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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太子妃去哪儿-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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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袅袅抬手,指着当中几人,“你们几个,赶紧再去弄两张小桌子进来。”遂,她呢喃道,“四张桌子,地方是不是不太够了。”
太子耳力极好,他思忖着,要不要将长乐殿扩建。
不多时,桌椅置办好了,人也到齐了。太子落坐后,秦袅袅拉着杜子熙在自己身边坐下,又指挥着一干人等,“你们都放开肚皮吃,吃到的铜板放在自己跟前,得到最多的那人另外有赏,但吃伤了就概不负责了。”
主子与奴才一同用膳?紫然又匝舌,她瞄了眼同样诧异的杜子熙,见众人都若无其事且兴高采烈的开吃,她也只好困窘的提起筷子。
暖融融的长乐殿,虽然让她窘迫,可也真的让她觉得很窝心。她似乎能理解为什么小姐不忍与太子妃为敌了,她似乎也能明白红桃为什么如此自豪她们的太子妃了。秦袅袅对她们,真的很好很好。
今日随小姐一起来长乐宫,真是她的运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六章


热热闹闹的吃了汤圆,才正午刚过。一桌子杯盘狼藉,只有放着铜板的碟子最为显眼。
秦袅袅一一扫视过去,小橘子和小柿子碟子里的铜板最多,其余人等数量相仿,唯有紫然的小碟子里只放了零星两枚铜板,看着着实可怜。
她倏地想到了什么,道:“殿下叫你们把私房钱都拿出来的呢,拿哪儿了?”
众人摆着苦瓜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自怀中掏出一堆铜板,齐齐道:“都在这儿了,太子妃。”
他们看着好像苦大愁深,可似乎挺开心的,仿佛被剥削的并不是他们自个儿。
“殿下,全捋过来。”秦袅袅理所当然的指挥着太子殿下。遂,在众人期盼、打量、探寻的目光中将所有铜板合在一起,分成了十三份。
接着,她取出其中一份,莫约有三四十个铜板,搁置在紫然的面前,却是指责起长乐宫的宫仆,“你们哦,一个个都吃成这样子,吃了一堆钱,也不顾着给别人留一些。”
继而,她道:“紫然,下回你可别跟他们客气了。他们都如狼似虎,你要是客气了,他们估计得撒泼了。”
有这么损自己家人的么!果儿们腹诽,也就是撇撇嘴,不敢多言。未几,他们又听太子妃与紫然道:“这些铜板你得拿着,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紫然又是胆怯又是尴尬,实在有些手足无措,好半晌才在太子妃和太子二人灼灼的目光下收了铜板,“奴婢谢太子殿下,谢太子妃。”
“不谢不谢。”秦袅袅摆摆手,很是欢愉,好像与她说话的并不是奴婢,而是她的朋友。
不论如何,紫然都是受宠若惊的。她又瞥了眼自家主子,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看来,是她大惊小怪了。
秦袅袅又指着其他十二份铜钱,“一人一份,不准多拿。”
众人一哄而散,将属于自己的那份铜子儿都揣进兜儿里,乐呵呵的收拾杯盘狼藉的桌面。
杜子熙直起身子,又屈了屈膝,“时候不早了,臣妾先告退。”
秦袅袅也跟着起身,站在她的身边,低着声音道:“姐姐前几日生了病,如今可有好转没?昨日在北风里走了一圈,怕是又要染上风寒了。”
杜子熙微怔,却听她又道:“这时候天冷,可得注意身体了。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染上重疾,难医。”
一时间,她参不透秦袅袅的话外音,但这话应该是对她的提醒。杜子熙暂且应下来,脚下挪了挪,与她更近了些。她望着意味深长的太子,却是与秦袅袅道:“昨日我在梅林的楼台看见了许纯和婉妃一同赏花。”
点到为止,依秦袅袅的聪明伶俐一定能想到其中的猫腻。
秦袅袅粲然,没心没肺的,“谢谢子熙姐。不过,你也要小心了,毕竟……”大家都懂得。
她也留了一些话在肚子里,没有说破。与杜子熙的想法一样,看破不必说破,点到即可,大伙儿都是聪明人。
从二人交流间的神色来看,她们偷偷谈论的人和事可能跟他有关,实在太小心翼翼了。李存之扫过两眼二人,却是保持着沉默。
到此,杜子熙携着紫然离开大殿,长乐宫一下子变得格外安静。
“殿下,您想知道子熙姐方才与臣妾说了些什么吗?”秦袅袅问,挺随意的。太子也挺随意的,不疾不徐的,“我猜猜。”
他道,唇边漾开一抹浅浅的笑,犹如春天里一抹素净纯白的花朵,“跟许纯有关。”
这是肯定,不是疑问。秦袅袅知道,他都知道。
“子熙说了什么?”李存之问。他似乎并不在乎她二人谈论的对象是他曾经放在心尖上的妹妹,事实上,他也在找一些证据,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可惜,许纯对他太过了解。
“她说,昨日看见许纯和婉妃一起赏花了。这时候梅林里的红梅开得正盛,落英缤纷的,在楼台赏花确实是件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李存之没有说话,却自有想法。沉默了一阵,他忽然启口,“你有什么好法子,把杜子熙送出宫去?”
“殿下忘了?”秦袅袅眨眼,眼睫扑簌,乌溜溜的瞳孔转悠着,看着水灵灵的,像个未长大的孩子,“子熙姐这几日身体不好,安御医说了,心病还需心药医,自可说明一般药物是缓解不了子熙姐的病情的。”
心病需要心药医,好像是个还不错的点子。李存之哧哧笑起来,桃花眼含着不尽的温情,“那方才,你与她说了么?”
“说得比较含蓄,但应该能懂得。”
遂,李存之又突如其来了一句,“今儿个初九了。”
秦袅袅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立时送去一记白眼,“殿下,您又跟臣妾讨礼物。时间没到,时机不对,不给。”
时间真慢,李存之暗叹。可一晃眼,天黑了,他又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他忽然生出一个念头,让他觉得很幸福的一个念头,秦袅袅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在他生辰那一日出生。他愈想愈觉得有可能,不禁失笑,轻浅的声音萦绕着秦袅袅的耳畔,似撩人的羽绒。他道:“袅袅你说,他的生辰会不会与我在同一天呢?”
“殿下,您真天真。”
这是秦袅袅对他此种想法的评论,然后……正月二十三日那天,她又与李存之说了一句话,带着哭腔,“殿下,您真是金口玉言呐。”
是了,太子殿下一念成真。
二十三日乃太子生辰,又正值新春,帝后二人本想趁着这个好日子大摆筵席,却被太子一口回绝,理由乃是摆宴席太过铺张浪费,如此不好,不好。
是以,帝后二人觉得此言甚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家宴还是要有的。是以,帝后二人拿定主意后忙活家宴及处理政务去了,留得太子一个人很闲。实际上,太子觉得他一点都没有闲着,跟秦袅袅讨个礼物实在是困难。
“你打算藏到什么时候?”他问,瓮声瓮气,有点恼又有点愉悦,实在是很纠结的一份情绪。
“等天黑的呀。”秦袅袅回的很理所当然,还煞有其事的扯了个理由,“母后不是说要给你办生辰宴么,那臣妾不能在空着双手出现在您的生辰宴上啊,自然是要把礼物留到那个时候的。”
李存之眉脚跳了跳,她这理由找得,实在牵强了些。他静默了一阵,决定慢慢的诱导,“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它是什么?”
诱导一个人,说什么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声音。
他的声音轻浅极了,在她的耳边盘绕着。尤其他还附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侧脸与玉颈,叫她的双颊一阵一阵的发烫,连带着耳根也是通红通红的,看着娇羞极了。即便如此,秦袅袅仍是保持着清醒,“不告诉你。”
但显然,她的抵御能力已经不足。
“袅袅……”他唤,只两个字,偏偏裹了一层强大的魔力,将她带入他设下的陷阱。他身上的果香也渐渐渗入空气,吸入她的鼻喉。
为了得到这份礼物,太子殿下还真是卯足了劲儿。
秦袅袅红着脸,偏生不肯给,做垂死挣扎。正当她心里不断挣扎的时候,她觉得肚皮动了一下,好像是被里面那个小东西给踢的。她双手搭在肚皮上,正好寻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殿下,小安子都不同意现在就给您礼物呢。”
接着,她的肚皮又被这个小东西踢了几下。然后,她就哭了,脸色惨白惨白的。李存之心中一紧,忙问,“是不是要生了?”
“我怎么知道!”秦袅袅愤愤的脱口而出,只觉得肚皮被踢得很疼,“你干嘛呀,还不叫苏喜去喊安御医给我看看。”
待安景初慌慌张张的到长乐宫时,秦袅袅已是满头大汗,被褥都被湿透。看来,真的是要生了。
安景初一如既往的镇静,开口却是一句,“殿下,太子妃即将临盆,请您在殿外等着。”遂,他又叫苏喜、小柿子等人准备接生所需的各种工具及两名稳婆。
如此紧张的时刻,安景初心中却想笑一笑。太子妃卯足了劲,可似乎不是为了生孩子,而是为了咒骂某人,她不断的叫喊着,“他到底出不出来啊!以后再也不生了,疼死老娘了……快点出来啊。”
太子妃真是……生个孩子都这么喜感,真叫人无言以对。
李存之没听安景初的话,焦急且担忧的守在边上,偏偏秦袅袅说的这些话让他觉得郁卒。
安景初正对付着秦袅袅生孩子,一回头见太子还杵在房中,不由得蹙眉,方喊出一声“太子”,却被床榻上用力生子的女子接了过去,“拿去拿去。”
随着她的话音,一条莲青色连环络被扔到李存之的手上。他一时欣喜,却听秦袅袅咒骂,“我把礼物给你爹了,你就别折腾我了。出来啊,你个小东西。”
一屋子的人,顿时窘了。太子妃真的是在生孩子,不是在训孩子么?
而李存之作为让她痛苦的始作俑者,更加郁卒了。他紧紧攥着连环络,拢着眉头,喜悦与担忧一并缠绕于心尖儿上。他沉浸于她给予的礼物的喜悦,沉浸于她即将生子的喜悦,可他又舍不得她那么痛苦。甚至有那么一瞬,他起了以后不再让她生孩子的念头。可安景初一遍又一遍的撵他出去,实在叫他很心塞。
是以,除非必要人员,全都守在长乐殿的外头,皆是满头大汗,似乎生孩子的是他们。
与此同时,秦袅袅那一声漫过一声的咒骂叫所有人都以为,太子妃躲在房间里不是努力的生孩子,而是狠劲儿的凶孩子。
遽然间,他们为小皇孙的人生捏了一把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七章


太子妃突然产子,帝后二人闻讯而来,也被阻在殿门之外。随之而来的是杜子熙,自然少不了许纯。然则,许纯并没有走进长乐宫,而是在宫门遥望几许,便又走了。
殿外等着的几个人都挺急的,但除此之外的神色都是相当精彩。
秦袅袅在里边一会儿来一句“老娘再也不生了”,一会儿又一句“为什么生孩子的是我”……在这接二连三的怨念中,帝后二人的脸色愈来愈沉,但又不尽相同。太子则完全不计较这当中的大不敬,只是心疼里面的女子。杜子熙自然是想笑,却不敢笑的那一类。
给太子妃接生的稳婆也挺……纠结的。
莫约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响亮的啼哭声魆地想起,婴儿呱呱坠地。太子一把推开长乐殿的大门,瞬时所有人都涌了进来。
当中一位稳婆怀抱婴孩,小心却欢愉的哄着他,哭喊声也就渐渐低了下来。
安景初与两位稳婆稍稍向帝后一家子行了行礼,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个小皇孙。”他示意稳婆将孩子抱过来,递到李存之的跟前。可那人似乎没什么动作,不准备接手,也不准备伸手碰一碰他的儿子。
小皇孙。秦袅袅无力的瞥了眼一屋子的人,忽觉自己很多余,竟然没一个人来问她有没有还活着,全都围着那个小东西去了。
靠之!以后特么再也不生了。
她又对自己说了一遍这样的话,然后……沉沉的睡了。
婴儿的眼睛还未睁开,且刚从娘胎里出来,脸上身上的褶皱很多,看着着实有些丑。遂,太子瞥了他一眼,终于不再木讷。
没错,太子没有碰他,也不抱他,是觉得他丑。
“袅袅。”他与横在床榻前的几个人错开,蹙着眉头,在床沿坐下。他凝睇着她,端详着她,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脸上是不正常的苍白,发髻凌乱,满身汗渍,就连眼睫上都沾着晶莹的汗珠,心中更加疼惜。
安景初回过身,瞥了眼太子,又看了眼太子妃,道:“殿下请放心,太子妃只是累极了,一觉睡醒也就没事了。”
“恩。”他应着,声音轻得安景初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皇后喜上眉梢的盯着自家小皇孙,开心的不能自持,“皇上,给小皇孙取个名字吧。您看叫什么好呢?”
皇帝也开心,乐不思蜀的,竟忘了赐名。他凝神想了想,方想来一句“今日乃太子生辰,又逢墨兰开花”这样的话,却被太子打断。
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饱满的指腹搭在她的脸上,将她脸上盘绕着的青丝绕到脑后,动作轻柔,目光盛水,“父皇,儿臣早已想好了他的名字,叫做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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