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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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着腰身,在树林中向着山谷另一端急奔。
君白衣的手紧握着马缰,手背上的青筋都因为过度用力暴露出来。
独孤月,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掌心?!
休想,休想!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就是我的,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暗发誓,君白衣急催着跨下战马,只恨不得立刻便生出两只翅膀,飞到码头寻到独孤月。
君白衣带队向着码头急奔的时候,独孤月也不敢停滞,一路只是迅速催马奔向码头。
对君白衣的性格她也有所了解,一旦发现她离开,他极有可能会折身回来抓她。
那个家伙,一旦执拗起来,一千匹战马也拉不回头。
搬来救命,欠他的一条命已经还上,此番他与她再不相欠。
两国联姻破裂,燕国内乱,楚央只怕要有所动伤,再留在燕国已经不是齐全之策。
速速离开,才是明智之举。
“吁!”
战马一路急奔,行到快出山谷的时候,独孤月抬手勒住了马缰。
飞身下马,爬上一处高坡,向着山下码头小心窥视。
远远地,就见码头附近有不少穿着军装的家伙四处晃荡,每一个上船的人都要接受盘查。
垂脸打量一眼自己,独孤月不由皱眉摇头。
就她现在这满身是血的样子,一出现立刻就会引起这些家伙的注意。
这码头上大大小小的船足有几十艘,柳无痕他们究竟会在哪艘船上呢?!
眼角余光注意到山坡处一片渔民的住宅,独孤月的唇角便有了笑意。
公主还没有来吗?!
公主还没有来吗?!
落雁河内。
一艘看似货船的底舱里,柳无痕再一次拔开舱侧遮着透气孔的帘子,小心地向外窥视。
船舱里,大大小小的孩子足足有二十多个。
除了之前本就与他们一伙的小九等人之外,剩下的都是谨儿按照独孤月的要求,这一路上捡来的孩子。
已经这么久了,独孤月一直没有出现,这码头上巡视的士兵却是越来越多,他怎么也放心不在。
这士兵之中,有不少是御林军的人。
如果不是看到担心他贸然出现被他认出,柳无痕早就到码头上去找了。
“公……月儿还没有来吗?!”坐在一旁的谨儿,也关切地看过来。
为了防止这些孩子透露出消息去,他们在众人一面,只是称呼独孤月为月儿,必不言及她的公主身份。
柳无痕收回目光,将小帘子掩好,这才向她摇了摇头。
“要不然,我下船去看看?!”谨儿松开手中拥着的一个半大孩子,“这些人不识得我,应该没事的!”
柳无痕正要答应,突听得吱呀一声轻响。
舱顶上跳板揭开,一个人影顺着陡峭的木梯走了下来。
看清来人的脸,柳无痕立刻大步迎了过去,“春语姑娘,可有什么消息?!”
春语姑娘目光温和地环视一眼舱中众人,“燕武的大军已经追到城南去了,陆少秋正带了人搜查码头上的船,恐怕我们不能再等了!”
“那月儿怎么办?!”柳无痕担心地反问道。
“君白衣的大军已经向着栖雁桥的方向去了,如果我推测地没有错,他们是想要越过栖雁桥之后,毁桥截断燕武大军的追击!”春语姑娘抬起手掌,安慰地拍拍柳无痕的肩膀,“月儿应该也会随着君白衣一起徹离,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去栖雁桥北岸去接应月儿,找到她之后会立刻安排船带她前往离国和我们会合的!”
你已经不是孩子!
你已经不是孩子!
“不行,我还是亲自去一趟!”
柳无痕到底还是不放心独孤月,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姑娘!”
跳板再次被挑起,一位天下会会员闪身跳下舱内,满脸急切,
“陆子秋已经检查到前面不远,马上便要检查到咱们的船了,开船吧!”
“不能开船,千万不能开船!”柳无痕郑重看向春语姑娘,“春语姑娘,您就放我下去吧,不接到公主我怎么也放心不下!”
“不行!”春语姑娘抬起手掌,“大冬,去传令开船!”
“是!”名唤大冬的汉子迅速爬上木梯,钻出了跳板。
“姑娘!”抬脸看着那再次闭紧的跳板,柳无痕迈步就要冲到木梯边。
探手抓住他的腕,春语姑娘的手掌紧实如钳。
“无痕,你已经不是孩子,冲动和天真不应该再出现在你的身上!”
一句话,仿佛定身术,直接将柳无痕定在原地。
看他不再坚持,春语姑娘也就松开了抓住他的手指,将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船舱里的孩子。
“对月儿,我想你应该比我了解,你仔细看看他们,现在,他们比月儿更需要你!”
顺着她手指的方面,一一看过舱中众人,那些陌生的熟悉的面孔,小九、谨儿……
柳无痕的目光最后落在舱角里与他的弟弟很像的一个小男孩的脸上,郑重地点了点头。
“春语姑娘,我懂了!”
温和地拍拍他的肩膀,春语姑娘脸上现出和善的笑意。
“不光月儿信任的你,我也信任你,我想,你一定不会辜负我们的信任!去那里坐下吧,为了防止被陆子秋他们追到,我们的船必须加快速度!”
转身爬上木梯,春语姑娘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跳板外。
柳无痕便急步奔到了那个小透气窗边,看向了岸边。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1)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1)
岸边上,陆子秋的手下正抓着一个和独孤月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检查着,那女孩似乎一脸害怕的样子,全身都在颤抖。
“无痕,月儿她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谨儿看出他是担心独孤月,忙着劝道。
从那个小女孩的背景上收回目光,与谨儿对视一眼,柳无痕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那样的大风大浪都经过来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定,不会!
————
“官爷,我就是卖馒头,别的什么也没干!”码头上,被抓住的女孩颤着声音哀求着,“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滚!”
腰上挂着长刀的士兵一把将女孩搡到了湿漉漉的甲板上,女孩站立不稳,顿时跌倒在地,篮子里雪白的馒头都洒了一地。
她忙着爬起来去捡,几个士兵却毫不客气地将那些馒头踩在脚下。
看着那些被踩扁,留着黑乎乎脚印的馒头,女孩樱樱地哭起来。
码头上,一众渔夫和百姓侧目,却也只是摇头叹息。
藏在远处一只破了底的渔船后,从渔船的破洞里看着这一切,独孤月忿忿地冷哼一声。
这些欺软骗硬的家伙,也就是欺负弱小的本事!
她已经在这里观察了一会儿了,从那些渔民家里偷了一套旧衣服的她。
原本打算蒙混过关,走到近处,才发现那陆子秋竟然也在人群之中。
朝堂上,她曾与他针锋相对,那家伙想必对她熟悉的很。
虽然她脸上抹了黑灰,独孤月却并不认为陆子为会认不出她。
去码头上找人已经不可能了,眼下看来,只有另求他路了!
这么想着,独孤月下意识地便将目光投入了远处的山谷。
君白衣那个家伙,应该也差不多追过来了吧!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2)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2)
山谷内。
目光捕捉到远处坡上悠闲啃着青草的那匹空鞍战马,君白衣立刻便调马追了过去。
飞身跳下马背,走到那战马边,他抬手摸了摸马背上的鞍子。
鞍子早已经没有了温度,显然马上之人离开许多。
“将军?!”
随在他身后冲过来,君定山轻轻地唤了一声。
“鞍子已经凉了,想来她已经离开许久。”抬步攀上前面的山坡,君白衣小心地向码头上窥视。
看到坐在码头上,监督人检查着船只的陆子秋,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老东西,竟然会想到这里搜查,哼,大概他还不知道他的皇上已经成了一具尸骨!”
“将军,您不是说夫人要做船走吗,既然这鞍子已经凉了,想来夫人早已经离开,我们还是尽快离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渡河吧!”站在他的身后扫了一眼码头的方向,君定山陪着小心劝道。
“让她就这样逃了,真是不甘心!”君白衣扶着马鞍的手指猛地手指,“那个小东西,她骗得我好苦!”
目光滑过君白衣的侧脸,君定山在心底里长叹了一声。
和将军一起在君家长大,君定山远比一般人要对君白衣了解的多。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要抓住夫人,杀了她,事实上他不顾一切地来到这里,不过就是想确认她是否能安全离开。
他,是放心不下夫人啊!
从小到大,君定山从来没有看到君白衣对谁这般照顾,这么纵容吧。
这位小夫人,绝对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个!
自从老将军和夫人去世之后,他就没有看到他的小将军真正地笑过。
时隔五年,小将军大婚的第二天,他竟然又看到了那久违的笑意。
那种笑,是从心里流淌出来,带着安心和温暖的笑。
君定山原本以为,他的小将军和夫人会一直这样快乐地生活下去,谁料到不过短短半月不到,君家却已经有了如此变故。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3)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3)
目光细细地掠过落雁河上那一般般地货船、客船、大船、小船……在那波光粼粼的向着东方流淌的河道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君白衣终于还是收回了目光。
拉住独孤月留下来的那匹马,翻身跃上马背,他的后背依旧挺得笔直。
“走!”
君定山向身后十来个随行轻轻挥手,几个人忙着上马,随在君白衣身侧原路返回。
一路向前,君白衣知道,自己越向前便会离她越远。
耳中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她唱过的那首词:
有些情入苦难回绵窗间月夕夕成玦
有些仇心藏却无言腹化风雪为刀剑
只为了完成一个夙愿荒乱中邪正如何辨
飞沙狼烟将乱我徒有悲添……
“好词!小东西,你早已经告诉我这一切是个谎言,只可惜是我太傻,以后……最好不要再让我遇到你,永远……不要!”
在心中无声低语一句,君白衣猛地一抖马缰。
“驾!”
马蹄飞扬,一行人带起淡淡狼烟,转眼消失在葱郁地山谷之中。
山上渐渐沉寂,山下破船内,独孤月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腰身,隔着破洞看着一骑急急奔过来,停在陆子秋面前。
马上那人似乎是对他说了些什么,陆子秋双脸煞白,差点晕倒过去,忙不迭地便带着众人急急离开。
“老东西,大概你没有想到,死的会是你家主子吧!”
冷笑一声,独孤月探身从破船后钻出来,大摇大摆在走向了重新安静下来的落雁河码头。
没有了那些凶神恶煞的士兵,没有了那些闪着寒光的刀剑。
这河,这码头,便现了正午时分特有的温暖,还有一分平日里少有的宁静。
独孤月一身半旧的土色布衣,在阳光下慢慢走来,身上便染了那阳光金灿灿的色彩。
一切喧嚣,已经结束。
新的故事,即将开始!
PS:今天到这里吧,大家晚安。
关于月儿离开白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切,不过只是序曲。
第一卷,到此结束,后面,嘿嘿,当然更精彩啦!
搭艘顺风船!
搭艘顺风船!
找遍整个码头,独孤月都没有发现柳无痕或者春语姑娘等人的半点痕迹。
停在码头一角,她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结果而气馁或者失望。
刚才码头上那样的情况,春语姑娘因为情况紧急提前开船,这也在她推测出的可能性之一。
目光在流动的河水上停留片刻,独孤月的手指便伸向了腰间。
口袋里,还有两锭银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