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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乞儿辣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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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竹均随便撕了块肉便住嘴里送。邢天鹏也觉得饿了,便跟着吃了起来。
  两人吃饱之后,收拾了东西,便又踏上旅途。也许是因为尚未离开江南的关系,两人一路走来甚是平静,就连狗都不向他们吠一声。
  由于太过于无聊,两人一找到话题,便又开始斗起嘴来。
  “哟!大黑熊,看不出你的口才愈来愈好了喔,这样才对嘛!不然每次都是我占上风那多没趣啊!你说是不是呢?”柳竹均对邢天鹏的口才,愈来愈觉得满意。
  “那是当然的事。”邢天鹏的下巴愈抬愈高,“我邢天鹏不可能永远被压在下面的。”
  “少臭美了,才夸你两句,尾巴就翘起来了,再多夸你几句,岂不飞上天了,就凭你想跟本姑……公子斗,还早得很呢!”柳竹均一得意忘形,差点就祸从口出。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本姑什么的?”邢天鹏的耳朵还真是尖啊。
  该死!竟然被这只天杀的大黑熊给注意到了。柳竹均心里犯着嘀咕。
  “哪有?”还是老方法,打死不认帐,“我哪有说什么姑的?你耳朵有问题啊?”
  “还想赖,你明明就有说。”邢天鹏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的耳朵。
  “喂!你这个人很烦耶,跟你说没有就没有,吵死人了。”柳竹均依然死不认帐。
  邢天鹏见拿他没辙,便也不再追问下去。
  直至正午烈日当空,两人依然行走在前往西域的路上。
  “大黑熊,”柳竹均的肚子传出了抗议之声,“拿点干粮来,我肚子饿了。”
  “都已经中午了,是该吃点东西了。”
  邢天鹏从包袱中拿出一块干粮,拣了个树荫坐下后,两人便将那块干粮分着吃。
  这小子当真古怪,明明是个大男人,有时候却像个大姑娘似的,当真是令人猜不透,邢天鹏看着柳竹均,心里面嘀咕着。
  “喂!你东西不吃,干么死盯着我看?”
  邢天鹏被他这么一问,便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低头吃着手中的干粮。
  过了半晌。
  “吃饱了,休息够了,该上路了吧?”邢天鹏将包袱提起,“不快点的话,恐怕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
  “露宿野外也没什么不好啊,还可以吃吃野味呢!”柳竹均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两人收拾好东西,便又继续向西行。
  黄昏时分,两人行经一个小镇,邢天鹏看了看天色,便决定在此落脚。
  “天色不早了,我看今晚就在此落脚好了。”
  “随便你,我没意见。”
  两人决定之后,便在小镇随便找了间客栈准备休息。
  “掌柜的,”邢天鹏轻轻的拍了拍桌子,“还有没有空的房间?”
  “有有有。”掌柜的查了查登记簿,“请问客官需要几间房?”
  “一间。”
  “两间。”
  两人同时开口。
  之后互相盯着对方看,眼神之中透露着一股谁也不让谁的气势。
  “这……”掌柜的好生为难,“客官,到底要几间?”
  “给我一间就好。”邢天鹏先答先赢。
  “我要两间。”
  “两位客官,你们这可让小的为难了。”
  “你……”柳竹均差点没给邢天鹏气坏。
  “你要两间是吧?”邢天鹏使出杀手锏,“你自己付钱,掌柜的,给我一间上房。”
  “哼,一间就一间。”柳竹均终于屈服于金钱之下。
  “小二,带这两位客官,到天字二号房。”送走了这两个瘟神,掌柜的心里松了口气。
  “对了,掌柜的。”邢天鹏口头说道:“等会送两份饭菜到我们房里。”
  他交代完之后,就跟着小二上楼去,柳竹均则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后面,两片嘴唇嘟的比天还高。
  两人进了房间后,过了不久饭菜也送到了,一桌的饭菜,两个人没两三下便解决得一干二净。
  “走了一天的路,也该休息休息了。”邢天鹏伸了伸懒腰,便朝床上躺了下去。
  “等一下,先说好今晚怎么睡。”两人共处一室,不先分好领土范围,自己怎么安心入睡?
  “你还真啰唆耶!”邢天鹏两片似铅块重的眼皮,硬是给撑了开来,“我睡里面,你睡外面,这样总可以了吧?”
  “什么?你要我跟你一起睡?”
  “你不愿意也可以,房间这么大你爱睡哪就睡哪。”他翻个身,便准备进入梦乡。
  “一起睡就一起睡,不过我丑话可先说在前头喔,要我跟你一起睡可以,不过你可不许对我胡来喔。”
  突然一声巨响,邢天鹏从床上跌了下来。
  “你说什么?我会对你胡来?”邢天鹏差点摔死,“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邢天鹏虽然没有娶妻,但我对男人绝对没兴趣。”
  “这样最好,你要是真敢乱来的话,我就一剑杀了你。”
  “无聊!”
  邢天鹏爬回床上继续睡觉。柳竹均见邢天鹏睡着后,也跟着上床就寝。
  幽暗的深夜里,明亮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之上,微风轻轻的吹送着,不时之间更穿插了几声蛙鸣,仿佛在为夜的幽美赞颂着。
  “啊——”一阵惊人的尖叫,划破了夜的宁静。
  邢天鹏被这突来的尖叫声惊醒,连忙翻身下床查看究竟,才刚站稳身子,便看见柳竹均长剑在手剑尖朝向他。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你发什么神经?”邢天鹏打个哈欠,依旧是睡眼惺忪。
  “客官,发生了什么事?”掌柜、小二都为这声尖叫所惊动,连忙上来查看究竟。
  “没事没事,我兄弟作了场恶梦惊动了各位,真是抱歉。”邢天鹏连忙解释道歉。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咧,没事就好。”掌柜、小二问清楚原因之后,便各自离去。
  “你还在干什么?快把剑收起来好睡觉了。”邢天鹏转过身子,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淫贼!纳命来。”柳竹均长剑一提,便往邢天鹏的背心直刺而去。
  邢天鹏闻得剑声,随即转身将剑弹开。他这一弹力道非小,柳竹均把持不住,长剑应声脱手。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邢天鹏觉得当真是莫名其妙,“什么淫贼?我几时淫过谁了?”
  “你还敢问。”柳竹均气得脸都绿了,“刚刚你做了些什么事,你自己清楚。”
  “刚刚?”邢天鹏依然是莫名其妙,“刚刚我在睡觉啊,哪有做什么?”
  “除了睡觉之外。”柳竹均依然满脸怒气。
  “除了睡觉之外……”邢天鹏努力的回想,“好像还有打呼,可是打呼不犯法吧!”
  “你还装蒜。”柳竹均愈听愈气。
  “嗯……”他继续的、努力的、用力的想,“刚刚好像还翻了个身,然后……”意识有点模糊不清,“然后右手好像有摸到什么东西,感觉好像软软的。”
  “软软的东西……”邢天鹏回头看着床上,试图将那软软的东西找出来,可是床上哪有什么软软的东西。
  邢天鹏想像自己睡觉的姿势,试图找出翻身时右手可能摸到的东西。
  “我知道了!”发现宝藏了,“如果照我睡觉时的姿势翻身,那么我的手应该是……应该是放在你的胸口才对。”
  “不过是摸到胸口,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对!”邢天鹏摸摸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语,“我的胸口怎么不会像他那样软软的?”
  “啊——”不一会又是一声惊叫,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只不过这次是邢天鹏的叫声。
  “你,”邢天鹏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你你你,你是女的?”
  “淫贼。”柳竹均破口大骂,“你总算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我、我不知道。”邢天鹏一时手足无措,“对、对不起,房间让你睡,我出去外面睡。”邢天鹏惊魂未定,慌慌张张的跑出房间。
  一出房间,便见到掌柜以及众人都已站在外面。
  “客官,这次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连两次的惊叫,使掌柜显得不耐烦。
  “没事没事。”邢天鹏随口敷衍一下,“我急着上茅房,一不小心就从床上跌了下来,吵到了各位真不好意思,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
  “没事就好,下次小心点,免得吵到其他客人。”真是两个瘟神。
  掌柜的说完话之后,便招呼着众人离去。
  邢天鹏见众人离去但却不敢进房,索性在门边坐了下来。
  深夜里,他独自一人坐在门边,回想着这两天来所发生的一切,从镇南镖局柳竹均挡住大厅门口开始,一路上两人的斗嘴,破庙里的号啕大哭,住宿坚持要两间房,以及不肯与他同床等等,这一举一动,都一再的显现出柳竹均不是男儿身。
  “我真笨!”他抡起拳头往头上敲了一下,“我早就该看出她是女儿身了,现在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明天该怎么面对她才好?”
  “要是被爹爹知道了,可非得好好的被训一顿不可。”家有严父猛如虎。
  “我在说什么?万一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人家大姑娘的清誉不就毁在我手里,而我却在这儿担心会被爹爹责骂,邢天鹏啊邢天鹏,枉你自居侠士,今儿个却干出这等糊涂事,你真是该死。”千头万绪理不清,他脑中一片混沌。
  唯今之计,只有任由她处置。邢天鹏心中如此盘算着。
  “不行!如今镖还没送到,万一她要我的命,那这趟镖岂不是永远到不了,这样可是会坏了镇南镖局的名声,这可不行。”
  “对了!”他脑中灵光突然一闪,“不如明儿个我跟她说,要她先让我把这趟镖送到,然后我再任由她处置,到时就算她要我死,我也不怕坏了镇南镖局的名声。对!就这样做。”
  邢天鹏心中的担子放下之后,整个人觉得轻松不少,过了不久,便沉沉的睡着了。
  “嗄——”房门开启的声音惊醒了熟睡中的邢天鹏。
  “柳姑娘,昨晚的事真是抱歉,我想了一夜……”
  邢天鹏话还没说完,柳竹均便系上佩剑拿了包袱,头一甩就下楼去了。
  他赶紧收拾好东西追下楼。
  一下楼,见到柳竹均选了张桌子,点了些东西正吃了起来。
  “是该先吃点东西好上路。”邢天鹏一见此情况也觉得肚子饿了。
  他走到她的对面,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准备与她一起用膳,岂料他才刚坐下,柳竹均便站起身子,朝大门口走了出去。
  “掌柜的,一共多少?”邢天鹏连一口东西都没吃到,便赶紧向掌柜结了帐,而忙去追柳竹均。
  “柳姑娘,你听我说。”邢天鹏再一次试着解释,“昨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惜柳竹均依然连头都不甩一下,只管闭着眼睛往前走。
  邢天鹏见状,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两人一语不发的情形,持续了三天。这三天之中,每到了用餐时刻,邢天鹏便自动将食物送到柳竹均面前。到了客栈,他也自动要了两间房间。
  邢天鹏原以为柳竹均会因此事而离去。但他却发现到,柳竹均这三天来的行动与先前并无任何差异,显然柳竹均是想继续将这趟镖完成。
  他看到这种情况便放心许多。因为他本来担心着,要是柳竹均就这样走掉,那等自己送完这趟镖之后,又要到哪里找人负荆请罪?
  只不过她如果再这样继续不说话,他担心有一天,她会想不开去寻短见。有了这层担心,邢天鹏每到夜晚,便每两个时辰就到柳竹均的门外,看她是否睡得安稳,是否有寻短见的迹象。
  第三章
  这日,两人行经一条河流时,由于连日来的大雨冲断了桥,使得两人无法渡河,在无计可施的情形下,两人只好伫立在河边,绞尽脑汁思索着渡河的方法。
  该怎么过去呢?邢天鹏双手扳腰,专心的冥想,河面这么广,水流又那么急,又不能因此担误行程,真是天公不作美。
  “有了!就这么办。”他顿时灵光一闪。
  “柳姑娘,你等会抓着我的手,我有办法过河。”
  “我自己会过去,不用你鸡婆。”柳竹均当场给他一个硬钉子碰。
  她向来比自己聪明,既然她自己有方法,那他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
  邢天鹏暗运内功走到一棵树旁,奋力击出一掌,树干应声断成两截,他抬起半截树干走到河边,气凝丹田劲透双臂,将树干朝上游奋力一丢,只见树干稳稳的落在河中央。
  待那半截树干流下来时,邢天鹏用力一蹬,人如离弓之箭,疾飞而去,待去势已老,身形渐沉之时,恰巧落于那半截断木之上,他再以断木为借力处,随即足尖一点,身子再次腾空跃起,飘然的落于对岸。
  待邢天鹏落地后,随即回头查看柳竹均,想瞧瞧她是以何种方式渡河。
  只见柳竹均走到树旁,提掌欲将树击断,但以她三脚猫的内功哪能做得到,只听到砰的一声,树没断,手倒是差点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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