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皇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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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点点头,见她只穿着里衣,连忙找衣服给她床上,又找了鞋袜,穿得结结实实后,她觉得头晕晕的,知道这感冒是又严重了。
大夫给端木初把脉后,说“很毒烈的毒药,若是平常人一定早就七窍流血死了,可五皇子很是怪异,只要用内力把毒逼出来就无碍了!”
闻言,月坐在端木初背后,双手放在他背上开始逼毒,顾浅浅远远的看着心里有些为难,希望他就这么死了,又希望他别这样死了,要死也不要是因为就她死的,若是她挨了一刀,以她的身子骨,肯定一命呜呼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端木初突然躬身吐了一口黑血,目光扫了一下,没看见顾浅浅脸色一变,月看出他的心思,说“姑娘无碍!”说着几个侍卫移开身影,顾浅浅靠着温良,身上裹着皮草睡了过去。
看她安然无恙,端木初松了口气晕了过去,大夫开始给他清洗伤口。
月让小厮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给顾浅浅休息,温良推醒她,她惊了一下坐起身子“怎么了?”
“主子醒了又晕了过去,不过没什么大碍,姑娘不用担心!”温良解释。
“哦!”顾浅浅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大夫刚给他脱掉衣服,背上一条大约二十厘米长的伤痕,伤口处血肉翻转着,看起来狰狞恶心,而她真的胃里翻腾,躬身蹲在地上把晚上吃的全都吐了出来。
等她吐完后起身,眼前一阵眩晕,晕了过去,温良惊呼的扶着她,就她那小身板怎么可能承受得起顾浅浅快百斤的重量。
踉跄一步两人都摔倒在地上,月见了皱了皱眉,三步两步上前,把人打横抱起去了隔壁的房间。
醒来时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她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楚,端木初苍白着一张脸看着她笑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醒了就好!”说着不顾背后的伤,把她抱在怀里。
身子一震,顿时觉得眼冒金星,而抱着她的人却毫无知觉。
电视小说中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顾浅浅居然觉得恍惚了,她看着鲜血浸透的衣服,心在告诉她,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的,原来一个人的感动可以让一个人动心,她希望自己不是。
半响,端木初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亲“你爱上我了什么?”
“什么?”顾浅浅被问懵了。
“你看见我受伤的时候,你不顾危险想救我!我就知道你爱上本皇子了!”说完他得意的笑了起来。
顾浅浅仔细想了想他的话,想起她拿椅子砸人的那一幕,她完全是为了不让那个叫端木磊的抓住丢进青楼了,完全是为了自保,没想到他居然说那是她爱他的表现。
脸黑了黑,大笑的人没发现,只顾着高兴。她看着那副小人得志的笑脸,瘪了瘪嘴决定不解释,反正对她有利无害。
顾浅浅醒来后喝了药,端木初因为太得意伤口崩裂去隔壁包扎去了,她一昏迷睡到下午才醒来,难怪端木初会坐在她床边,他只比她早醒了一会儿而已。
包好伤口,端木初听月说端木磊在手上,他冷笑了一下让月带着去看看。
端木磊被点了穴道用绳子绑在柱子上,由两位轻伤侍卫守着,看见他进来行礼退开,一人拿着脚边的一同冷水泼了过去,端木磊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很是惊讶。
端木初冷笑了一下在他脸上重重的甩了一巴掌,笑说“看见本皇子无事很意外?”
“你不是中毒了?”半肿着脸,他不可置信的说。
“多拜皇后娘娘所赐,本皇子尝试了无数次毒药,已经百毒不侵了,就你那点毒药还上不了本皇子。”
他捏着端木磊的下巴阴笑的说“等本皇子坐上宝座,一定送皇后娘娘去陪你,不过在那之前,我可不会把她丢进青楼,你应该知道,比起青楼,军营那些没见过女人的士兵或许会更好的侍候皇后娘娘,他们作为抵御外敌劳苦功高,自然要好好慰劳慰劳,到时你一定要记得去迎接皇后娘娘啊,可别不认识她了!”
端木磊气得脸铁青,对着他吐了一口血水“禽兽,只要父皇在,你是不会得逞的,过不了多久就是你的死期!”
“如果你是指你让人送上去的密信的话,那可真的让你失望了,送信的人已经在地狱等着了,估计那封密信也在,父皇根本看不到你说的那些东西,而本皇子,不久的捡来,将踩着你的头骨桌上宝座!”他毫不在意的擦掉脸上的血水,看着面如死灰的人笑得越发的愉快。
“怎么样,是不是恨不得把本皇子碎尸万段?”端木初看了身侧的人一眼,月会意,手起刀落,只听见一声痛呼,一只手臂掉在地上,鲜血从断臂处流淌。落在地上很快形成一小滩血水。月飞快的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封住穴道不让血流得快。
端木初掏出手绢擦拭脸上的血迹,擦拭完后把手绢塞进端木磊嘴里,不让他的叫声惊扰了不远处的人,他可不想让她看见这血腥的一幕。
“本皇子说过,会把你加注在身上的全都讨回来,你伤了本皇子一刀,本皇子就伤你六刀好了,四肢,命根子,还有脑袋。。。”端木磊呜呜出声,双眼瞪大,是极度愤怒的表现,端木初抚掌大笑,在椅子上坐下,边喝药边说“你不是怀疑本皇子和那位赵大小姐苟且吗?本皇子才不会和你的女人苟且,那太失身份了,可怜的赵家小姐一定在奈何桥等着你,是你掐死她的哈哈。。。”
说着看了月一眼,另一只手臂落下,月如法炮制的点了他的穴道,不让他流血而亡,端木初还没玩够,怎么会让他死得太快。
“你不是一向疼爱嘉云郡主吗?宋国有意和亲。宋国的国君可是有名的暴君,听说最喜欢美人,嘉云公主长得还算是个美人,若是去了宋国,你说她看见宋国国君会不会自尽?就算不自尽也活不了多久的,你们一家人就可以在黄泉路上相聚了,是不是很感激本皇子?”
刀落,他的命根子丢在地上,端木磊看着,双眼滴血。端木初笑着吩咐“拿出去喂狗!”
端木磊看着他,一口一口,想要把嘴里的手绢吞下去,月眼疾手快的捏着他的脖子,把手绢取出来,捡起地上的断臂塞在他嘴里。
端木初哈哈大笑“一定很美味吧,可是你的手啊!若是皇后娘娘收到你的手指一定很精彩,本皇子一定会给你留着的。”
长剑一挥,一条大腿卸了下来,端木磊身子一歪,若不是绳子帮着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身后的侍卫看着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害怕。
端木初看了一眼身上的血迹,毫不在意的说“本皇子还知道一个很多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你养在乔苑的那个儿子已经五岁了吧!别担心,等本皇子回京城后,一定送他去见你,你们就真的是一家团聚了!”
“哈哈,你若是做的厉鬼一定要来找本皇子,本皇子倒是想看看你做了厉鬼是不是和做人一样,根本就是一个废物!”
寒光一闪,地上已经血流成河,长剑上的血顺着剑身流下。
端木磊双眼滴血,死死的瞪着端木初。他口不能言,也没了说话的欲望,只是瞪着端木初,似要把他看进骨子里。
端木初笑了一下,接过月手中的长剑一挥,一颗头咕咚的掉了下来,滚了几圈面朝下,断裂处鲜血流淌。
端木初丢下长剑说“拖出去烧了!”
看见端木初进来,她皱了皱眉说“刚才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什么声音?”端木初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
顾浅浅想了想,说“可能是我幻听了吧,我听见有人尖叫!”
“你幻听了!”端木初摸了摸她的脸笑了。
☆、第二五章 宿
经过刺客一事,他们伤亡不大,虽然没性命之忧,身上的伤却不轻。包下客栈太惹人注意,未免有余孽追上来,端木初带着人离开客栈,在城门附近的衣橱民房住下来,等身体好些了才离开。
民房自然不能和客栈比的,好在安全,安静。顾浅浅每天还能透过窗户上的洞看见外面的风景,墙上枯黄的野草迎风摇摆。
端木初从窗户走过去又走回来,弯腰对上一只眼睛,顾浅浅也看见他了,惊呼一声立马倒回床上装睡。
端木初看了看窗户纸上的洞对月说“换一张窗户纸!”月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一进去,看见欲盖弥彰躺在床上装睡的人说“身子大好了今晚就给本皇子暖床吧!”
闻言,顾浅浅立马睁开眼睛瞪着他,端木初呵呵的笑着抱住她,顾浅浅不乐意,推开的手挣扎,挣扎不了就在他手臂上又抓又掐。
端木初也不恼,就那么抱着她让她去,顾浅浅掐了几下见他不动顿时觉得无趣,收回手黑着脸不语。
见她真的生气,端木初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亲,说“好了,我说笑的。”
“哼!”顾浅浅推开他下床,端木初知道她生气了不敢拉着她了,看她披上皮草对着铜镜梳理头发。
这几天生病,头发油腻腻一片,她都不忍心看了。
肩上多了一双手,顾浅浅抖了抖肩膀,他的狗爪子还是放在上面,她气得起身出去。端木初见状拉着她的手把人拉回来,看着她脸色不好,说“好了,以后不说了好不好?”
“就只有这样?”顾浅浅瞪着眼睛看他“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
“你这女人,可别得寸进尺!”他堂堂五皇子,怎么可能对一个女子低声下气。
“好!”顾浅浅对他甜甜一笑,大力甩开他的手坐在床边低头不说话。
端木初知道嘴上说好,心里已经把他恨得要死了。想着他就觉得为难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下,想拉她的手,顾浅浅把手背在身后,不给他拉,他不放弃,死皮赖脸的去拉背后的手,顾浅浅起身就走,走了几步后就跑起来,没一会儿就跑出去了。
端木初气得踢墙,暗骂一句后追上去,顾浅浅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了,都是这接连的几天生病还没恢复过来,她扶着墙壁喘气时端木初已经追了上来,皮草一裹把她抱在怀里,抵着她的发顶说“对不起行了吧!”
“哼!声音那么小,谁听得见?我是没听见!”顾浅浅得寸进尺,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你这女人。。。”端木初气得想一把掐死她,恶狠狠的说“你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人,你这女人。。。”
“我什么都不好,又喜欢折磨人,你可以不喜欢我,不爱我的。”顾浅浅转身,很认真的对他说。
“如果把你的心给我,或许可以少爱你一点。”顾浅浅看着放在心脏上的手,再看看他认真的神情,顿时有一种悲凉的感觉。
在民宅休养了两日,大夫给顾浅浅把脉后说她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要再调养一下就好了!
第三天他们开始出发,他们已经落下朝贺的大部队很远了。
马车走得还算平稳,顾浅浅也不再故意吹风让自己受寒了,这段时间,端木初都抱着她睡,她想以后若是她应对得当,应该不会再出现同床的机会。就算他不做什么,她也是害怕的。
离开民宅的第二天,天空中开始下雪,鹅毛般的大雪下了一会儿就开始落米沙子,打得车篷沙沙的响,顾浅浅忍不住趴在车窗上伸出手去接,伸了好一会儿一粒米沙子都没接住,让她懊恼不已,倒是手被冻得通红,她坏坏的趁温良不注意,贴着她的脖子。
温良被吓得大叫,意识到马车里还有其他人,她捂着嘴不敢出声,身子却扭动着甩掉顾浅浅的手。
得逞的人冰了一会儿大发慈悲的收回手,看了看端木初又把手伸出去,觉得手冷了时,作势要去冰端木初,端木初抬了抬眼已经准备躲闪了,谁知道她手一转,贴着温善的脖子去了。
端暮初看着笑闹在一团的人,有些失望还有些高兴,不由看着她的笑脸移不开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看,他想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一个男人的温柔下投降的,她也不例外。这样想着,他不由的笑了又笑。
察觉一道让人毛骨悚然视线,顾浅浅背上一凉,回头瞪他一眼,端木初咳了一声,温良她们吓得缩脖子低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就知道欺负人!顾浅浅在心里腹诽两句,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看了没一会儿,就被人拦腰拖了下来,按坐在怀里“老实呆着,生病了别又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谁可怜巴巴了!”眼睛一撇一撇的哼哼道“你才可怜巴巴了!”
低头的两人听得直冒汗,敢对他们主子说这话的大概也只有姑娘一人了。
端木初看她一眼,忍不住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低头在她耳边道“敢让本皇子失面子的人就只有你这个不怕死的女人!”
顾浅浅缩着脖子想要避开他的亲近,端木初却笑着凑过去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她推着他的下巴离开自己,一副不乐意的神情,端木初却来了兴致,捧着她的脸不让她逃脱,亲了几下,又示威的在她唇上亲了亲。一副本皇子就亲你了你能怎么办?
顾浅浅气得在心里尖叫,转脸用袖子擦拭脸上的痕迹,又擦了擦嘴唇,看得端木初恨不得掐死她。
虽然落下了一大段距离,他们还是走的不紧不慢,原因是马车太快了,顾浅浅有些吃不消,才是后知后觉的呕心想吐,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