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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最最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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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的眼里,只有彼此才懂。

“少爷,可以喝药了。”梁曲撩开垂帘,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影青素花瓷里盛着深浓的药汁,饮入唇内自然是苦涩无比,梁池溪净口后,分了三次,才将那碗饮完。

梁曲将一旁的粉彩小盖碗掀开,几粒色泽鲜亮、小巧可口的蔓果,泡在深红色的汁里,看来分外清爽诱人。

“这可新鲜。”陶靖妤望着那一小碗,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做的?现在这个季节哪找这么动人的颜色?”

“初夏现采的蔓果浸起来,过两个月拿出来兑上清露。”梁曲将那小碗递给少爷,看他缓缓缀饮,眉头微展,“这个喝完药之后吃上几枚,可以解解苦味。”

“你是个有心的。”陶靖妤轻拍她的手,知道她说得轻松,可那蔓果结果不易,周身是刺,要采到根本不是容易的事。

梁曲为梁池溪的心,从来都是真真切切的。

“母亲这几日也该乏了,不如回芙蓉院休息吧。”梁池溪望着母亲眼里那片青色,知道这段日子,她肯定是日夜难安。

“也罢。”陶靖妤微笑着起身,“我想这里,我是多余的。”

“夫人,少爷是关心你……”

梁曲被陶靖妤带笑的眼眸看的微红着脸低下头去。

有情人的世界,永远还是两个人最好,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心爱的那个人,她有些许的失落,但更多的是开心。

陶靖妤这次离开竹苑,笑容分外动人。

室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

梁曲低着头转过身去,默默地收拾着碗盏。

梁池溪望着她忙碌的手指,半晌,轻轻地叹了口气,“过来,曲儿。”

瓷器碰撞的声音更清脆,“少爷,我有好多事要忙呢,要收拾碗,还要去厨房看看……”

“过来。”依旧是温柔的语气,久违的温柔,打断了她的絮絮叨叨。

她的手顿了顿,终究还是停了下来,低着头走到他的床边。

“抬起头来。”

她还是低着头。

“曲儿。”

她抬头了,脸颊上早已经是湿漉漉地一片。

梁池溪慢慢地伸直手臂,她迟疑了会,最终还是扑入他的怀里,哽咽起来。

他也不劝,只是伸手抚着她的秀发,一下一下,轻柔无比。

她一直哭得喘不过气来,呼吸都抽噎起来,他这才伸手至她的颊畔,抚了一掌的湿意,轻轻地说:“我没事了。”

“少爷……”她哭得太厉害,连字都咬不准了。

“嘘,我没事了。”他抱着她,“我在你的身边。”

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感受到熟悉的体温和气息,那颗担惊受怕的心这才开始往回落,“我很害怕。”

“我知道。”当初就是怕她会如此,所以才一直忽略早生的情愫,只是人算得再好,都算不过天,既然情动,那便认了。

“我以前一直认为,是我陪在少爷身边,可是这次我才明白,原来不是我陪着你,而是我离不开你。”她抬头,非常非常诏真地望医他,“以后少爷去哪,我就去哪,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跟着。”

他静静地看着她,看见她乌黑的眼珠里曝定的决心,看见她卷翘的羽睫上沾染的水珠,半晌,终于还是一声轻叹,“好。”

有的固执,可以改变,可有的执着,终其一生都不会变,比如她,又比如她对他。

她笑了,眼里带着泪,可那笑里却渗出甜来,从未如此灿烂夺目,脸蛋在他胸前蹭了蹭,十分满足。

少爷每次生病,她都是害怕的,害怕他就此离去,害怕这世上只剩下她一人。

可是现在她不怕了,生病也好,健康也好,她都会跟在少爷的身边,少爷在哪,她便在哪。

“又是几日未睡吧?”

他伸手抚过她眼下的阴影,心里一片刺疼,她总是如此,只要他病着,她就无法入眠,衣不解带地守着他。

“唔,我等少爷醒来。”

“我现在醒了,你去睡吧。”

“我舍不得睡。”

“去睡吧,我一直都在。”

“那我就睡这里。”

“会过病气。”

“不怕,把病过给我才好呢,那少爷就可以好起来了。”

“胡说。”

“才没……”最后一个字尚未脱口,疲惫的人儿就已然入眠,几日几夜的无法入眠,在今天,终于可以安心地睡着。

梁池溪抚着深眠的人儿的脸,眼底一片温柔。

第九章

过了几日,梁池溪的精神略好点,虽然身体还是虚弱不能下床走动,但至少已经恢复些神采。

梁曲自然是高兴的,不过下午从外面回来,脸上的脸色就不太好。

“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梁池溪捧着书慢慢地翻过一页,望了眼她的面容。

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她已经学会了不把情绪带到脸上来,至少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但梁池溪太过了解她,此时她的眼底蕴着风暴,只消一眼他就可以看出来。

梁曲张了张唇,半晌还是生硬地吐出两个字:“没事。”

没事便没事吧,他的性子向来如此,不追问不逼迫,就连当初梁曲逃避这段感情,他都是不声不响地静静垫伏,然后找准时机一击即中,比耐性他从来都不会输。

她端过一碗椰汁炖官燕,细细地等到正好入口的温度递给他。

梁池溪一直是个很配合的病人,吃药、吃饭、吃炖品,从来都是脾气极好的来者不拒,虽然一碗能吃下半碗便是不错了,但至少有吃。

等他喝下那小半碗,梁曲接过来,再用那碗把炖盅里剩下的大半盅倒出来,拿着杓子气呼呼地吃起来。

“生气时就吃慢一点,小心噎着。”

她果然噎着了,慌张地找来茶,一口气饮下整盏,才勉强将那口鳗在喉间的燕窝给咽了下去。

这回补品也不吃了,放下杓子坐到他的床边,圆溜溜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真是孩子气,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泼辣不好惹的梁曲,在他面前从来都是率真得像个孩子,不过,他喜欢她这分稚子之气。

他再翻过一页,眉眼不抬地道:“想说便说吧。”

“明儿我要出去一趟。”

哦?这倒难得,因为他不喜出门,所以这么多年她出去的次数屈指可数,也根本就不想出去,这次居然会……

“祖母说什么了吗?”

就知道瞒不过他!梁曲的肩膀沮丧地垂了下来,“老太太前儿请了个算命先生来算了一卦,说是少爷今年跟金有冲撞,金属北方,所以要家里的女人都去大安城北的寺庙,为少爷祈福。”

“唔。”这不奇怪,老人家都喜欢算这些,“与你有何相关?”家里的女人,自然是指有身分的那些,目前他跟曲儿的事,因他的病耽搁了,尚未禀明老太太,这祈福的事,应该还轮不到她吧。

“这算命的说,必须还要有少爷贴身伺候的人也去才有效。”

“原来如此。”梁池溪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梁曲本来不想去的,什么算命不算命的,照顾好少爷可比那算命的强多了,可是当时陶靖妤在,朝她点了点头,她明白夫人是希望她不要逆了老太太的意。

毕竟老太太为了少爷,连六十寿宴都没有过好,梁池溪是个至孝的人,能为他做点什么,她也是高兴的。

“北面应该是积福寺了,山路遥远,看来你们明儿一早就要出发。”梁池溪放下书本。

“是,老太太说了,明儿卯时就动身。”便是这样,至少也要明日酉时才能回来,能为少爷祈福,她自然也是愿意的,可一想到要离开少爷一整天,她的心里又不舒服了。

“既这样今晚就早点安置吧,积福寺的山不好爬。”

“我才不担心呢。”梁曲挥了挥手臂,“以我的身手,一天爬十趟都不成问题。”

“是,我忘了我家曲儿是个女侠。”他眼底的笑意深深。

“什么女侠。”她凑近他,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颊畔,“我只是少爷的小丫鬟而已。”

“真的吗?”

她抬起脸,嘴唇离他的唇越来越近,“当然。”话音一落,她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还病着,这一吻自然是很轻很浅的,不敢放肆,免得勾起他的火来,吻完,她的眼光又迷离了,怔怔地望着他,似乎是陷入深思。

他伸手捂着她的眼睛,深吸了口气,平息自己的心跳,“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吧。”就说她的少爷太敏锐了。

“没。”那些都是不重要的事,她不想说出来让少爷伤神。

他打量她半晌,叹了口气,“说吧,是卫家小姐怎么了吗?”能让她的表情是这个样子的,除了她的“情敌”卫琬莹,不会有别人。

“你怎么会知道?”话问完,她就觉得自己问得太傻,少爷观人于微的本领,她再清楚不过,想瞒过他谈何容易,“少爷,你当初怎么会发现卫小姐跟二少爷有……”

“事情抖出来了吗?”他微微地挑了挑眉,似乎是不意外。

“嗯。”她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想是二姨娘向母亲请罪了?”他唇边的笑浅浅的,未达眼内。

“你怎么知道?”

这不值得解释,“以二弟的性子,不必等父亲逐他出家门,他应该会带着卫小姐离家的。”

“是。”事情就是胶着在这里。

“钦圣例律,奔者为妾,他自然是舍不得让卫家小姐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在离家之前,要父亲同意他们的婚事,签下婚书。”

“嗯。”都说中了!

她看他的眼里,闪得如星星一般,这家伙真是的。

“少爷,你是怎么知道卫小姐跟二少爷之间有……”她最好奇的还是这个,因为她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想想少爷还有二少爷和卫小姐,三人同时见面也只有那次的家宴,那晚她一整晚都盯着卫小姐,没有发现她跟二爷之间有丝毫的不妥呀。

“有的事情不必多明显,只要一、两次的眼神,就可以知晓。”

他那晚是看出卫家小姐跟二弟有些许不同,后来想一想,二弟这几个月都在罗方城做生意,突然就明白了,第二日跟卫琉莹下棋闲聊,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过他没有猜中的是,他们早已私定终身,还有了孩子,只怕这次的事情发展会超出所有的预料。

“好复杂。”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所以我一直说,你察言观色的本领……”

“知道了,知道了!”她很直接地打断他的话语,哼,又要说那种话来取笑她。

“缺乏耐性……”

她抬头,再次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话语,唇舌分开之后,喃喃地抱怨道:“少爷,揭人伤疤,可不是君子所为,我家少爷,可是君子呢。”

这丫头窘了,他唇边的笑,更愉悦了。

静静的夜,梁池溪半倚着床,望着身边熟睡的人儿,眼底深沉一片。

他的掌中握着一块玉,不是多名贵的料子,但胜在足够通透,喻意也是好的,龙头鱼玉佩,鲤鱼跃龙门之后,化身为龙一飞冲天。

有的事情,他想就当没看到,小心地防范,总是为了在意的那个人,但现在不行了,他有想保护的人,也有想保护他的人。

既然要来,那便来吧。

抬手,那块玉佩顺着窗户飞了出去,却没有传来落地的脆响,他唇边勾起笑来,“要怎么做,你可知道?”

“是。”低沉的嗓音从窗外轻轻地传来。

“去吧。”

“是。”风掠过树梢,吹得隔帘乱晃,晃得烛光一片摇曳。

梁曲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披衣而坐的人,她揉了揉眼眸,“少爷,你怎么还没睡?”嗓音里带着初醒的甜腻。

“就睡了。”他伸手在她的颊畔抚了抚。

指间的凉意让她的神志立刻清醒,“你坐多久了?”反握住他的手,拉他往下躺。

他顺了她的意,躺进温暖的锦被里。

她将他的手捂进胸前,“少爷,我真的会生气的。”

“嗯?”

“你知道自己不能再吹风着凉,如果你又烧起来,该怎么办?”想到那个可能,她眼眶红了红。

“抱歉。”他从她掌中抽出手来,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入怀里,“我答应你,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真的?”

“嗯。”

“那就好。”她又笑了,拱入他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向来偏凉的身子。

她要的不多,只要她的少爷好好的,她便满足。

甜蜜相拥,不到半炷香的时间……

“少爷,你的手在摸哪里?”

“……”

“乱摸什么啦,就算摸了,你现在可以做吗,啊?”

这丫头,唉,果然太直率了些。

梁家所有的女眷为梁家长子到大安城的积福寺祈福,路途是遥远的,山路自然也是崎岖的,几位娇娇嫩嫩的姨太太心里诸多怨气,可又哪里敢当着老太太的面发出来,自然还是陪着笑脸一路跟着。

千辛万苦,虔诚无比地祈福回来,谁知道却得了一个惊天的大消息,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梁家嫡长子梁池溪被刺,生命垂危。

梁曲一听到消息,立刻像风一样迅速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老太太立即就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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