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做商人妇-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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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开了口,程心妍不好再拒绝,笑道:“那民妇明天就在府里等翁主来接民妇同往二皇子府。”
“妍姐姐,我叫你妍姐姐,你叫我翁主,这也太见外了,你就跟眉姐姐一样,叫我小薇吧!”孟薇笑盈盈地道。
程心妍笑笑,“好。”
孟薇这才满意地走回长公主身边坐下。长公主斜了她一眼,道:“得东西的人是你,这件事你自己去办,我可不管。”
“娘,东西您也得了,您早上用的抹的那个莹润霜,晚上用的滋润露,就是妍姐姐店里的。”孟薇笑道。
“临安的丽人坊难道是你家的产业?”长公主讶然。
“回公主的话,丽人坊是民妇相公的产业,民妇不过会调调脂粉罢了。”路纾如今已在朝为官,这丽人坊明面上已经全归到原家名下,程心妍这样回答不算撒谎。
“哎呀,真想不到,那店子是你家的。你家的胭脂也挺好,擦在脸上细腻,不比那些贡品差,那也是你做的?”长公主又问道。
“回公主的话,是的。”程心妍不得已,把詹夫人的功劳占为已有。
长公主本来还想问问美容方面的事,不过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就作罢,问道:“你何时来开封开分店呀?”
从临安城回来的那些贵夫人,把丽人坊护肤按摩说的神乎其神,听得长公主跃跃欲试,只是府中事务太多,她没办法去临安城亲身体验,故有此一问。
“回公主的话,这件事要民妇的相公才能决定,民妇不敢乱拿主意。”程心妍没什么太大的野心,她对于目前的现状,很满意,尤其是昨日姜氏的那番话,让她不怎么愿意来开封发展。
“你们好好想想吧,开封毕竟是皇都,要比临安繁华数倍。”长公主笑了笑,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打扰多时,本宫也该告辞了。”
长公主身边的婢女进内室去请孟珂,孟珂正和李鸿说要帮他报仇的话,绝对不放过舒静纭等话,见来请,才依依不舍地跟李鸿告别。
孟薇临出门拉着程心妍的手,一再向她保证,这一次一定会找舒静纭的好好的算总账,绝不会让舒静纭好过的。
程心妍对舒静纭将来的会怎么样,并不关心,舒静纭既然不怕死的去招惹这些权贵,早就注定最终的结局,她不落井下石已经不错,要她去救舒静纭,她既不想救,没这能力。
道谢的已来,道歉的却迟迟不见人影。是舒大人不知此事,还是舒静纭觉得没错不愿前来,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孟薇依约而至,程心妍随她前往二皇子府拜访陶惜眉,只是没想到,陶惜眉昨日黄昏接到了祖父过世的消息,连夜离城奔丧,与程心妍失之交臂。
“眉姐姐不在家,那就由我来尽地主之谊,妍姐姐,我带你玩去。”孟薇不容程心妍拒绝,拖着她就往大街上走。
“翁主……”
“妍姐姐,你是不是很讨厌小薇?”孟薇打断程心妍的话,不高兴地问道。
程心妍笑,“小薇这么可爱俏皮,我怎么会讨厌小薇呢?”
“这才对,走吧!”孟薇转嗔为喜,硬拽着程心妍逛街。
程心妍纳闷了,这陶惜眉到底在孟薇面前说了些什么?让孟薇对她如此热情,弄得她有些受宠若惊。
孟薇显然常溜出来闲逛,对开封城的大街小巷甚是熟悉,左拐右拐,拐到了一个刀削面摊上。
“妍姐姐,这面可好吃了。”孟薇竭力推荐,“你一定要尝尝。”
“好。”程心妍苦笑,来都来了,不尝不行。
面端上来,扑鼻的香味,令程心妍食欲大开。
吃完,孟薇俏皮地眨眨眼睛,问道:“如何?”
“今日方知以往的面都白吃了,这位大叔的手艺真好。”程心妍称赞道。
孟薇开心地笑,拖着程心妍继续逛。
开封城太大,就算走马观花,至少也要逛上十天半月,不过转了几地方,就到了正午时分。许久没走这么远路的程心妍觉得腿脚酸痛,只想爬上马车,回家躺着。孟薇还是精神抖擞,可见是逛街常将。
“时间不早了,妍姐姐,我带你去吃好东西。”孟薇拖着程心妍上了一直跟在她们后面的马车,去开封府最大的酒家醉香楼。
程心妍毫无反抗之力随孟薇去醉香楼,马车停下,孟薇先下车,喊道:“骕哥哥,你也来这里用饭啊!”
程心妍一惊,抬头看去,赵伯骕就站在不远处。
第一百四十三章 遇见
来临安遇上赵伯骕是意料之中的事,虽然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会街头酒楼前,但惊乱只有一瞬,片刻,程心妍就恢复浅笑嫣然的从容姿态,扶着丹霞的手,稳稳地从马车上走下来,站在孟薇身旁。
程心妍身穿一袭浅蓝色的春装,挽着简单的偏髻,浅笑盈盈,站在穿着红衣,挽着双环髻,笑得灿烂如花的孟薇身边,一个亮丽明艳,一个清秀脱俗,相得益彰,各具风情。
赵伯骕幽深的眸底光华闪过,缓缓地走了过来,唇角轻扬,露出迷惑世上的温和笑容,“翁主。”微微停顿,目光从程心妍脸上扫过,“原太太。”
“民女见过赵大人。”程心妍垂睑,大庭广众,又有孟薇在身边,她一点都不担心他做出什么不妥之举,礼貌地向他欠身行礼。
“骕哥哥,你不是去临郊别院陪伴鹂姐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鹂姐姐的身体可好些了?”孟薇微扬起脸看着赵伯骕,关心地问道。
“已是正午时分,翁主可是要来用饭?”赵伯骕没有回答孟薇的问题,问了句废话来应付她。
“妍姐姐初来开封,我请她吃饭,尽地主之谊。”孟薇牵起程心妍的手,“骕哥哥来此,可是约了朋友?”
“蓟宗与我相约在此。”赵伯骕道。
孟薇眼中一亮,“王公子在上面?”
“翁主可愿同坐?”赵伯骕知孟薇心系王嗣铭,故以此相诱。
“不太合适,还是不要了。就烦请骕哥哥替我问候一声吧。”孟薇虽然活泼天真,也很想去见见心上人,可她毕竟是受封建礼教约束的大家闺秀,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外男随意见面,同桌共食。
赵伯骕的相诱,不过是试探,对孟薇的拒绝,并不意外,也不失望,笑笑道:“翁主尽了地主之谊,可要记得把客人送回家去。”
“骕哥哥,你好讨厌,我就错了那么一回,你每次都要旧事重提,取笑我。等鹂姐姐回来了,我要跟她告你的状。”孟薇堵起嘴,不依地跺脚道。
“那我就不打扰翁主尽地主之谊了。”赵伯骕看了程心妍一眼,。转身,疾步进店。
“妍姐姐,我们也进去吧,醉香楼的招牌菜醉香鸡醉香鱼可好吃了。”孟薇边说边拖着一直静静地听她和赵伯骕讲话的程心妍往店内走去。
坐在预订好的雅房内,孟薇如数家珍地为程心妍介绍醉香楼的各种美味,说的口水直流。程心妍靠坐在椅子,手里端着杯热茶,含笑看着她。直到小二送上菜肴,孟薇才发现,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在说,程心妍基本上没说什么,不好意思地笑笑,问道:“妍姐姐,我是不是太聒噪?”
“小薇的声音象黄莺出谷,又似大珠小珠落玉盘,我都听入迷,一点都没有觉得聒噪,还想多听听呢。”经过这大半天的相处,程心妍对孟薇有了进一步了解,初识,会觉得她和苏予性格相似,久了,就会发现她们是有区别的。苏予虽是被家人呵护长大的娇娇女,但是家教甚严,她的热情开朗源于她的本性,发自内心,让人愿意与她交好。孟薇身份高贵,从小被驸马公主宠爱着长大,没有人会与她作对,她也习惯了别人附和她的意见,说好听的话讨好她,她的自来熟,待人热情,是源于她的优越感。对于这样的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说几句好话,也不是什么难事,程心妍权当在哄儿子。
“妍姐姐,你和眉姐姐鹂姐姐她们一样,称赞起人来,格外不同些,不象那些人,只会说,好听,悦耳的,妍姐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孟薇笑弯了眉眼,对程心妍又热情了几分。
这已经是孟薇第三次说出这鹂姐姐三个字了,程心妍眸光微闪,问道:“这位鹂姐姐是什么人?值得小薇一提再提,老挂在嘴边上。”
孟薇含着一口菜,边嚼边道:“鹂姐姐是骕哥哥的妻子,京城有名的美人儿,只是她生下小默儿后,身体就一直不好,骕哥哥前些日子把她送去临郊别院养病了。”
这就是男人,家里已有如花似玉的娇妻美妾,还要去攫夺别人的妻子,程心妍微微垂睑,掩藏起眼中嘲讽的神色,慢慢吃碗里的菜。
“妍姐姐,这是醉香楼的美人醇,不醉人的,你尝尝。”孟薇喝完一杯酒,见程心妍面前的酒还是满的,“很好喝。”
程心妍端起酒杯,闻味,芳香宜人,浅啜,绵柔甘甜,有点象她在现代喝过的清酒。程心妍有几分酒量,不惧与孟薇对饮,两人喝得微醺,正要起身回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醉香楼里也有人敢来闹事,妍姐姐,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孟薇携了程心妍的手,走出房来。
侍卫将人赶开,两人倚在二楼的栏边往下看。在醉香楼大厅吵闹的人,程心妍和孟薇都认识,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舒四姑娘舒静纭。
舒静纭摆出茶壶状,指着三个低头的男人骂不停口,“你们不是女人生的?你们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女人,女人哪一点不如你们男人,女子做起事来,一点都会逊于了你们男人,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狗屁,是你们这些男人欺骗女人的手段,女人的智慧不比男人逊色,女人的能力也不比男人差,女人……”
没头没脑的,程心妍和孟薇搞不清这三人到底怎么得罪舒静纭了,让人去打听。
事情的起因,随便一听,就清楚了。三个年轻男子在一起闲聊,不知道怎么扯到舒静纭身上去了,这个说,“舒四姑娘样子到长的不错,可惜,整日抛头露面,不守妇道。”
那个道:“象她这种下贱女人,玩玩罢了,纳为妾都有辱家门,更别说娶做正房。”
第三人又接道:“女人就该老实待在家中等着嫁人,象她这种没有闺誉的女子,今生是不会有人娶她。”
言辞轻蔑刻薄,听得坐在不远处的舒静纭柳眉倒竖,怒火狂升,冲出来就要教训三人。三人没想到舒静纭会听到他们的话,当面揭人短,不免感到心虚,扯着衣袖,掩脸想溜。
舒静纭自以为得理,那肯轻易罢休,再者今早,她被舒夫人责令去李府道歉,谁知到李府被姜氏拒之门外,还被臭骂了一顿。她受了委屈,想找三皇子帮她出气,那知到三皇子府,却被下人给拦在了门外,言道:“三皇子还在宫中未归,不方便让姑娘进去,姑娘请回。”
以往,舒静纭连通传都无须通传,就能进府,今日被拦下,这样的差别待遇,娇纵惯了的舒静纭气不过,叫跟随的人砸门,可是不管她在门外怎么吵闹,府里的人都不应声。
无奈,舒静纭只得气极败坏地离开。在街上转了一会,不愿回家,到醉香楼用饭,她没预订,没有雅房可坐,被小二安置在大厅内。事事不顺心的舒静纭一肚火没地方出,这三人闯在枪口上,她不拿他们出气,拿谁出气?
“女人低贱?男人高贵,我告诉你们,在上帝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谁低贱,也没有谁高贵。”舒静纭怒火攻心,口不择言,连上帝都搬了出来。
“青楼女子一点都不下贱,她们自食其力养活自己,比起你们这些不思进取,只知道躺在祖荫父荫下,说什么仁义道德的淫贱强多了。你们这些贱男人,臭男人,满嘴里就知道喷粪……”
舒静纭越骂越离谱,程心妍抚额,她不得不怀疑舒静纭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居然毫无形象地与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
“这些污言秽语岂可入翁主之耳?”不知道何时,赵伯骕走到了两人身边,“时间不早,两位该回府了。”
“骕哥哥,我们本来就要……”孟薇转身,看到和赵伯骕一起走过来的王嗣铭,神情欢喜,本就因为饮酒染上红晕的小脸更红了,明眸流转,笑靥如花,“王公子,好久不见。”
“下官见过翁主。”王嗣铭礼貌而疏远地给孟薇揖躬行礼,抬眸看着靠在栏边的程心妍,含笑颔首,妍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程心妍回了王嗣铭一个浅浅的微笑,酒意上涌,熏得眸色迷离,“翁主,我们回去吧!”
孟薇痴痴地看着王嗣铭。
“蓟宗,大厅人多,我们送送翁主和原太太。”赵伯骕顺口找了个理由。
“好。”王嗣铭答应了。
孟薇欣喜,“有劳骕哥哥,有劳王公子。”
丹霞和燕草上前扶着程心妍,一行人走出了醉香楼,在门外,还能听到舒静纭尖锐的叫骂声。
“蓟宗,你送翁主回公主府,我送原太太回将军府,可好?”赵伯骕道貌岸然地问道。
“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