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的灵魂-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左也没当回事儿,他是男人,不怕拍。
李左跟着肥婆往里走,他穿着一件地摊货的夹克衫,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一双军钩大皮鞋。
酒吧门前一个黄毛伸手把他拦住,上下打量了李左一眼说:“你干什么的?”
肥婆回头瞪了黄毛一眼说:“他是跟我来的。”
黄毛连忙点头哈腰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快请……快请。”
李左瞪了一眼黄毛,这就是现实社会,狗眼……永远看人低。
如果你是个高人……那就不一样了。
李左现在明显不是,他混的甚至还不如眼前的这条狗。
在酒吧里,肥婆很受尊敬,前台经理亲自过来跟肥婆打招呼。
肥婆告诉他给她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前台经理把她和李左安排在了第九排最后的卡座。
那里相对安静些。
前面的舞台上,两个男人光着膀子在搔首弄姿,小身板儿干干瘦瘦的。
李左也没心思看,他是男人,懒得看男人。
肥婆问李左喝点什么,李左拿起卡座上的酒单看了看。
他在农村就喝过啤酒和小烧儿,这时看着酒单,一大半儿的字他都认不全,还有很多是英文。
他对肥婆说:“我。。。。。。喝啤酒。”
肥婆让服务员给李左上了五瓶百威,她自己点了果汁。
李左一边喝一边用眼睛又扫了一眼酒单。
“威”字他不认识,但他认识“百”字,后面的标价是80元。
他暗暗咂舌,有钱人真会享受。
他也没客气,一杯一杯的就开喝。
一边喝肥婆一边跟他聊天。
肥婆:“小兄弟你怎么称呼?”
李左:“我叫李左,你呢?”
肥婆:“我叫李笑,没想到,咱俩还是一家子。”
接着李笑就打听李左的境况,李左也没撒谎,都照直说了。
然后李笑又跟他说,自己早些年也在农村,后来和丈夫拿着一点积蓄到市里发展,现在丈夫过世了,她自己开了一家汽车修配公司。
李左:“开汽车修配很赚钱吧?”
李笑一乐:“赚不多少,一年也就两百多万。”
李左听完羡慕不已,二百多万对他来说,就好象是天文数字一样。
他满脸的羡慕和嫉妒李笑看的清清楚楚。
她一把握住李左的手说:“姐什么都不缺,就是一个人太寂寞。”
李左一愣,不过下一刻他就明白了李笑是什么意思。
李左看着眼前的李笑,四十多岁又肥又胖,长的很一般,但是她很有钱。
自己有的她没有,她有的自己没有。
自己需要的她可以给予,她需要的自己也可以满足。
李左想了一下说:“其实……我也很寂寞。”
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或许就都不寂寞了。
李左把最后一瓶啤酒喝完,就跟李笑从酒吧出来。
李笑还是扭动着肥大的屁股走在前面,李左跟在后面。
李左上了奔驰车,坐在副驾驶位置。
一路上他没怎么说话,李笑却一直在说。
说的都是些她如何辛苦才有今天的事业、自己又如何的孤单、如何的需要人关心等等。
李左心知肚明,她如何如何……如何如何,其实就是想找个男人睡觉。
冠冕堂皇的理由……并不能冠冕堂皇的掩盖住所有的丑陋。
———
故事中的每个小故事是对以后情节和事件原由的一个暗示,也是有些事件的答案。
第七章 出路
李左跟着李笑来到她家。
她家住在花园小区,小区里,都是一栋栋的别墅。
这里,住的无疑都是有钱人。
别墅盖的很别扭,每一栋都是方方正正的,没有什么花样。
简洁是一种美。
但李左怎么看怎么象是一个个立着的骨灰盒。
骨灰盒里住着死人,别墅里住着活人。
奔驰车开进别墅的一瞬间,有个保安还向李笑的车敬了个礼。
李笑领着李左进了她家。
别墅分两层,李笑的卧室在楼上。
她给李左倒了杯果汁说:“我去洗个澡,在外面跑了一天。”
李左点了点头。
他心知肚明李笑要干什么。
李左打量着李笑的卧室,布置的很干净。
一张双人床上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
画……很奇怪,是一个男人。
男人侧着身,看不见他的样貌,他似乎是在搂着一个女人亲吻,但是对面却什么都没有。
画画的也很潦草,有点抽象派的意思。
李左正打量着这幅画的时候,李笑推门进来了。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简简单单的用手掩着衣襟。
里面肥大的两个东西若隐若现。
李左是个男人,很正常的男人。
有些东西他攒了三十多年,一直没人要。
现在他不打算在留着了。
他没在跟李笑说什么,李笑也没有。
两个人搂着就上了床。
这一夜李笑都没有睡,她嚎叫着、挣扎着……最后她浑身的骨头几乎散架了,象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李笑给了李左两千元钱。
李笑要了李左的手机号,她时不时的就会给李左打电话,让他过来陪她。
最初的时候李左也很愿意,有钱赚还能发泄一下。
可时间久了李左就烦了。
李笑的欲望虽然不高,但是她有个毛病,就是每次要高潮的时候都会把舌头伸进李左的嘴里。
李笑口臭很严重,每每让李左一阵恶心。
有时候,李左伺候完李笑就走,用她给他的钱找一些漂亮的小姐安慰一下自己。
这一晚李左又和李笑在床上翻云覆雨。
李笑的年龄毕竟大了,那里让李左很没感觉。
他想都没想,就进了不该进的地方。
李笑疼的“啊”的一声,回身就给了李左一个耳光。
然后指着李左说:“给我滚,我花钱是想自己舒服,不是让你舒服。”
李左从别墅出来,他心情很复杂。
在李笑那一耳光打在他脸上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只是李笑花钱买来的玩物,甚至都不如一条狗有价值。
对那一记耳光,李左暗暗发誓,如果有那么一天,自己一定要抽她十下、二十下。
他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烟。
女人为了下面肯花钱,女人的下面也能赚钱。
男人为了下面肯花钱,男人的下面同样也能赚钱。
自己在李笑身上就赚了一万多块。
能在李笑身上赚一万块,就能在张笑、王笑、马笑身上赚十万、甚至二十万块。
他有了一个想法,一个不用花太多力气、又可以在这个城市里生存的来钱之道。
李左在商城给自己买了一身笔挺的西装,不得不说,李左长的很精神,而且身材健硕。
他又来到“女人缘”酒吧,这一次,门口的黄毛儿没在拦他。
李左在酒吧里观察了几天,他知道了,酒吧不过就是个幌子,实质是个鸭窝。
进进出出的,都是女人。
男人,就是固定的十几个。
跟他比,他们差远了。
如果说李左是一只老虎,那他们就是一只小鸡。
行有行规,李左跟酒吧的前台经理龙哥聊了几次,规矩是每个月往酒吧交二千元,而且是月初先交。
李左交了二千元就开始做生意。
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美好。
来这里消遣的,大多是有钱的富婆,而且长的一个比一个难看。
非但如此,很多富婆爱好极为广泛,什么都玩儿,玩儿的李左是欲哭无泪。
相对来说,李笑还算是好的。
但是李左在这一行渐渐出名了。
可以说是远近闻名。
因为他身体素质好,好的不得了。
他可以让所有的客人生不如死、他可以让所有的客人象狼一样嚎叫到天亮。
于是很多外地的客人都慕名而来。
而他,也开始有选择性的服务。
其间李笑也找过他几次,不过他没搭理她。
他现在……也是这一行的佼佼者。
这一天李左向往常一样坐在酒吧里,很多女人过来和她搭讪,他看了看,满意的他就聊几句,不满意的随便哼一声。
这个世界很奇怪,有钱女人的美和丑不成比例。
美的少,丑的多。
等了几个小时也没有一个像样儿的。
男人子弹的数量是有限的,李左很清楚。
所以他会有选择性的射击。
最好的结果是他能赚到钱,自己还能得到满足。
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恐怕不会再有什么人来。
他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啤酒就想回去。
这时一个人把他叫住了,是酒吧的前台经理龙哥。
龙哥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长的比较瘦小,剃个平头。
龙哥和小平头儿坐在李左的对面。
龙哥:“这位是张浪老弟,他在天都夜总会工作。”
然后又看了一眼张浪说:“这位就是李左。”
李左一怔,他没明白龙哥是什么意思,虽然自己做这行,可从不接男客人。
他狐疑的看了龙哥一眼,龙哥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打了个哈哈说:“别误会李老弟,我知道你的规矩,不是那个意思,我有别的事儿跟你商量。”
李左脸色缓了下来说:“什么事儿龙哥?”
虽然李左在酒吧揽生意,但他不属于酒吧的员工,相反还能给酒吧带来收入,所以龙哥也不愿意得罪他。
龙哥说:“张浪是我的铁哥们,他有件事儿要跟你商量。”
说完他看了一眼张浪说:“你自己跟他说吧。”
张浪看了一眼李左说:“哥们一个月能挣多少?”
李左:“好的时候三四万不成问题。”
张浪:“那是现在,过几年呢?”
李左一愣,随即就明白张浪的意思。
这一行干不长,等你色衰体虚、年龄一大就完了。
李左:“你什么意思?”
张浪:“其实有个工作挺适合你,我让龙哥帮忙物色人选,他立刻就想起你了。”
李左:“什么工作?”
张浪:“给我们总经理做保镖。我听说你当过兵,正合适。”
李左一皱眉:“做保镖?薪水怎么算?”
张浪:“每个月我保证不低于你现在的收入,甚至……比你现在的收入还高。”
李左:“只是做保镖?”
李左不傻,他可不相信仅仅是做保镖就会有那么高的收入。
张浪若有所思的看了李左一眼说:“保镖是保镖,不过……无论是在我们古总的家里……还是外面,都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李左一听就明白了张浪的意思。
他知道天都夜总会的实力,那绝对不是小小的“女人缘”酒吧可以比拟,他的总经理,无疑也比到这儿来找鸭子的富婆更富婆。
而且,伺候一个女人总比伺候一堆女人要好。
他想了一下说:“我同意,不过有个条件。”
张浪:“什么条件?”
李左:“我这个人坐不住板凳,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围着一个女人打转儿,但是我可以做到随叫随到。”
张浪:“那没问题,其实……只是晚上不太安全,白天没事儿,你晚上做好自己的职责就行。”
说完两个人都会心的笑了。
第八章 夜班
这一天晚上我出门儿去买东西。
目的是中央大街的中央商城。
我看着昏暗的弥红灯和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有点冷。
严冬十月在外面觉得冷很正常,但是……我现在觉得自己冷的有点不正常。
冷,应该是从外往里……而我现在……是从里往外……
这会不会是一个征兆。
我想回去,我经常写恐怖小说吓别人,现在我自己感到害怕了。
正在犹豫的时候,我骇然的看见一个人,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儿。
我认识他,他是我从小到大的一个玩伴儿。
但是……他已经死了很多年。
现在,他依旧穿着那件绿色的军大衣,脚上还是那双米黄色的大头鞋,他的样子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老,似乎……停留在了那一年。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就在街道的对面。
那是他吗?
或许是长的很象的两个人,或许是双胞胎,或许真的是他……
我决定走过去看看。
就在我迈出步子往前走的时候,身后伸出一只手,一把把我拽了回来。
而就在这时,一辆象疯子似的白色汽车贴着我的身子呼啸而过。
汽车白的很凄惨,就象是一辆灵车。
当我在抬头的时候,对面的他已经不见了。
是谁救了我一命?
我连忙回过头,你……站在我身后。
“真悬,谢谢你哥们儿!”
你:“你过马路怎么不看车?”
我说:“我看见一个熟人,是……死了很多年的一个朋友,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想过去看看……没想到……”
你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以后在有这事儿千万别过去。”
我问你为什么,你说:“不为什么,过去……是一个结果,不过去,又是一个结果。”
我又跟你提到看见那个给野狗喂面包的红衣女孩儿,这时你嘲讽的笑了,你说:“你个笨蛋,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