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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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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淮在一旁,牢牢地憋着笑意,道:“好。”
夙淮上前扶起花绯,将她送回屋子里。而后,又回自己的屋子去收拾东西。他的东西应当是最少的。每一个念头都要在人界、妖界往返数次。这样久了,便也是习惯了不带什么。一把折扇,一柄短剑足以走遍整个人界。
“夙淮。”这声音是那样的熟悉。方才不是已经同慕容夜玄离开的人,怎会此刻在他的房间中?可是肩上的触感是那样的真实。夙淮一回头,一幅绝世容颜映入他的眼帘。
夙淮轻轻地拂开卿笛的手,道:“来了。”
卿笛微微一笑,道:“是啊,我来了。只是想要将一件东西交付于你。”她摊开掌心,那是一朵花,同卿笛额角的那一朵花羽花有几分相似。
“这是?”这一朵花散发着幽幽蓝光,委实是让人不大敢接近。
“这是韵儿的元灵。自打她回了沁园阁后,我便将她的元灵化出,免得她再动了来凡尘的念头。现在,我要将这元灵交付于你。”卿笛拉过夙淮的掌心,那一朵花很是乖巧地从卿笛的手上跑到夙淮的手上,“它此刻已是在你体内,若是没有我的召唤,它是断然不会从你的体内出来的。它可以助你快些寻到琉璃心。”
夙淮皱眉,这琉璃心不是已经找到了么?
卿笛看了眼夙淮,道:“琉璃心一共一十四盏。其中一盏为备用,其余一十三盏都在我们主仆十三人体内。而我已经探过,花绯体内的琉璃心已经不在了。虽是不知这是谁做下的。我想这件事情大约同鬼王脱不了干系。若是有了琉璃心的消息,定要及时通知本座。”
夙淮目光沉了沉,道:“这件事,他知道吗?”
卿笛摇了摇头,这样的动作让夙淮心中自是一喜。忽然,有什么撞击了夙淮,他一下子跌坐在床榻上。夙淮连忙用妖术幻化一面镜子,他看见,花绯在屋子里焦急地乱转。
大抵是将成穆留在了这里,花绯有些不大想走。又亦或是她想要带着成穆一起走。花绯不断地用灵术撞击着夙淮布下的结界。以她现在的灵力,着实是在以卵击石。
卿笛出手阻止了花绯的动作,她断然没有想过,花绯这一次是这般的决然。并用花羽族特有的心术传音,道:“绯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许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卿笛所知晓,花绯一下子便停止了动作。她乖顺地坐在椅子上,无辜的眼神到处看,大约是在找这卿笛藏在了何处。那样多年的朝夕相处,卿笛怎会不知她那掩盖在乖顺之下的东西。
卿笛一声叹息,道:“你到底要本座怎样做,你才肯放弃成穆?”
闻言,花绯剥去乖顺地外表。她轻蔑一笑,道:“阁主,你一直都有陛下陪在身边。可是有想过我们这些寄宿主?我们的一生都在为你,可你有曾想过我们吗?阁主,你有想过吗?”
皆言,世人为却伊人憔悴。花绯变成今日这般惨淡的模样,她是为了世人憔悴。本以为,抹去她的记忆,她便可以安心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终究没有预防到,这样的事情会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委实有些心力交瘁了。卿笛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她素日里待她们确实是极为严苛。如若不然,大约这花羽族早已乱作了一团。有谁明白她的苦心?
想了许久,卿笛终想还是说个一二。
忽然一股莫名的力量出现,阻断了夙淮的妖术。
看着夙淮再三地施法,卿笛苦笑,道:“没有用的,百鬼夜行之日,提前来了。”
卿笛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子。屋外的天已经黑的透彻,天空中漂浮的全部都是面目狰狞地恶鬼。卿笛哂笑,道:“你们委实是有些玷污了这‘百鬼夜行’之名。”

☆、第叁拾贰章 百鬼夜行之伴(1)

第叁拾贰章百鬼夜行
01
卿笛一身素白的衣裳在百鬼之中显得是愈加独特。百鬼瞧见她,连上前一步的勇气都少了许多。他们面面相觑,都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才好,便是都停在那里了。这样一僵持便是数个时辰,天际微亮,百鬼就四下逃窜。
阴气,愈来愈重。花绯的脸变得苍白不已。
又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天空已然大亮。卿笛甫一抬头就被阳光刺痛了双眼。她转身回屋子,道:“夙淮,不可再等,现在就带着绯儿离开这里,如若不然,绯儿今儿晚上便会丧命于此。”
“卿儿,这何为百鬼夜行?”
卿笛道:“百鬼夜行与百鬼夜泣又是不同。”
若是说百鬼夜泣是充满了诅咒之意,百鬼夜行却是恰恰相反。这是南烈国的传统节日鬼节。百姓都在这一天出来朝拜鬼王,保佑自己在转生为鬼族的亲人平安荣华。这一天,照例,鬼王隐身在市集巡视。如今,竟然有人要借百鬼夜行之日要了花绯的性命。若是让南初知道这一晚有人作祟,他还不知道应当会是一副什么样子的表情。
夙淮大致是明白了。他应了卿笛的话,两人一起去了花绯的房间。好在花绯只是昏迷在屋子里,除去略有阴气侵入体内,并没有其他大碍。卿笛封住了花绯的几*位,道:“这几日,绯儿在路上会昏迷。三日后,你们便会到琉璃谷。在那里安置好绯儿。之后,你在回来。”
待卿笛帮花绯梳洗打扮一番,又将一刻宁心的丹药放在花绯的口中。少时,花绯的面色红润了些许。夙淮将花绯打横抱起放在马车上。他给了卿笛一记肯定的眼神,驾着马车离去。走远了,卿笛只能听见马车轮子转动的声音,又远了些,便是连这些声音都是听不见的。
卿笛笑了笑,转身便看见慕容夜玄。
慕容夜玄已经站在她身后许久,她都未察觉分毫。他道:“怎的,是这般的不舍得妖皇?”
“我是在想绯儿,她到了琉璃谷那一边是否会好些?”卿笛看着慕容夜玄的俊颜,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展颜。她的眼神却有些空洞。每每如此,她便是要去做一件事,极度危险,他却不知。
“此话怎讲?”
卿笛叹息一声,道:“琉璃心离开了绯儿的身体,又有许多莫名的力量出现扰乱了绯儿的心神。她的灵气无法凝聚。如今,百鬼夜行,阴气愈加的重。绯儿怕是承受不住。我只得将她送走。或许这是唯一能够保住她的方式。”
慕容夜玄将卿笛揽入怀中,轻声细语地说道:“我知道。”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泪光闪烁,她道:“你将*刺穿画锦的心时,那个时候,夜,你在想什么?”
慕容夜玄的动作一滞,他断然没有想过卿笛会知道这些。亦是没有想过,她会问出口来。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彦死前,我用灵术探知了他最后的记忆。看到了那一日的一幕幕。夜,不论怎样,画锦都是你的宠妃,你为何要这般残忍地对待她?”
慕容夜玄冷笑,道:“她做下的那些事情,便对不住我对于她的宠爱。”
他想,有许多事情不需让卿笛知晓。这些年,他为她做下的事情,怎能用一两句话便说的清楚?也罢,兴许是前世欠她的,这一生,不论怎样护她周全便可。
接触到卿笛的身子,微微发烫,脉息紊乱。许是那时为花绯运功调息又叫那恒远给打断了去。这才造成了卿笛的灵气散在体内。委实,那时将琉璃心从她的体内抽走,不是上上之策。
卿笛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慕容夜玄。她的眼中满满地都是失望,自嘲地笑,道:“是啊,昔年宠妃,却是今日这样惨烈的下场。夜,你告诉我,有朝一日,我柳卿笛的下场是否会比画锦的还惨?是不是?”
今日的卿笛吼得歇斯底里,她就只差没有揪住慕容夜玄的衣襟来质问。慕容夜玄也是冷了眼,道:“卿儿,你这是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怎会不知道?”
此刻的柳卿笛失常的有些过了头。慕容夜玄又牢牢地将卿笛禁锢在怀中,探了她的脉息,果然如此。方才她的体内又被阴气侵入,大约是方才又被他抱在怀中。两种气息相撞才会让卿笛的情绪这般。
柳卿笛恶狠狠地瞪着慕容夜玄。
慕容夜玄笑的邪魅,扣住卿笛的脑袋就吻了下去。任凭怀中人儿怎样的挣扎,慕容夜玄总是不会放手的。待唱够卿笛唇瓣的鲜美,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卿笛的唇。他道:“若是你下次还是这般的失态,本帝便是要用这种法子来惩罚你。”
卿笛依旧是狠狠地瞪着慕容夜玄,她孩子气地跺了慕容夜玄一脚,逃一般地回了自己的屋子。慕容夜玄轻笑,怕也唯有这个时候才有幸得以瞧见她这般孩子气地模样。卿笛的性子委实是沉寂了太久了些了。
正当慕容夜玄想着怎样将卿笛从屋子里骗出来二人前去街市上转一转,就看见卿笛从屋子里出来,略示粉黛,笑容温柔,穿着藤青曳罗靡子长裙,一根青色的丝带束住三千青丝。卿笛手执一贯玉箫,这样的柳卿笛宛若百花从中那一抹清新淡雅的绿色。
从未见过她这般淡雅。慕容夜玄眼前一亮,挪不开眼。
卿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是略微带嘲讽地口气,道:“委实不知,原来天帝陛下也是以貌取人之人。”
方才委实是被她这样的貌美给惊住了,饶是昔年在天宫看过那样久。只是那时她日日穿着素衣,时日久了便也是习惯了。她何时打扮的这般美艳,着实是让人太过惊艳。
卿笛见慕容夜玄不说话,忽然有些扭捏,道:“若是不妥,我再去换了便是。”
“莫要再换,已经很好。卿儿,我们走吧。”慕容夜玄掩去眼底的惊喜。心中却是暗自苦了苦,她如今这般美丽,若是晚上招惹了人的目光那便是不大好的。却是又不想这样快让她的美好消失。
这心,委实是矛盾。

☆、第叁拾贰章 百鬼夜行之伴(2)

与皇城比邻,这里的夜晚自然是要比旁的地方繁华许多。许多卖灯笼的小店似是打了今晚儿通宵营业的主意,到现在门前的蜡烛不知换了多少次,这门还是没有合上。一条街走下来,还有许多卖小玩物的摊贩。这些小玩意儿的做工甚是精美,吸引了不少少女的目光。今儿晚上的许多男子也甚是大胆,借着这些小物件搭讪起自己动心的女子。小贩的叫卖声,男子与女子的嬉闹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卿笛一身青衣倒是同旁的素衣少女差别甚是大。她手执一管玉箫,脸上恬淡的笑意,配上那般倾城容颜,频频惹来过路男子的驻足。
慕容夜玄冷着一张脸跟在卿笛的身后,他今儿一副书生的模样,温润儒雅,俊颜无双,自然是惹来些许女子羞涩的目光。
慕容夜玄瞧着卿笛看中一对儿梨花步摇。卿笛下意识地将玉箫交给慕容夜玄,从摊子上拿起那只步摇插在发间,偏过头去,道:“老爷,这只步摇配我可是还好?”
慕容夜玄一时还未从卿笛的称呼中反应过来,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
“老板,这对儿步摇多少钱?我要了。”
“三两银子。”小贩看着卿笛这般爽快的掏了荷包,眼睛瞬间放亮。瞧着卿笛,又不依不饶地送了一个木钗子才肯罢休。
一旁一位紫衣少年摇着一把折扇,走过来道:“在下可否有这荣幸知晓姑娘芳名?”
倒是从未被人这样搭讪过。卿笛道:“你可是在问我?”
紫衣少年儒雅地点了点头,道:“姑娘这般貌美,怎会给这位公子做了侍婢?若是姑娘愿意,做我宁某的妻子。宁某定将姑娘视做掌上明珠。”
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便是叫人这样生生地误会了去。
顿时,四周都静了下来。
卿笛被这宁少爷这般直白的言语给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若是眼前这位少年郎知晓她是东程镇国公主还不知会是怎样的表情。卿笛正是想着怎样将这话给避过去,却被慕容夜玄一把给扯进了怀里,道:“这位公子言过了。平和乃是我的妻,怎会是侍婢?”
紫衣少年被慕容夜玄一句话给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卿笛看着慕容夜玄的眼神暗了一暗。昔年,她的第一个封号便是平和阁主,后才该做麒麟阁主。这个称号早已被丢在时光的河流中被冲散不见,也难为他到这个时候依然记得。
紫衣少年好一阵子才从方才的尴尬中出来,他拱了拱手,道:“方才唐突了佳人,还望这位夫人莫要怪子真才好。”
卿笛不着痕迹地离开慕容夜玄的怀抱。她的目光沉了沉,道:“你是宁子真?可是宁公之孙?”
紫衣少年大喜,道:“夫人识得我的爷爷?”
卿笛讪讪一笑,道:“自然是识得的。若是现下得空,不知我可否上府同宁公叙一叙旧。”
紫衣少年自然是求之不得。他道:“宁坤还不给夫人带路。”
宁公府。
这府上出了两为皇后,委实是风光了许久。不过两位皇后相继逝世,如今的宁公府风光不再。看着斑驳的大门,与那佝偻的看门人。卿笛感受到了些许凄凉。
宁公兴许早已得到了消息,同夫人早已在大厅等候。宁公瞧见卿笛到来,甚是大惊,拉扯着夫人,道:“殿下万安。”
“宁公快快请起。这般大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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