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爹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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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小尘尘,那个小婢敢鄙视我,哼。”推了推身边男子的夏青妍看着台上嚣张的婢女,招手吆喝,“穿粉衣的大婶,听好了。一个是:大梦天吞古道黑;另一个是:谁解琵琶月下寒。”
被某妮子称作大婶的粉衣女子瞪了眼对面的人,冷着脸说:“你通过了。”
“既然三位都通过了,也就请各位尽展一身才学吧!”似乎有些惊讶楼上女孩能够对出自己下联的胭脂,美眸中的厌恶之色敛去,温柔一笑。
“本公子放弃。”
“本公子同样放弃。”
一时间,楼内所有人皆露出惊讶之色,有人通过了却在此时放弃,是对胭脂姑娘不屑一顾,还是,这两人是谁的后台?
思及此的一干人等视线纷纷落到今天嚣张跋扈的白色身影身上。
*
本欲对着初尘咬耳朵的夏青妍看着楼下所有人,眸光一转,嘴角含笑,悄声对身边人低语,
“看你刚才跑了那么久连滴汗都没留,一定身怀功夫,本小姐不想问,你也不用解释,只要你现在拉着我飞到台子上,把我告诉你的曲子和歌词记熟就行。”
少一个人就少一个竞争对手,白痴才当君子呢。
“哦。”
眼中闪过惊讶之色的初尘看了眼跟前的女孩,本欲解释的话语立时吞回了肚子,拉着那只布满伤痕的小手,踏着围栏,跃至台上,只一个转身,箫声随即扬起,一曲激荡回肠的《沧海一声笑》充斥着所有人的耳朵。
站在台上的夏青妍在转身之际,一只通体翠绿的玉箫握在手中,两手一上一下抬起,乌黑的眸子看着身边唱词的人眨了下眼,旋即一个转身,金鸡独立,斜身倒向身边人的臂弯之中。
而在一旁唱曲的初尘,目光追寻着白色身影,薄唇含笑,张开双臂接住那倾身而来的小人,随之巧劲一提,推开怀中的温暖身体,单手接住飞向自己的玉箫,薄唇微启。
褪去一身灵动之气的夏青妍,双眸黑的邪肆,弯起的粉唇淡漠一笑,
接着唱出后半段的歌词,一头没有束缚的乌发随之起舞,空出的手拎起蓝衣婢女盘中的酒壶,随即,旋身坐到放置古琴的矮桌上,单脚踏桌,一手做支撑,一手拎起酒壶,拉长一线,将酒落进口中,而歌声,箫声皆肖若无声。
“好词,好曲,胭脂姑娘的醉今生虽然也是佳作,可是却没有这个小丫头的词曲中的气势磅礴。”
挥帐而出的俊逸青年走到围栏边,手中折扇“啪”的一展,自报家名,“在下慕竺云,敢问芳名?”
“好一句沧海笑,苍天笑,此曲不只气势磅礴,其中那种淡泊一切,傲视江湖的心境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同样挥帐而出的男子站在围栏边,负手而立,暗沉的黑眸看着台上的女孩,“在下辕佟阳,赐教芳名。”
一位是充满活力的翩翩美少年,一位是沉稳有礼的儒雅居士,两人各有各的特色,虽然引起了楼下的轩然大波,
而我们眼中除了她爹爹是美人其他人一概入不了眼的夏某人眼中,还是那几张银票更加吸引人一点。
转头对着身边搭档咬耳朵的夏青妍拉着对方的手,另一只手出其不意的从紫衣婢女盘中的银票,在一溜烟跑向门口之时还不忘留下大名,“本小姐,画蝶是也。”
整个胭脂楼内的所有人看着门口已经消失不见的两个身影,尤为回神的定在原地……
第一卷 成长篇 第15章
话说砸了人家场子,顺手牵羊拐个男鸭,又捞了一张银票的夏某人,好死不死的跑在大街的正中间,不知故意还是太急,引得两旁男女老少的目光纷纷扫向自己,
而那位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夏小妮子在瞥见眼前衣坊时,立马飞身而入。
“蝶儿,我们跑来这里干什么?”被拉着跑的绿衫男子看着眼前的衣衫疑惑的询问。
“……他……他……这……这个……”跑的浑身虚脱的某人瘫在歇息的靠椅上,手指了指着一件质地绸质的墨绿色袍子,又指了指眼前的男子,向衣坊的老板示意。
猫着身取下袍子的老板上前几步,对着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夏青妍滔滔不绝,
“小姐眼光真是好啊,这件墨绿色的袍子可是用最上好的绸缎剪裁而成,再配上这条黑色绸带,真可谓是……”
“给他换上。”怎么话那么多啊!稍微换过点的夏某人一脸不耐烦的挥挥手,指着站在一旁的绿衫男子吩咐衣坊老板。
“是是是,小姐稍待片刻。”见眼前女孩面露不耐之色的老板笑着点头附和,拉着身旁的男子走向内间,“这位公子请进去换上吧。”
站在店铺中间的老板看了看面露不耐之色白衣女孩,又看了看眼前的布帘,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好不为难。
“蝶儿,这件长袍一定很贵吧?”掀开布帘走出来的初尘摸着身上袍子的材质,出声问道。
“很好看啊。”早已从椅子上站起身夏青妍看了看眼前的人,手指着面前的月白长袍说:
“老板,这件月白色的袍子,腰围大概两尺六寸左右,绶带就要那条血红色的,总共多少银子?”
伸手将那件月白色长袍以及绶带打包好的衣坊老板,眯眼笑道:“两件袍子加上您挑的这条绶带共计一百两银子。”
“给。”随手取出两个银锭子的夏某人丢向身后,拉着身旁的初尘走出衣坊,辗转到买配饰的铺子。
“初尘,用这根玉簪把头发竖起来吧,要不乱糟糟的。”
抬脚踏进铺子的夏青妍话不多说一句,径直拿起一根素朴玉簪递给身后的人,其间还不忘询问铺子老板,“老板,我要密蜡(就是琥珀),透明和不透明的都看?”
见眼前的小女孩似乎是个识物的人,铺子老板弯身取出一个棉垫子,上面令郎满目的都是琥珀,其中棕黄色透明的居多,但也不乏一些绿色、红色、黑色、蓝色的。
“小姐,这些透明的黄色密蜡因其年代都上年年,每一颗均是一千两一颗,而红、黑、蓝、绿这四颗均是一百两一颗,不知小姐看上哪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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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琥珀中的“翳珀”,“孩儿面”,“蓝精灵”,如此价值不菲的昂贵极品竟会让她撞着了?心下暗喜夏青妍看着缅甸上的四颗石头,激动的无法言语。
“红、黑、蓝、绿这四颗我都要了,还有那根玉簪,不知道老板还能便宜不?”这老板真蠢,这里面随便一颗都价值万八千两呢?
听闻眼前的女孩想要这四颗不怎么值钱的石头,正愁卖不出去的老板爽朗一笑,“看姑娘这么喜欢,又买了根玉簪,就四百两银子吧,还有这四条同样颜色的绳子也一并拿走吧。”
反正是三十两银子买的。
“好,谢谢老板了。”结果四根绳子的夏某人掏出四张一百两的银票,生怕老板看出端倪,头也不回的拉着走出铺子,嘴里还不时的嘀咕着“发啦,发啦”。
“蝶儿,你发什么了?”从头到位都没明白过来的初尘看着身旁眉开眼笑的小人,不解的出声问道。
看着问自己话的男子,夏青妍取出一颗绿色的琥珀,一边用绳子编起绳结,一边解释,
“黑色的那颗叫做‘翳珀’简直甚为昂贵;血红色的那颗叫做‘血珀’,是琥珀中的极品;蓝色的那颗和我手中的这颗绿色叫做‘蓝精灵’,是琥珀中最为贵重的。
也许它的颜色没有棕黄色那么奢华贵气,但却都是琥珀中的极品,今天碰到一个不识货的老板,我的便宜事占大啦。嘻嘻嘻~~”
“哦,是这样啊!”走在一旁的初尘误以为夏青妍是本国人士,一定知晓蜜色的透明琥珀比其他颜色的湖泊贵重,所以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如果说了,某人一定翻遍这京城的每一家店铺。
“呐,编好了。”打好最后结扣的夏青妍看了看天色,将手中的物品丢到身后,“回来自己在底下配两个玉铃铛。”
看着手中的湖绿色绳结,嘴角勾起浅笑的初尘询问道:“为什么要配玉铃铛?”
“我喜欢铃铛,可以不?”瞟了眼对自己编织的绳结显得爱不释手的人,得意非常的某人挑了挑眉,话锋转到正题,
“初尘,我要胭脂楼转变成惊鸿阁,这里是一万两的银票,我给你五年的时间,五年内你要让惊鸿阁变得天下人尽晓,到时我会去看你的成果。”
“蝶儿,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钱?”纵使一个人的家世有多么的显赫,也不会让一个孩子手持这么多的钱啊!看着手上数目惊人的银票,黑眸半眯,出声问道。
“其中五千两是靠本事得来的,其中一千两是我家哥哥悄悄给的(忧:是她威胁要来的!),剩下杂七杂八是在刚才追打时顺手牵羊拿来的。”
坦诚的一脸悔意都没有的夏青妍,就好像在说一件很普通故事,可是听到别人耳里却全然变了味儿。
“蝶儿,你偷……”
听到偷这个字眼的夏某人,停住脚步,抬起一只手做了个噤声的意思,抢话说道:
“本小姐浪费自家东西会心疼,但是浪费别人家的不会心疼,不要用什么正人君子的所作所为教导我,我喜欢做小人,不喜欢便走。”
“你这种坦荡荡的小人,初尘怎么会舍得离开啊!”一个直言不讳的小人总好过一个虚伪的正人君子。
望着身旁自喻为小人的女孩,那双黑眸中忽的闪过一抹亮光。
“好了,今日一别,我们再见就是五年后,到时,让你看看本小姐脸上没疤的样子,一定让你……嘿嘿,饱暖思淫欲。”
摩挲着下巴的夏某人仰头看着身旁的男子,浮想联翩,嘴里还不是嘿嘿笑着。
一个脑瓜嘣弹向某人的脑袋上,摆起一脸正色的初尘皱起眉,沉声喝道:“谁教你说这么粗俗的话的?”
“你不认识的人。”红龙经常说怎么没见她挨揍,怎么她说就挨揍啊?
揉着脑袋大为不满的夏某人嘟着嘴,却不知道红龙每次说过这句话后,都会被她家老公操练的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在我面前你说说无所谓,若是被一般人听到,定会认为你不贞洁,有失妇道。”低头看着捂着头一脸不满的小人,他除了威严恐吓一下,也只能是无奈的摇头。
“知道啦。”怎么那么的鸡婆啊,她又不是被吓大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了的夏某人转身看着面前的人,客套的抱拳道别,
“都道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蝶儿就此别过小尘尘,你不用多说,我也不想听,本小姐姓夏,五年之约请君莫忘!拜拜………”
不带初尘回话便叽里咕噜说完的某人啵了一记飞吻,顿时窜的比老鼠还快。
望着已经消失不见踪迹的白色身影,黑眸的视线落到手中的结扣上,皱起眉摇头叹息,“唉,这个小丫头啊~~~”
第一卷 成长篇 第16章
“吱呀”一声,漆着暗红色的门开出了一道缝隙,门上,一只手扒在上面,门下,两只毛茸茸的雪白爪子效仿自家主人抓在门上,在这夜深人静的深夜,煞是引人发寒。
“波仔,看看安全不?”躲在门缝处的某人用另只手戳了戳某貂的脑袋,悄声命令道。
它家主人怎么那么狠心,冒险的事情老让自己打头阵!
一脸哀怨表情的波斯看了眼头顶主人的脸,可爱的小脑袋伸进门缝处,一双迥异的金银眼珠扫视了一番门里的境况,门后的除外,因为脖子没伸出去看不到。
“看你一般的身体都进去了,想必是没人,站在门外多冷啊,回去睡觉。”
低头瞥见脚边的波斯身体都进去了一半的夏青妍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关门之际还不忘对脚边端坐的某貂嘘寒问暖一番。
主人好挫啊,现在时仲夏耶,热都热死了,谁冷啊!一双异色的眼珠瞟了眼身旁的主人,小屁股抬起,甩着自己的小尾巴跳下台阶,自顾自的走着。
尾随其后的夏青妍闭眼,仰起头,深吸一口气,甩甩自己的两只手,暗自嘀咕,
“我只跟小尘尘说把胭脂楼该为惊鸿阁,有没有说那里依旧是青楼,只是经营的范围扩大到娱乐餐饮等多样化,这些……好像因为我跑的太快没来得及说耶,小尘尘应该会想的到吧!哈哈哈~~”
说完还不忘干笑几声挠挠头。
走在石块铺成的小路上,早就鞋袜的的夏青妍赤着小脚,一蹦一跳的跟在波斯的身后,眼睛撇了下手中的白袜,“这个朝代的袜子还真是特别啊,竟然不是松松垮垮的,而是贴着脚用绳子抽紧,还真是方便哪。”
夏某人说的松垮垮的袜子在中国古代多以棉布为料,因为那时没有什么莱卡啊,莫代尔等纤维材料,所以作出来的袜子不仅不贴合脚,袜筒较高较宽,古人多会在袜子上弄个绳加以捆绑,防止袜子滑落;
而夏某人现在手中提着的袜子,袜身只及脚裸,因夜珠莹的茧柔韧性极佳,故此,作出来的袜子可以贴合脚,只是没有脚跟,脚裸处的松紧无法做到吻合只能放进一根白绳防止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