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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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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老爷,没有。”

    夜衡政解披风的手一顿,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眉头皱着更紧,搞什么!言明不让他跟着,这么晚了又不把人送回来,想到衣衣身上的伤,夜衡政有些担心:“春思有传话回来吗?”

    “回老爷,没有。”

    夜衡政想到什么顿时头疼,不会把人接到醉庄去了,夜衡政顿时有些气恼!木归兮不要太过分!

    夜衡政重新系上披风向木苑而去!

    ……

    夜色渐浓,元谨恂坐在外厅的座位上一直没动。

    下面战战兢兢的人也不敢动。

    烛光燃起,恍惚的烛火打在元谨恂脸上,晃回他几分思绪,本承载了无数复杂思想的神色,此刻微微回神,然后身形动了一下,所有人神色突然一僵。

    元谨恂站起身,脚步微微有些踉跄,看了眼周围的一切,有那么一丝恍惚,吩咐一旁的年婳的道:“去熬碗安神汤,防止王妃晚上身体不适乱动碰到了伤口。”

    “是,王爷。”

    元谨恂慢慢的走出去,挥退了所有企图跟上来的人,只想一个人静静。

    走出重楼院,看到木归兮保持着他离开的样子站在那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无名火顿起,眨眼间冲过去,不等木归兮反应过来,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让他跪在那里。

    纪道吓了一跳,赶紧低眉顺目的垂下头。

    木归兮顿时火了:“大哥你干什么!我都站一下午了还不够诚意——”

    “闭嘴!”元谨恂不悦的盯着他,竟然出其的掩饰眼里的情绪,仿佛还是刚才找木归兮麻烦的样子,丝毫没有向木归兮泄露什么。

    元谨恂心想,既然木归兮一开始没有对他说,定然也是不认同他们在一起,更不会再让夜衡政跟林逸衣有交涉,既然他们目的一样,就让木归兮去说,不摊开他知道这一点,他便永远是受害者一方,放手的就会是夜衡政。

    “让你跪就跪!她是你嫂子!委屈你了吗!不准起来!”元谨恂又一脚踢了过去,再次把木归兮踢下去,完全展现了一个维护妻子的男人角色。木归兮既然没有说,就一辈子不要告诉他,就算要说也是说给夜衡政让他知难而退!

    元谨恂目光冷冷的一扫直到归兮跪好了,目光沉默的转身离开。

    木归兮心里暗骂一声活该被林逸衣戴帽子,霸道*,又他娘觉得自己有病……木归兮倒抽一口冷气,膝盖好疼,地上有什么……

    拔掉膝盖上的碎石子不禁庆幸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否则以永平王的性子还不气到颜面尽失。

    木归兮目光冷静的看眼重楼院三个字,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元谨恂离开木归兮后脚步虚悬,走哪里都觉得缺点什么,心不在焉,心中郁结,习惯性的走到永平湖畔,站在凋零的柳树下,望着结了一层碎冰的湖水,心中丝毫没有想开。

    他会是夜衡政的对手吗?就算不是,他站着大义,何尝不能旁敲侧击击溃对方,感情算什么!不过是最不可靠的东西,人还是要向很多*和功力现实妥协。

    夜衡政背后有整个夜家兴盛的责任,有传宗接代的任务,他能娶衣衣?想必夜老夫人还不知道让夜衡政上心的人不能受孕吧?如果知道了呢?

    元谨恂嘴角浮起一抹痛快的笑,但这丝痛快尚没有抵达心底,又被无边的愤怒取代,那个该死的东西竟然去找男人,她竟然去找男人……

    元谨恂气的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扶着一旁的柳树,极力让自己镇定,镇定……只有镇定他才能获胜……

    “王……王爷……”

    “滚!”不是太黏人就是太冷情,这些女人都没有脑子吗!

    王云雪吓的身体一颤,顿时咬紧下唇委屈的哭着转身,还没等她迈开步伐,后面突然传来低沉冷酷,令人背脊生凉的声音。

    “站住!”元谨恂目光危险的回头。

    王云雪看到他的那一刻心跳加速,脸色煞白,但还是有一丝希望从心底升起,他叫住她了,是不是后悔了?他是不是终于想起她了,虽然过程比较丢人,但她根本不在意了,她也想他紧张她,想他对她好,她承认她喜欢他,从他救她的那一刻就喜欢他。

    元谨恂看着她,目光依然没有任何温度,仿佛在看一个引不起任何情绪的死物:“过来。”

    王云雪闻言激动的放下衣裙,姿态缓慢柔美的走过去,小心万分又倍加珍惜的开口:“王……王爷……”

    元谨恂看着面前的女人,她拥有一双雪亮的眼睛,穿着一袭淡紫色的衣裙,长发因为他挽起,姿容艳丽,长相甜美,气质高贵,怎么看也比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更漂亮更惹人喜欢。

    最重要的是,王云雪眼里全是对他的迷恋,他清楚的能判断出这种迷恋无关乎身份、地位,就算他没有这些,他也能轻易获得这个女人的感情。

    而不是像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只想着出去偷人!他那样纵容她包容她,她竟然还他娘的……

    元谨恂捂着突然痛苦的胸口让自己镇定镇定,别还没有‘报仇’就把他气死了,岂不是便宜了那对狗男女!

    不对一个是他王妃一个是他兄弟,怎么能是狗男女……他们不过是做了一件错事,现在由他拨回正途。

    元谨恂手指苍白的抚向王云雪血红的脸颊,他为什么要包容他们,他也很受伤林逸衣看不到吗!她没看到他为了她这三个月来后院的女人动都没动一下,这个美人他更是没有看一眼。

    甚至为了她一句话,鬼使神差的去退婚,她都看不到吗,当他是什么,是傻子?耍弄的很开心是不是!

    元谨恂想到这里突然笑了,他现在的样子不就是个地道的傻子,为了一个口口声声要离开他,还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女人,暴殄这样的美人,他不是傻子是什么!

    他简直就是上门求着林逸衣耍的傻子!“吻我。”元谨恂近乎命令的开口,不容拒绝!

    王云雪根本不会倔强,看着眼前的男人就仿佛心里收到盅惑般想靠上去,抚平他现在的伤口,愈合他的悲哀。

    王云雪眼里的羞涩一闪而逝,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吃力的吻上他的唇角,他的嘴唇依如她想象中冰凉又充满无法言说的力道,吸引着她想为他倾尽一切。

    王云雪久久不得到对方的回应,也不气馁,伸出手欲圈住元谨恂的脖子。

    元谨恂突然在半途抓住王云雪纤细的手腕,眼里毫无怜惜,近乎冷硬的开口:“不要碰我。”

    王云雪的动作一僵,心中的旖旎瞬间被一股冷风吹散。

    元谨恂立即察觉到她的松懈。

    元谨恂顿时讽刺的开口:“怎么,不想吻了!”

    王云雪突然坚定的道:“不,妾身想。”她眼里仿佛有无尽的斗志,无畏的望着这个男人,只要王爷需要,她愿意。

    王云雪突然看向身后低眉顺目的人:“水鸳。”

    垂着头的水鸳闻言出列:“是。”然后趴在地上让侧妃娘娘踩着,以增加侧妃娘娘的身高。

    元谨恂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王云雪也得意的笑了,无论元谨恂怎么为难她,她也不会退缩,她要让永平王看到她的诚意,看到她为他付出的心,哪怕王爷是在王妃哪里受了气,她也不介意充当出气筒,只要他肯看她一眼。

    元谨恂重新感受到嘴角的热气,眼里冷酷的笑容越加冷酷,王云雪前一刻取悦了他的坚持,这一刻又让他觉得无比无聊。

    他想证明什么,证明他依然魅力无穷,证明女人依然离不开他,没有选择他简直是她愚昧。

    可……她在意吗,这些她恐怕根本不在意!而他就像个傻子还希望那个冷血的女人在意!

    狗屁的只爱她一个,他就是不只爱她一个,他要爱更多很多,多到数不清,一直让她看着这一切,他这一个睡一下,下一个就睡她,看她怎么清高,以后让她跟那些妾室一起伺候,看她还有没有脸说什么只对她好。

    他就是太纵容她!才让她不知天高地厚,认为有个常来就弄不清世间重要的是什么!

    元谨恂突然握住王云雪的腰身,手里的线条和温暖比那个女人好一千倍一万倍!他有更好的更好的!不应该想她!不应该被她气的失去理智!她算什么东西!

    元谨恂突然把王云雪直接压在脚下冰凉的地上,不带任何感情的猛然撕扯她的衣物,他要让自己知道!他前一段的坚持多可笑!多可笑!

    水鸳及其周围所有跟着的人,瞬间跪下地上,面部贴地,无人敢看,不同的只是王侧妃这边的人身形微微颤抖,王爷那边的人无波无浪。

    王云雪感受着嘴唇被吻住,强烈的男性气息几乎令她眩晕,身上突然侵入的凉气让她觉得羞辱又带着莫名的紧张和兴奋,他是爱她的,哪怕只是这具身体。

    王云雪悄然的伸出手,环住身上强壮冷漠的男人,刚要说话,突然觉得身上的力量一轻,既然天旋地转。

    不等她回过神来尖叫,便觉得整个身体脱离了地心引力,划过一道恐怖的弧度,噗通一声掉进了冰凉的湖里,顿时心如寒冰:“救……救命……”

    元谨恂站起身,目光越加冷酷,身上的衣服丝毫未乱:“看什么!我又没说不让你们救人!”

    王云雪的丫头婆子顿时一窝蜂的冲去过去:“侧妃娘娘,娘娘你坚持住!我们来了!”

    元谨恂望着这一通闹剧,转身就走,他刚才不是想委屈自己,只是他不知为何他竟然停下来,是怕最后一刻输给夜衡政!

    元谨恂想到这一点不用别人出手,现在就恨不得拍死自己,他到底那个神经搭错了会想到如此可怕的问题,他竟然在怀疑自己会输给夜衡政,他怎么可能输给夜衡政?林逸衣本来就是他的王妃!要输也是夜衡政输!

    元谨恂脚步沉重愤恨的向前院走去,对背后的声音充耳不闻,不爽滚回去,林逸衣不就很擅长回娘家威胁他,但想必王家的长辈比林家的长辈有脑子,不会做出替自家女儿出头的傻事!

    看吧!一无是处!她也配让他去争取!

    ……

    夜衡政找遍了木苑和醉庄也没看到木归兮和林逸衣的影子,到底去哪儿了?

    夜衡政本无所谓的神情突然有些难看,他直接上车去了常来。

    林娇说看到一身红衣的男子从东家的办公室出来,其他的并不清楚。

    夜衡政继而把当时在职的所有人叫过来问了一遍。

    有一个突然道:“小的也没注意,不知道是不是林姐,但春思姑娘跟在后面,有一个衣着很华贵的男子手里抱了个人离开了。”

    夜衡政神色立即紧张:“你看清楚了。”

    那人想了想:“好像吧?小的当时在三楼上菜靠的窗子比较近匆匆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对不对。”

    夜衡政让自己冷静,温和的开口:“大概什么时辰?”不至于因为自己给人的压力让对方错判认知。

    “上午辰时左右?对!就是辰时左右。”

    木归兮是巳时左右来的消息,就是说木归兮巳时见过衣衣?

    夜衡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如果真的是外人带走了衣衣,木归兮为什么出来说话?还是……根本就是木归兮不服气绑架了林逸衣?

    想到这种可能,夜衡政顿时怒火中烧,如果让他知道真的是这样,他一定让木归兮后悔回来!

    夜衡政顿时离开酒楼,快速向永平王府而去,不管怎么说,但当务之急是找到林逸衣,找到木归兮!那个白痴!

    ……

    少卿,小巷子痛苦的跑进散发着压抑气息的书房,顶着无限压力,战战兢兢的汇报:“禀王爷,夜相大人来了。”

    元谨恂闻言迅速站起来神色莫名的惊慌:“他怎么来了?他来干什么?”

    小巷子莫名其妙,他怎么知道,也是啊夜相怎么来了,夜相跟自家王爷又不熟?但因为前段时间的事好似也不怎么敌对了吧?可这么晚了相爷来干什么?

    元谨恂看着小巷子的神色,尽量让自己稳住稳住,木归兮不会说,他不说,春思春香都在他手里,谁敢说!

    不能慌张,或许是他想多了!即便不是他想多了,他怕什么!

    元谨恂气一脚踢翻面前的书案,现在该慌张的不是他:“请他去正厅。”

    夜衡政没想那么多,他要最快找到逸衣,通过下面的人叫王爷出来太慢,干脆直接过来,到时再找个理由搪塞一下,谁爱说什么说什么。

    夜衡政走的有些急。

    小巷子急忙后面追,恨不得多长一双腿:“相爷,这边,这边,大厅在这边。”

    “恩。”

    元谨恂看着夜衡政大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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