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音医师相思如风-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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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三从想死个明白,”牙齿打着架的三从,琢磨一下,决定冒死求真相:“三从,哪点让您老不满意,惹您老不高兴?”
烤的,还敢问?
水啸举足,想一脚想人踹飞,微微抬了脚尖,又没付于行动,俏脸当即覆盖上一层冰:“你还敢说?你刚说什么了,‘少主给不了任何女子想要的幸福’是吧。他好好一个大男人,能给得了男子幸福,就给不了女子幸福?你欺我年少不知男女之别是不是?”
呃,就为这个?
愣怔一下,三从顿时镇定了:“小公子,这个另有隐情,我们少主,给不了女子幸福,也给不了男子幸福,将来给未来少夫人的就是一个名份,和凤氏一族所给的终生庇护。”
瞪眼,水啸差点挥拳头,这又是什么谬论?给不了幸福,还娶什么妻?
“详细点。”不说清楚,不介意拳头侍候。
三从的眸子瞬间暗淡:“我们少主,他……身中沐氏‘凝魂香’。”
凝……魂香?
这名字,好似有些熟?水啸拧眉,随即霍然大悟,确实熟,玉书上所记奇毒之中即有它的名字。
它,始于沐氏之先祖,原本本该是制一种逆天的丹药的,意外失败后沦为效果截然相反的药-春药,之所以归于奇毒之例,是因它一旦服下,必须阴阳调和,问题也出在这里。
普通人中之,调和调和就没事了,修习之人中之,无论是男是女,对方必须要比中药之人修为高九阶,若达不到那一点,双双爆亡,若达到要求,成解药的一方会死亡。
还有最骇人的是,调和不是一次即可,必须要九九八一次,即需八十一颗解药,还需在九个时辰之内完成。
想起来它是什么,她当即凌乱了,那厮身中奇毒,竟还能撑到现在?再转而一想,立即自言自语:“不可能呀,沐氏哪能将手伸到凤氏去,再说,那东西传闻本身所余不多,后世之人也再无能重制,本身就是孤品,时隔几亿年,沐家怎么还有存货?”
“沐家为何还有存,这个我们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他们成功了,”三从悲凉的望着远方:“阳月两族从来没有放弃对凤氏的灭亡追杀,等待千万余年,在千余年前才寻到机会渗入本岛,又在百年内找到最佳时机终于出手,若非少主聪慧识破,现在在此的不会再有凤氏族人。”
水啸瞪着眼,以神眼询问始末。
想瞧破她的心思,三从继续解说:“少主天生火体,中药时才六岁,竟独自忍,暗中谋划十年,在十六岁那年一举将族中所有潜伏着的隐患一网打尽,并率千人出居地远伐,将阳月沐三族安插在神弃三大族屠尽,可惜,纵使清尽所当诛之众也无济于事,当代凤家直系相继爆亡,少主是最后一个直系血统,也是唯一能繁衍后代的血系,凤族无数次以死进誎,请少主以凤族大局,接受愿为凤族而死的女子,可少主同样以死相逼,抵死不同意,少主只有一句,说‘凤凰子孙,死要死得干净,此生绝不碰除妻子以外第二个女子。’少主他…”
他没说完,水啸却明白了,凤族女子不是怕死,不是不愿意以死为贡献,是那人不要,他也不是嫌别人脏,他是觉得如果碰过多个女子后自己脏。
真正的大丈夫,是认定一个女子后矢志不移,坚定不屈,绝不花心,绝不泛情,一颗心只会给那个相守一生的妻。
“男儿当如此!”脱口一声赞颂,声悦如泉。
那些怒火,那些不满,烟消云散,恰如春梦了无痕。
三从黯然,再好的赞美,都是身外物,无法抵御少主心中的痛,少主,认定了水小公子,奈何天意弄人,小公子是凤凰族的皇,公子的心,在昨日那一刻已死。
正在他暗暗伤神时,那怒气全无的人,轻悠悠的飘远,声音伴着梅香飘来:“三从,下次记得说话说全,否则,别怨拳我头不留情。”
追看,三从,发现那抹轻然的梨白所去之处,竟是声之前出来的那儿,心头一颤,什么也不想地撒脚丫子狂奔。
一口气晃回,水啸发现帐内帐外的人还保着那种傻呆呆的模样,也不管他们,捡回自己的耳钉,随手塞到夏至小姑娘的手中,在一众人像看怪物似的眼神中,风华万千的行至已坐起的凤修罗面前,俯盯着人:“凤留行,老娘不会道歉的。”
绝对不会道歉,这一点勿需质疑,千错万错,不是她的错,就算有错,那是因为这些家伙没解释清楚,让她没克制住的动怒。
当然,她是不会承认是自己没细问这一环节的,反正一句话,谁都可能有错,就是她没错!
再再说,这丫的是活该被揍!
甭以为她不知道‘血魂引’的解药是什么,那玩意的解药,一种是与其制造时同时制的,另一种,则是下蛊人的心头血。
凤修罗竟以为她想亲手取心头血,这么看轻她,罪不可怒,就这一点,挨多少回揍都难抵其罪。
看在如今情况特殊的份上,她就姑且先记着,留等以后再算,若日心情不好,正好可练拳。
说话之际,还晃了晃手,大有如果敢计较,不介意再次动手的意思。
噗嗵-
周围响起一片心脏落水声。
“嗯。”回应是轻淡的。
五位长老内心一片哀嚎: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皇啊,少主怎么这么没原则了?先祖先宗,劈了你们的儿孙吧,省得被两人吓死。
“疼不?”第二句来了。
“不疼。”轻淡的语气,平静无波。
“哦,那我就放心了。”当大家以为会皇会安慰一下,或者会抚琴一曲之时,猛然听到了更加轻淡的一句。
而在众人正要抹汗时,眼前一发,再定晴,便看到那身材令人一见想喷血,好看得令光明失色的少女,已偎坐在神容憔悴不堪的人怀里,笑容晏晏,而反观另一人,则是一脸错愕。
哗啦啦,一干人的眼珠子掉了一地。
水啸伸出爪子,拍拍还露出些青紫痕迹的一片胸膛,淡定自若的闭眼:“不疼的话,当枕头枕着也比较没罪恶感,哈欠,昨天没睡安稳,现在补觉,明天才有精神回琉璃城。”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看着表情别扭的少主,五位长老总算明白了那句的意思了,眼前的情形说明少主是道,水小公子是魔,无论这道如何增长,都会被魔压制住,所以,这里没他们的事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既然没他们的事,自然就要赶紧的消失,将场地留给道与魔互相消长才是聪明之举。
识时务者为俊杰。
五位长老就很识时务,因此都还没等被轰,第一时间就悄悄起身后退,不仅自己开溜,还将仍傻瞪着眼的十卫,还有那五位是王守护的家伙全部“请”了出去。
世界就此清静了。
水啸没管凤留行的僵硬,硬是死赖着,打定主意无赖到底,而凤修罗并没有推开她,从最初的默默放任,最后又变为双臂搂着散发着幽香的软香温玉,防睡着滑跌。
所以,最终,是她赢了,
同样的,第二天她也没能成功的起程去琉璃城,因为,凤修罗说有位旧识要来凤氏访问。
为等那位旧识,她暂时性的将行程后拖,闲着没事,没事就故意去凤修罗眼前乱晃,偶尔也去各处乱转,欣赏阵法的奇奥之处。
对面的阵营始终无动静,就如像并没有听到她来时弄出的音乐通知声,更不知她这位水小音医已经驾临,她知道,其实沐月霜本人就在对面,可为何没有再动用‘一笑蛊’,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来。
折腾着折腾着,一晃即到月中,
故人来访的这天,正下着雨,自至天神近半月,一直没有下雨,就在这天的前夜才落下第一场雨,先是濛濛细雨,再中雨,至第二天上午时成大雨。
因下雨不方便四处晃荡,水啸也第一次安分的呆在凤氏拔给她的私人帐包里摆弄瓶瓶罐罐,当十凤来请人时,二话不说,收拾好自己散落半帐的东西就跑,夏至小姑娘奉命随行。
经行几十座霞色大帐,抵达会客点,至门前时,水啸随手将伞交给帐幕前的凤族侍卫,带着夏至随着十凤卫往内。
过第二重门帘即至地头,这是间比较小的客厅,约能容个百来人,正对着座的正中处,竖着一面高约一丈的大镜子,四边镶琉璃金色,镜面比水晶更透亮,然而,就算如此,它却照不出任何事件的影像,也映不出人像。
里面只有数人,就凤留行和五位长老在,而十凤卫则没将她往座位引,却径自引领着转入垂着的纱幕后方。
纱幕之后是被隔出来的小空间,几张座对着重重细纱而摆,从前面看,看不透轻纱,从内回头看,透过纱幕,竟能一眼看清外面的一切。
凤卫请人入座后即悄悄退出。
呃,垂帘听政?
入座,瞅着外面,水啸当即冷汗了,这样式,真的是太像了,脑子里立即像走马灯似的走过了N个流传千古的太后级人物。
夏至左瞅瞅右瞅瞅,杏眼骨碌碌的转动,特精神。
还没待水啸自汗泠泠的境界里回神儿,竖立着的镜子便迸发出一阵明晃晃的亮光,就如水晶灯在旋转,光芒万道,煞是夺目。
满室生辉,一地透剔。
一把轰跑在脑海里乱跑着的历史风流人物,水啸眯眼,观察传送镜,这当儿,她也有了数,前面的那镜子,应该是主镜,另一端的才是分镜。
镜内光辉旋晃几圈即静止,光华内敛,不张扬,不刺眼,仍如晨光清透和煦。
稍稍一刻,镜光又微微一闪。
随之,一个人凭空而现,他立在镜前,被光华沐笼着,淡金色衣衫与镜边的琉璃金相衬成辉,面罩银色面具,露在外的双眼,明璀如星光,竟令周围的光都失色。
咳……
眯着眼的水啸,抹汗,这岂不就是曾经光临九方的隐世之家-神弃十大家族排名第一的寒家那位少主么?
她有些郁闷了,这位,如果说是旧识是能说的过去的,至于故人,好似,离得远了啊。
拧眉,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凤留行的背影。
凤留行与五位长老,静静的等着来客自我调节,但凡被传送镜传送过,在至目地那会儿都会有些不良反应,轻重程度则因人而异,这也是每个世家高层人员必知的常识,他们自然再不清楚不过。
镜子的光华,自行敛尽。
又过数息,寒清安眨了眨眼,习惯性的理理衣衫,冲着座上的人微微一笑:“凤少主,你憔悴了不少啊。”
声音如流动着的泉水,动听怡人。
然而,帐内的空气却因他的话而郁结。
嗷嗷,终于又来了个不怕死的!
水啸则兴奋了。
听闻,就在她出现的那天之后,凤修罗一直冷着脸,没人能至他一尺之内去,更无人敢看他的臭脸,以至于让所有人退避三舍。
当她闻悉传闻,特意以身相试,却屡屡无事,她不仅打破了那种传说,还耍赖撒泼都无事,以至于令她怀疑传闻的真实度,直到她无良的推出十凤当试验品后才确认不疑。
如今,这人一来就犯凤修罗的大忌,她很想知道后果会如何,是会被丢出去呢,还是会被甩冷脸,再吃几个眼刀子。
两眼金光闪闪的水啸,满怀激动的等待着下文。
五位长老眼角跳了跳,面无表情。
凤留行眉心一蹩,淡淡的扬眸:“寒少主阁下幸灾乐祸得太早了些,再过会想来阁下是再难有此雅兴的。”
望天,水啸无语,失望啊,咋就没有出现那种火爆的场面呢?
王,很失望?
夏至望望身旁的王,再望望外面,想不透是为什么。
咦?
寒清安心头闪过了无数的猜想,好似觉得有一丝明悟,又好似什么也没抓住,微微一愕,淡定的前移,席地而坐。
坐定,却再不语,眼角的视线,越过主人们,瞟向纱幕。
“幕后之人,不是外人。”五位长老了然,其中一人平淡的解释。
微扬眸,寒清安的视线投向最有权威的一人。
“啸儿本是我族之人,另一位么,”对于对面人的疑惑,凤留行不以为意,异常好心的加以细说,直接点明人物,说到另一人时,则中途停下,看着对方,
表情似笑非笑。
瞧到那高深莫测的眼神,寒清安心神一凛,直觉告诉他,当修罗露出如此表情时,肯定不会有好事儿。
犹记得当年,少年时代的银面修罗在神弃以阵法围困住那几家,每次从阵法中走出时,面对等在外不得其路而入的人群时,露出的就是这表情,那时的他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但是,眼神跟现在是一模一样的。
在当阵法被撤去,当所有人瞧到那片屠杀场地时,直接被惊呆,从此,当时在场的人都记住了那张银面,记住了他的眼神,并刻骨铭心。
汗泠泠的寒清安,当即绷紧了神经,做好承接突临打击的心理准备。
满意,凤留行对于自己的话所造成的后果相当的满意,不怕对方有想法,就怕对方没反应,瞧到对面的男子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