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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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溪女见皇上要走,急忙道:“皇上,皇上……”东方溪女见皇上回头,脸色纵然一红,但因为有伤,除了诡异也看不出什么:“时候不早了……皇上要不要留下来用膳,臣妾现在就去准……”
元谨恂道:“不用了,朕还有事。”说完礼貌的看了元谨恂一眼,正色离开!
东方溪女看着皇上离开的身影,咬着牙摸摸自己被的脸!心里有些不痛快:皇上到底有没有看到她的伤!当看皇上现在的态度应该回去找云妃娘娘麻烦!
如果那样……东方溪女得意的一笑,摸摸脸,看以后谁还敢打她!
主子教训个丫头,元谨恂还不至于因此去问罪王云雪,但是心里怪罪她有失大体是真的!以庄少监的地位,王云雪什么不清楚!竟然做出这等事!看她是在宫里越来越不清醒了!希望他此次探视能给王云雪个警示!
……
王云雪收到消息时,冷着脸,坐在位置上不说话,也不摔杯子!只是指甲刻着杯子上的花纹十分刺耳!
水鸳心里一阵害怕:“娘……娘娘……”
王云雪冷冷的一笑,下一刻温柔的执起杯子,淡淡的喝了一杯茶:“去,吩咐下去,东方小轩该怎么伺候都机灵点,否则别怪本宫没有好前程给他们留着。”
水鸳闻言觉得有些不对,为难的道:“娘娘……庄……”
“怕什么!不过是一个没有靠山的后起之秀,我王家还能怕了他不成!再说了!本宫又没有怎样了她们,你怕什么!”
“可娘娘……”
“好了,出了事自然有本宫担着!”
水鸳瞧着娘娘的样子,只能悄悄的退下。
……
林宅味房内,一排排的架子入药房中储物格,散发着调味料的方向,调味台前,林逸衣一手拿着调味谱,一手称着孜然的用量。
桌子前方,摆放着长长的新味单子,一会,林逸衣要全部拿去厨房炖煮鸡汤。
春思悄悄的进来,放了一杯水在桌上又慢慢的退去。
夜衡政下衙后,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朝服,便抱住了扑来的儿子:“有没有好好照顾弟弟妹妹。”
夜自谦立即眨着可爱的眼睛邀功道:“有!谦儿……听话……”
“我家谦儿真棒,让爹爹亲一口。”夜自谦走入客厅,把儿子放下,让随影服侍更衣,然后抱起绕在脚边的儿子:“走!咱们去看弟弟妹妹。”
夜自谦闻言点点头,小胳膊绕过爹爹肩,用水汪汪胖嘟嘟的眼睛看着父亲问:“爹爹,大爹爹……大爹爹不回家……”
夜衡政愣了一下,才回过味来,抱着孩子开口道:“傻孩子,爹爹才是大爹爹,他是小爹爹,你想想,是不是爹爹陪你的时候多?”
夜自谦想想,好像真的……但却不理解爹爹的意思,只是习惯的点点头。
夜衡政见状道:“所以跟你在一起时间最久的是大爹爹,在一起时间少的,就是小爹爹,因为少所以小,懂了吗?”
夜自谦用手划花自己的小脑袋,瞬间道:“飞……”不懂了,说以换个自己懂的话题。
夜衡政觉得那是大问题,他不能说我是你爹爹,元谨恂是弟弟和妹妹的爹爹,那样对孩子反而不好,但不影响他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坚定的纠正儿子。
夜衡政抱着儿子,拿下墙上挂着的木质‘飞机模型’道:“你看,爹爹每天给你拿玩具,陪着你玩,所以陪着谦儿的爹爹才是大爹爹!是不是!”
“是!”完全本能回答。
夜衡政满意了:“走,拿着小飞机去找弟弟和妹妹。”
林逸衣把所有配好的新调味品煮上乌鸡后已经到了晚膳时间,便简单的炒了一道西红柿鸡蛋。
春思端盘子的时候还不忘拍拍马屁:“夫人,你真厉害,竟然能吧西红柿和鸡蛋分的如此鲜明。”
林逸衣无奈的看春思一样,直接道:“赶紧端走吧。”死丫头,一年不去灶台学习,就不会夸菜了。
林逸衣给两个小的围上围裙,放各自的奶娘手里,把老大放在儿童座椅上,只允许奶娘站在一旁看。
夜衡政拿起筷子,说起了家常:“你让春香找奶娘了?”
“恩?”
“怎么了?”
林逸衣顿时觉得周边的奶娘竖起了耳朵:“没事,就是觉得奶娘太少,照看不过孩子,再添几个。”
周边的奶娘闻言,终于松口气,太好了!
林逸衣夹了一口鸡蛋道:“如果以后觉得谁嘴长话多,直接送出去也不会因为少了人手,手忙脚乱!”
此刻正伺候着两位小主子吃饭的六位奶娘急忙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对娘娘绝对忠心耿耿!”
林逸衣的筷子顿了一下!
下面跪着人立即察觉到不对,慌忙改口:“奴婢等以后定尽心尽力伺候小少爷小小姐,请夫人再给奴婢一个机会,求夜相给奴婢们机会。”
林逸衣点点头:“都起来吧,家里没那么多规矩,不用动不动就跪,好好伺候二少爷,小小姐就行了。”
“多谢娘……夫人!多谢夫人!”
夜衡政心里莫名的开朗,嘴角也不自觉的染了一层笑意:“庄少监的妹妹在宫里出了点事,所以庄少监有些着急,但中午时听说皇上今日插手了,估计问题不大。”
林逸衣点点头:“恩,我过两天出圣都去趟耀目,那边有一批原料移栽后长势不太理想,我带人过去看看。”
夜衡政点点头:“什么时候走,正好带三个孩子回去住一段时间。”
林逸衣计算了一下道:“半个月后吧,这边也还有些事,尝尝这道蛙鱼,是陈厨研制的新品,虽然人品不怎样,做菜却是有天赋。”
春香瞬间看春思一眼。
春思立即撇撇嘴!什么陈年烂事了,看她做什么!
……
东方小轩内,东方溪女看着桌子上迟迟送来的饭菜,本就肿胀的脸更加红了:“怎么都是冷了!御膳房怎么做事的!把你们负责的公公找来!我要亲自问问!”
“……”
“听到没有!还不快点!”东方溪女的脸色更加难看。
床上的庄贤儿看了眼低眉顺目、巍然不动的小太监,心里立即会意,无奈的虚弱道:“东方才人,算了,可能是这位小哥今日身体不适,耽搁了一二,第一次就原谅他吧,如果还有下次您再把人送慎刑司处置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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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没有更,明日给大家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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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闻言吓了一跳,立即抬起头,慌乱了片刻,忍着心里的不痛快告饶:“才人开恩,奴才一时糊涂,下次再也不敢了,才人千万别把奴才送去慎刑司。”
东方溪女见状,见他也怕了,心里微微痛快了些:“念你第一次犯,本才人便不与人计较,如果再有下次,本才人直接把你交给慎刑司!”
小太监立即唯唯诺诺的开口:“多谢才人!多谢才人,才人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
东方溪女不耐烦的道:“下去吧。”
“是,才人。才人鸿德,奴才谨记在心。”出了东方小轩,该太监心里不禁抱怨:见鬼!好心给你送来!还被骂了一顿!下次就让饭在那里晾着,看谁管你!一个不受宠的才人还这么大脾气,活该上面的人想对付你。
啊呸!
东方溪女见庄姐姐面色不对,不禁跟着有些伤心:“一帮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不过是皇上没有留下来,就瞧不起我,如果皇……说什么都没用,皇上没有留下来,那帮够奴才……”
庄贤儿顿时认真道:“不对,你看到刚才那个小太监的神情了吗,他没有一丝害怕。”
东方溪女闻言更生气了:“狗奴才!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庄贤儿摇头,冷静分析:“不是他,今天皇上刚刚来看过才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下面的人都不敢怠慢了才人才对,但……说不定是有人要对付……”
东方溪女与庄贤儿对视一眼,前者难以置信的愤怒,后者凄婉悲凉,果然如此吗?云妃娘娘她因为这么多年没有得到皇上的宠爱,心里的嫉妒和不甘心就要会发泄在下面的人身上。
东方溪女愤怒的站起来:“太过分了!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我要告诉皇——”
“没用的,后宫的事,皇上根本不会轻易插手。”庄贤儿没有说出口的是,她们有什么资格让皇上记起来,目前后宫女人生存,哪个不是各凭本事。
最让庄贤儿担心的是,云妃娘娘可能不会对东方怎么样,但她的家世……
东方溪女立即不悦道:“难道让我咽下这口气!让你白白被打!你是我要来的,如果不是为了我也不会今天的无妄之灾,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东方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东方溪女说完,心里立即有了主意!真当她不说话就好欺负吗!
庄贤儿淡淡的忧伤道:“我们以后还是小心些吧……”
……
韩妃优雅的捏着手里新鲜的草莓,表情含笑的听着马才人说话:“云妃娘娘现在等于统领六宫,自然今非昔比。”
清纯可爱的马州月立即委婉道:“韩妃娘娘如此说,奴婢就不懂了,论资历,娘娘已经陪了皇上近十年了,除了皇后娘娘,谁能与韩妃娘娘论资历;
说身份,云妃娘娘是妃,韩妃娘娘您也是妃,没什么高低之分,真要论资排辈,当然是娘娘更能服众,只是娘娘不争,才有了云妃娘娘现在的得意,奴婢敬重的就是娘娘这点人品!”
韩妃微微一笑,不认同也不反对,她在这个家十年了,曾经何尝不是马州月的立场,撺掇着皇后娘娘,现在反过来被另一个小辈撺掇,当真是把她们这些老人当傻瓜了吗!
马才人见韩妃娘娘听得津津有味,乘胜追击道:“娘娘性格温良,又服侍过皇后娘娘,还为皇上诞下了大公主,论功德,娘娘是宫里头一份,娘娘如果多出去走走,很多姐们会有依靠的。”
韩碧腼腆的摇摇头:“本宫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只想安安静静的带大长公主,做一个富贵闲人。”
马州月闻言微微一笑,嘴角上翘,容颜柔亮,标准的美人胚子:“娘娘此话差矣,大皇子也就罢了,三皇子一直在外,又没有生母多么可怜,娘娘难道不该去多看看三皇子。”
韩碧高贵优雅的道:“难道马才人不知道,皇上不准备给三皇子找养母。”
马州月立即意味深长的道:“娘娘,孩子都是有感情的,跟谁久了就会亲近。”
韩碧淡淡一笑,喝口茶,果然是孩子的想法,认为接近孩子就是添诗,付出够了就有回报!当真是蠢的可以!
重要的是,皇上前些年对皇后上心的不正常,谁要是动了三皇子,呵呵……
马州月太不了解元谨恂了!那个男人冷血自我!后院的事从来不闻不问,若是拿不起来的人当了主母,只有等着被磨死的份,可泱泱圣国,哪来能给他安定后宫的女人,唯一的一个还死了!
当真是保养!当真是可怜。
她的皇上……伟岸睿智的男人,让她钦慕的主子,目光何曾放在她身上一眼。
韩碧伤感的一笑:“三殿下还这么小就没了生母当真可怜,希望大师能为他避灾避难。”
马州月闻言,心想。当真是扶不起的女人,教了也不听:“不知道三殿下什么时候回来呢?那么小就要清修,听着就心疼……”
韩碧掩下脸上想笑的痕迹,怎么!回来了,你还想接近一下,显示一下慈悲的爱心?!呵呵。那宫里又要多一具尸体了。
……
“听说了吗?东方才人……”鹅黄衫女子掩唇一笑:“现在当真是没吃没喝了。”
绿意女子惊讶道:“真的?好不习惯啊。”
“你傻吗,宫里好不容易有戏可看,多有意思,东方家和王家可都不是好惹,再说,没点戏看,我们还不闷死了,本以为……去了我们能有机会,想不到越发冷清了。”
绿衣女子闻言也有些感伤,努力展示微笑转移注意力:“东方才人可反击了?”
鹅黄衫女子顿时有了兴致:“现在那位小宫女可惨了,听说伤口虽然好转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疼,疼的一晚一晚的睡不着,那声音……当真是有多惨就有多惨。”
绿衣女子感概道:“到是可怜了小宫女……”
“可不是吗?”
……
甜天糕点铺内,常缕在后面检查着明日要用的东西,整个人踩在椅子上,清点高处的果酱。
平日端庄高贵的长裙卷起在腰上,一手拿着本子,一手高高抬起亲自查阅每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