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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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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闻言一笑。亦是如同上次那般席地而坐,盛宇起身走到卿笛的身旁,坐下。他道:“殿下今儿还要听什么?这些便是草民报答殿下,唯一能做的。”
“便是给本宫讲讲那些你在江湖中的所见所闻便是。”
盛宇看着卿笛的眼中划过一丝悲哀。
东程乃是泱泱大国,不可考量其边际。即便是在凡尘数十年,卿笛去过的地方也不过是寥寥几处。听着盛宇口中的东程倒是有几分陌生。不插一句话,卿笛默默地听着。哪知这一听,便是一个晚上。卿笛活动活动僵硬地手脚,从袖袋中拿出一粒糖模样的药丸递给盛宇,道:“一会儿会有人前来带你去刑场。将这个吃下,你不会痛苦。”
盛宇拱了拱手。
卿笛识得这一礼数,笑了笑,旋身不见。
盛宇没了的消息是在一个时辰后被卿笛知晓。
卿笛坐在茶楼里喝茶,从二楼向下望去,皆是人来人往。所幸,皇宫里的血雨腥风还未波及到锦绣城其他的地方。茶楼小儿瞧见卿笛看着窗外出神,笑着问卿笛可是需要添茶。卿笛笑着拒绝。付了茶钱,还未走出茶楼就听见几人在议论盛宇。一笑置之,已死之人何必将他牵扯入这纷扰之中。
走在街上,处处是欢声笑语,仿佛与那死气沉沉的皇城是两个世界。卿笛身着常服,倒是同年少的邻家女孩无异,惹得过往的男子频频回首。忽然,卿笛的目光叫一个娇小的身影吸引了去。小女孩蹲在角落里,似是在哭泣。只是觉着这小丫头似曾相识,却是不知在何处见过。她将女孩的身子掰过来,柔声道:“你这是怎的了?”
“娘亲,娘亲叫人给抢了去。轶儿,轶儿见不着母亲了。”一面抹泪,一面死死地拽住卿笛的衣袖。
锦绣城中从未听说过强抢民女之事。治安颇好,一直是东程的自豪之一。
卿笛的眸子倏地暗了下来,却又是怕吓着眼前的小丫头,道:“什么事?轶儿慢慢说可好?”
轶儿已是将信任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卿笛。一五一十将今儿的遭遇说了。不过是今儿轶儿和母亲道城里买些粮食和种子。哪知走在这里,一个恶霸瞧见轶儿的母亲,垂涎那女子的美色,又嫌这孩子碍事便将轶儿扔在这里,将她母亲抢回了家。
卿笛用娟帕拭去轶儿的泪,道:“是在哪里?”
轶儿摇了摇头,动作笨拙地给了卿笛一个钗子。糯糯地带着哭腔地说道:“娘亲说,叫我将这个交给殿下,要殿下为她报仇。可是,这个殿下在哪里,轶儿不知道。”
卿笛却是识得这个钗子。是程馨一直不离身之物。摸了摸轶儿的头,牵着轶儿的手借着灵术寻人。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是确定了程馨被掳去的地方。卿笛先将轶儿带回别苑交给软玉照料着,然后才带着碧玉去了那里。
是一座极为奢华的宅子,匾额上龙飞凤舞地写着“江府”二字。
卿笛上前就要推门,被碧玉一把拦住。碧玉小声道:“殿下,这,不好吧?”
卿笛不以为然,将碧玉护在身后,踹开大门。从里面射出来数只箭,皆被卿笛躲过。

☆、第肆拾陆章 倾天下之江裕(2)

碧玉尚未缓过神来,被卿笛拉着到处躲闪。索性时辰并不算是长。卿笛旋身落地,两只手指夹着最后一支箭,反手箭从手上飞出。只听闻那屋子里一声哀嚎。卿笛唇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道:“碧玉,走咱们进去瞧瞧。”
碧玉的思绪还停留在方才,下意识地跟着卿笛进了屋子。瞧见这屋子里的一片狼藉。那一只箭将男子的玉冠钉在墙上。如此精湛的箭法,碧玉委实是被吓了一跳。
卿笛却好似早已料到一般,神情自若。她走上前,将衣服给女子穿上。女子梨花带雨不住地给卿笛道谢,一头撞在柱子上了结了自己。
卿笛一记冰冷的目光射向躺在地上嗷嗷叫唤的男子,唇角的笑容变得冰冷,道:“今儿你在街上掳回来的女子在何处?”
男子并不惧怕卿笛,拾起地上的衣衫胡乱套好,道:“与你何干。今儿你搅和了大爷的乐事,倒是你和你的丫鬟,谁来补偿大爷。”大抵是觉着卿笛不大好接近,便转向碧玉。碧玉本能地动作将男子的手“咔嚓”一声掰断。
男子吃了亏,抱着手嗷嗷直叫。嘴里还不忘咒骂。
卿笛冷声道:“闭嘴。”
男子依旧嚣张,道:“臭娘们,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要做皇上的人。你们得罪了我,到时候,我叫我爹诛你们九族。”
卿笛的笑愈发的温柔。这叫碧玉的心愈加的恐惧。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卿笛上前,笑容妖娆撩人,道:“哦?公子,倒是不妨同小女子说说,你的父亲是何许人也?也好让小女子长长见识。”
男子似是忘记了手臂的疼痛,鼻孔似乎都要朝上天,道:“我爹,可是这东程仅有的二位异姓王之一的江殊。如今,我爹已经控制了整个锦绣城。那废物镇国殿下也不过如此。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怎能挡住我爹?不日,我爹便要登基为皇,那时……”
男子依旧滔滔不绝,全然未注意到卿笛已经逐渐铁青的脸色。
卿笛又是一笑,道:“公子既然这般厉害,若是公子肯厚葬了今儿从街上捉来那丑女人,小女子便应了公子一个要求,如何?”
男子眼睛忽然一亮,方才那从街上掳回来的女人怎可同眼前这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想比?他想了想,唤来家丁去放了程馨。
卿笛给了碧玉一记眼神,碧玉悄然从窗子出去。
男子色眯眯地看着卿笛,上来就是要动手动脚。卿笛皆是灵巧躲过。眼瞧着男子没了耐心就要用强的。卿笛捆仙用的灵绳将他捆了一个结实。自然又惹得男子破口大骂。卿笛听得烦躁,反手点了他的哑穴。
不过等了半个时辰,秦唯带着人便赶到。瞧着这一室的狼藉,又瞧见衣衫不整的男子,秦唯将好奇的目光投给卿笛。
卿笛轻咳掩去尴尬,道:“带走。本宫要去会会这传说中即将要登基为皇的王爷江殊。是有些日子没见了。”
男子在秦唯的手中,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他看着卿笛迈着莲步出了屋子,又投以好奇的目光给秦唯。秦唯看着他亦是无奈,道:“殿下美色岂是你这凡夫俗子可以觊觎。”
男子愣住,就连出门都是秦唯的人拖着出去的。
将程馨和轶儿安全送回去,卿笛便回锦绣别苑修书一封送到裴剑府上。自己则是带着男子同秦唯一起进了宫。
江殊似是早已知晓卿笛会来,早已在坤和宫中的亭子等候。他含笑看着卿笛,却依旧叫人觉着背后吹过冷风。举起茶杯,一口饮尽茶水。
卿笛玉指纤纤,优雅地拿起茶杯,放在唇边轻抿,道:“王爷倒是这些年还未改掉那些在战场上留下的坏毛病。看来这些年,可是没少叫夫人费心。”
“什么条件?”江殊看着卿笛身后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独子。
江裕乃是他名义上的独子,亦是他最疼爱的儿子。江萱儿虽为他之女,身份却是从未被承认。已死的江胜乃是他与小妾生下的孩子。正妻生性泼辣,怎容得下这两个孩子存在。若是后继无人,这皇位他争来,最终也不过是为了柳卿笛做嫁衣罢了。只是,怎会料到这生性好色的独子竟是在这紧要关头犯下这样天大的错误。
卿笛笑笑,道:“瞧王爷这说的话,倒是本宫不是了。该罚,该罚。”卿笛又饮下几杯茶。
江殊宛若狐狸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恳求。不惜舍去尊严下跪。他道:“只要殿下放过犬子,本王愿意放弃一切。从此隐居山林不再过问朝中之事。”
卿笛嗤笑,道:“江殊,你以为本宫会信你?若是本宫这般轻易叫你骗了去,怕是那些年的辅臣都是白做了。今儿,本宫将江裕带来并非是要叫王爷怎样。不过是想同王爷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可是本宫送给令郎的。”卿笛留下一个凌厉而隐忍的笑,命人将江裕像是弃物一般丢下便走了。
江殊起身时身子有几分颤抖,解开打结的绳子有几分吃力。他扶起江裕,江裕还是不能够开口说话,指手画脚地同江殊控诉着方才卿笛的暴行。江殊将江裕搂在怀中,眼角垂泪。
秦唯跟了卿笛一路,亦是再揣测卿笛的言行,想了许久也想不通,卿笛为何要这样做。明明,江裕就是一个极好的筹码。卿笛就是这样放过。
到了醉芷阁,秦唯在门前止步。
卿笛道:“若是这般早的就结束了。本宫倒是觉着这极不符合江殊的性子了。本宫倒是要看看,孤注一掷。江殊还能走多远。秦唯,传令下去,撤走一切阻碍。给江殊放行。”

☆、第肆拾陆章 倾天下之新生(1)

03
朝中卿笛在朝中的心腹本就没有剩下几人,密令一传下,那几人便以各种理由称病不上朝。不再被政事所困扰,驸马日日伴在左右,日子委实是惬意。亦是羡煞了旁人。
已是深春,院子中的姹紫嫣红叫人眼花缭乱。卿笛也是喜得去照料这些花花草草,日日都是好去花园里呆上好一阵子。
眼瞧着天色已晚,倒是还不见卿笛从花园里出来。侯在门口的软玉和碧玉二人并不敢打扰,二人商讨之下,软玉便去将慕容夜玄请了过来。听完二人的叙述,委实是叫慕容夜玄哭笑不得。两个姑娘用殷切的目光看着慕容夜玄,委实是叫他无法拒绝了去。应了二人的话,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兰花的芬芳。卿笛坐在花园中的石椅上,对着兰花发呆。慕容夜玄的轻笑声叫卿笛回了神。她对着慕容夜玄淡淡一笑,道:“怕又是软玉叫你来的吧?”
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
卿笛的笑意愈深,道:“这两个小丫头倒是愈加的无法无天了。不敢来打扰我,倒是请你当救兵。
慕容夜玄为自己斟茶,道:“怕是这别苑里也只有我敢来兰花园打扰你。”小戳一口,茶的芬芳沁入心脾。又仿佛将体内残留着的燥热之气驱逐出去。
“这茶是昔年柳渊的皇后阮潇交给我的。一转眼都这样多年。夜,你知道吗,如今的东程像极了那一年的琉璃。那一年的琉璃我没有保护好。如今的东程,不想再叫它重蹈琉璃的覆辙。”卿笛自嘲一笑,“这事倒是比我想像的难了许多。”
几分无奈,几分惆怅。
慕容夜玄静静地看着卿笛。二人相视良久,慕容夜玄将茶杯放下,轻声叹息,道:“卿儿,君王本就不易。你又何苦将自己置于这般艰难的境地。”
“这样多年,我的性子你还不知晓?若是东程安好,我怕是就呆在南烈过几日悠闲的日子。倒是在麒麟阁呆了几千年,没一点长进。”卿笛笑着打趣自己。
多说也是无用。慕容夜玄能给的不过是一记肯定的眼神。卿笛回以一笑,情愫不明。
在这里呆了这样久,天色已晚。卿笛同慕容夜玄回到离兰苑时众人已经用过晚膳,在院子里歇息。
软玉和碧玉瞧见卿笛,讨好一笑。哪知,卿笛并不理会二人同慕容夜玄附耳几句便去了书房。两个姑娘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驸马爷,殿下这是?”
慕容夜玄儒雅一笑,道:“无事。”徒留一脸愕然的两人在院子里茫然。
那一晚,慕容夜玄几次走到书房门前想进去看看卿笛,却是走到门前便作罢。里面灯火通明,屋外是一夜未眠。
坤和宫。
自打上一次卿笛将江裕绑过来后,江殊便是有所收敛。阖宫之中倒是这几日过的安稳。却是还未将心头的那一层阴霾去除。
一个长相奸滑的男子贼眉鼠眼地四下瞧,确定四下无人才从坤和宫的后门进去。江殊早已在东偏殿等他。此人唤做于遇乃是江殊的心腹之一,亦是军师。此番出其不意的入锦绣城之计谋亦是出自此人之手。他关上门,敛取眼中的奸滑,先是作揖,道:“王爷,此番急召小的入宫,是有何事?”
江殊叹息,将前些日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同于遇讲了一遍。
于遇的狐狸眼一转,唇角的奸笑愈加深。捻住八字胡,道:“王爷。公主无非是想告诉您,您的把柄已经在她手中。若是您撤了兵,回到封地,公主又能拿您怎么样呢?”
“这?”江殊面色犹豫。
于遇道:“王爷。只是暂时撤回封地,来时大举进攻,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吗?”
江殊恍然大悟,道:“还是军师妙计。”
江裕来给江殊请安就听见于遇和江殊的对话。他一脚踹开门,焦急地说道:“爹。为何?废掉那废物皇帝,皇位唾手可得啊爹。”
于遇退至一边,垂首默立。
江裕拉着江殊非要叫他说出个所以然来。江殊怒极攻心,甩开江裕,道:“逆子,若非你那一日的胡作非为,怎会叫本王这般进退两难?”
江殊从未对江裕发过这般大的火。江裕摔倒在地上,都未反应要起来。看着江殊良久。江殊使了眼色,适才于遇将江裕扶起。
江殊摆了摆手,江裕还想说什么,被于遇给拽了出去。二人走出好远,江殊仍旧能听见二人在大声的争执。看着这一室的奢华,这样多年,第一次江殊觉着自己错了。瞧着窗外的寂静,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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