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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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武器不尽相同,只是从那身形可以看出,俱是女子。
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态没有半点动摇,君白衣淡淡地冷哼,“为了白衣,十三王爷把罗刹门都动用了,真是受宠若惊!”
“哈……”楚城朗声一笑,“君先生身为一国之主,为了朋友却可舍身犯险,楚某也同样佩服的很!”
“我要带她走!”君白衣沉声开口,语气琚傲。
“可是,我不想!”楚城淡笑着,针锋相对。
“你没有选择的权力!”君白衣的目光掠过独孤月横在楚城颈上的短刃,“月儿,跟我走!”
向君白衣轻轻点头,独孤月这才沉语出声,“楚城,放开我!”
垂脸看着怀中那张精致的小脸,楚城的语气中隐有些忧伤,“你真的要跟他走?!”
“没错!”独孤月语气干脆。
“可儿,对不起,我不想让你走!”楚城的语气无比温柔,抱着她的手掌却紧实如铁钳,“而且,我还有一个人想见给你,我想你见了他,只怕就不会想走了!”
轻吸口气,楚城扬声高喝。
“初星!”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1)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1)
脚步轻响,初星带着几个从门内鱼贯而出,在她身后,两个侍女拖着一个人。
一件并不合体的浅色外袍,因为身上缠了绳索而变形,越显得捉襟见肘,削瘦的一张俊脸面色苍白如纸,似乎是刚从暗处出来,不适合甲板上的光亮,眼睛紧紧地眯着。
却是,燕阳!
独孤月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如此经营,没想到,却依旧中了他的计。
楚城,果然妖孽!
“百里尘,现在何处?!”原本已经微微有些松懈的刃,再一次抵在了楚城的要害。
“百里尘,如果命好,或者留在楚江有个全尸!”楚城淡淡地答,语气无比轻松,很明显,对于百里尘,他并不在意。
“你!”独孤月咬牙切齿,想要斥骂,视线却是突然一阵恍惚。
“可儿,你累了,我想是该好好睡一觉的时候了!”勾着唇角,楚城笑得无比妖娆。
心中明白自己是被他动了手脚,独孤月猛地一咬嘴唇,用疼痛让自己清醒起来,最后向君白衣转过脸,“白衣,快……走……”
勉强说出一个走字,她的意识便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啪!
象牙手柄的短刃落在漆过油的红桐木甲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头一歪,独孤月无力地晕倒在楚城的怀中。
“月儿!”君白衣眼看着独孤月晕迷,心中一紧,便要扑过去。
“站在那里,不要动!”楚城懒洋洋地开口,没有威胁,胜过威胁。
收脚重新站定,君白衣目光如炬,眼中满含杀机,“若她有事,你必死!”
垂眼看看怀中独孤月的睡容,楚城缓缓抬眼与他对视,“你有多在意她?!”
“在白衣眼中,月儿胜过所有?!”君白衣朗声答,语气中没有半点做作调侃。
“所有?!”楚城不以为然地冷哼,“若要你为她放弃这天下,你肯吗?!”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2)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2)
“天下?!”君白衣冷笑,“在我眼中,这天下甚至比不上月儿的一根汗毛!”
他的语气洒脱无比,回答之前没有半点犹豫。
夜风吹起他散落在肩上的黑发,那个被一众敌人包围在正中间的年轻男子,语气琚傲,腰背挺直如枪。
身上,自有不羁如帝王的气势。
目光中,却只有那昏睡着的独孤月一人。
反抗燕惊云,不过是被迫,他不想反,却也不想自己成为他人刀下之肉,案上之鱼。
据幽州而立,不过是为了那几万的鹰骑军,有一个立足之处,他平日里虽然冷情,却将这几万人俱是看做自己兄弟,为了他们而出生入死。
年初起开始对外扩张,不过是知道独孤月已经准备好了要收复失地,他的出兵就是牵制楚央,让楚央顾此顾不得彼,为独孤月分担压力。
自始至终,这天下,这江山,这权势富贵,他从来不曾真正看在眼里。
要不然,也不会在幽州一伏就是三年。
要不然,也不会以天子之位,仍舍身犯险,只为了救回燕阳。
要不然,也不会只是因为猜到那人是独孤月,立刻便改变计划,不顾一切地到楚城的船上来。
他便是说恨她,怨她,恨她,责她,却也不过是因为在意。
正如他自己所说,在有她之前,他就是君白衣。
独守在汴梁城,每日里练兵骑兵,坐在塞外吹进来的风中饮酒,身上白衣如雪,不染这世间微尘。
有了她,他便不再只是君白衣。
她在他身上留下了她的痕迹,也在他心上留下了痕迹。
无论哪个,都将终身相随。
天下,这等虚物,又怎么能与独孤月比上哪怕一比?!
侧脸看着那琚傲而立的男子,楚城突然有些了解,为什么独孤月见到他时会有那样的笑意。
突然,对这个男子,楚城控制不住地生出几分羡慕。
当然,只是瞬间,他已经重新变成了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楚城。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做个交易!”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3)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3)
“什么交易?!”君白衣不卑不亢地反问。
“你帮我对抗楚央,我把可儿还给你!”楚城淡笑着答。
“她叫月儿,不叫可儿!”君白衣严肃地更正。
楚城轻笑出声,垂脸注视着怀中的独孤月,“可儿,是我给她起的名字!”
“你没有那个权利!”君白衣的目光柔和地掠过楚城手中独孤月的脸,“而且,我也不会拿月儿和你做什么交易!”
楚城挑眉,眼露不解。
“难道你不担心她?!”
“自然担心!”
“即然担心,为何不答应?”
“因为我说过不会拿她做什么交易!”君白衣缓缓抬起手中的剑,“而且,我现在就会带她走!”
走字话音未落,君白衣的人已经化成一道残影。
快,闪电般地快,快到一众罗刹门的杀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的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噗噗噗!
君白衣动起来的同时,无数箭羽也如飞蝗一般,从黑暗的江面上飞射过来。
一众杀手们,大多数还不及反应,便已经便刺穿了身体,身手快些的,则闪躲开去,无数长箭在甲板上刺出一片箭羽之林,在雪亮的灯光下,闪烁着森森寒意。
箭矢钉入甲板的时候,君白衣的人亦已经冲到独孤月面前。
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准备地停在楚城的咽喉前。
楚城抱着独孤月的手指微微弓起,又缓缓放松。
君白衣厉声开口,“把她给我!”
“马上放开主人,否则我就杀了他!”将弯刀横向燕阳的颈,初星高声喝道。
“白衣,不要管我,带月儿走!”不等君白衣出声,燕阳已经急声开口。
他早已经不是当初的燕阳,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只是对与错那么简单。
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眼前他们到了楚城的船上,都是因为他,这一点,燕阳并不糊涂。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4)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4)
“燕阳,你不用担心,我会带月儿走!”君白衣从楚城手中接住独孤月的身体,这才微微侧目看向燕阳,“而且,我们也会带你安然离开!”
收剑,顿足。
君白衣双臂收紧,将独孤月牢牢抱在怀里,人便如飞鸿一般掠起。
在下层船舷上借一下力,直接向着黑暗的江水冲了过去。
哗!
水面上,黑影带着涟漪。
却是一个人,从水面上升上来。
毫不客气在那人的背上踩一脚,君白衣再次起身,水面上的那人也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
如此,几个起落之后。
君白衣就在楚城杀人的目光和燕阳的关切注视中,消失在了无尽地夜色中。
“主人?!”初星小心翼翼地询问。
“传令,调整船头启航!”楚城抬手拈上胸口处独孤月留下来的一根长发,缓缓地缠到自己的手指上,“仔细安好燕阳,再有闪失,就自己跳下江去喂鱼!”
环视一眼仍留在甲板上的罗刹门刺客,他的眼中闪过鄙夷,“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不觉得丢人么?!”
剩余的几个女刺客们胆怯地环视他一眼,无一例外地扬起自己的兵器,或击或削,竟然自我了断。
看着众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楚城这才迈开步子,懒洋洋地从一众尸体和箭林中走过去。
猛地在袖中的右手猛地握紧,指上青丝顿时裂成无数节,随着他展开手掌,无声地飘落在甲板上。
看着倒下去的那些尸体,燕阳的目光转向那消失在入口处的红色人影,眼中满是惊愕,“他们,为什么要死?!”
初星收回格在他颈间的刀,低低地叹了口气,“王爷,请回吧,这些事情,您还是不要多问!”
燕阳看她一眼,想要开口,终于还是又闭紧了唇,任由楚城的两个侍女将他拖回了房间内。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5)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5)
甲板上,只留下初星和几个其他侍女。
目光带着几分无奈掠过甲板上死去的杀手,初星缓缓挥了挥手掌,“去吧,全部丢到江里!”
她们为什么死,燕阳不清楚,她却是清楚地很。
若她们不自我了断,等待她们的将是更痛苦地死法。
一具具尸体,无声地落下江水中。
或者,会击起浪花和涟漪,但是很快就会逝去平息。
就如同这长夜,总有尽头。
夜尽天明之后,便又是一个大晴天。
独孤月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破旧的竹席遮出的简陃舱顶,席子的破洞处,一片灿烂的艳阳天,那阳光热烈地刺眼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暖。
因为她知道,她已经不在楚城的地方了。
心中,并没有意外。
转目,她努力地想要寻找那个人。
无需努力,他就是她的身边,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那笑意,比席洞外的艳阳天还要夺目耀眼。
“醒了?!”
君白衣轻问,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地就好像她和他从来不曾分开过四年,就如同四年前每天在将军府里,清晨的遇见。
“我睡了多久?!”独孤月苍白地笑,笑意无邪而天真。
四年前,每次他这样问,她总是这样笑。
“不多,一天一夜!”君白衣抿了抿唇,“燕阳还在船上,我无力救他!”
“这件事,错在我!”独孤月眼中闪过懊恼,“不该被楚城的苦肉计蒙骗!”
现在想来,那一晚的事情实在太多疑点。
楚城答应的太爽快,初星的掩饰和流云的话到一半被拦住,她走过去楚城刚好在上药,这一切,太多巧合。
她心中对于楚城的主观情绪,影响了她的判断。
“好了,不要再想了,他在你的体内下了迷药,你的判断力自然会大打折扣!”君白衣霸道地开口,语气中却有难掩的宠溺。
她的心思,他如何不懂,他只是不想她太过自责。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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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该想到,毒是他下的!”独孤月冷语。
君白衣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出自己的判断,“据我推测,下毒的应该不是他!”
“为什么?!”挑眉,独孤月不解反问。
君白衣的眼前闪过楚城注视独孤月的目光,“若他真有心杀你,我也没有机会带你安然离开!”
楚城是在利用独孤月,毋庸置疑,可是他对于独孤月也绝对不是不在乎。
对这一点,君白衣十分确定。
人的眼睛,是没有办法撒谎的,如果不是确定了这一点,君白衣也不会贸然出手,让独孤月陷入危机之中。
说什么不想让她做交易,自然不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