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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正宫难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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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她冬天行动不便,在路上也逃不了。
“公主,您要的东西。”另一个小宫女拿了个包裹来交到月昭宁手上。月昭宁接了上车,坐在车上闭目养神。突然想到什么,吩咐道:“去城郊。”马夫不敢违背,顺从的调转马头往映月城郊赶去。
映月人虽然恨楚风介屠戮了数十万映月军人,但念在他曾经为映月国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又被撒渊施了蛊术才做出叛国之事,因此他在城郊的陵墓并没被掘。
月昭宁立于楚风介的墓前,心中百感交集。在还不知道自己是祭司的时候,她想过嫁给楚风介,想过月明琰会随便让她嫁给朝中某个大臣的子弟。知道自己是祭司后早已断了婚嫁的念头,却从没想过会嫁给炎北宸。
小太监买来冥纸和香烛,宫女把祭拜的东西都备好了,月昭宁倒了一杯酒在他墓前,也算是最后的道别了。看着蹿得正高的火焰,月昭宁又想起楚风介死的时候。在寒风中站了两个时辰,冬天日短,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公主,该回宫了。”紫墨上来请到。
月昭宁收拾好心情上了马车,回宫之时天已经全黑了。只一天,贤福宫已经四处挂了红绸红灯笼,窗户上也贴了喜字,看起来倒喜气。
嫁衣的样式和图样也都送来让她挑,都是一些华丽繁复的样式和寓意吉祥大的图案,她依次看了,挑了个自己喜欢的宫装嫁衣样式,又有绣娘来为她量尺寸。
想起云夫人,月昭宁不会让她跟着到圣天,万一哪天自己不在了,云夫人岂不是老无所依?更何况她打算逃婚,更不能让云夫人跟着一起浪迹天涯。
晚上雪大,月昭宁坐在暖炕上想着什么逃走。如果借着月明琰之力逃出去……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趴着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黄昏了。月昭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嗜睡了。醒了只觉得饿,伺候在一旁的宫女忙将饭食端上来,不想吃过之后又睡了过去。醒来又是正午,这两天她都是睡过去的。
醒过来的时候宫人已将嫁衣送了过来,放在堂中央很是显眼,那些凤钗金步摇晃得她眼花。接连昏睡两天,月昭宁不得不怀疑有人在她的饭食里下药,也许是有人盯着以防她逃跑。现在想逃也无济于事了。
“月昭宁你出来!怎么现在当起了缩头乌龟躲着不敢见人了?心虚了?不敢了?那个得意洋洋耀武扬威的大祭司到哪儿去了?”贤福宫外一个疯妇大声咆哮,“我早就瞧着炎北宸看上了你,所以才不计前嫌的来求婚。在河间那会儿你们要是真没什么龌龊之事,人家怎么会一路追到映月来?现在你也该满足了,祭司之位被废了,你们可以再续前缘了。”那疯妇咆哮得更大声,也更畅快淋漓。
贤福宫外的疯妇笑得像厉鬼一般,道:“月明琰真是个好父亲,你刚出生就摔坏了你的身体。太医都告诉我了,因为那一摔,你再也不能生育!什么上天为圣天选的皇后,都是骗人的。我独孤琉璃一定会活到最后看你的下场,月昭宁,你一定会比我更惨!”
宫外的老嬷嬷厉声喝道:“不是让寒露殿的人好好看着吗?怎么还让这个疯子跑出来!还不快押回去!”又听到一阵打闹的声音,后来终于安静了。
“公主别听她胡说。”紫墨来劝道。月昭宁淡淡一笑并不答话。连寒露殿的废后都知道她祭司之位被废了,也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时独孤琉璃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她虽然是公主,但这个身份也不能让她在圣天平安一生。更何况她身体弱不能生育,也许会经历比独孤琉璃更伤心难过的事。月昭宁猜想独孤琉璃正是想到这一点,才会不顾一切地冲出寒露殿回宫来嘲笑她。
“皇上驾到!”海公公扯着嗓子喊道。月昭宁还没跪下去,月明琰就扶住她说免礼。他触景生情,说了很多安娴的事,直说对不起安娴,对不起月昭宁。
“父皇何必再提那些伤心事,母后已经去了二十年,您能记着她已经很好了。”昭宁听月明琰唠唠叨叨说了那么多,也不愿意过去的伤心往事一直影响月明琰的生活而出言阻止道。
月明琰怔得欣喜若狂,只为那一声“父皇”,他激动道:“你终于肯叫朕一声父皇了!你原谅我了,不恨我了吗?”
月昭宁说:“昭宁从未恨过您,您有您的难处。在皇位上的人谁又过得轻松了?”她只道恨一个人太累,也没闲心去恨谁。
月明琰也是个快五十的老爷子了,听了昭宁这话激动得老泪众横,竟有了初为人父的喜悦。这一声“父皇”他等得太久了。父女俩又说了好久的话,怅然道:“你的婚事始料未及,三天时间准备难免仓促了些。”
月昭宁看那些嫁衣和金银首饰已经是价值连城,说道:“已经很好了,一场婚礼也不用铺张浪费。”月明琰知道月昭宁不怎么待见炎北宸,而炎北宸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害怕宝贝女儿嫁过去受委屈,说:“你若真不想嫁,朕安排你走。”
“不,父皇若移花接木倒不好,炎北宸发现了只会让两国之间陷入僵局,他是个记仇的人,定不会轻易罢休。不希望两国和亲结盟的大有人在,不需要您动手。”月昭宁知道炎北宸难缠,也不想因为她而再生事端。与其明着激怒他,不如找一个替罪羊。
月明琰知道其中的道理,仍是不安,万一出了事怎么办?道:“那样太危险了!”
月昭宁坚持道:“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相信,让天下人相信我死了。”
“唉,”月明琰叹了口气,说,“朕早在两月前就受到了炎北宸求亲的国书,但那时你还是祭司,想着定不是你和亲,就没让人告诉你,谁知会是这个结果。”
月昭宁苦笑,说:“不止父皇没想到,我没想到,恐怕巫神大人也没想到。”
最后的晚餐父女一起用,月昭宁仍不习惯荤食,因此一桌子都是素菜。月明琰提醒道:“你已经不是祭司了,也不用再守那些清规戒律。”
三天,这饮食习惯还没改过来,月昭宁沉默不语。明天就离开了,月明琰征得月昭宁的同意,把北川地区添到那两百箱嫁妆里。既然是盟友,自然要分担一些来自西秦的仇恨。


☆、送行

卯时起身沐浴梳妆,一位宫里的老嬷嬷为她挽发梳妆。月昭宁向来只穿白衣,今日穿上大红嫁衣越发俏丽。小宫女们小心翼翼的为她插上凤钗金步摇,又拉好嫁衣的裙摆。
月昭宁看着镜中的人,也不由得怔了怔,那个穿着大红嫁衣的的美人是她吗?梳妆的老嬷嬷直说月昭宁是她见过的最美的新娘。装成后又拿了一件红色斗篷为她披上。陪嫁宫女紫墨和碧枝掺着昭宁出了贤福宫,到朝堂接国书,拜别月明琰。
看月昭宁这身打扮,月明琰也高兴。虽然前程未卜,但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也是极好的。瞧来瞧去又是不舍。月昭宁三跪九叩之后,月明琰扶她起身,呆呆道:“这一别就再也不会相见,朕送你上车。”
见皇帝亲自送月昭宁,文武百官也跟着去了。在东城门,月神殿的老巫神、迦梨以及诸位长老也来送她。
“巫神大人,这样冷的天,您怎么来了?”月昭宁没想过月神殿众人会来送她,更未想过巫神会来。
巫神拉着月昭宁的手,不知是不舍还是激动,道:“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小时候虽然顽皮让人恼,但这些年你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也辛苦你了。如今远嫁了,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为人妇要好好和夫君过日子,将来的日子也不会那么糟。”
月昭宁答道:“昭宁知道。”
一一拜别各位长老,什英不忍她再跪,拉着月昭宁哽咽道:“你要好好的。”
“师傅,这是迦梨为您求的平安符,月神会保佑你一生平安的。”迦梨哭得一脸都是泪。月昭宁叮嘱了几句,月明琰担心她会更伤心,就催她快走。
所过之处,所有人都忘记礼数痴痴地看着月昭宁,还好月明琰镇定,接过紫墨手中的红纱为她遮面,又小心翼翼拉斗了篷上的帽子为她戴上。上了迎亲马车,最后看一眼映月,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
坐在车内的软垫上,她要的东西都藏在了垫子下面,只要到了中州腹地,一切皆可按计划行事。
和亲队伍走过映月城,看热闹的人挤满了两旁的街道,这次和亲来得太突然,民间还没怎么传开,不过天子脚下的国民到听到了不少风声。
人们不解、惊愕、诧异。月昭宁这大祭司当得好好的,怎么说废就废?而且月昭宁被废第二天,她的徒弟迦梨就成了大祭司。只有三天,这和亲虽急,但阵势不小。圣天以十万两黄金等礼为聘,映月以北川城为嫁妆,也着实丰厚。看热闹的人们纷纷理论着。
月昭宁不管这些,她不会是圣天的皇后,也不会是映月的大祭司。正想着闯荡江湖的场景,马车突然停下。觉得奇怪,月昭宁靠到车窗边问:“出什么事了?”
回话的是原沧濂:“公主不必担心,有一个妇人拦住了车架,说要见您。”
见她?妇人?想起安置在映月城的云夫人,她定是知道和亲一事才来拦驾。便对原沧濂说:“劳烦原大祭司带她来见我。”
“昭宁!昭宁!真的是你吗?”
是云夫人的声音,掀开车帘,正是许久不见的云夫人。
“云姨,您怎么来了?”
云夫人不相信眼前站的人是月昭宁,月昭宁内心复杂,回答说:“是我。”摘下面纱让云夫人看了个仔细。
云夫人一直盯着月昭宁,真的是她,又欣喜道:“你穿上嫁衣真好看。”
大街上的人潮都向这边涌动,站在近旁瞧热闹的人都直勾勾的盯着昭宁看。原沧濂见形势不妙,上前说道:“公主请上车。”戴上面纱,先扶了云夫人上车,月昭宁再跟上去。
云夫人忙拉着月昭宁的手问长问短,月昭宁都一一答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瞒着我。这般急匆匆的远嫁,也不让我知道……”云夫人说着难受,月昭宁自幼丧母,幼时又不为月明琰所喜,自己一手把她拉扯大,想着出了这变故月昭宁居然瞒着她,心就隐隐作痛。
月昭宁听月云夫人失望至极的神情,忙解释说:“云姨,我不是有心要瞒您。我只是不想让您一把年纪了还跟着我背井离乡。圣天是个是非之地,昭宁不想您再出什么意外。您为我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我只想找个清净的地方让您安享晚年。”
云夫人是昭宁的软肋,独孤右相当朝时,曾利用云夫人威胁昭宁性命。撒渊利用云夫人换回五行书,还送了一个细作来。幸而月昭宁机灵都一一躲过了,她不能保证以后还有这么好的运气,只能让云夫人远离是非平安度日。
马车内只有月昭宁和云夫人,忌讳也没那么多,月昭宁索性摘下面纱透气。云夫人想起自己三番五次被歹人利用威逼月昭宁自杀,心里也不好受。想着她孤身一人去圣天,身边有没有个熟悉的人照料,不舍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你就忍心弃老婆子而去吗?如果在落到歹人手里,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也不怕死,绝不给你添麻烦。”
安娴死于后宫争斗,云夫人不想昭宁走上安娴的后路,只想跟在她身边有个照应。月昭宁含泪点点头,又依偎再云夫人怀里哭起来。
“好了不哭了,一切都会好的。”云夫人拍着她的肩膀安慰说。
出了映月城就是中州腹地,原沧濂又晃到窗外,说:“请云夫人下车换一身衣裳。”
听原沧濂这么一说,云夫人才意识到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与这景致特不相符,遂下车随小宫女去换衣裳。
“此地虽是映月国内,但公主也别老想着逃婚。让您平安到圣天宁城是臣下的职责所在,还请公主安心在车内等待。”原沧濂心情颇好的提醒道。
“你!”月昭宁咬牙道。她在车内找了一圈,发现包袱不见了,一定是原沧濂拿走了。
“公主殿下息怒,您要是气坏了身子臣可担待不起。”原沧濂得意道,昭宁气得牙痒痒,要是武功没被废,她一定打爆原沧濂的头。于是不客气的说道:“好,走着瞧。到宁城咱们再算这笔账。”
耍嘴皮子斗狠,原沧濂始终差了一截。如果这位在炎北宸那里吹吹枕头风,他就别想好过!只得策马归队走到前头。心里嘀咕道:我惹不起总躲得起!
云夫人被叫走,车内只剩她一人难免烦躁。还没到那暴君的屋檐下就被盯得死死地,也不知以后会怎样。越想越气,她又不是死囚,有必要看得盯得那么紧吗?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逃跑计划一定要重新制定!
在懊恼和幻想之际,马车又停了下来,月昭宁也没心思去问挡道的人是谁。裴言之在马上抱拳恭敬问道:“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什么拦住和亲的去路?”
“裴大人,本宫是来为姐姐送行的,难道也不行吗?”娇媚殊骨的声音,让人心神荡漾。马车边的侍女仆妇在地上铺了红地毯,宝马香车上走下一个满头珠翠、衣着华贵的贵妇。
裴言之下马拜道:“原来是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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