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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带刺睡美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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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儿从来不是一个他可以忽略的女人,他刻意的怱略,只是让心里的想念愈堆愈高,堆成一种无法等待的渴望。
  他想见她。
  这种想念——像一种近乎蚀心的疼:这种感觉……是爱吗?他眼神沉然,不能确定。
  唯一知道的是,如果能见到她,他不会再让她那么轻易就走!
  宝儿、宝儿……
  只是在心里唤著她的名,他心里居然泛出丝丝笑意,让他神情的冷肃褪了,俊美的脸容显得更加出色与充满魅力。
  喝著Latte,殷逢远缓和了情绪,也下定了决心。
  “江小姐,请你告诉我,宝儿去了哪里?”这是殷逢远生平第一次对人这么有礼貌。
  “你和宝儿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宝儿不欠你什么,我不会让你再去打扰她。”宁净边擦洗好的咖啡杯,一边不忘瞪他一眼。
  “宝儿和我之间,不只是交易那么简单。”
  “那还有什么?”
  “这个答案等见到宝儿,我会亲自对她说。”他和宝儿的事,应该由他们自己说明白。
  “那很抱歉,宝儿的去处——我不知道。”
  “江小姐。”殷逢远沉了声。
  “别以为对我凶就有效,本姑娘才不怕恶人。”他凶恶,她难道就会凶输他吗?
  齐峻在一旁听著,实在很同情殷逢远。谁叫他早不来、晚不来,正好挑只有宁净在的时候才来。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如果遇到花语或著姚瑶,他就不必吃这种闭门羹了。
  “要怎么样你才肯说?”碍著宝儿、也因为江宁净是个女人,殷逢远只能捺下不满,继续用问的。
  这家伙没发飙耶!宁净打量著他。为了宝儿,他这个当惯老大的人,会这么情愿的被她刁难,算有心吗?
  可是,宝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才不会那么乾脆就让他得到答案。
  一连三天,殷逢远天天来,宁净每天都给他钉子碰样。
  到了第四天,宁净终于松口了。
  “我可以告诉你,宝儿去了哪里。可是你必须保证,不再为难、也不能再威胁宝儿任何事。”
  “可以。”他爽快答应。
  “还有,如果宝儿不肯跟你走,你必须尊重宝儿的意愿。”宁净再加附注。
  “好。”他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你爱不爱宝儿?”看见宝儿眼底的深情,宁净想确定这一点。
  “我可以告诉你,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殷逢远保留“爱”这个字,只肯承认这点。
  宁净虽然不满意,但勉强算接受了这个答案。起码为了宝儿,他接受了她的刁难,算他初步过关。
  “宝儿出国的时候,目的地是日本东京。”宁净终于给他答案。
  “多谢。”一口喝完剩下的咖啡,殷逢远付了咖啡钱,转身就离开。
  齐峻这时才开口。
  “宁净,宝儿现在是在香港吧!?”
  “是呀。”宁净点头,把空的咖啡杯收到吧台里洗。
  “那你为什么告诉他,宝儿在东京?”这样欺骗他,不太好吧!?
  “我哪有骗他?”宁净眨眨眼。“我说:‘宝儿出国的时候,目的地是日本东京',没错呀。”
  齐峻听出玄机了。
  “宁净,你……你根本是在耍他嘛!”他顿时哭笑不得。
  “我哪有?这个顶多只能算是小小的报复而已。”宁净得意地说。“谁叫他进门的时候那么跩、谁叫他欺负宝儿,我没把他轰出门、或乾脆不理他,已经算对他很客气了。”
  齐峻望著她,只能再三摇头。
  殷逢远追到东京,善良的姚瑶很礼貌地招待他,然后告诉他,宝儿去了香港。接著,殷逢远就马不停蹄地转往香港。
  到了香港,霍瑞克很同情地望著他——基本上,被宁净恶整的男人,他不是第一个。然后告诉他,宝儿早就走了,去了西雅图。
  一步又一步之差,让殷逢远有种被耍的感觉,可是他不能说什么,只好继续追下去。
  飞到美国,循著住址找到宝儿在西雅图的落脚处——辛家的产业之一,那里的仆人告诉他,宝儿早在前一天便飞往纽约。
  殷逢远捺下火气,立刻又飞往纽约,见到的却又是江宁净和齐峻。
  宁净见到他来,一点也不意外,笑咪咪地告诉他:
  “殷逢远,你动作真慢耶!宝儿已经不在这里了。她知道你在找她,已经先回台湾了。”
  回台湾!?
  殷逢远闭了闭眼,立刻订下最快的航班,又飞回台湾。
  一下飞机,直抵薰屋。
  为了避免宝儿有机会再逃跑,凭著第一次来时的经验,他轻松通过一楼到三楼的防盗与暗锁,进入宝儿的住处。
  客厅里,还放著她没打开的行李箱,他走向虚掩的卧室门,从缝隙里,看见床上的小小凸起。
  终于找到她了。
  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让殷逢远差点全身虚脱。
  一连飞了七、八天,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他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悄悄推开门,他进入卧室,看见了她睡眠中的容颜。
  当宝儿醒著的时候,就像只拱背、竖毛的猫,防备而带著利爪,随时都会抓的你满身伤;可是当她睡著的时候,就只像只贪眠的幼猫一样无害,没有锐利的爪子,也不懂得防备人。
  光是这样看著她,他可以永远也不厌倦。
  但是,多次的落空让他学会谨慎,光看不够,他要搂她在怀中,才能感觉踏实。
  即想即行。坐上床沿,他伸手将她搂人怀中,那种充实与满足的感受,让他不觉轻喟出声。
  可是,他抱她的动作,惊醒了刚入睡的宝儿:她面色不善地睁开眼,准备把这个扰她睡眠的人给轰出去。
  “谁……”
  殷逢远先一步吻住她,不让她有机会把那些惊人的话给说出口。
  “醒了吗?”他小心地放开她,望著她的眼眸。
  “殷逢远?”她眨眨眼,孩子气地揉著睡意深浓的双眸。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登堂入室地抱著她?
  “宝儿。”他用力地搂了搂她。
  “小力一点啦!”他快把她的腰给勒断了。
  殷逢远听了,放松一点点,可是仍然牢牢抱著她。
  他的气息,点点薰进她的呼息里、飘进心肺,刺疼了眼,痛出了酸楚。她眨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你……怎么在这里?”她该不会是在作梦吧?他来了!?
  “你别想再跑!”他没有回答,却蛮横地命令。
  “跑?”她一脸困惑。
  “你不告而别。”他用眼神指责她。
  宝儿回神了,现实的状况也清楚地浮在脑子里。
  “我没有跑,我只是离开。”她推推他,纠正道。
  殷逢远还是抱得她紧紧的。
  “都一样。”
  “差多了。一个是很丢脸地离开、一个是光明正大地离开。”她辩解,一边努力在他的怀抱里争取呼吸的空间。
  “不管怎么样,你都休想再离开。”他继续搂得她死紧。
  宝儿皱起眉头。
  这人是怎么了?特地来命令她的吗?才十几天不见,他怎么完全变了,没有一点冷酷和高高在上的模样!?
  “什么叫‘休想离开你',你说了就算吗!?”抱歉,她不是应声虫,从来不会乖乖听别人的命令。
  “我要你回我身边,不论你要不要,都不准拒绝。”她倔傲,他比她更霸气,而且不接受拒绝。
  宝儿望著他,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五年前,他不会这么罗嗦的,少了她,对他应该也没有什么影响,他何必特地追来?
  “殷逢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回我身边。”他说的很清楚,她是哪里听不懂!?
  “为什么?”她就是不懂。
  出国这段时问,她想了很多,也承认自己心里有他,但是那不代表他会有同样的心情。
  如果她没记错,这男人根本不谈爱情的。对爱情这个名词,他的反应只有一个——嗤!
  “我要你。”他盯著她。
  “再一次交易?”
  “不。”他吐出一个字。
  “那……又是什么?”他……对她……宝儿悄悄抱著一点点希望。
  “我要你待在我身边,并且保证永远不会再不告而别。”第一次是意外,他可以假装什么也不曾发生过;可是在第二次重逢之后,她对他的意义已经不同,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怅然若失的感受。
  说来说去,他还是命令、要求,没有一点其他的……
  宝儿回开眼眸,掩饰失望。
  “只是‘要',你可以有更多选择,不一定非我不可。”她虚弱地一笑。
  殷逢远表情沉凝地盯著她。
  “什么意思?”她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我和你不一样,无法把这种事当成平常。我是女人,我要爱情,我想和我爱的男人相守在一起。你懂吗?”她抚著他露出疲惫的脸颊,他眼圈深陷,脸色也不好。
  为了找她,他好多天不曾奸好休息过。她感动,可是,却不想重蹈覆辙了。
  “远,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勇敢、那么不在乎,也没有办法在把身体给你的时候,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第一次唤他的名,语调很轻、很柔,很悦耳;却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显露出脆弱。“我怕我太喜欢你,就会离不开你。可是,当不得不离开你的时候,我就会崩溃。”
  “我没有要你离开。”他语气紧绷。
  “可是,我不想做一个被嫌弃的人。”她望著他。“我讨厌告别、讨厌一再离开、讨厌被人赶、讨厌脆弱、讨厌自己死不了心、讨厌自己变成一个会缠人的女人、讨厌……”语音忽然消失。她的“讨厌”,被他吻衔而去。
  所以,她总是在该说再见之前,自己先离开。只因为,她不想当那个被抛下的人。
  因为,她不想自己变得可怜兮兮、再被丢掉一次,他……懂吗?
  他很克制著,没有放纵自己深吻下去。
  “我从来不知道,你心里有那么多不安。”她的每一个讨厌,都是她每一分的不安与惶恐。
  奇怪的是,他以前从来没注意,现在却能轻易看出来,这是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同了吗?
  “我是女人哪,碰到这种事,就算表面潇洒得很,心里还是介意个半死。”她自我解嘲。
  “所以,你爱我?”他唇角微扬,完全明白她之前曲曲折折的话意。
  宝儿就是宝儿,连说一句“爱”,也弯来折去的不乾脆,要他吊著半颗心听到最后,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深吸口气,点头。“对。”
  听到她承认,他反而沉了表情。
  “既然爱我,又为什么离开?”他不悦地问。
  而且,她走的一点眷恋都没有,让他觉得……自己像傻瓜。
  想到他不愿吵醒她而出门买晚餐,结果回来时她却已离开,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呆子!
  “爱你又怎么样,那又不代表什么!?”他沉著脸,宝儿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凭什么一副都是她的错的模样!?她又没有缠著他!
  “你刚刚才说,你想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你爱的人是我,可是你却走的远远的,那又是什么意思!?”还害他追过半个地球,又绕回原点才找到她。
  “我爱你,那你爱我吗?”宝儿的音量才不输他,火大地戳著他肩膀。“你又不爱我,我干嘛死缠著你!?我也有自尊,才不会死皮赖脸的巴著一个男人不放!”
  “谁说我不爱你?”这女人真是愈来愈大胆了,对他大吼大叫的次数愈来愈多!
  “你爱我吗?”她马上反问。
  “我……”
  开了口,殷逢远却突然顿声。
  “看吧。”她横了他一眼,低声咕哝:“我就知道是这样,绕了半天,还是回到原点。既然你不爱我,我就定的没错了。你回去吧,反正你要找女人到处都是,而我会找一个爱我的男人,跟他在一起,以后我们就各过各的,谁也不必管谁怎么样……”
  这女人在说什么鬼话!?
  “不准你找别的男人!”他低吼。
  “你凭什么不准?”这男人的蛮性又发作了。“我要的你又给不起,大家奸聚好散。殷逢远,这次你别想再威胁我。”
  “谁说我给不起?”他再吼。
  “那你爱我吗?”她吼回去。
  “我……”
  他再度顿声。“爱”这个字,要说出口,实在很别扭。
  “连说都说不出口,你还想留我什么?”她怨怨地瞥他一眼,手肘戳戳他胸口,示意他该放手、回去了。
  她说过,这种感觉是勉强不来的。如果他对她有感情,不会那么难以出口。确定这一点,她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难过。
  单方面的爱,水远不会成立的,她算是失恋了。也好,这样以后她可以专心忘记他,也许再找一个人爱——
  “我爱你。”他忽然说了。
  她吓住,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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