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皇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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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相国夫人变了脸色,拍案道“大胆婢女,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瞧着就是个闹事的主,留在府上也是个祸害。管家,把这个贱婢捆了,让牙婆把人带出去卖了!”
顾浅浅没想到是这样的清醒,以为自己听错了,正要说什么,早就防备的管家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很快就有小厮拿着绳子进来,在她嘴里塞了一个东西,三下两下把她捆了,顾浅浅想挣扎,无奈他们似乎熟于此道,她根本挣扎不了。
唔唔的挣扎了一会儿,瞪着双眼看着主位上的人,不多久被人扛麻布袋一样扛出去了。
他们离开后,嬷嬷拿着一瓶药膏出来给相国夫人擦拭手心,方才拍桌子太过用力,手心都发红了。她边给相国夫人上药边说“听说这个浅墨是大小姐在路上捡回来,若不是夫人收留,她早就饿死在路上了,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整日闹事,让人厌恶。”
“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她那低贱的身子根本不配侍候维昔,早点打发出去对谁都好。仗着有几分颜色,就像迷惑维昔,她休想!”
相国夫人听说赵维昔给她抓药,心里就不高兴了,觉得他对一个下人太过热心,今日又发生了闹事一事,相国夫人对顾浅浅就更加讨厌,为了儿子好,她不能让这么一个女人留在身边他身边,自然不会留着她,给她留了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
☆、第九章 逃
扛在肩上的顾浅浅极不舒服,唔唔的挣扎着,无奈双手双腿都被绑着,她根本使不上力,折腾了一会儿,已经气喘吁吁,浑身冒汗,小厮也被她累得够呛,呼哧呼哧的扛着出了东门。
瞧着门口守着的破烂马车,毫不怜香惜玉的骂人往马车里一丢,摔得顾浅浅呲牙咧嘴,疼痛不已。
跟在身后的管家对着半老徐娘,打扮花俏的牙婆说“夫人说了,这人随便你处置。”
“管家大人放心,我老徐婆做事最利索了,绝不让她在夫人眼皮子下出现,这些是给管家大人买酒吃的,小本生意赚不了多少,管家大人可别嫌弃。”
牙婆赔笑塞了二两银子进管家手里,相国府送出的人通常是不收钱的,相国府那么大不缺这点银子花,尽管是这样,牙婆还是得上下打点,这个打点的人就是相国府的管家。
管家颠了颠银子,笑着收下,看了一眼躺在马车上的人,转身进门,牙婆点头哈腰的说着动听的话,直到小厮利索的关上门,她转身就变了脸色,看着顾浅浅,笑着像得了天大的便宜,说“小娘子放心,跟了我徐娘,一定会给你找户好人家的,虽然比不上相国府,倒也不会委屈你。”
若不是被绑着,顾浅浅真想把她抽一顿,就她那奸恶地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说完话,徐娘上了马车,对老伴说“回去,明天再把她和其他几个一起卖了!”
闻言,顾浅浅知道她这是被买卖了,还是光明正大的。
马车不知道走了多久,顾浅浅觉得浑身酸痛,手脚发麻,感觉马车停下来时,她松了口气。车帘被掀开,一位满脸坑坑洼洼的中年男人抓着她的脚把她拖出来,扛麻袋一样扛着她进屋。
顾浅浅只觉得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她算是知道了,上天把她送到这个鬼地方来不是为了找孔清,是让她来受罪来了,隔夜饭都快被他们一个两个扛麻布袋的姿势弄得吐了出来。
徐娘打开锁推开门,中年男人把顾浅浅摔在地上,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徐娘看他动作,说“别把人摔坏了,还要贴药费又买不到好价钱!”
男人似乎很怕她,连连点头。
解开绳索后,徐娘恶狠狠的对顾浅浅说“老实呆着,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顾浅浅还没双脚还没缓过来,他们拿掉她嘴上的汗巾就走了,同时关门落锁。她揉着手腕坐着伸展双腿,透过一个小窗户的光线,渐渐看清里屋子里的情况,泥砖砌成的屋子不高也不大,她看见三四个人缩在墙角看着她,愣了一下回想起两夫妻的对话,知道她们和她一样,是待价物品。
四肢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她摇了摇门,根本打不开,又看看窗户,只容一个头的大笑,就算她有缩骨功也出不去,顿时烦躁不已,发泄的踢墙壁“妈的,这个鬼地方,老娘恨你!”
她的举动吓住了屋里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她靠着墙壁抱头出神,心想现在好了,真的被赶出了相国府,连同那一百五十文钱都没了。
落在牙婆手里,顾浅浅不由想,不会被买进青楼吧!看电视剧不是有些姿色的都被牙婆买进青楼,她自信的想,她应该不算是有点姿色,是很有姿色了吧!
顾浅浅从来没发现她还有乌鸦嘴的潜质,被关了一晚,不给吃的,只给水喝。第二天一早,那个叫徐娘的人捧了一身衣服进来丢在地上说“一人一身,都换上出来。”说完就走了。
她一走,屋子里除了顾浅浅都没动,顾浅浅身上的衣裙已经蹭烂了,徐娘丢进来的衣服也不是新的,有的还有补丁,她选了一身看起来七成新的衣服面对墙壁,背对着她们的目光换上。
其他人不好意思的别开眼,等她换好了才看她,顾浅浅理了理衣服,发现衣服有些宽,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在脑后编了一个麻花辫,从容的出去,若不是饿得腿软的话,她或许会更从容一点。
看着她走出去,其他人迟疑了一下,开始选衣服换上。
徐娘等在门口,瞧着走出来的顾浅浅,愣了一下,一双眼睛打量着她,打了一桶水上来对她说“快过来洗洗!”
顾浅浅没多想,捧着冷水洗了一个脸,嘴里怪怪的,她迎上徐娘的目光,说“可以给我一点盐吗?”
“当然可以!”徐娘满怀欢喜的去纳盐巴,想着这次赚大发了,来了个标致的小娘子。
顾浅浅在黑陶罐里抓了一点盐巴,以手指为牙刷,上下左右的搓洗牙齿,粗粗的洗漱了一下,这才觉得好一些。
徐娘瞧着她的举动,暗想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瞧着那做派都不是乡下丫头能比的,再瞧瞧那脸蛋,徐娘笑得合不拢嘴,已经想好了她的去处。
顾浅浅洗漱好,其他四个女子怯生生的出来,徐娘大声说“都洗洗吃早饭了,别给我添乱,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四人偷偷的看了顾浅浅一眼,捧着凉水洗了一个脸,瞧着徐娘端出的米粥,迟疑了一会儿,快速的上前端着一碗粥蹲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喝起来。
顾浅浅被她们的举动惊住,诧异的看了她们一眼,坐在唯一的一张矮凳上不紧不慢的喝着清粥。
徐娘站在一旁看顾浅浅就像看一锭金元宝,看得她头皮发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们吃了饭就被徐娘赶上马车,中年男人充当车夫,徐娘堵在车口堵着她们以免她们逃跑。
早上喝了一碗粥这会儿有了点力气,顾浅浅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瞧着路上越走越热闹,她吸了口气,在马车缓缓前行的时候,心脏咚咚乱跳,紧张的看准机会,侧徐娘不注意,推了她一把跳下马车朝人多的地方跑。
被她推倒的徐娘惊呼一声“快抓住她,她逃了!”中年男人听了连忙跳下马车去追顾浅浅,徐娘也想去追,看着马车马车里的其他人,她止住;额脚步恶狠狠的说“别想跑,看着吧,那个小贱人被抓回了有她受的。”
左拐右拐,顾浅浅穿过人群逃跑,跑了几步回头见男人追上来了,吓得她拔腿就跑。人多跑得并不快,身后的人也追的很吃力,顾浅浅跑了一会儿觉得双脚无力,想着找一个地方躲起来,找了一会儿没有合适的地方,慌不择路的发现越跑越安静,身后隐隐有脚步声,吓得她全身冒冷汗。
想找个地方躲都没有隐蔽的地方,只能咬牙穿过安静得巷子,朝人多的地方跑去,中年男人阴魂不散的跟着,边走边叫她站住,顾浅浅想,站住的才是傻子。
听见热闹的声音,顾浅浅心里一喜,快步跑了出去,看着不远处的停着的马车,她灵机一动,手脚麻利的爬上去,放下车帘挡住自己的身影。
中年男人跑出巷子寻找顾浅浅的身影,没发现她的身影靠着马车喘息,破口大骂道“娘的,要是让老子抓住,非抽你个小□半死不可。”
一块木头之隔,顾浅浅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紧张得全身发软,生怕他掀车帘。
男人喘了几口气说“嘀咕说,小娘们肯定跑不远,一定躲在哪里。”听他这样说,顾浅浅冷汗直流,双腿发软,不敢想被抓住的后果,他们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男人念叨几句,目光放在身后的马车上,怀疑的看了几眼,转到车前,抬手掀车帘,顾浅浅听着他的脚步声,心一揪一揪的。
帘子掀了一般,突然一把剑横在脖子上,男人吓得手一哆嗦,斜眼看着脖子上的剑惊恐的说“好汉饶命,好汉手下留情。”
执剑之人冷眼相对,吓得男人一哆嗦,裤子顿时湿了大半,看着他懦弱的神情,男子顿时不悦,愣神说“滚!”说着收回剑,男人慌不择路的跑了。
下一刻,车帘被掀开,顾浅浅知道不是那个中年男人,可她害怕来人看见马车里的她会惊叫引得男人注意,在人进来的时候,手脚利索的捂着对方的嘴,对方却比她更快,不等她捂上嘴,她的脖子就被掐住了,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我不是坏人!”
“没看出来!”磁性的嗓音传来,顾浅浅睁开眼看着眼前面容俊美,面带嘲笑的男子松了口气。
端木初也认出了她,笑着松开手“我说是谁,原来是你,怎么跑本公子马车上来了?”
“抱歉,遇到了点问题。”她歉意一笑,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外面,见不远处中年男子还在寻找她,她缩了缩脖子看着端木初说“能不能让我在你的马车里躲一下?”
“被人追了?”端木初瞧着她惊慌的神色笑问,
顾浅浅老实点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拜托了!”
端木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本公子跟姑娘真是有缘,不知姑娘芳名可否告知?”
文绉绉的言语从他嘴里说出,顾浅浅暗暗抖了一下,说“小女无德,不足挂齿,以免污了公子的耳朵,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呵呵。。。”端木初轻笑一声掀起车帘说“本公子想,那个人已经还在附近吧!”
威胁,这个笑面虎!顾浅浅暗暗腹黑几句,含笑说“小女子名浅墨!”
“浅墨?好名字!”纸扇一合,端木初笑着吩咐“月,走吧!”
“是!”话音刚落,马车开始滚动,顾浅浅看他车帘松了口气。
马车走了一会儿,顾浅浅悄悄的掀开车帘,看着背对着她寻找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得意忘形的做了一个鬼脸,说“看你还怎么抓我。”回头时对上端木初的目光,顾浅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靠着马车坐下,说“今天多谢你了!以后一定会报答的!”
“既然姑娘说要报答,不如到本公子府上来吧,本公子还缺给暖床的婢女!”
顾浅浅的下巴被勾着,看着靠近的人,顾浅浅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身子抖了一下,她一把推开端木初,掀开帘子就要冲出去,腰上一麻,全身像是被施了魔法动弹不得。
不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以前孔清也点她的穴,这种不能动弹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被点了,下一刻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气得她大叫“放开我,你放开我!混蛋,卑鄙小人,无耻。。。”
“不是你说要报答的吗?”男子不理为她的言语,扳过她的脸面对着自己说“浅墨这个名字不错,本公子喜欢,到了本公子府上就用它了!”
手脚不能动,不代表头不能都,顾浅浅硬着头狠狠的在他头上撞了一下,咚的一声,额头生疼,眼冒金星。
端木初闷哼一声,一手揽着顾浅浅,一手在鼻子上摸了一把,鲜红的血在手上触目惊心,顾浅浅并未撞着他的头而是撞着他的鼻子,看着她眼睛红了红,捏着顾浅浅的脖子,看她脸涨得通红,恶狠狠的说“好大的胆子,敢伤本皇子!”
说着手上用力,顾浅浅觉得呼吸困难,胸中难受,身体不能动,她只能任人宰割,连挣扎都是妄想,害怕中她想到了孔清,突然镇定了,或许再次醒来就能在孔清身边,这些天只是一个噩梦,这样想着,她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端木初见她这副神情,顿时失了兴趣,松开她的脖子,顾浅浅失了力道跌倒在车上,大可大口的喘气咳嗽。
端木初掏出手绢擦拭鼻子上的血,不一会儿,手绢被鲜血染透,衣襟上也沾染了不少,他掏出一瓶药粉对着鼻子撒了一把,掏出另一条手绢捂着鼻子止血,目光落在喘息的人身上,越来越暗。
马车外的男子听着车里的动静,僵直的背脊软了下来,马鞭在马背上打了一下,马吃痛跑得更快了。
端木初虽然没杀顾浅浅,却真的把她带回了府上,跳下马车扭头看了她一眼,对月说“交给管家,看着点,别让她跑了!”
“是!”月应了一声,等他进府后,月掀开车帘,解开顾浅浅的穴说“到了府上,姑娘还是不要想着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