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生存记录贴-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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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囗=!”【忽然对人生充满了信心,这是要闹哪样?】
范姜娘使的鞭子长一丈三,相当地长,折算起来就是四米,一开始挥哪里挥得动呢?范姜娘就先给她用短点的鞭子,然后慢慢加长。她的家传武艺不算十分高明,套路也比较简单,一共三十六式,姚妮都做了笔记。
姚妮这货相当地奇葩,范姜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葩的货。照着学,看一百遍她都学不会,一旦手把手地教,教一遍就会了。面对这么奇葩的儿媳妇,范姜娘也只有:“=囗=!”能让女王这样没辙,姚妮可以自豪了。
范姜娘头回遇到这样的奇葩,也觉得新奇,倒是有耐心教她。教不两天,车收拾好了,她们得上京了。范姜娘道:“慢慢来,一路上够你学会的了。如今江湖有点乱,正好放一两个小贼来给你练练手。”
【婆婆大人,你这种提升儿媳妇武力值的做法真的呆胶布?不被你儿子被家暴吗?】
太后的话就是圣旨,姚妮只得又收拾了行李,跟着上京。就这两天功夫,范姜娘已经相当有行动力地给她折腾出了两套箭袖出来,鞭子也长长短短带了五、六根。这架式,是必要让姚妮学会鞭法了。
范姜柏对些相当赞成:“分筋错骨手也会了、鞭子也学了,就差一点腿上功夫了,学会了,我也能放心一点了。”
这货绝逼是太后亲生的!
与来路不同,姚妮虽然带着车,却不能坐,每天就被扔到马上学骑马。用范姜娘的话说就是:“甭管用不用得着,还是学些好。”由于姚妮在船上扎了许久的马步,骑马倒是省了不少力。范姜娘还笑称:“骑马倒是学得快,想是教的人不同。”这般打趣,倒似姚妮真是她娘家侄女了。
带了个初学骑马的货,行得比带着个乘车的更慢。这就不赶时间了,于范姜家母子而言,虽然没有找到亲家略遗憾,然而江湖人,尤其是范姜娘这样的脾气,儿媳妇在眼前更实惠些。一路上慢慢的让姚妮有点自保能力,范姜娘也放心他俩在外面多鬼混些日子。范姜柏这踏入江湖,实在没沾多少事儿,还是要锻炼锻炼的。
就这么行行走走,好有一个月,姚妮的鞭法学得全了,只剩刷熟练度了,马术也练得不错。骑马跟开车似的,路宽人少车少的地方对初学者有利,官道就是这样奇葩的存在。这时他们的路才走了四分之一。
这一日,范姜娘正撺掇着姚妮跑得更快一点,忽然听到了前面有哭喊声,不由面面相觑。黑四叔一勒马:“我去探探。”
77、拣个萝莉来养成
,楼主自己都居无定所,户口也没一个;跟着个黑社会份子一路前进;四顾茫然;前途无亮……简直是死一次重新投胎的节奏。没想到现在楼主有房有车有汉子;不但有了户口还成了国家公务员;路上竟然还能拣个人。#世道变了#Tobecontinued……】
姚妮回程过得挺不错,有范姜柏这个例子在,我们有理由相信,如果范姜娘有个亲闺女;也不可能比她好到哪里去。范姜娘以二、三流的武功背景,能抢范姜爹这样长眉老人的后人(虽然隐居、家业未败);可见其另有长处。比如为人处事,胆虽大,心却细,安排得也周到。现在就让姚妮改口,叫她“姑妈”。
这个称呼对于姚妮来说并不难开口,骑在马背上,看黑四叔策马上前探路,姚妮就问范姜娘:“姑妈,前面不会有大事吧?”虽然范姜柏也很可靠,哪怕姚妮这样的货,也能看得出来范姜柏的武功更高,以往这一、二年姚妮也多蒙范姜柏照顾。然而一见范姜娘,姚妮就主动自觉地认为女王陛下更靠谱。没办法,范姜柏啃猪蹄的形象真是太深入人心了,想忘都不行。与之相对的,范姜娘在她心里就是个抡鞭子的女王。谁更可靠,一目了然。
范姜娘不以为意地道:“估计又是些个打打杀杀,终归与咱们没关系。咱这一路走的是官道,我记着前头不远就有个驿站。”
姚妮秒懂,安全区近在咫尺,她身上还有六扇门腰牌这个大杀器,她们这一行人是安全的。至于江湖中人的打打杀杀,那真是家常便饭,顶好少管江湖恩怨有时候比家务事还麻烦。范姜柏十分嫉妒地看着他老娘和他老婆相谈甚欢,冷冷地插嘴道:“尤其最近又有了天一宫得了秘宝的传闻,打杀还能少了?”
姚妮道:“是呢,那一回是蓟老爷子要退休,不想生事,这一回……”闵长捷巴不得你们这些黑社会份子、社会不安定因素自杀自灭好吗?
三两句话的功夫,就听到黑四叔大吼:“你们干嘛呢?嗷~”然后就是慌乱的马蹄声!
黑四叔慌忙逃了回来,身后还有追着他打的。黑四叔是个强盗出身,大当家范姜娘的武功都算不上顶尖,他的水平比范姜娘还要差上那么一点点,追兵显然是江湖上身手不错的人,而且人多!黑四叔落荒而逃。
范姜娘这里听到他的声音不对,打个呼哨:“走!上去看看!”使个眼色叫她儿子保护好她儿媳妇,顺便带着儿媳妇去长长见识。
都是快马,跑不几步,就遇到了黑四叔,他的身后跟着三、四个男子,也都骑马,幸亏这些人没有弓箭暗器一类,只是举着刀剑,否则黑四叔这会儿该成刺猬了。范姜娘一马当先,鞭子抽得“嗖嗖”的。她的武功算不上多高明,要收拾这些追兵还得费些时间,好在她“弟兄”多,呼啦啦一、二十人围了上来,虐人的变成了被虐的。
一群土匪一拥而上,在女王陛下的带领之下,把追兵打得鼻青脸肿。这些人是做惯了劫匪的,上来先把对方的马给放倒了,然后自己也跳下马,留俩掠阵的,剩下的一拥而上,围起来就是一通群殴,相当地没有公平比赛的精神。打完了再问话,范姜娘一面问:“你们是什么人?”一面摆手,“都上马,到前头看看。本来不想管这闲事的,现在看他们真不是好人,我必要管这事了。”
姚妮与范姜柏面面相觑,都拍马跟着她走。姚妮这货对于女王有着相当盲目的信任,姑妈一走,她也急匆匆上前,手上还拎着个鞭子。范姜柏在后面,看着他娘一身大红,他媳妇儿一身水绿,箭袖的样式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巾帼髻,一样的丈三长鞭,范姜娘连马都给侄女儿挑的跟她一个风格的。别说是姑姪,就说是母女,那都有人信呐!
范姜柏心里挺美,也拍马上去了,身后传来咒骂声。乃是匪们相当讲义气地要给黑四叔出气,把他们捆巴捆巴拖马尾巴后面拖行。亏得是官道,地面略平,要是山路,早该磨没了。
到了跟前一看,却是五、六个与方才追黑四叔的人差不多打扮的男子,正在围着一老一小两个人,小的还抓着个幌子,上面写着“包治百病”,老的脚下一个木头药箱子。小的是个小姑娘,干瘦干瘦的,扎着两个揪揪,姚妮不大看得出人的年龄,只有一个笼统的概念,觉得这小姑娘差不多是个十岁以内的年纪。老的却是个老头儿,帽子也掉了,头发白了大半,胡子也白了大半,脸却是肿了大半,身上还有血迹。
范姜柏眼睛好,一眼就看出这老者是被兵刃所伤,伤得还很不是地方。忍不住皱了眉。
就是姚妮,现在也看出来了,这是一伙有组织的暴力集团,都发得起制服了,势力想必不会太小。不!过!黑四叔就是路过问了一声,啥都还没干呢,就被追杀,这口气绝逼不能忍!而且看着这一老一小,也很可怜好吗?可怜小姑娘握着挑幌子的竿子的,细瘦的小胳膊都快暴青筋了!
范姜娘一马当先,揪着黑四叔上前,鞭子当空打了个响:“谁他妈敢打老娘的人?活腻歪了吧?路是你家开的?旁人不能过是吧?滚出来受死!”
范姜柏提马上前,把他那武功不咋地的娘给拦到身后了。
原本拿着刀剑对着这一老一小的都扭过头来,其中一个的衣服比其他人多了些绣纹,剑鞘也更精美些,像是个领头的。上前来口气非常不好地道:“黄花宗办事,闲人走避!”
范姜娘一听“黄花宗”就想笑,然后她也笑了,拍马上前半步,又把范姜柏给挤一边去了:“我道是谁?原来是个名字改来改去的黄花宗!哈哈哈哈!”笑得相当地嚣张。
改名字是黄花宗最恨的一件事情,原本嘛,开宗立派的,总要取个要么霸气要么有深意的名字。黄花宗本来叫皇化宗,觉得足够霸气,哪知他们绑了个酸书生取名,这书生深恨他们不礼貌,就给起了这么个蠢名字,一同取这个名字的还有一个帮派,就是那个清水派。
清水派与黄花宗原本都在一处的,黄花宗绑了人,清水派也要去绑个书生来取名,一绑,又把这酸书生给绑了去。酸书生很生气,把“皇化”二字又送给清水派了。然后他就跑掉了。
重了名字,两家哪个都不肯让步,于是大打出手。清水派之所以叫清水派,是因为他们当时不够黄…暴,没干过黄花宗,只得含恨改名。最可恨是在当地被打败了,混不下去,只好另立山头,到了一个叫清水的地方落户,就叫个清水派。这么多年下来,居然混成了个名门正派。黄花宗运气特别背,“皇化”二字犯了朝廷忌讳,当时的本地地方官认为“皇化”是朝廷的责任,你丫一黑社会装什么大尾巴狼?他打了个报告,把这胆大包天的暴力社团给剿了。
黄花宗剩了三个半的矬人,不得不改了个名字,也跑了,名字还是那位吃饱了撑的的地方官给改的,就改成个黄花宗。不是没想过报复人家,哪知道这位是个官N代下来锻炼的,后台硬得很!动不了,只能忍。由于一开始就被真·白道朝廷盯上,黄花宗也越来越暴力,终于混成了个黑道二流帮派。又有“白道”大帮派清水派盯着,他们的名声想好也好不起来。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女王嘲笑起人来,那面部表情就只有用“轻蔑”二字来形容了。放到黄花宗众人眼里看来,那奏是相当地欠揍了。不幸的是,女王之所以是女王,就是因为她不是凡人能够叫板的。首先,她有一个武力值爆表的儿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群人全被范姜柏抽趴下了!
被放趴下的人还不服气,说着千篇一律的台词:“我们黄花宗不是好惹的,小子,留下你的名号!”
姚妮就惊呆了!【卧槽!你们还真敢说啊?敢不敢再智硬一点?你们肉体都捏在范姜蠢手里了,想用灵魂展开报复吗?】
范姜娘显然是听腻了,刷刷就是两鞭子下去。姚妮不去看这些人,翻身下马,去看那个小姑娘,走近了才发现,那个老头伤得很重,胸腔正中被拉了道竖口子。肩膀上、胸口上都中了刀,淋淋地正在滴血,压都压不住。看到姚妮来了,老头儿挣扎着要跪下。小姑娘慌忙丢下手里的竿子扶着他:“阿公。”
老人又咳又喘,话都说不全了,姚妮再呆,也知道他的意思,大约是想求人照顾这小姑娘。忍不住道:“您先别动,一动就又出血了,哎,您是大夫吧?有止血药吧?”
小姑娘原本警惕地看着四周,听她一说,赶忙去翻药箱。姚妮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吧,她又不知道有什么不对了。
躺地上的一群二货还在那儿叫呢:“你种你随我们去驿站,我们宗主正在驿站……”
范姜娘相当不耐烦地抽了他一鞭子:“闭嘴!”
这时,小姑娘眼看老头儿出的气多、入的气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哭也是默默地哭,一点声音也没有,眼睛瞪得大大的。姚妮忽然就有了心酸的感觉,轻声道:“药呢?”
老头儿终于回光返照,要说老人家就是牛,张口就是重点,一点也不浪费力气:“香附,给恩人磕头,跟恩人走吧。”说完就咽气了!
窝勒个去!动作也太快了吧?姚妮目瞪口呆了,通常吧,武侠小说里凡是被救的,都要断断续续,说完了前言,然后关键词就被吃了!从来没见过这样利索的人,姚妮默默地给他点了个赞。就冲这一点,她也要帮帮这个小姑娘。她清清嗓子,问小姑娘:“你叫香附吗?姓什么?家在哪儿?”
小姑娘直勾勾看着老头儿的尸身很久,才呆呆转过头,看向姚妮,慢慢眨了眨眼,冲她磕了个头:“恩人。”
姚妮快要吓尿了,连忙要扶她:“哎,你快起来,怎么能随便跪呢?除了爹妈,谁都不当你跪!”
香附小姑娘慢慢地道:“我爹娘都已经死啦,家在老远的地方,跟阿公一路看病挣钱糊口,现在阿公也死了。我要报仇,我记着他们是黄花宗的。我想把阿公葬了,求您给点烧埋钱,我给您当牛做马都成。只要许我抽个空儿去找黄花宗。”
姚妮:“=囗=!别冲动啊!你们是有仇吗?”听起来像江湖仇杀好吗?
香附摇摇头,被捆在地下的黄花宗的人不干了,张口就来:“呸!那个老杀材!我们与他真金白银,要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