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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生就是皇后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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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香隐就有劳娘娘关照了。”香隐脸上带着笑,一个诡谲得令人发颤的微笑。
  “你虽只是皇上的义妹,本宫承蒙皇上宠爱,对你多加照顾也是应该的。”彤妃不可一世的说。
  莲妃与其她妃子简直想放鞭炮。彤妃这蠢蛋,仗着皇上些许的宠幸,竟敢在香隐面前以主母自居,这下彤妃的下场想也知道有多凄惨了!
  “皇上,您宠幸彤妃有多久了?”香隐忽然问。
  裘翊辞蹙眉。“自你上回离宫……嗯,差不多半年了吧。”
  “半年了啊……”她瞄向彤妃平坦无物的小腹。
  彤妃被她看得有些恼火。
  香隐美眸轻转,冷笑的继续说:“娘娘,香隐好奇,皇上宠幸了你半年,为何你至今还没喜讯传出?”
  “本宫……”被说中痛处,彤妃难堪到不行,登时变了脸。“你该死,本宫肚子里有没有龙种,用不着你这外人多嘴!”
  她气得跳脚,这恶女摆明了要跟她做对,自从她擅闯龙榻那一回后,她多少知道这女魔刹在皇上面前吃得开,不过她也太嚣张了,竟敢当着皇上的面问出这种话!
  “是,香隐逾矩,香隐该死。”她乖巧的垂下眼眸。
  一、二、三……众人心底默数着。
  “谁敢说香隐是外人?!”裘翊辞蓦地森冷的爆出声来。
  果然!
  就在皇帝暴怒的这一刻起,彤妃已然正式被宣布住进冷宫了!
  第二章
  夜阑人静。
  “皇……”
  “嘘!”裘翊辞在宫女惊呼出声前,快一步挥手要她们退下。
  宫女们识趣的纷纷鱼贯退出,整个暖香阁霎时更加寂静。
  他缓步走向内室,瞧见床上娇慵入眠的人儿。
  总算回来了。
  怔怔的凝睇着她那肆无忌惮的倾泻在枕上的长发,轻轻抚摸着她精致的肌肤,滑嫩的触感带给他无止境的渴望。
  半年不见,她显得更加夺目耀眼了,但她的眉形似乎变了,原本细细的柳月眉如今多了些英气……彤妃的眉不像了……
  佳人轻轻蠕动了一下,他文风不动的等着她清醒,但是她没有睁眼,继续阖着眸……算是还在睡吧。
  这丫头!明知他就在床边,还这般待他?瞪了她一会后,他宠溺的摇首苦笑。
  静默的陪伴在她的身边,他没有尝试着要她睁眼,任凭夜色光阴一点一点的消逝无影踪。
  “公主,宁太妃询问,太妃殿的后殿经年失修,公主是否可以拨银改建?”查总管躬着身问。
  “免了吧,她那太妃殿前年才扩建,这会就经年失修、成了废宫了?就知道浪费公帑,通知她驳了!”香隐让宫女们伺候着吃下一颗剥好壳的蜜香果子。
  “是,还有莲妃希望今年送进宫的锦织能由她先挑,她想为皇子抢先做新衣,让皇上瞧了开心。”查总管再报告。
  每回公主回宫,这后宫大小事就得一一向她请示后方可实行,说白了,这位公主才是后宫的主事者,人人得仰她鼻息过日子,比之正宫娘娘权力还要大。
  “知道了。”香隐颦眉,这莲妃还在痴心妄想!“还有事吗?”处理了一早的杂事,她已有些许的烦躁。
  见她不耐,他赶紧说:“回公主,还有一件,今年进宫的宫女共七十六名,不知公主要将这些宫女做何安排——”
  “香隐,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敢扣了本宫的月银?!”查总管正请示着,彤妃已怒气冲冲的闯进暖香阁。
  “彤妃娘娘,您——”查总管见她闯入,大为吃惊,这彤妃嫌被打入冷宫不够惨,还要来自讨苦吃吗?
  “查总管,没关系,让她说。”香隐含着笑,眸中有一丝光彩。终于有些趣事可以玩玩了。
  查总管这才退至一旁——等着看热闹。
  “娘娘,您找我是为了月银?”香隐笑嘻嘻的问向一脸怒容的彤妃。
  “哼,香隐,我堂堂一个贵妃,你身份还在本宫之下,凭什么由你来削我的月银!”彤妃极度不满的来算帐。
  她今早被通知月银被削,要她今后缩衣节食过日,她一怒之下找上太后理论,谁知太后竟说这事她插不上手,是香隐这丫头决定的,她惊讶之余,这才气急败坏的找上门来。敢欺到她头上,这丫头不要命了!
  “你在宫里挥霍无度,夜夜笙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每月月银超支数千,这会我不过是要你节省些,少些不必要的挥霍!”
  “本宫的这些宴会开支都是因为各宫院姐妹瞧得起我,再加上各王公女眷们喜欢与本宫结交,既然人都到了,本宫能不招呼吗?你削了本宫的月银,叫我这面子往哪摆?”
  “敢问娘娘这几日还有王公女眷上门拜访吗?”香隐睨笑问。
  “这……”自从这女魔刹回宫后,皇上就再也没有到过她的寝宫,这些个跟着见风转舵的势利女眷们立刻与她疏离,她平日高朋满座的居所,才短短几日就变得门可罗雀,凄凄阴阴地,俨然成了冷宫。
  她不得不承认自个儿失宠了!
  这事实原已够叫她惊慌失措了,却又听到她丰厚的月银也保不住了,她更是惊恼!
  怎么皇上对她的专宠、华奢的日子,在这女魔刹回宫后一夜间全成泡影,好似她不曾承受过皇恩,好似这宫里不曾是她的天下?
  她愤恨难忍。“你!皇上、太后都没吱声了,你凭什么管本宫的花用?”彤妃逞强怒问。
  “凭什么?查总管,你告诉她我凭什么。”香隐品着茗,根本不当她一回事呢。
  彤妃见状,不禁咬牙切齿,好个嚣张的丫头!
  “娘娘,您入宫时正巧公主出宫,所以皇宫内法您并不清楚,公主得皇令,自十三岁起即掌管后宫一切法条,三宫六院皆听命于她。”查总管道。
  “什么?三宫六院皆听命于她?这岂不是行使皇后之权?皇上为何让她……”彤妃吃惊不已,竟有这种事?!
  “所以娘娘,公主是有权削您的月银的。”查总管最后补充道。
  “放肆,我可是皇上最宠幸的把子,也许是将来的皇——”
  “将来的皇后吗?”香隐眼神转厉。
  彤妃倏然住口,她叫这丫头气晕了,这种野心众妃子都有,但怎能轻易显露!“呃……总之,我不会允许你爬到本宫头上的。”
  “那你又当如何?”香隐气定神闲的斜睨她。
  “我、我到皇上那儿去告你!”她骄矜怒目。
  “皇上那儿是吗?”
  “没错,皇上疼爱本宫,不会让本宫受委屈的。”
  “那就去吧。”香隐摆摆手。
  “去就去!”
  “娘娘,奴才斗胆劝您,最好不要。”查总管好心上前劝道。
  “大胆!你这奴才敢阻止本宫找皇上?”彤妃将满腔怒火迁怒于他。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要提醒娘娘,自从您上回在这暖香阁内当着皇上的面说公主是外人后,皇上就下令您不得再踏进暖香阁一步,但您还是有违皇令的闯进了这儿,这事若是传到了皇上耳里,想必震怒,奴才是怕您……”查总管点到为止,就盼她能适可而止,否则倒楣的肯定是她自个儿。
  “啊!”她脸色瞬间刷白,扭曲得瞧不出一丝秀丽,张着嘴吐不出话来。
  香隐抿嘴,眼角含着顽黠。“娘娘,你还要去见皇上吗?若要,我要查总管先为你向皇上通报一声去?”她一个轻微眼神,查总管已领命转身。
  “等等,本宫想这事就算了,不必惊动皇上了。”彤妃赶紧拦下查总管,恨声道。
  “喔?那娘娘不计较月银之事了?”
  彤妃简直恨透了,脸色变了变。“算了,本宫不在乎那点银两。”想不到这丫头竟掌管了宫中所有的财物,难怪人人对她再三忌惮,原来众人要在宫中生存都得仰她鼻息过日子,恨啊!自己竟斗输这丫头!
  “娘娘不在乎那点银两,但香隐在乎,原打算差人上你那催款的,既然你人都亲自到了,香隐就直接跟你要。”
  “催款?催什么款?”彤妃一脸的讶异。
  “就是这半年来你超支的款子,查总管,算算娘娘还要补回库里多少?”香隐转向总管太监。
  “是,经过清算,娘娘还得缴回超支款六千三百一十六两。”查总管倒背如流的马上念出。
  “什么!你要追本宫的款子,还是六千……”
  “六千三百一十六两!”香隐好心的让她记清全数。
  “胡来,本宫哪有这么大笔款子缴库?!”彤妃愕然。
  “想当初花得痛快时,怎没想到这笔钱缴不起?”
  “本宫……贵为皇妃,花点钱——”
  “每个宫院里,按照嫔等都给予足够的月银,若人人跟你一般不知节制,浪费公帑,这内宫财政可要年年赤字,月月要向皇上讨银度日了!”香隐脸色一转,严厉起来。
  彤妃哑口无言兼胆战心惊,这丫头狡黠威仪,字字句句犀利异常,气势之盛谁能折其锋?
  皇上不会、太后不曾、内命妇不敢!
  这丫头简直比皇帝还要大了?
  皇帝三天后要出使异邦,这是何等大事!事前作业已叫众朝臣忙得人仰马翻,唯独御花园里的两人悠闲以对。
  “皇上,你真走得了?”香隐由太监伺候着,品饮着由苏州进贡的名酒“竹叶春”。真是好酒,这滋味不凡,难怪当年白居易写下“忆江南”这首诗时,一句“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还特别提到了这酒呢,她又徐徐饮下一口,似乎酒兴不错。
  饶富兴味的双眸瞅着她闲情逸致的举动,她的神采让他的思绪跳跃到当年初见她时那粉妆玉琢的模样……
  打小到大,这差他足足有七岁的小丫头,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个性古怪不说,刁蛮任性更是叫所有人头疼,但她的聪明慧黠也是世间少有,她的喜怒总能牵动着他的心情起伏,而这点似乎不只她知道,整个皇宫——上至母后,下至一干奴才,没一个人不清楚的。
  他有时也不甘让自己的情绪总被一个丫头牵着走,却也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板着脸孔维持皇帝的威严,然而效果不彰,这丫头从不曾看他的脸色过日子,竟嚣张到连他宠车嫔妃的龙榻也敢闯,唉!全天下大概也只有她胆敢如此!
  “怎么走不了?孙丞相不是刚来报了,三日后定能准备妥当,准时出发。”事实上,他也难得兴致高昂,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或许是因为此行有她相伴吧!
  打他有记忆以来,不管做任何事,只要有她相伴,他的情绪就特别好,虽然也特别容易动怒,因为她总是可以做出令他发怒的事来,比方她十岁那一年,他不过责骂她的宫女没将父皇御赐给他的冰镇铁剑擦拭晶亮,这丫头一怒之下,竟将他当时所居的东宫里所有的宝剑全给丢进火里,烧成一团废铁,气得他当场没宰了她。
  还有一次,这丫头一时兴起想挥毫,竟将他东宫雪白无瑕的墙当成涂鸦画板,气得他火冒三丈的想杀人。打小到大,诸如此类让他抓狂想宰人的事件不胜枚举,但想当然耳,她依旧好端端的活到现在,还出落得叫人无法逼视。
  这丫头的美,美到能够令所有男人,甚至是女人都撼动;她的美,灵气中带着刚强,狡黠中带着让人想紧拥的欲望,这样多变的女子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然而,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有资格拥有她。
  而他,就等着她玩累了……
  “我指的可不是朝政之事,而是……”香隐瞥向了远处由一团宫女太监簇拥着走来的几个衣着华丽的贵妇。
  他随着她的目光望去,蹙紧了眉头。“这群女人,又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皇上宠妃甚多,她们听闻皇上即日就要远行,还能不来吵着要随驾同行吗?不然,也得做做样子,哭诉一下对君王的离别不舍之情哪!”瞧这带头不就正是好事的莲妃吗?妙了,连被打入冷宫的彤妃也来了,有好戏瞧了。
  她一副幸灾乐祸相,哼,谁叫他风流成性,这几年她与湛青行走江湖,几乎每隔一阵子便出宫玩乐一趟,但每次回宫都会发现他又纳了新妃,几年下来,这后宫可要塞不下了,他这是自作自受!
  “你!”经她一损,裘翊辞居然破天荒的红了脸。
  “香隐,你……你难道不吃这群女人的醋吗?”他突然正经的问。
  她奇怪的看着他。“吃醋?”仿佛他说了什么令人不解的话。
  他双眸阴霾的黯淡下来。“从小都是你缠着朕,如今你不在宫里的时候,缠朕的人换了别人,你没有一丝气恼?”
  “这些人是嫂子,何来气恼?再说,不管多少人缠着你,你都属于我的不是吗?”她笑得灿烂。
  他的心往下沉,任她伶俐慧黠,为何唯独对此事却是如此驽钝,还是……这些年来,她都在装傻?
  “皇上,臣妾们来向您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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