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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太子妃去哪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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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时看到的便是满头大汗的小柿子挪着巨石般的步子,那始作俑者却是笑嘻嘻的坐在亭子里拍手叫好。
他睨了眼秦袅袅,问她身后的人道:“他跑了多久了?”
菱花屈了屈膝,道:“奴婢不晓得,不过小柿子已经绕着石竹跑七八圈儿了,也没给停下来歇一歇。”
李存之又将目光移到仍在拼了命的跑步的小柿子身上,与苏喜道:“你去叫他停下来,扶着他回去好好地歇一歇。”
欢喜的秦袅袅顿时没了情趣,她撇撇嘴,“殿下,这天色也不早了,臣妾就先告退了。您知道臣妾怀了身孕,天黑了走路怎么都有些不方便。”
“嗯,你说的是。”李存之附和着,乌黑的眸子闪烁着岑岑笑意。他将方转过身的秦袅袅揽腰横抱,让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用双臂搂住他的脖颈。他弯着双眼,道,“既然你不方便走路,我便代你走路吧。”
秦袅袅光惊吓了,扬着眉稍,道:“殿下,您孬好也跟臣妾说一声吧。这要是吓出个毛病来,谁负责啊!”
李存之亦挑眉,“自然是我负责。”
秦袅袅竟无言以对。她忽然觉得,太子殿下的脸皮似乎……厚了些,很好很强大!
他抱着她,她勾着他的脖颈,走了好一段距离,可那人似乎很是轻松,气息平稳的犹如他一人在走路。她便想着,她是不是该增肥了?这一想,她的思绪便跑远了。李存之眉峰挑了挑,“袅袅,你的身孕有几个月了?”
“啊?……”她怔怔的回过神,茫然的看着这人,“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吧。”顿了顿,她自言自语般喃喃道:“这么一说,好像有几天没见安御医来把脉了。”
“明日我让他过来给你瞧瞧。”
窘之。秦袅袅心道: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有歧义,这太子殿下是不是在逗我?
虽然她这么想着,但第二天的上午她果真见到了安景初。彼时,她正在九华宫的宫前逗弄小鲤鱼。乍然一听安景初行礼问安的声音,她被吓得手一抖,鱼食洒了一池,全便宜了那些个小鲤鱼。
安景初拱了拱手,道:“秦侧妃,请您回殿里坐着,微臣也好给您把脉。”
秦袅袅懒懒的应着,眼睫扇了扇,细细的将他打量了一遭,调侃道:“安御医红光满面的,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说来听听,我也跟着沾沾喜气。”
“回秦侧妃的话,微臣没遇着什么喜事。”
她又懒懒的应了一声,问之,“那有人给你说亲吗?你长得这么俊俏,说亲的人应该也不少吧。”
安景初那份隐忍了多次的好奇心终于因着她此话而变得无比旺盛,他微微抬眼,眼角飞扬,觑视这位不按常理出牌却让太子殿下捧在手心里的秦侧妃,她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安景初悄悄的收回眼神,答道:“秦侧妃说笑了。”
“那我给你介绍一位,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叫……叫什么来着。”她若有所思的垂眉思忖,好一阵纠结,未几才道:“好像是姓薛,叫秋荷。人长得不错,也懂一些琴棋书画。安御医,要不我安排你俩个见一面?”
安御医窘了,秦侧妃想当红娘的心意,该怎么拒绝才好呢。他想了会儿,道:“微臣多谢秦侧妃的美意,微臣家里正在帮微臣张罗此事,就不劳烦秦侧妃了。”
秦袅袅与他贼贼一笑,弯下腰身,凑到他的跟前低声道:“你猜太子殿下会不会晓得我们之间的对话?”
她白皙红润的面颊在他的眼底被放大了些,还有丝丝蜜桃的香味窜入他的鼻喉。他身子微微后仰,与她隔开了些,双颊有两片几不可见的霞云。他咽了口唾沫,道:“微臣不知道。”清了清嗓子,他紧接着道:“秦侧妃,您脉象平稳,身子无恙,平日里只需稍稍注意些即可。”
“那我去爬山,可以么?御花园里不是有一座堆成高山么,正好我近日又有些没事做,权当锻炼身体了。”
安景初垂下脸,掩着抽搐的面部神经,平静道:“秦侧妃,您如今并不适合做此类运动。若是实在无聊的紧,可以散散步,这对您和您的孩子都很好。”
“我若是偷偷的去爬山,你们又不会知道。”秦袅袅愤愤的嘟囔着,又仰天长啸,“真是了无生趣,了无生趣啊!”她挥了挥衣袖,又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为我这个无聊的人生默哀一会儿。”
安景初早就生了离开的念头,此刻听她开口驱人,立时麻溜的跑了。
有了昨日的经历,小柿子不太敢说什么话,弱弱地瞥了眼菱花,缩着脑袋没吱声。菱花心领神会,劝道:“侧妃,时候尚早,您怎么歇了。要不奴婢陪着您去御花园走走,散散心。”
“你没见我怀着身孕,行路不方便么。找抽!”她抛出一记白眼,褪了外衫,讪讪的躺在榻上,瞪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床头床尾巡视了一遍。菱花见此,自然是乖乖的给她带上九华殿的殿门,好让她安稳歇着。
殿外的蝉鸣一声接着一声,汇成一曲不甚好听的合唱。明明聒噪得很,却将九华殿衬得异常寂静。这种感觉,讨厌极了。无甚睡意的秦袅袅侧耳静听,给自己找了件事做。她听得格外认真,竟在里头听出了一点不一样。这些声音里,似乎不止一种蝉鸣之声。她顿时来了兴趣,随手穿好衣裳,扬声道:“小柿子,你有事做了。”
外头的人听了,连忙打开殿门。秦袅袅魆地窜了出去,笑眯眯地瞧着这些人,道:“我方才听见外头有不止一种蝉鸣声,挺好奇这些蝉是不是长得不一样。小柿子,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若是一个时辰内捉不到它们,你就看着我等吃好东西,你一边吞口水去。”
小柿子默默擦了把汗,满肚子委屈。瞧瞧小梨子他们,日子过得多舒坦,从没见秦侧妃罚过他们。再瞧瞧自个儿,常常被秦侧妃欺负,少捞了不少好处。诶,只怪自己当时太早跟了主子啊!
他认命的指挥着四个小太监,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的上窜下跳,忙得是不可开交。秦袅袅躺在贵妃椅子上,手边是蜜桃端来的两盘小点心,时不时的吃上一口,配着些茶水,再看看热闹,好不惬意。
这虽然也无聊了些,但比之傻傻的看夕阳要有趣得多。
不过这份兴趣维持的时间并不久,还不足一个时辰,那几个人窜来窜去的也没那么有趣了。她心中默叹,道:“你们在这里耍着吧,叫御膳房多弄些吃的来。我真的乏了,回去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三章


春困秋乏,有身子也乏。秦袅袅这一歇,直歇到了掌灯时分,李存之叫了好些时候,才将她给叫醒。迷迷糊糊的吃了晚膳,又爬回床上歇息去了。这一觉才睡得饱满,直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杆。
她睁开眼睑,李存之正在九华殿的明间处理事务。那人闻得动静,放下手里的事务,抬眼瞧着她,“你要的蝉,小柿子等人已经给你抓到了。”
“哦,赏十盘枣泥糕。”秦袅袅脱口而出,完了才反应过来李存之说的是什么。她挑了挑眉,“不错,还真给抓到了。我得好好的鼓励他一番。”她刷刷的穿好衣裳,蹭蹭的跑出去,跟一脸恐惧的小柿子招招手,道:“你去将那些抓来的蝉都送到御膳房,叫御厨好好的烹饪之,可炸可烤可清蒸,应该是一道十分美味的食物。”
这回小柿子脑袋瓜子格外的好使,他瞬间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侧妃,您不是想烹饪了吃吧?”
“啊,你真聪明。”她与他笑了笑,满脸的奸诈,“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肉,时间久了,难免有点好奇嘛。速去!”
是以,小柿子战战兢兢的去了。但他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他端着一盘子油炸的蝉,呈到秦侧妃的眼前。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听秦侧妃笑眯眯道:“昨日逮这东西辛苦了,为了犒劳你,你就将它们都吃了吧。这是我对你最特别的奖励,吃完了还有茶候着。”
小柿子皱着张脸,纠结道:“……奴才可以不吃么?这东西看着也……太恶心了些。”
“所言甚至。”她一本正经的颔首,道:“那你端回去,避着点人,慢慢吃。别让人给看见了,免得人家产生不良的反应。”
“殿下……”小柿子没了法子,只好跟李存之求助,尤其是他心里还憋得慌。这些个长得奇奇怪怪的蝉全是太子殿下一个人捉来的,一捉一个准儿。可他即便是心知肚明,也不能就这样摔了太子殿下的面子,他还没那个胆子啊。
李存之看得通透。这些天秦袅袅总是换着各种法子折磨小柿子,不过是因为小柿子是他的人。他搁下文案,眼睑轻抬,眼睫跟着簌簌而动,深邃的眸子里含着浅浅的笑意。
那笑意似一道光,眼睛像是承载着这道光的黑色蝴蝶,展翅飞来,飞到了她的眼底,飞入了她的心,秦袅袅看得恍了神。她好像能听见沙沙的声音,就像蝴蝶的翅膀在她的心里挥动,将她的整颗心都撩拨得痒痒的。怔愣了半会儿,她撇开了嫣红的脸,没等李存之说话,便抢先一步讪讪道:“这东西虽然恶心了些,但真的也是一盘好菜。有许多人巴望着想吃却吃不上一口,你既然不识好歹,那就把它给倒了不就成了。”
“这些个蝉全是我捉来的,是不是我要把它们都吃了?”
秦袅袅愣愣地蹬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人,“殿下,您且只当臣妾没说过方才的话。臣妾什么都没说,您也什么都没有听见。”
“秦多多真是给你取了个好名字。”他眉峰挑了挑,温和道:“去御花园走走吧。”
她受了蛊惑似的翩翩颔首,尾随他一同去了御花园。
西厢的多角亭微风连连,亭外饶了一池子的凤眼莲,绿莹莹的水面紫蓝色的一片,简直就是泛滥了的感觉。秦袅袅有些局促,她侧着身子与李存之隔了些距离。
这人站在她的右前,墨黑的眼眸拂过这片凤眼莲,慵懒的样子配了一身水蓝色的锦袍,负手而立,俊挺的背影惹得她移不开眼。
“你是一只不愿被困住的小鸟,偏偏父皇为你我赐了婚,所以你想逃婚,是不是。”他说的突然却又肯定,并无半点疑惑的意思,“但你怕秦多多被治罪,所以走了几天又回来,还沿途做了记号。倘若父皇治起罪来,你便一人扛下来。倘若能因此取消这桩婚事,则更好不过,是不是。”
一番话正中秦袅袅的红心。当日皇帝颁圣旨时她确实是这么想的,也真的这么做了,遇见李存之实在是意料之外。
她嘴唇动了动,纠结了半天,却是没敢说出半个音节来。
李存之回首凝望着她,深邃的眸子落进她那双剪水的双瞳。他微微蹙着眉头,却是含笑问道:“袅袅,外头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你这颗心,吸引了你这双眼睛,总是让你想着往外头跑?”
秦袅袅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句话,因为他不会明白她心底的想法。
皇宫是一座囚笼,他没有坚固的铜墙铁壁,却远比铜墙铁壁要坚固,困住了这里的所有人。比如惠妃,她的一辈子都会在这座深宫里度过,为了一个男人,为了家族的利益,做自己本不想做的事情,最终却换不来她原本想要的东西,却会永远的孤独、寂寞。这是杜若的悲哀,也是整个后宫的悲哀。
“袅袅,是不是宫外有一个人在等你,你也在等他?”
秦袅袅身子一颤,来不及思索李存之这话是认真的,还是玩笑话。她稳了稳心神,心底有些莫名,学着他的口气回道:“殿下,请您慎言。臣妾哪有什么人等着,臣妾也没有等着什么人。”
“所以……你心里没有任何人,包括我。”李存之回过身子,探进她的眼底,认真且执着。说罢,他又笑了笑,道:“是以,你常常推拒我?秦袅袅,若是有一天我真的跟着别人走了,你当如何?”
她蹙眉颦额,却也笑了笑,“殿下,您今儿怎么总是说这些个玩笑话?”
“我是认真的。”
“……”她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可殿下的那双眼眸确实认真极了,当中没有半点玩笑的情绪。她被这种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退了几步,到了另一侧去。她暗忖片刻,问了一句话,她道:“臣妾敢问一句,您是以殿下的身份问臣妾,还是以丈夫的身份问我?”
李存之蓦地有些懂了,“若是殿下的身份问你,你如何说?”
“殿下本就不是任何人的,更不是臣妾的。别说是跟人走了,就是为这人抛下了一切,臣妾也不可能说一个不字,更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蹙了蹙眉,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一颗心也跟着沉了下来。剩下的那个问题,他有些胆怯,偏又好奇的很。或者说,他并未死心,他也想知道这个答案,“那我若是以丈夫的身份问你,你会如何?”
秦袅袅眨了眨眼,像一只俏皮的小懒猫。她与他笑了笑,道:“如果你能跟别人走了,那一定不是我的。能抢走的,即便是留着了,也留不长久。既然如此,我若是固执的与你成亲,岂不是浪费自己的青葱年华!”
“所以你的意思是,即便父皇赐了婚,你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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