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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海龙之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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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样好歹还有一点价值!”
  船员们的脸色宛如吞了个大苦瓜,老大的女人果然非同寻常啊。
  他们就算向天借胆子,也不敢这样对著老大鬼吼鬼叫。
  “还有,把我吃干抹净就跑掉,你以为跳入大海就没事了吗?你要为我负责!负责一辈子!否则我爷爷的亡灵都不会饶过你。”水半夏举起胸前的玉扳指,“送给我一个小玩意就行了吗?你如果不上来,继续胡闹下去,我就把它丢掉!我才不希罕!”
  她作势取下用丝带拴著的玉扳指,要朝大海里丢。
  “严峻,把我拉上去。”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严峻无奈地摇摇头,迅速把他拉了上来。
  云飞渡的脸色铁青,仰面朝天地仰躺在甲板上,动也不动。
  “爷?你还好吧?”
  “快!去取些热水和厚衣服来。”
  “去煮些驱寒活血的药茶。”
  那些船员纷纷忙碌起来。
  “有种继续泡下去啊,海水很凉快吧?”水半夏忍住想摸摸他的冲动,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身子。
  云飞渡微皱眉头,抽了口冷气。
  “怎么了?”水半夏立即吓得蹲下,摸著他刚才被自己踢到的地方。
  云飞渡的大手猛然抬起,把她压到了自己的胸前。
  “喂喂……海水很咸的……”她的嘴唇触到了他湿漉漉的衣裳,咸咸涩涩的,冰冷冷的。
  “你叽叽歪歪说够了没有?”云飞渡让两人面面相对,盯著她的眼睛,“你知道什么?如果我不泡海水降降火,你早就死在床上了。”
  一船人听了这话都成了石像。
  水半夏的眼睛睁大,再睁大,红晕从脸颊中心向四下扩散蔓延,嘴角却不停的抽搐。
  “啊……”尖叫一声,水半夏的小手猛然掐住了男人的脖子,“云飞渡,你去死吧!”
  云飞渡当然不可能去死。
  但是离死也差不多了,因为当他想从甲板上起身时,发现自己的双脚不听使唤了。
  他又颓然躺了回去,发出重重的声音。
  医官赶紧过来给他诊断,关节炎复发,肌肉拉伤,外加冻僵。
  水半夏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狠狠拧了一下,对著他咬牙切齿。
  云飞渡忽然一笑,宛如充满阴霾的天空裂开了一角晴空,对著水半夏伸出双臂,“娘子,我以后就是你的责任了,你不会不管我吧?”
  “谁要管你?!”水半夏嘴里嘟囔著,却还是认命地先喂他吃药,“如果你敢瘫痪在床上,我就立刻红杏出墙。”
  严峻的嘴角又是一阵抽搐,低下头拚命忍笑。
  云飞渡被抬进了他的舱房内。
  船员们将准备好的热水抬了进来,倒了满满一大木桶,严峻帮水半夏把云飞渡扶到木桶里,然后就出去了。
  水半夏看著泡在热水中的男人,他面色憔悴,胡碴横生,她心底狠狠一痛。
  她当然知道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替自己脱罪。
  “还呆著做什么?”云飞渡见她久久没动静,忍不住催促。
  水半夏走了过来,伸手解他的衣服时又犹豫了一下。
  “还害羞什么?不是早就见过了?”云飞渡的眼角向上飞挑,有些邪魅。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脸皮那么厚吗?”水半夏还是咬牙把他的衣裳扒了下来。
  “喂,洗澡要脱光光吧?”云飞渡不满地看著自己胯间的多余布料,提醒道。
  “自己来。”水半夏扭过头,耳根发红。
  “我不能动。”
  “明明手臂没事!”水半夏回过头来,生气地怒吼。
  “现在不能动了。”男人耍赖的表情很像小孩。
  水半夏的小手捏住他的肌肉,捏、捏、捏,恨不得把他捏哭,只可惜他面部神经坏死,没哭,反而笑了起来。
  当她不得不认命地帮他剥掉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时,才发现这个万年发情男居然又硬了!
  “明明身体都不能动了,这里居然还活蹦乱跳的。”水半夏急忙别开脸,脸儿又红了起来。
  “这是男人生命力旺盛的证明啊,如果不活蹦乱跳,怎么做男人?”
  水半夏忽然想到严峻,脸色一暗。
  “看著我的时候,不要想别的男人。”云飞渡捏住她的脸蛋低吼。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不该上船?”水半夏低下头,双手开始在他的肩膀上揉捏。
  她以前跟爷爷学过按摩,而且技术相当好。
  “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云飞渡沉声道,“不过我会很感激你犯的这个错误。”
  “真的?”水半夏的心里一暖,月牙形的眼睛又弯了下来。
  笑咪咪。
  笑咪咪。
  这个男人多少还是有点良心的吧。
  “因为我终于找到了活著的乐趣啊。”云飞渡把头躺靠在木桶上,舒服地长长呼了口气。
  “是吗?”月牙儿弯得更厉害了,“是什么乐趣?”
  笑咪咪。
  笑咪咪。
  “欺负你。”
  水半夏闻言,故意加重手劲。
  “啊!好痛!”云飞渡低吼,他的背上一定青了一大块。
  水半夏转身要离开,云飞渡一把抓住她的手,邪笑著把她的手拉到自己某个坚硬的部位。
  “娘子,我不介意你蹂躏我的这里喔。”
  一双小手再次掐住男人的脖子,“云飞渡,你给我去死一百八十遍!”
  第六章
  一场危机就这样过去了。
  只是暂时过去,因为以陈信靖为首的人还是满脸的不甘心,他们甚至担心只要有女人在船上,前方一定会有更大的灾难等著他们。
  虽然云飞渡可以带著自己的女人出航是最早就订下的规矩,但这么多年了他也没有做,大家也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甚至认为爷根本就不可能要女人上船,哪里会想到平空杀出一个水半夏,竟然就让爷甘愿为她破了例。
  想想整件事情都不对劲,水半夏一定有问题。
  但船员们只是心里不满,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在云飞渡的身体好转之前,他们也不敢再提赶水半夏下船的事。
  “他是个笨蛋。”在甲板上吹著海风,忙里偷闲跑出船舱的水半夏看了看身旁的严峻说。
  “为什么这么说?”严峻微笑的问。
  他总是在微笑,虽然笑容让他原本就清秀的面容更显好看,却总是让水半夏有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
  “就算为了救我,也可以想想别的法子吧?这样惩罚自己,如果他真的有了万一,被独自留下的我该怎么办?”虽然一直口口声声责骂著云飞渡,水半夏心底的惶恐却比任何人都深。
  “不用担心,他做事一向有分寸,真觉得危险,他自己会爬上来的。”严峻依然微笑著。
  水半夏哼了一声,“这就叫‘先声夺人’吧?”
  在那些船员行动之前,先把自己处罚了,让他们无话可说,慌乱之中也无暇再提及水半夏的事。
  “哦?懂得不少喔。”严峻温柔的双眼终于有了一点惊诧。
  “我很喜欢听海盗的故事,小时候爷爷都会讲海盗的故事给我听喔,所以对海盗们的伎俩也算知道一些。”水半夏趴在船舷上,看著汪洋大海,“真难以想像,我现在也登上了远洋舰队,还认识了他……”
  “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是因为他才上船的吧?”严峻感到好笑地问。
  “一半一半。一半是为了见到严大哥,一半是为了见见传言中的海龙神。”水半夏的目光越来越温柔似水,“我没想到他是这么孩子气的男人。”
  孩子气?
  严峻很想昏倒。
  如果有人知道传说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海龙神被一个小女人评论为“孩子气”,大概也会想昏倒吧?
  “如果他不这样做,我会怎么样?”水半夏转头看著严峻。
  “被浸猪笼,然后抛下海。”严峻答道,“这是海上的规矩。”
  水半夏不语,好半晌才幽幽地叹息。
  “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女人才可以自由登船?”
  严峻也不能回答。
  “严大哥,我认真问你一件事喔。”水半夏忽然又提振起精神。
  “什么?”
  “关于酒。”
  严峻叹了口气。果然还是要回到这个话题上。“你最好去问本人吧。”
  “对于他来说,我觉得酒似乎是个比女人更禁忌的话题,问他也许会伤害他,让他记起不好的回忆。”水半夏对著严峻笑了一下,“所以,还是问你啰。”
  “你很聪明。”严峻盯著她许久,才突然发现什么似的说:“是不是从一登船,你就笃定了不会被处死?”
  水半夏点点头,“可是被那混蛋逼著跳海时,我还是慌乱绝望了一下。后来他跳下来救我,我就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用怕了。”
  没有什么理由的分析,也想不出什么原因,但当被那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抱住时,她就是知道自己这一生都不用再害怕了。
  “为什么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因为我留在陆地上也要被送入皇宫,皇宫里住著一只大老虎,舰队上有一条海龙,但是我比较喜欢海,也喜欢龙,如果左也是死,右也是死,不如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水半夏的目光再次变得幽暗。
  严峻叹了口气,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有谋略,有胆识,原来水半夏真的不像她的外表那样简单。
  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那个复杂的男人吧!
  “酒是他的禁忌,所以大家才那么害怕。”转回刚才的话题,严峻微微皱著眉头说。
  “为什么?”
  “我们只见过他喝一次酒,那是船上第一次遇到海盗,死了十八个人,当时我们的船队也仅仅六十人而已。他喝了酒,一言不发,然后只身闯进了海盗霸占的小岛上,一整夜的时间,我们不准靠近那里,但是眼看著小岛四周的海面都被染红了。回来时,他依然面无表情,眼神却恐怖至极,宛如被修罗附身。三天之后他眼中的杀气才渐渐消散。”
  水半夏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了。
  “所以我们都知道他不能碰酒,否则就会变成一个疯子。这一次你没有真的下不了床,也算一个奇迹了。”
  “可……为什么会这样?”水半夏犹疑地问。
  “这……我只知道,因为酒,他伤害了‘白玉京’的一位兄弟,那是他最信任、最喜欢的人,所以从此他碰到酒就有这种激烈疯狂的反应。至于细节,如果他将来愿意告诉你,还是等他自己说吧。”严峻叹了口气。
  “等……等等,你刚才说到‘白玉京’?”水半夏惊讶地拉住他问。
  严峻点头。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的那个‘白玉京’?”
  严峻再点头。
  “云飞渡居然和‘白玉京’有关系?”水半夏简直不敢置信,她一直觉得海龙舰队和一般战船或商船、渔船都不同,原来和惊天大盗“白玉京”有关联。
  “他是‘白玉京’的五爷。”
  “啊?!哇!”
  严峻若有所思地看著水半夏,“但是他从来不回‘白玉京’,总是独自在海上漂流。虽然他很想回去。”
  水半夏思考了一会儿,忽然微笑的对严峻说:“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尽量努力的。”
  水半夏回到船舱的时候,守护在门口的辛右送给她一对白眼。
  “右右,眼睛坏掉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开点药?”水半夏捏捏他的小脸,全然不理他发怒的表情,“姐姐可是半个大夫喔。”
  “才、不、要!”辛右辛苦拍打掉她可恶的手,“你一定会在药里下毒,害我再也看不见。”
  “咦?你怎么猜中的?”水半夏故作惊讶地看著他,“右右好厉害喔!”
  “啊?你真的要这么做?好恶毒!爷不会饶过你的。”辛右面部扭曲地低声咆哮,像个发怒的小豹子。
  “右右,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吃醋才看我不顺眼?”水半夏双手交抱胸前,上下打量著辛右。
  “谁……谁跟你吃醋?”辛右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水半夏心底狂笑,脸上却依旧装得正经十足。
  “是这样的,我听说许多在海上行船的人呢,因为长年没有女人,可是又不能不解决那个什么身体问题,就往往找男人解决,不知道你们的爷有没有抱过你啊?咱们的右右真是漂亮的孩子呢。”水半夏再次捏捏辛右的小脸。
  这下连辛左也开始面部抽筋,他们的船主夫人还真是爱恶整辛右,看来自己这个倔强的弟弟以后灾难多多了。
  “你闹够了没有?给我滚进来。”舱房里传出男人的咆哮。
  辛左和辛右立即一脸的胆怯,立正站好。
  水半夏噘起嘴巴,皱了皱眉头,在门口又转了几圈,才百般无奈地硬著头皮走进去。
  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她突然有些怕见他,总是心头小鹿乱撞。
  明明感到很害羞、很羞耻,心头却跳跃著欢快的节奏,脑海里总会浮现一些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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