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专家-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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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科的修为比霍金雁、全天际高出不少,为灵寂中期。发生在薜荔山的惨案,早传遍了滏阳城的大小修真门派,大家都知道灵犀门和帝天观结下了深仇大恨,霍金雁和全天际斗符箓的时候肯定不会留任何后手,搞不好会是生死斗,不死不休之局,做为大会的组织者,逍遥门不希望出现命丧当场的惨剧,于是派出了李登科这个强力人物,希望借助于李登科超过两人的修为弹压住局面。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霍金雁和全天际根本不买李登科的账,两人隔着李登科,互相用目光死死盯着对方,如果目光可以当刀使的话,两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过招了上千回合了。夹在两人中间的李登科觉得如坐针芒,后背只冒凉气。他不敢让两位掌门久候,大手一挥,“比赛正式开始。”说罢,闪身退到了擂台的边缘。擂台周围有绳索围成一圈,另外还有防护罩,可以有效防止人员跌落到擂台下面,同时还可以防止斗符箓的余波波及到台下观看比赛的观众。
霍金雁发出一阵哼哼的冷笑,“全道友,你的爱徒杀死了我的独子,这份情意我还没来得及向贵派问候,今天正好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霍金雁一定要好好的报答报答你。”
第二十三章 斗符箓(下)
第二卷第二十三章斗符箓(下)
全天际也不是省油的灯,“霍道友,今天是咱们两家门派了结恩怨的日子,我的徒弟不会白白死在你们灵犀门手中,咱们都别废话了,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哈哈,全道友够爽快。”霍金雁冷笑道,“今天我定会让全道友好好品尝一下我霍某人准备的饕餮盛筵。”
霍金雁的话音还未落,全天际和霍金雁同时一抖手,分别射出一道符箓,两道寒光分别扑向两人的面门,两人同时高声喝道:“爆。”
接连两声爆响,擂台之上腾起了烟雾,全天际和霍金雁不约而同的偷袭了对方,又不约而同的躲过了对方的偷袭,霍金雁脚下使力,纵身往烟雾之外突围,在他跳跃起来的同时,随手用天女散花的手法,丢出了一大把花生米大小的木符,这些木符威力适中,而且制作成本低廉,适合大规模的制造,霍金雁随手扔出的这一把至少也有二三十枚,这些木符笼罩住的面积甚广,只要全天际躲在烟雾中没有动弹,肯定会着了霍金雁的道。
噼里啪啦,一阵爆响之后,擂台之上的烟雾更加浓厚了,这些木符个个都像威力稍次的手榴弹,一起爆炸,形成的杀伤效果可想而知。
霍金雁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微笑,他耐心的等待了片刻,意料之中的全天际的惨叫声却迟迟没有响起,霍金雁不由得勃然变色,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即他刚才撒出的爆雷符没有对全天际造成丝毫的损害。想到这里,霍金雁连忙丢出一道纸符,一股清新的凉风迅速的吹散了擂台上的烟雾,全天际不见了,霍金雁吃了一惊,他霍地转身,刚刚潜伏到霍金雁身后的全天际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现在轮到我进攻了。”说着,全天际打出了一道造型古朴的木符,“霍道友,尝尝五雷符的滋味如何吧?”
木符被蓝白色的电芒笼罩着,发出滋滋的声音,眨眼间已经到了霍金雁的胸口,霍金雁吓出了一身冷汗,两腿一软,躺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五雷符。五雷符突然在霍金雁刚才站立的爆发,轰轰轰,接连五道霹雳划破虚空,打在了擂台之上。
全天际得势不让人,符箓像是不要钱一样,丢出了一个又一个,没有片刻的间隙,霍金雁被势所迫,只能靠着在擂台上打滚,躲过一道又一道符箓,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李登科看出来情势对霍金雁非常不利,尤其是霍金雁当着全滏阳城老百姓的面丢了面子,这个梁子可结大了,他上前一步,打断了比赛,“全掌门暂请歇手,让我问一下,霍掌门是否肯主动认输?”
霍金雁不等他发问,直道:“多谢李道友一片好意,今天我和全天际这个老贼是不死不休之局,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丢了面子的霍金雁不再虚伪的称全天际为‘友’,改称为‘贼’了。
全天际追打着霍金雁正过瘾,突然被李登科打断,顿时恨上了李登科,“李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仗着自己是名门大派的弟子偏袒他霍金雁吗?”
李登科一瞪眼,“大胆,你敢诬蔑我逍遥门?”
全天际豁了出去,挺直腰杆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咱们让滏阳城的父老乡亲评评理,我刚才打的霍金雁毫无还手之力,你却跳了出来,不是意存偏袒是什么?”
霍金雁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全天际破口骂道:“全老贼,你说什么?说我被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呀,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凭你的本事,你能办的到吗?如果不是你卑鄙的用隐形符藏觅了踪迹,这会儿还不知道是谁打谁呢?李道友,你让开,我要和全老贼,刀对刀枪对枪的干一架,今天不打得他满脸桃花开,他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擂台之下,丁翁感叹的道:“全掌门这次为了获胜,是下了大代价的,一枚隐形符价值千两白银,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没影了。”
赵牧道:“仇恨使人丧失理智,无论是全天际还是霍金雁都不会善罢甘休,两人必定还有一番龙争虎斗。”
擂台之上,李登科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全天际和霍金雁都不肯卖他一个面子,他都快忍不住想亲自出手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好,我再也不阻拦你们比赛了,你们接着打。”
全天际和霍金雁都恨不得对方死,在李登科退下来的一瞬间,两人再一次同时甩出了符箓,这次两人甩出的都是压箱底的玉符,是他们花费重金从逍遥殿买回来的玉符,全天际甩出的是一枚烈焰焚身符,霍金雁抛出的是一枚天齑雷符,都是杀伤力比较大的符箓。这次两人都只顾着抢先出手了,等到玉符临身的时候才想起躲避,可是一切都晚了,烈焰焚身符爆出一团火焰瞬间吞噬了霍金雁,与此同时天齑雷符迸发出一团青白色的雷球须臾间把全天际裹住,放出了万千狂暴的霹雳,时间不长,霍金雁和全天际都不成人形了,擂台之下帝天观和灵犀门观战的弟子一起抢上了擂台上,又是扑火又是灭雷的,总算是把两位掌门从鬼门关前抢救了回来。
旧仇未去,又添新恨,两派弟子同时亮出了兵器,眼看着一场杀戮要当众上演了。李登科踏前一步,高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要造反了?你,你,还有你,都把兵器给我收起来,听到没有,胆敢不听命令者,废掉修为,毁其经脉,让他一辈子修不了真。”
一场冲突在逍遥门的强力弹压下消弭于无形之中,可是逍遥门只能管得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如果逍遥门不继续跟进,帝天观与灵犀门之间必有一战,而且是惨烈的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死战。
霍金雁和全天际之间惨烈的斗符箓为符箓大会蒙上了一层阴影,观看斗符箓的很多人觉得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非常不舒服。不少观众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逍遥门举办斗符箓比赛一百多年,经验极为丰富,那个主持斗符箓的中年汉子再次出现在擂台之上,“下面有请来自……红叶城的代表——白虎门的欧阳道友上台和来自……逍遥门的解豸道兄为大家上演一场精彩的斗符箓。”
来自……外城的修真者和本城最大的修真门派斗符箓,这个噱头马上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刚才擂台之下还议论纷纷的人们逐渐停息了下来,把目光转移到了擂台之上。
第二十四章 新式家具(上)
第二卷第二十四章新式家具(上)
和全天际、霍金雁之间的生死斗相比,欧阳谨与解豸之间的斗符箓要平和多了,两人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在切磋一样,谁也不会让对方下不来台。你丢我一个符,我还你一个箓,你放一个冰刺符,我抛一个木盾符,两人不温不火,你来我往,擂台俨然成了两人表演的舞台。两人斗符箓斗的无比华丽,像是新年的焰火,绚丽多彩,夺人耳目,引得台下观看的凡夫俗子们鼓了一次又一次掌,叫好叫的声嘶力竭。
两人在擂台上斗了有一刻钟左右,突然在网格上空观看的修真者出现了一阵骚乱,有人指着内城方向喊道:“快看,逍遥门的律令堂出动了。”
欧阳谨和解豸相视一笑,欧阳谨向后一跳,拱手抱拳道:“解道兄技高一筹,小弟甘拜下风。”
擂台下的人看着正过瘾,两人突然停止了斗符箓,顿时引起了诸人的不满,不知谁带头喝了一声倒彩,不少人纷纷应合。
欧阳谨生的一副白净的面孔,面容俊朗,十足一个阳光少年,他对倒彩之声视若无睹,双手抱拳朝着擂台之下团团一揖,“诸位滏阳城的乡亲,我欧阳谨学艺不精,有负各位的厚望。不过斗符箓才刚刚开始,还有一整天的时间,无数道友等着向各位展示自己的本事,大家何必让我继续献丑呢。实不相瞒,小子已是黔驴技穷了,再在台上多呆一分钟,就要出糗了,还是请诸位乡亲给我留点面子吧。”
欧阳谨谦恭的态度,得体的语言瞬间征服了不少人的心,擂台下的嘘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叫好声。
赵牧暗自点头,这个欧阳谨是个人物,是个搞公关做外交的料,以后找机会一定要好好结交一番。
这时,律令堂的十几个修真者役使着飞剑飞了过来,错落有致散布在了四个擂台周围的空中,他们的站位非常有讲究,隐隐组成了一个攻守兼备的阵势,不大功夫,他们已控制了全场的局势,其中一个修真者朗声喊道:“我等奉掌门之命,特来监督斗符箓比赛,希望参加斗符箓的修真同道能够秉承友好切磋的原则,斗出水平,斗出风格,如果不听劝阻,再次发生死伤事件,是散修的,逐出滏阳城,有师门的,其所在门派永久取消该门派迁移到内城的权利。”
律令堂是逍遥门内部执行门派戒律、处罚违规弟子的机构,全部由修真好手组成,修为最次的也有心动后期,在逍遥门成为滏阳城的最大门派并逐渐取得城池的实际控制权后,律令堂的执法范围逐渐扩大到了全滏阳城,演变成了逍遥门对外最具威慑力的机构之一。
逍遥门掌门贝清辉亲自下令,律令堂出面震慑,两件事叠加在一起,没有一个修真者修真门派敢忽视其中的分量,参加斗符箓的修真者变得拘谨起来,事先准备好的大威力符箓无一例外雪藏了起来,比赛变得干巴空洞起来,偶有斗的激烈的,也在律令堂虎视眈眈的注目下,草草收场。
赵牧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这种斗符箓比赛不看也罢,赵牧和丁翁说了一声之后,挤出人群,回到展位,替下朱贵和狗胜,让他们看斗符箓去了。
北大殿外喧嚣依旧,殿内清静无比,大部分人都到殿外观看斗符箓去了,这时候还有兴趣参观展位的人屈指可数,寥寥无几。赵牧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把两条腿朝桌子上一搭,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闭目养起神来。
“咯咯,赵东家真是清闲啊。”一阵娇笑声传到了赵牧的耳朵里。
赵牧连忙停止浏览杜如海的记忆,睁开眼睛一看,在桌子前俏立着两位女修真者,其中一个是旧识,曾有一面之缘的柴冬月,另外一个,身材娇小玲珑,四十多岁的年纪,丹凤眼的眼角隐隐有鱼尾纹出现,一身剪裁得体的百褶裙,让赵牧尴尬的是他晃来晃去的双脚正对着这个女修真者胸前的双峰。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厘米,只要赵牧的脚稍往前伸一点就可以触及到。那女子已经面有愠色,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那个女人冷哼了一声,扭转了身子,不再看赵牧一眼。
赵牧不想和一个女人计较,自认倒霉,他连忙把收回双脚,站了起来,“你好啊,柴师姐。”
柴冬月知道错不在赵牧,赵牧翘着二郎腿,动也未动,是她的同伴自动送上门的,怨不得别人。柴冬月嫣然一笑,“师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红叶城的修真同道,水淑云水师姐。水师姐,这位就是你想见一面的文秀轩的东家赵牧赵师弟。”
赵牧抱拳道:“水师姐,你好。”
水淑云又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赵东家免礼,小女子承受不起。”
赵牧脸募然沉了下来,旋即又换上了一副职业化的笑容,“不知柴仙子、水道友找在下有何事?”
柴冬月听出了赵牧言语间少了一份亲近之意,她除了暗自嗔怪水淑云无事生非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短时间内重新拉近两者之间的距离,她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