,坏了我的大事!”
他说孟蘩的坏话,我不干了,就说:“我老婆那是侠肝义胆,为朋友出头!像你这种为害一方的采花大盗,早就应该绳之以法!”
余翔骂道:“操!你挨了一个那么大的耳光还为她说话?你小子受虐狂啊?”
“没关系,”我故作轻松地说,“床头打完床尾和。”
“和个屁!”羊屎在路灯下仔细地观察我的脸说,“下手那么狠,你的脸上好像给打出一个印子来了。”
“啊?”我大惊失色,“又打了一个印子出来?”
“你为什么要说‘又’?”羊屎和余翔嘿嘿坏笑了起来。
我发愁地说:“唉,家庭暴力啊!以后这日子没法过了。”
余翔说:“你还是别想以后了,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吧。你老婆刚才在你耳朵边上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们果然不愧是个流氓团伙,连作案手段都是一样的。”
“什么叫作案手段?”
我推测说:“她肯定问了顾琳,你是怎么那么快就搞定她的。顾琳肯定跟她说了。你是强吻的顾琳,我是强吻的孟蘩。我的作案手段是和你学的。由于她对你印象很坏,连带着把我也恨上了。现在她肯定认为我是和你一样的烂人。”
余翔点头说:“这个分析很有道理。不过我他妈的不是烂人,我是好人。”
“是什么样的人,不由我们说了算,由她们说了算。”
“我觉得你老婆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过几天你跟她道个歉就好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说,“孟蘩是个鸡蛋里面都要挑骨头的人,现在她要是回想起我强吻她的事情,把它和你跟顾琳的事情联系起来,肯定会很不爽。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肯定一落千丈。否则,她也不会打我打得那么狠。”
羊屎在边上幸灾乐祸地说:“哈哈,得手太快也有后遗症吧?”
“闭上你的狗嘴!”余翔没好气地骂他,然后又对我说:“无论如何,你的情况还没有我严重。我和顾琳估计是要泡汤了。”
我说:“你们不会泡汤,也不能泡汤。如果顾琳不原谅你,我老婆也很难原谅我。她心里的那个疙瘩一定很难解开。即使她心里想原谅我,也拉不下这个面子,不好对顾琳交待。”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两个是串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对了。我们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我们必须都得到她们的原谅。”
余翔赞许地点头:“小潇啊,你进步很快啊!现在在这方面分析问题的能力已经和我差不多了!不错不错!”
“得了得了,”我有点不耐烦,“赶紧想个好计划吧。”
2005…03…17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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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早已熄灯了,舍友们都已熟睡。我悄悄地洗了脸脚,爬上了床。
我躺在床上,左脸火辣辣地疼,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所以根本无法睡着,于是就睁着眼睛继续思考,希望能够把事情整理出一个头绪来。
今天晚上真是大起大落,太富有戏剧性了。我在舞台上一鸣惊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生命力发挥到巅峰状态的快感。但是这种成功的喜悦我还没有来得及仔细体味,就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七零八落。据余翔说,他们本来注意了这个问题,不想和孟蘩、顾琳等人打照面,打算一看完演出就悄悄离开,但是没想到我会演得那么好,居然取得了第一名。他们一高兴,也就忘记了危 3ǔωω。cōm险,跑到后台出口去祝贺我。结果终于被抓住了。
什么叫乐极生悲?这就叫乐极生悲!
我不但感到很沮丧,而且也感到很恼火。孟蘩太暴力了,更严重地是太不给我面子了,居然当着我最好的朋友的面打我耳光,让我下不了台。是的,我是犯过错,用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强吻了她。但是我和余翔有本质的区别,我强吻她之前已经和她交往了一段时间,向她表白了爱意,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更何况今天我不是主犯,她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即使要打我,也得私下里打我。她私下里怎么惩罚我都行,让我跪搓衣板、打我耳光、强吻我甚至强奸我,都可以。但是她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让我难堪,这太有损我的男子汉尊严了。退一万步讲,即使她当时一时心恨要打我,也不必喧宾夺主,在顾琳打余翔之前先打我,更不必打得那么重。
我越想越恨,恨得牙痒痒的。按照我以前的性格,哪个女人敢这样对我,即使她是七仙女我也肯定要休了她。可是我能够休孟蘩吗?我不能休。不但不能休,我还得巴巴地去请求她的原谅。我爱她,没办法,没理由,就是爱她。在她面前,我是没有自尊心的。
第二天一起床,我脸上的新掌印很快就被金子光发现了,于是大家一起鼓掌,叫道:
“铁掌水上飘啊!”
陈奇伟欣赏地点头:“哈哈,你们家孟蘩不是母老虎,最温柔了!我那天说什么来着?今天别要我给你打饭啊。”
我没好气地说:“留点口德吧,你就肯定李萌以后不会这样对付你?”
陈奇伟哈哈干笑了一下,似乎觉得还真是不能保证李萌的脾气,于是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我谄媚地环顾了一圈说:“谁愿意行行好,帮我打饭啊?”
大家一起说:“我们今天太忙啦!实在帮不了你!”
我咬牙道:“谁今天帮我打饭,我请他吃米粉!”
王八们马上就都换了一副嘴脸:“我可以,我可以!”“我不太忙!”“虽然我很忙,但是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何况打饭哉!”“米粉要加个鸡蛋啊!”当时大家都很穷啊,一碗米粉就算请客,而且还可以买通很多意志薄弱的人。
最终我还是请和我关系最好的陈奇伟帮忙打饭。我当天又不能上课,猫在屋里看书。失去了行动自由,我再一次对孟蘩的这种暴力行为痛恨不已。我下定决心,一旦和孟蘩恢复关系,就要找个机会和她说明这中间的利害,不能让她养成打耳光的恶习。
中午,陈奇伟下课回来,告诉我:“今天班上很多女生都问我,为什么我们的新科笑星没有来。我说你病了。她们说,昨天晚上演戏状态还挺好的啊,怎么就病了呢?什么病?我说是爱滋病。她们当然不相信,都说要来看你。我好不容易给挡住了。唉,老七,你的魅力真大啊,这些女人冒着感染爱滋病的危 3ǔωω。cōm险都要来看望你。”
“操,你变态啊!”我骂道,“居然造谣说我得了爱滋病!”
“没错啊,爱滋病,由爱情滋生的病嘛!”陈奇伟把手一摊。
大家都起哄说:“是啊!确实是由爱情滋生的病!不过奇怪啊,昨天你表演得那么出色,当了笑星第一,你老婆应该很高兴,赏你一个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