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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公子风流-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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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败在相爷手下败得心服口服,诚然如相爷当日所言,就算相爷手无缚鸡之力,有机会一样能置在下于死地。”
  “对敌人,本相不会手软,尤其是一个试图取本相性命并且对本相言语上亦加侮辱的人。”
  “相爷的杀伐决断早已名传天下。”
  “本相的荣幸。”
  “相爷今天是专程来看在下的落魄的吗?”
  孟明远摇头,“本相早已落到你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不需要专程来欣赏你的落魄,只是有了机会,有几句话免不了还是要问上一问的。”
  “相爷请问。”
  “你来自回圪,或者说你上次刺杀是接的回圪的买单?”
  刺客的盘膝坐在铁牢中,似乎苦笑了一下,“相爷对外似乎早已确定了在下是回圪刺客。”
  “打仗嘛,总要找个藉口的,只能说你的出现给了本相一个恰如其分的藉口罢了,很好用。”孟明远不吝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刺客深深地叹了口气,“丞相果然如传言中一样凶残。”
  “多谢美赞。”
  “在下的母亲是回圪人,在下自幼是在长在天山的。”
  “天山据说是个美丽的地方,那里的牧场很美丽,姑娘能歌善舞,小伙健壮俊朗。可惜,要到达那里,却要跋涉过荒无人迹的茫茫大漠。”
  刺客讶然地看着站在牢外侃侃而谈的人,“相爷去过天山。”
  “本相如果去过,便不会说‘据说’两个字了,有机会的话,本相倒是很想去看上一看的。”
  刺客垂下了头,“那里的牧民是和善的,相爷,刀兵所向,便会血流成河。”
  孟明远冷哼一声,“当日你若一剑杀了本相,你以为便不会血流成河吗?你收钱买命,理所当然。本相为臣尽忠,为国谋安,亦是份内之事。回圪犯我之心不死,本相自不会放它休养生息。”
  刺客的声音突然充满了苍桑无力感,“我们江湖人常说,一步江湖无尽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人合该江湖死,技不如人,死无怨尤,可在下却落得这般田地……”
  “技不如人,死无怨尤。”孟明远用他的原话回答他。
  刺客沧凉一笑,“是呀,死无怨尤。死前能再见相爷一面,在下确实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孟明远面色一沉。
  刺客抬头看着他,道:“就算相爷不齿,在下也想说,在下对相爷确有倾慕之心。”
  孟明远拂袖而去。
  滚粗!
  你妹的,你倾慕哥,可哥不想搅基。
  当日行刺当朝丞相的刺客落网,次日开华帝也得到了呈报,他低调的让人提了犯人入宫。
  孟明远在中书省看幽、凉二州户藉看得眼冒金星的时候,被内侍叫进了宫。
  然后,他看到了洗漱一清的刺客。
  虽然,脸上也多了几道疤,但不算破相。
  不过,皇帝是毛意思?
  孟明远给了开华帝不怎么友好的一瞥。
  开华帝当没看到,他对自家丞相说:“安之不必拘礼,坐。”
  “臣谢座。”
  “安之一身安危责任重大,那些护卫说到底仍是有些不济事。”
  孟明远沉默以对,不急着表示什么,他大概以能明白皇帝想做什么了,但是,他不怎么喜欢。
  “这人虽说当初确实是欲取安之性命,不过,他最后关头到底还是放弃了。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些过往便揭过去吧。”
  “圣上有命,臣自当遵从。”但这不表示哥没有异议。
  “以安之性命安危计,朕以为以此人充当护卫是上上之选。”
  孟明远道:“此人犯了臣的忌讳,臣请圣上体谅一二。”
  忌讳什么,开华帝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丞相这样的颜色,加之又极易雌雄难辩,自然便有了些是非纠缠。只不过,能看丞相纠结,于皇帝而言也是乐趣。
  “况且,让此人护卫于臣,臣怕自己夜难安枕。”
  “安之想如何?”
  孟明远冷冷看了那人一眼,垂眸,“圣上若一定要此人随侍臣身边,那么便灭了他的祸根吧。”
  刺客神色大变。
  开华帝也怔忡了一下,这个提议确实……很有宫廷特色。
  宫刑之后,男人便失去了立身的根本,从此成为无根之人。
  刺客直直地盯着孟明远,但见他神色冷凝毫无转圜之意,这人便是再绮颜玉貌,骨子里却是宁折不弯的男儿本色。更兼位极人臣,才能卓越,有些侮辱他是绝对不会忍受的——这才是一国权相的姿态。
  “在下没异议。”
  君臣二人听到刺客这样说,忍不住对视一眼。
  开华帝心中不由喟叹,都说红颜祸水,丞相这家伙蓝颜一样是祸水啊。
  孟明远心中暴躁非常,呀呀个呸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刺客竟然真的低头?他不是不能接受同性之爱,毕竟所有人的爱情都值得尊重。但是他不能在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下忍受一个爱慕自己的男人成为自己的侍卫,尤其可能是贴身侍从的时候。
  “安之,他当日不曾向你落刀,日后自也不会。”连宫刑都肯忍了,真是痴心一片啊,连他这帝王都有些可怜他了。
  孟明远没理皇帝那茬,盯着那刺客道:“本相要听实话,你为何肯这样委屈求全。本相不信你只是单纯爱慕本相便肯为本相做到这一步,你的傲骨不允许。”
  那人身子一震,抬眸看去,“相爷不亏是一朝宰辅。”
  “收起你的恭维,本相不需要。”
  “相爷当日以巨款换了本朝被掳劫百姓归来。”
  “不错。”
  “相爷在边城重用混血之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样的话,本相不信。六合八荒,天下一统,异族也是同族,本不该分个三六九等。”更何况混血儿通常又聪明又漂亮的好不好。
  开华帝亦心中一震,这话不是孟明远第一次说,可,这一次听来竟有种别样的震憾。
  那刺客伏地而拜,“这便是在下愿意受宫刑侍卫相爷的原因。”从小他便因混血之身受尽了冷眼,现在有人愿意为了他们这样的人而努力,便是身首异处他亦心甘情愿到他面前受死。


☆、89公子风流
  残忍吗?
  孟明远负手站在宫墙外;仰头看着湛蓝天空飘浮过的几丝云彩;嘴角微微有些嘲弄地扬起。
  他如今所处的时空,所在的位置;所要面对的一切,残忍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触。他如果不狠一点的话,那么有的是人会对他狠,估计还得是残无人道的狠!
  死道友?死贫道?
  答案早就是注定的了。
  皇帝为他的身家性命担忧,而他更为自己的身家清白担忧。
  信任?
  现在就让他信任一个曾经挥刀相向的并对自己口出不逊的人会对自己忠贞不二?孟明远承认自己做不到;因为做不到;所以那个要求就必然不会更改。
  宦官这个人群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孟明远打定了主意在那人成为公公之后;将他推给开华帝那混蛋;他看中的他自己留着用吧。生死由命,富贵在天,阎王要人三更死,谁也留不到五更天。
  令他想不到的是,开华帝已经料到了他会有这样的推辞之言,明旨赐内卫一名于丞相。
  默言,这便是改头换面后刺客的名字,由开华帝赐名。
  孟明远长长地吐了口气,帝王心术啊,皇帝成长得愈快,愈好,为人臣子的路便愈不好走。
  只可惜,再不好走他也得继续走下去。
  罢了,既成事实的事想也无用,还是继续回中书省忙自己的公务吧。
  老实说,这几天看户藉册看得直想吐血。
  孟明远伸手拍拍自己的额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丫的,皇帝这货让他本来就快要炸的脑袋更涨了,简直就是添乱的一把好手啊。
  心情不舒爽的丞相,决定找个人去喝两杯小酒。
  户部尚书荣幸中选。
  要说丞相大人和户部尚书这两人,花钱的时候虽然积怨很深,但搂钱的时候一直是步调协调统一的,狼狈为奸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人。
  勤恳为国工作的户部尚书就这样在上班时间被当朝丞相给拽出去开小差了。
  丞相大人开小差开得十分的光明正大,就那么明晃晃地穿着他那身招摇惹眼的紫色相袍,拉着穿同样色系,但颜色稍逊的户部尚书进了一家酒楼。
  你要说孟明远这货吧,在京城那真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
  他那年龄,加上他那身标志性的官袍,简直就是一张最直白的身份名片,一目了然。
  “相爷,您里面请,楼上有雅间。”掌柜的亲自相迎。
  “拿点像样的酒上来。”孟明远随手就扔了一锭银子出去,足足得有十两。平时他身上一直会带银袋,虽然用到的时候通常不多,随从庶仆或者护卫都会替他处理那些琐事,但随身带钱是孟明远的习惯,这是上一辈子就养成的良好习惯,改是改不掉了。
  又被丞相抢了付钱权利的庶仆,没趣地摸摸鼻子,决定下次一定要眼快手快。否则的话,也显得他太没用处了。
  酒一上桌,孟明远便拿了一只酒壶开始自斟自饮。
  这让户部尚书看得有些蹙眉,忍不住就劝了句,“相爷,这样喝酒会醉的。”
  孟明远嗤笑一声,咕哝了句:“醉了倒好。”关键他的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理智从来不肯让自己处于头脑不清楚的境地。
  户部尚书悟了,看来丞相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难得这次丞相竟然没有去找别人的晦气,而只是拉他出来喝闷酒,真难得!
  “老卢啊,有时候我真是挺烦你的。”
  户部尚书心说:老朽大多时候更烦你。
  “不过,你要说让我拽着一起喝酒的,你老卢也是数得上的号的。”
  户部尚书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干了。
  这话他爱听,人人都把他看做丞相一党,虽然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丞相一党的,但是能让丞相亲口说出这样的话,到底还是有些自豪的。
  “相爷何事心烦?”
  孟明远瞄了他一眼,摆摆手,“别问,陪我喝酒就好了。”
  户部尚书便不再问。
  “最近范阳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劳相爷动问,一切皆在意料之中。”
  孟明远便笑了,“那本相要说声恭喜了。”
  “不敢,托相爷洪福。”虽然当初明着坑了他们卢家一把,但是也真真切切地把好处给了他们卢氏一族。丞相这货,常常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之余又忍不住感恩戴德心存佩服的。
  矛盾!
  就两字,这就是丞相通常给人的印象,他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
  孟明远呵呵笑了两声,挟了几筷菜蔬入口,道:“老卢你是个谨慎的人,想必家人也是一样的性子了。”
  户部尚书神情一紧,“自然。”
  “那本相就不操心了,凡事适度最好。”
  户部尚书两手平端酒杯,敬了孟明远一杯。
  孟明远老实不客气地受了。
  户部尚书在心里叹气,明明是拉着自己出来喝闷酒的,可在喝闷酒之余丞相这家伙也不忘做点儿别的事来提醒一下旁人他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打你个措手不及。
  该不该对丞相喝闷酒这件事幸灾乐祸一下呢?
  答案肯定是不该,不定他喝闷酒这事根本就是个烟雾弹,丞相这货委实太喜欢坑人了。即使是一条船的人,他坑起来也是驾车就熟,毫无心理负担的。
  “要想富,先修路,修路那就得拨款。”
  户部尚书突然觉得陪丞相出来喝酒这事成本太高,他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喝闷酒不过瘾,想让他这一部尚书也喝点才舒坦?
  别说,这还真是丞相会做的事。
  “老卢,你别怕啊,本相暂时还不打算进行这项规划。”
  户部尚书表示:他已经被吓出一身冷汗了。
  孟明远一个人干掉了整整一坛酒,人便有些醉意,然后便搭着户部尚书的肩,结账走人了。
  他没回府,虽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他直接回中书省猫着去了。
  睡了一觉起来,天色大亮,而孟明远一头的汗。
  尼玛!
  噩梦啊!
  他做了一个诡异的梦,在梦里他看到皇后生了一个皇子,那个皇子冲他叫太傅。
  明明是个梦,可却感觉那就是真切要发生的事。
  
  孟明远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觉得这苦逼的人生真是没什么盼头了。
  中宫才死了一个嫡子,他这口气还没喘平,第二个就已经来报到了,而且还给了这么一个梦兆。
  子不语,怪力乱神。
  从他异世穿越而来后,他早不是无神论者了,这梦恐怕真不是虚妄的。毕竟他向来极少有梦,能记得这般清楚的就更凤毛麟角。
  这个梦是表示,这次中宫怀的是真命太子吗?
  卧艹,他不想当太子太傅的好不好,这表示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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