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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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说完,心法微动,方便境界出现在刚加面前。当方便境界四个金色大字闪耀时,洛桑突发奇想,把刚加送了进去。
门户关闭,门户开启,洛桑再也找不到刚加的影子;洛桑身上的汗水下来了,他还不知道这个方便境界到底是什么世界,真怕把刚加弄没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洛桑盘坐在香山的积雪中,直到开启第一百零八次方便境界,刚加才又一次出现。
“里面有一百零八重门户,每个门户都能进入百十人,门户里面灵气充裕,都是练功的好地方;洛桑师父,这个宝贝是谁给你的?这就等于能把一万多人同时放里面闭关修炼,比卡瓦轮寺的修道院高级多了。最奇怪的是里面还有个大殿,大殿里有六重门户,现在刚加开启不了,那后面都是什么?”刚加出来后,也累得够戗,看来在里面没少折腾。
对于刚加的问题洛桑没回答,只是把舍利弗留下的黄卷也递给刚加:“我也不明白,这个东西是别人送的。刚加,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全对的,也没有什么人是不可冒犯的,我看卡瓦轮寺的心法,最主要的就是一个‘破’字,所有一切万物都是由一种因缘而起;佛祖在菩提树下悟道得来的只是空性跟智慧。密宗功法来历神秘,心法更有百种,其实最根本的就是悟透和看破。对于你来说,看破世上的一切规则戒律是修成佛心必须经过的道路;知识、物质、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宇宙都是你面前的阻碍,只有冲破这些阻碍才能有大作为。
刚加,我要你从今天起脱下僧衣,在这个世界上入世修行;只有了解才能看透,不看透怎么说看破?到了你这个境界,所有的戒律都不是约束,所有的规则都是虚幻,只有看破才能成佛,即心即佛,这些你明白吗?”
洛桑说完,刚加大惊,想着想着,竟然原地打坐沉思起来。
香山上呼啸着凛冽的西北风,刚加的身上却渐渐冒起了水雾,汗水从他的头上滑落,他身上的喇嘛衣也快湿透了。
洛桑这次没帮刚加的忙,这一次必须刚加自己闯过去,那根植在他心里的信仰必须由他自己看破,这是刚加的第一关。刚加是洛桑最看重的人类弟子,修为虽不高但思想顽固,洛桑现在就是帮他修炼菩提心也需要一点一点的来,他的基础到底没有勒莎旺与恩扎格布厚实,只有先修炼一下方便境界加强精神控制再说。
这个喇嘛和恩扎格布与勒莎旺也不一样,刚加对佛祖的崇信深入到骨髓中,如果知道洛桑在与佛祖为敌,那还不把这个小喇嘛吓死?至少也会引起他的思维混乱,认不认自己这个师父还真不一定;洛桑只有先破除他思想里的枷锁,利用密宗最高端的思想一点点消磨他对佛祖的信仰;这个工程可大了。
洛桑也是在教导刚加藏传佛教最基础最本质的原理“翻转法则”,这个法则的意思是:既然这世界是虚幻的,那么就没有什么法律,而当修行者故意地去触犯社会的禁忌之时,他更能看清这世界的虚幻性,更能大彻大悟。所以对于一个修行者,破坏世上的一切准则、禁忌是他天赋的任务。
“翻转法则”是洛桑在卡瓦轮寺才接触到的,前一段在书冢中又接触到其中的另一个心法,这个密宗的最高法则只是寥寥数十句,却使洛桑看透了很多东西。经过了这一段的经历,在洛桑现在看来,传下“翻转法则”的人,一定是个有大智慧大神通者的大色狼。
洛桑理解的“翻转法则”其实还是比较含蓄比较浅显的,真正的藏传密宗对“翻转法则”的解释是很恐怖很淫荡的,在藏传佛教的所有宗教仪式中,男女交和的性仪式是最高的,所有其它仪式都是其铺垫;这个法则要求修炼者通过交和仪式把自己修炼出无性佛身,通过身体的体验看透女性的本源,从而修成佛心。
“翻转法则”最核心的内容是:女人是这个虚幻世界的源泉,她在佛教眼中是罪恶的象征。只有控制了这个罪恶的源泉,打破世界加在女人身上的种种光环和修饰,认识到女性的本来面目,才能控制整个世界,从而大彻大悟在尘世间修炼成佛。越是高贵的女性越对修炼者的吸引力越大,特别那些结了婚的贵族女人对喇嘛们更有吸引力,因为这代表一个禁忌又被打破,表现了佛门的无上权威;同理,乱轮也是藏传佛教修行者所追求的。
刚加的境界够了,但是地位尚低,他还没接触到“翻转法则”,卡瓦轮寺对“翻转法则”的思想也描述的很笼统,其心法也没那么淫荡,这些是需要口口相传的。
如果洛桑能接触到最根本的“翻转法则”,那他可能就不只是个色狼那么简单了,虽然洛桑一直在抗拒着佛教的影响,想方设法破坏着佛祖在世界上的影响,但他是不自觉的在做这一切,藏传密宗的“翻转法则”对洛桑的影响无形的。
刚加的脸色红了白、白了青,终于恢复到红润,等他睁开眼睛时,人也精神了。他崇视着洛桑,叩下三个头:“师父,刚加明白了,从现在起,刚加再不是个僧人,刚加只是刚加。”
点悟了刚加,洛桑心里得意,把佛珠挂在刚加项下。刚加翻看几变黄卷,没用洛桑讲说也开启了方便境界,只是十分勉强,方便境界只维持了两分钟就关闭了,他的修为还是太浅了些。
回到别墅,刚加立即被赵鹰领上楼换衣服,大家都忙着和洛桑寒暄,没有注意这个小喇嘛;洛桑本就是从藏北草原出来的牧民,带着喇嘛没什么奇怪的,这几个月,京城里来了好些喇嘛,大家都习惯了。
洛桑可没习惯,他听到京城里出现了好些喇嘛,立即感觉到不对,想了想却又没什么可怕的,就先放开不想了。
这些喇嘛应该都算修行者,对付他们洛桑没感觉压力,神仙们也能插上手,没什么可怕的,洛桑害怕的是使用机枪大跑的人。
大胡子表面上还是那么威风,看到洛桑就抱住亲了又亲:“真厉害,兄弟,真给我们中国人长脸,老哥我从不服人,对你也只有服气了;谁能把世界赛马联合会弄成这样?谁能在红勘搞出那么大的场面?谁能从日本鬼子的炮火下把一艘油轮开回来?也只有你洛桑了。我早看出你不是常人,但是这次还是走眼了,洛桑兄弟,恕我冒昧,我以为你根本就不是人!”
大胡子说完,旁边等着捧场的明星们都大笑起来,气氛热烈到极点,大家都欢迎这个不是人的洛桑回到北京。
王思韵陪着陈月寒夫妇和威尔金·密考伯博士在小客厅喝茶,对于自己的这些朋友只是应酬几下就让他们打麻将去了。看到他们围着洛桑起哄,竟也感觉别扭了,这些人真是势力,看洛桑让大胡子那么看重,都不在乎洛桑曾经的恶作剧跑来捧洛桑的场。
洛桑却很得意,有这么多人奉承谁都会高兴,现在他也想开了,反正是互相利用,就看谁玩得过谁?
大胡子其实是来象洛桑示弱来了,十几天前他犯了个错误,竟然在北京拉起晚会跟洛桑抢演员;这个错误虽然现在还没显示出后果,但是以大胡子的敏感,已经知道自己得罪了些人。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大胡子需要赶快修补这个裂痕,他得罪的人都是厉害家伙,可能几年后就是这些家伙的天下,这个后果他承受不起。
也是大胡子鬼迷心窍,在没看清形式的情况下就被人利用了,洛桑的报复心大胡子是领教过的,他只怕重新威风的洛桑拿他开刀,支持洛桑的人和势力是他这个墙头草招惹不起的。
还算不错,洛桑这时根本就没操心大胡子的事情,他首先要安抚前世界赛马联合会的首席专家、副主席威尔金·密考伯博士。
威尔金·密考伯博士看到洛桑就像看到亲人般,又畏畏缩缩不敢上前;洛桑早已注意到这个自己“拼命”保下来的老外,拉过他介绍到:“诸位,洛桑来介绍一位尊贵的客人,这位就是我们天马集团公司重金聘请来的世界上顶尖的兽医学权威,英国牛津大学博士威尔金·密考伯先生,他将作为天马集团的首席专家主持正在筹建的研究所;我为能邀请到这样的人才而荣幸,各位都是娱乐界的大腕,身边的美丽姑娘多的是,有空也为我们寂寞的威尔金·密考伯博士介绍几个朋友,友谊第一,感情第二,拜托了;大家今天都别走了,每逢佳节倍思亲,为了使我们亲爱的密考伯博士感受到我们中国人民的好客和热情,大家给洛桑个面子,都陪博士在这里畅饮几杯,共同度过这个新旧交替的新年。”
这一席话说的漂亮,感动得威尔金·密考伯博士流下了眼泪,他一个受洛桑保护的流浪者能得到洛桑如此看中,简直受宠若惊;想到自己曾经对黑格尔使用的见不得人的手段,想到洛桑曾“经奋不顾身”为自己挡下的子弹,这个老外再也没有骄傲和矜持了:“威尔,大家可以叫我威尔,谢谢洛桑老板的看重,用你们一句中国话说,士为知己者死,鸟为吃的亡;威尔金·密考伯的下辈子就在中国、在天马集团了。”
密考伯博士这一个月也学了不少中国话,但是说还是说不明白,等陈月寒翻译完他的话,把大家都搞糊涂了,还是大胡子反应快,知道密考伯博士学的多说乱了,哈哈大笑起来,那浑厚响亮的笑声把大家都感染了。
洛桑很满意威尔金·密考伯博士的表态,半个月前他就和陈月寒商量好了这个问题;中国的兽医学特别是威尔金·密考伯博士研究的领域落后国外太多,能让他有个舒心的位置有个宽松的条件,密考伯博士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还有一点,老狐狸也在打密考伯博士的念头,某某学院因为少数民族学生众多,也开设有这个专业,他也想把这个博士弄到他们学院去,在老狐狸看来,洛桑干的事情前途渺茫,培育一个属于中国的赛马品种简直就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且不说那时间至少也要十多年,为了帮助洛桑安排这个博士,老狐狸也向洛桑说过两次。
对于老狐狸的偏见,洛桑没在意,事情是做的不是说的。现在洛桑操心娱乐了,他拉着大胡子上了牌桌;才没多久,洛桑竟然染上了娱乐界的通病。
这一下午麻将打下来,洛桑收获颇大,以前大胡子打牌都是在赢钱,哪个明星敢赢他的钱?能跟他打牌那就是荣誉了,今天大胡子算是领教了只能输不能赢的滋味,洛桑也是刚学会,还没理解到麻将的诸般妙用,打起麻将来一点情面也不留,虽然没用自己的神通作弊,一个下午也赢了二十多万。
本来这些人都还有自己的安排,但是洛桑说不让走了,就没一个人离开,实在有事情的也想办法推脱了。晚上照例电视台有迎新年晚会,这个元旦晚会都是早录制好的,和春节相比,元旦其实不算过节。
打完麻将开始喝酒,钱老板让比登餐厅的大厨到十二号别墅操办了几桌酒席,席间大家相处甚欢其乐融融,真有些祥和的节日气氛,威尔金·密考伯博士又感动了一把,中国人太热情了,连这样重要的节日都陪自己过,还是礼仪之邦人情深厚啊。
送走了客人,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洛桑终于和陈月寒、钱老板坐在一处商量起工作来。
这是成立天马集团公司后三个大股东头一次碰头,以前钱老板和陈月寒是竞争对手,就是见了面也说不了几句话。现在,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那气氛就和谐多了。
和谐的气氛马上就沉重了,洛桑开口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脱离肖先生的基金会,把基金会的钱还掉。洛桑不想乘肖先生如此人情,他在香港留下的钱也就是为了用在这里,这些钱洛桑怎么想怎么别扭,他希望早日解决这个问题。
“洛桑,这其实不是钱的问题,我们现在是不需要这些钱,但是我们需要这个项目,需要这个项目带来的政策和便利条件。你来自藏区,对这些还不明白,其实国家每年都有对这方面的投入,这些巨大的投入已经持续了好多年,到现在连一个完整的中国本地马种基因库都没能建立起来;这些钱我们不用,还不知道会被别的什么人浪费掉。你完全不必担心,只要我们好好做事情,每年都能有进展,没人会说我们什么。”陈月寒首先反对,让洛桑沉思起来,接着钱老板也开始发言。
“没关系,有钱用总比到时间借钱好,这个项目没个五、六年见不到收益,真正出成果也要三代后,只凭我们的实力是不足一支撑这个项目的;洛桑,黑格尔和雪飞都是你个人的马,你可以不为钱操心,比登和三剑客却没你的运气,我们也要赚钱,也要生存,钱都投入到这个项目上,我们两家马上就会被别的俱乐部超越的,做生意就是不进则退,不给会员们开发新的享受和乐趣,人会走完的。”
洛桑本想在坚持,看了陈月寒一眼,忽然明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