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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嫁做商人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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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妍摸了摸脸颊,道:“牧……相公的二弟前几日娶妻,我忙着操办这事,有点累,就瘦了些。”

“哦,原家二少爷娶妻了,娶的是哪家的姑娘?与你相处的可好?”慈缘关心的问道。

“是老太太表弟的孙女,叫于雅愫。性格脾气瞧着还好,她不过进门几天,好不好相处还不清楚。”程心妍没把于雅愫是怀着身孕进门的事说出来,她怕慈缘问她怎么还没怀孕,不知道怎么回答。

慈缘一听于雅愫是老太太表弟的孙女,心就往下沉了沉,她可是吃过妯娌不和的苦,道:“妍儿啊,深宅大院本就难容身,这妯娌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你也别摆什么大嫂的架子,凡事让她一步。”

“娘,你放心,我会让着她的。”程心妍笑道。

想到程心妍上无长兄庇护,下无兄弟帮衬,娘家没有任何助力,慈缘脸上露出忧色,轻轻叹了口气,取下戴在手腕上的玉珠串,给程心妍戴上,道:“这珠串,我在菩萨面前祈了福,你戴在身上,菩萨会保佑你的。”

“娘,你别担心我,我会好好的。”程心妍安慰她道。

慈缘伸手把程心妍的小手握在掌心,轻轻地抚摸着她细腻的皮肤,久久不语,半晌才道:“妍儿,我今日功课尚没完,你且出去逛逛,一会再过来陪我用斋饭。”

“好的,娘。”程心妍出门在庵中闲逛起来。

庵堂是清静地,里内景致略显单调,在程心妍眼中,观赏价值不高,从庵堂后门出去,是一片梅林,只可惜没到花期,无花可赏,好在还算清静,就沿着小径在林中散步打发时间。

走了一会,忽然听到到前面有人声传来,程心妍愣了一愣,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这里?不过既然有人在前面,程心妍就没有贸然走过去,怕惊忧了别人的雅兴,领着绿枝和元春转身往回走。

主仆三人没走多远,从梅花林里走出三个人,其中一人远远地看到她,扬声喊道:“妍儿!”

程心妍听到喊声,回头一看,竟是王嗣铭和路纾,另一个男人,她不认识,穿着一袭玄色锦袍,长发在头顶束成了一束,用一根白玉兰花簪挽着,剑眉入鬓,双眸如星,唇边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给人的感觉非常温润优雅,可是他的眸色淡淡的,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皆是虚无,又透着一份疏远。

“蓟宗,路公子。”程心妍福了福身子,又对那个不认识的男子笑了笑,算是见了礼。

“妍儿,你怎么会来这里?”程二太太出家一事,程心如并没有告知王嗣铭,是以王嗣铭在这里见到程心妍很是奇怪。

“我娘在此出家,我来看她。”程心妍浅笑道。

王嗣铭惊愕,“师母出家?什么时候的事?”

程心妍笑道:“一个多月前的事。”

王嗣铭眸光一闪,道:“我可不可以见见师母?”

程心妍想了想,点了点头,一行人沿着小径走到了庵堂后门。玄衣男子停下脚步,清咳了两声。

路纾会意,笑道:“蓟宗兄,我和希远兄就不进去了,在此等你。”

这莲溪庵毕竟是座尼庵,男子入内多有不便。王嗣铭点了点头,独自随程心妍走了进去。知道王嗣铭要见她,慈缘没有拒绝。

“学生见师母。”王嗣铭进门躬身行礼。

听王嗣铭自称学生,又以师母相称,慈缘眸光闪了闪,道:“蓟宗不必多礼,一旁坐下吧。”

“是,师母。”王嗣铭恭敬地答应着,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下。

“妍儿,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单独和蓟宗说。”慈缘把程心妍赶了出去,她和王嗣铭说了些什么,程心妍不得而知。

两人没有说太久的话,过了一会,王嗣铭就出来了,对程心妍道:“妍儿,师母让你进去。”

“绿枝,你送王公子出去。”程心妍吩咐道。

绿枝送王嗣铭往后门去,程心妍走进房里。慈缘直直地盯着她,把她看得心里发毛,怯怯地问道:“娘,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不在红尘中,已无俗事烦心。”慈缘闭上眼睛,念了声佛,“天气不好,用过斋饭,你就回去吧!”

“是,娘。”程心妍觉得慈缘有事瞒着她,可慈缘不说,她也不好追问,只得闷在心里。

吃多了鱼肉荤腥,偶尔吃一餐素食,味道还真不错,程心妍用了两碗饭,笑道:“娘,这里的素斋真好吃。”

慈缘淡淡地笑,盛了匙白嫩嫩的豆腐放在她碗里,道:“你喜欢吃,就多吃些。”

用罢午饭,天空又飘起了雨丝,山上风大,风助雨势,寒气逼人,程心妍出门打了个哆嗦,扭头道:“娘,下着雨,你别出来了。”

慈缘微微颔首,没有送程心妍出门,到是了慧不但送了尊巴掌大小的开过光的檀木观音给她,还撑着伞亲送她出庵门,看着她上马车。

马车沿着山路向前行驶,雨势渐大。突然车夫道:“大少奶奶,前面树下的好象是王公子他们。”

程心妍微微挑开窗帘,向外看去,被困在树下的果然是王嗣铭他们,道:“停车,让他们上来。”

马车在王嗣铭三人面前停了下来,程心妍拉开车厢门,道:“蓟宗,路公子,还有那位公子,请上来吧!”

王嗣铭三人出门骑的是马,刚下雨,他们尚能顶风冒雨前行,可雨势渐大,三人只得下马,在树下暂避,听到程心妍相邀,王嗣铭和路纾毫不犹豫地就上了马车,玄衣男子迟疑了片刻,才跟着他们上了马车。三人所骑的马,系在车后。

马车比较宽敞,三人上了马车,也不觉得拥挤。纵是被雨淋的全身湿透,三人并无窘态,神色自若。程心妍见三人头上身上全是雨水,就让绿枝找出干净的长巾,让他们擦拭,又给他们各倒上一杯热茶。

“多谢,夫人。”玄衣男子双手接过茶杯,客气地道。

“不用客气。”程心妍笑,男子的声音略显沙哑,不过很好听。

彼此之间并不怎么熟悉,同处一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沉默地坐着,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风声雨声。突然绿枝一拍小木桌,扬声道:“猜出来了!”

绿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元春轻拍了她一下,“你瞎叫什么呢!”

绿枝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低头缩成一团。

路纾笑道:“没事没事,你刚才说猜出来了,猜出什么来了?”

绿枝怯怯地看着程心妍,不敢接话。

程心妍笑笑道:“我们坐在车上无聊,我就出了个谜语给她猜,这丫头猜了这半天,总算猜出来了。”

“是什么谜语,说来听听。”路纾好奇地问道。

“坐也是立,立也是立,行也是立,卧也是立。猜一种动物。”程心妍把谜面说了出来。

“你猜出是什么来了?”路纾也不猜,直接问绿枝。

绿枝笑,开心地道:“是马。”

路纾想了一下,笑道:“没错,是错。原大少奶奶,你再出一个,给我猜。”

“等等等,姑娘,奴婢猜出来了,你把彩头赏给奴婢吧!”绿枝把手伸到程心妍面前。元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老实丫头,都不知道看情况的。

程心妍笑,把戴在左手上的金戒指取下来给她。

“原大少奶奶你出题目,我猜出来,不要你的彩头。”路纾催促道。

程心妍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此举是为了活跃气氛,免得太过尴尬,想了想,道:“有马能行千里,有水能养鱼虾,有人不是你我,有土可种庄稼。猜四个字。”

路纾没有思索,就答道:“这简单,有马能行千里,是驰,有水能养鱼虾,是池,有人不是你我,是他,有土可种庄稼,是地。”

“哎呀,你是读书人,我出字谜,岂不是班门弄斧,我换一个。”程心妍眸光微转,“哪个字最懒,哪个字最勤快?”

“懒字最懒,勤字最勤快。”路纾道。

“那有谜面就把谜底说出来的,那还叫猜谜?”王嗣铭横了他一眼,“你也动一下脑子。”

“路公子,脑子不用会生锈的。”程心妍咯咯笑道。

“你这题目出的刁钻,不是我不会动脑子。”路纾推了一下玄衣男子,“希远兄,你最会猜谜,你说这谜底是什么?”

玄衣男子抬眸看了眼程心妍,道:“一最懒,二最勤快。”

路纾没想到玄衣男子会真猜,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故意问道:“为什么说一最懒二最勤快?”

玄衣男子喝了口热茶,道:“一不做二不休!”

路纾露出恍然大悟状,拍拍头道:“果然这脑子不用会生锈,连这句话,我都给忘了。”

王嗣铭眸底浮现一抹笑,却偏偏摇头叹道:“我羞与你齐名。”

“我只是一时没想到,这样好了,我出个谜语给你猜,看你猜不猜的到。”路纾挑眉道。

“洗耳恭听。”王嗣铭欣然应战。

“何山无石?何水无鱼?何门无关?何牛无犊?何马无驹?何刀无环?何火无烟?何人无妇?何女无夫?何日不足?何日有余?何雄无雌?何树无枝?何城无使?何人无字?”路纾念完后,洋洋得意地斜睨王嗣铭,“蓟宗兄,请说谜底。”

程心妍听完他说的这一长串,头就晕了,更别说猜了。

王嗣铭微微一笑,道:“土山无石,井水无鱼,空门无关,犀牛无犊,木马无驹,斫刀无环,萤火无烟,八仙无妇,玉女无夫,冬日不足,夏日有余,孤雄无雌,枯树无枝,空城无使,小儿无字。谜底就是寅字。”

“蓟宗,你好厉害!”程心妍赞道。

王嗣铭谦虚地道:“是他出的谜语太简单了。”

路纾嗤笑了一声,拍了拍玄衣男子的肩,道:“希远兄,你出个题考考他,别让他这么得意。”

“我只会猜,不会出题。”玄衣男子淡淡地道。

玄衣男子的性格一向冷淡,路纾被拒绝了,也不生气,笑了笑,扭头对程心妍道:“原大少奶奶,你出一个难题考考蓟宗兄。”

程心妍摇头,道:“蓟宗是我妹夫,我才不帮你出题去考他。”

妹夫两字一出口,王嗣铭脸上的笑容一僵,眸色沉了下去。玄衣男子眉梢微动,看程心妍和王嗣铭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说起这个,我到想起来了,原兄什么时候回来?”路纾问道。

“你找他做什么?”程心妍挑眉问道。

“能做什么,蹴鞠,都跟南屏书院约好了。”路纾说这话时,眼神飘浮。

“又骗人,南屏书院半月前发大火,烧了大半间书院,如今在整修,学子们都回家去了,你跟谁约好了?”程心妍冷哼一声,“上回把我家相公骗去喝花酒,我还没找你算帐,这回又想勾着他上哪里去鬼混?”

王嗣铭微微蹙眉,侧目盯了路纾一眼。路纾风流名声和他的才气一样出名,是四大才子中最放荡不羁的一个。

“上回去喝花酒,可不是我带原兄去的,是江长康那小子。”路纾推卸责任。

程心妍不过随口一提,也没想真追究,撇撇嘴,道:“他在过二十来天就回来了,你有什么事找他?”

“下个月我姐夫过生日,我要买件好点的玉雕送给他,想让原兄帮着拿拿主意。”路纾道。

“还在骗人。”程心妍拆穿他的谎言。

路纾夸张地叹气,道:“原大少奶奶,女人太聪明,会吓坏男人,嫁不出去的。”

程心妍笑,“这个问题,路公子就无须为我担心了,我已经嫁人了。”

程心妍都已是原大少奶奶了,嫁不出去的问题不存在,路纾说错话,有些不好意思,干笑两声,端起茶杯喝两口茶,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程心妍问道。

“前几个月玉坊斋不是卖出一尊白玉老虎,那老虎和以前见过的不一样,那双眼睛就跟真的似的,活灵活现,我就想让师傅再帮我雕一个,伙计说图在大少爷手里,没图雕不出来。”路纾道。

程心妍一听这话,知道他要的是那张图了,笑道:“那图我不过随手画出来的,简单的很,你要,我现在就能画给你。”

“那图是你画的?”路纾不相信地问道。

程心妍点头。

“那就太好了,你帮我把图画出来,一会回城,我就去玉坊斋,让师傅雕。”路纾道。

“行。”程心妍满口答应。

原致亭常坐马车出城办事,马车上纸笔都备着。程心妍有时候灵感来了,要画首饰图,自制的炭笔也是随身携带,让元春找出纸来,就在颠簸的马车上,挥笔作画。

当那只造型别致的老虎出现在纸上时,不止王嗣铭和路纾露出惊讶的表情,就是那个一直神情淡然,冷眼旁观的玄衣男子也微微动容。

程心妍把画好的图递给路纾,“我改动了一些,你看看行不行?”

“这只老虎比那只老虎更深得我心。”路纾郑重其事地把图放进袖袋里,“谢谢你原大少奶奶。”

“一张简图而已,不用客气。”程心妍大方地道。

“妍儿,可不可以帮我画一幅?”王嗣铭眼中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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