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音医师相思如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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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小下巴,水啸侧身自飞飞背上跳下,甩甩袖子,慢腾腾的走到黑衣人堆前,找到领头,抬起足,一脚踹了出去。
那一脚在外人看来根本像没有用力,轻飘飘的。
砰—当黑色靴子落到人身上,砰然作响。
这一脚,踹得相当的瓷实,百分的百瓷实。
林益身子一蜷缩,脸上肌肉阵阵痉挛。
众人眼角一跳,暗中倒吸一口凉气。
那一脚的重量,足够人喝上一壶,它的杀伤力不在外表,一脚落下,不会出外伤,也不会断骨,但却会让人内伤。
曾经以为这外相俊美的人,很温柔,原来也是看起来无害,一旦发火,竟是毫不留情。
刹时间,一干人对周身散着冷气,以纱帐遮容的人是又敬又畏。
赏了林家的头儿一脚,水啸就着草擦擦靴子,又跳到飞飞背上,很淡定的出声:”如此星辰如此夜,躺在**的草地上太无趣了些,大家去找找看有没绳子,将他们绑了,放到河里,让客人一边沐浴一边欣赏夜赏。“
她是很想将一群敢耽误她宝贵时间的混球踹去见阎爷,可没到生死关头,还是不适应血腥杀戮,给点颜色瞧瞧,心里又不舒服,便大方的请他们泡个澡。
镖师们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川流更是很大方的丢出一大堆绳子,这可是镖师押镖走货的必备物,特殊材质造成,结实得很,甭说绑个人,就是绑头魔兽都绰绰有余。
孟凉与兄弟们拿起绳索,将一大堆黑人绑起来,一条或三五个,或七八个的串成蚂蚱,绑好,齐心协力的挟起来,拎到河边,将人全部丢到水里,让其仰躺着,只留
出头在水外,再一人牵着一边的绳头,守着防人逃跑。
”有劳大家,明早那个什么王世孙来时再通知本公子。“这些人果然对胃口,水啸暗自欣慰无比,笑吟吟的打个招呼,转而奔向帐蓬。
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镖师们默念着。
小帐蓬内很简单,只铺着一层席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入内后,飞飞卧躺下,水啸倚着飞飞,放心大睡。
第九十九章
当四海镖局的镖师们在收拾黑衣人时,在距他们约千余丈的上游处,一道黑影钻出水面,连水迹都顾不得甩,不要命似的逃向望城的方向。唛鎷灞癹晓*。
那黑影自然是唯一的漏网之鱼。
川流与众镖师自然知道,也不关心。
而当水啸跑去休息后,镖师们又回到药草处守夜。
人逢喜事精神爽。
虽说是守夜,也早没了紧张,大家都清楚,现在所守护的药草将万无一失,心情变得异常轻松,精神也特别好。
闲则无聊,精力变得过剩的镖师们在小心的跟川流交谈细论一番后,又坐不住了,兴致勃勃的跑到江边,跟抓着绳子的兄弟们轮流换班,顺带的随手弄点草啊叶片们的丢到泡澡的身上,给增加点趣味。
可怜失去自由的一群人,在被特别关照过后只感全身骚痒有如万蚁在爬,奈何四肢不能动,只能生生的承受着,身躯则在一阵阵的抖动。
川流坐在药草旁,瞧到兄弟们的小动作时很干脆的偏移视线,权当没看见,心里则巴不得众人多多关照下水中的人,以讨还这些日子所受的窝囊气。
镖师们原本是试试手,见老大视而不见,一个个兴奋不已,也不嫌辛苦的就地取材,将能利用上的全用上,找不到的就用自己收藏着的秘密存货,一个劲儿的往”好友“身上招呼,甚至有几位还弄得几条蚯蚓,暗中塞入人的衣领里。
黑衣人被修理的苦不堪言。
夏夜寂凉,镖师们则玩得热火朝天。
在林益等人被折腾的差点崩溃时,一路马不停蹄的疾奔着的黑衣人,在半路找到马藏起的匹,又一番急赶后也终于赶到望城外,但是,当他到时,城门早已关闭。
这一下,黑衣人立马就傻眼了。
爬墙,那是不可能的,墙高约三十丈,除非是能飞的识天境高手可以毫不费力的越过,或者是坐着能飞行的魔兽坐骑飞进去,否则,既使是识天境的人也只能望而兴叹。
知天境高手一蹦,可踹高数丈,再双足互借力,可再蹿高十余丈,在不借力的情况,约可”飞“至近二十丈高的空中,如果有地方借力,越高三十丈也不是问题。
黑衣人却不敢找地方借力,如果私自翻墙,被守城巡卫发现,会不分清红皂白的当乱盗以乱箭击杀。
遥望着城头上透着的点点灯光,心底焦灼的黑衣人只能再次藏好马,悄悄的潜到城墙下,将自己紧贴在城门的墙侧。
沙漏流转,转眼寅时。
望城的大门也按时大开。
在城门开时,黑衣人几乎是用比风还快的速度,在城卫还没反应过来便一溜儿的跑远,过街过巷的一顿转悠,到达一栋酒楼前时翻越入内,由留守接应的人开门迎入。
黑衣人一入大堂,什么也没说,一下子冲上二楼,在奔到一间有四卫守着的房间外,一把将拉住其中一位,急急的问:”王世孙殿下可有安歇?“
”早已安歇。“侍卫用惊讶的目光打量着发丝零乱的人,虽心中满是疑惑,也没多嘴。
”劳烦通报,我有急事要见殿下。“黑衣人像抓住救命草般,绷的紧紧的神经终于有丝丝放松。
那也确实是一根救命草。
”王世孙殿下的脾气你们也是知道的,谁敢去通报,你等着吧。“侍卫小心的回一句,赶紧的拔开抓在自己手臂的爪子。
黑衣人脖子一瑟,巍巍的望一眼房间门,赶紧的闭上嘴,乖乖的站在外面,内心焦灼似火烧,也不敢走动,将自己化做木桩。
寅时将尽,天将亮。
心无压力的水啸,一觉睡得很沉,在寅时尽时才自自然的睡眠中醒来,静坐一会儿,起身轻挑帐蓬,窥探外面一番,悄然勾起唇角。
空气中飘漫着轻快的气息,昭示着外面的人很愉悦。
静立一刻,放下帘子,退坐到一边,取出一只口直径约有十三四公分,深约二十公分的捣药玉石小舀钵,丢入几棵药草,慢慢的捣研,一边捣榨一边添加,而捣着捣着,自个的嘴角上翘的弧度也越来越大,脸上的笑意也
越来越浓。
如果有人在旁边看见,肯定会打冷颤,那笑容太古怪了,甚至可以用猥琐来形容。
当小玉钵内的药汁约有五六公分深时,水啸心不甘情不愿的取出一朵龙舌兰花苞,掐做二半,往舀钵内丢入一半,剩下的收回。
再次捣敲时,她脸上的表情不再是猥琐,而是一副肉疼肝疼的模样,那小嘴嘟得都老高,好似别人欠她几百万似的。
将花捣成汁,拌匀,往内滴入三滴蛇油,再搅拌均匀,看着有些近乎于膏状的药汁,嘴角又再次咧开,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偷笑够了,水啸终于将钵又藏起来,盘膝调息。
不久后,天色微亮。
陪老朋友赏了一夜景的镖师们,终于不再胡闹,一部分牵着绳子,其余的则跑到另一顶帐蓬侧,取出野外生存时的必须品,架起灶,放上锅,开始煮粥的煮粥,洗菜的洗菜,有条不紊的准备早餐。
天色大亮后,阵阵饭菜香在空气中飘荡,令人垂涎欲滴。
不需人请,水啸结束早修,摘去纱帐,挑帘步出。
”大人,早!“
暗中留意着的镖师们,异口同声的齐声高呼。
”早!“眼眸一弯,水啸回一抹微笑:”陪着赏了一夜,兄弟们也歇歇,将人拧上来,一会儿晒晒太阳。“
一声爽快的回应后,河岸上的人扯着绳头,将串着的人拎起,跃回到斜坡上,将一干人全部扔到一边,也解掉绳子。
被浸泡一夜的林益与黑衣人,因被特别的东西关照过,都有些浮肿,程度轻重不一,林益是重点关心对象,面部则肿得像猪头。
这些人还真是可爱!
瞅瞅比落汤鸡还不如的人,水啸差点想爆笑出声。
在部分将黑衣人等人捞上岸时,其余人则火速在早早选定的地上摆上桌,将早餐全部端上,一一分份,膳食不华丽,一粥一汤二素菜,却都是养胃的营养餐。
众人摆好,川流才请水啸入席。
从善入流,水啸也席地而坐,跟大家一起共用餐,都是熟人,也没什么顾忌,边吃边说几句,众人都很轻松。
一边的林益等人则连暗骂的力气都没了,像条死狗一样躺着,只盼着有人来救。
而集所有希望于一身的黑衣人,站在王世孙门外,见天亮后门内还无一点动静,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在他差点急死时,房间门轻轻打开,一位侍卫探出头来:”昨天出去的人回来没有?殿下等着结果。“
”回来了!“黑衣人慌乱应一声。
侍卫赶紧的让人入内。
屋内,亦是一间厅,摆着的桌旁坐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坐着一个胖子,他的脸肥得连五官都挤成了一堆,差点寻不着眼睛,身穿金丝绣花锦袍,脖子还圈着个镶满宝石的金项圈,上面用络子串挂着一块玉。
他,正是耀月安远王白木的嫡孙——白森。
此刻,他正在喝茶,手腕粗得像正常人的小手臂,五指壮得像胡萝卜。
厅内,门口守着六卫,四角各一卫,还有四人站在他身边,黑衣人一进入,几乎是用飞的速度跑到白王世孙面前,打躬问安。
”殿下金安,您今儿个气色真好,瞧殿下,多么的雅无双,风流倜傥、英俊……“
卑躬的问安,拣着最好的奉承之语说。
听着滔滔不绝的好话,白森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儿:”行啦行啦,你家少爷呢,可玩得尽兴?“
”殿下,救命啊……“黑衣人立即一捂脸,万分悲痛的干嚎出声。
那模样,说有多美女惨就有多惨。
屋子里的一吓,全身紧绷。
”嚎什么,赶紧的说怎么了。“被惊得差点摔掉杯子的白森,一瞪眼那双因胖而显得极小的睛睛,来了句狮子吼。
”殿下,昨夜公子到时,正想跟四海
镖局的人玩玩,谁知川流竟折回去了,不由分说将公子跟殿下的侍卫打了一顿,又全部扣留,还让小的回来告诉殿下说,说……“
偷偷看一眼,黑衣人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突然中断。
”说什么?“白森差点想将人一掌拍死。
”他……他说……说殿下头大无脑,毫无主见听信小人之言,配不上安远王府世孙的身份,还说,还说殿下是蠢得无可救药的肥猪,等采摘完药草后,他,他还要将殿下扒光衣服押着到大街上走一圈……“
黑衣人怯怯的缩着身子,声音一片悲愤。
”岂有此理!川流,本殿下要宰了你!“他每说一句,白森脸色便难看一分,随即面色紫涨,还没等说完,一把丢了杯子,呼的蹦了起来。
啪,杯子落地,摔得粉身碎骨。
”赶紧点齐人马,跟本殿下去教训那些兔崽子去。“撑着桌面,白森一边喘气,一边大喝。
侍卫一愣,面面相觑。
”殿下,不要啊,您千万别去,川流疯了,他对殿下的辱言辱语,小的都觉难以入耳,您若去了,他指不定会再次出言相辱。您千金贵体,怎么能听那种话。“黑衣人一见,赶紧的劝慰。
”还愣着干什么?不想活了是不是?“喘过一口气,见人没动,白森更加的怒火中烧,甩袖就往外跑。
侍卫激灵灵的一个冷战,白着脸,火速跟上,到外面时又打出唿哨,将歇着的人全部召集,蜂拥着主子,下楼牵马,在黑衣人的带领下,出楼过街出城,直冲郊外。
川流等人压根没想过放逃的黑衣人能不能搬来救兵,在清爽的晨风里,心情愉悦的享用着早点。
吃饱喝足后在镖师们收拾东西时,水啸无比悠闲的晃到药草丛旁边,绕着圈儿观看是否有开花的兆头。
昨夜的气温很正常,不凉不热,只有临水的地方因受潮而凝结着露珠,小坡的植物叶片既没有露水也不显干燥,清清爽爽。
与杂草混长着的满天星,花苞在无声无息中又长大了一分,观外形,离开花还是早了些,以花苞花瓣的蓬松程度而论,至少在太阳升起前是不可能绽放,要开花也得在半上午。
勘察过满天星的近况,水啸淡定的转身,径直奔向斜坡下的沼泽地,这一带植物丰盛,依稀可见许多药草的身影,尤其是临河的地方,有数种能入药的水生植物颇为兴旺。
在火谷近一个月的时间,陆地上的药草种类不说尽有尽有,至少小斜坡上有的是一样不差,她也就暂时舍了旱地植物,只奔水生药草。
川流等人瞧到跑向沼泽地的人,皆会心的一笑,也不去捣乱,皆自管自职。
河岸的沼泽遍地绿色,半边莲连片生长,而且还是红茎半边莲;野生芦苇成族成丛,有些甚至高达近二丈,茎杆粗得像小竹子,茎叶鲜嫩,中心抽出花柱,顶端有开始孕穗的迹象。
将最近一的一片区域巡查一番,水啸挑中藏在一丛芦苇后长势最好,杂草最少的一片半边莲,掏出小铜锄,找到突破口,挥臂扬锄,锄头如雨点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