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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恶女落落戏江湖-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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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还年轻,还能折腾折腾时赶紧给撮合上;以后等他们老了再擦出火花,那可就迟啦,想折腾都折腾不起来了!”哎,老妈,看俺这个女儿多会为你着想啊!啧,连俺自己都被感动到了!当然,我这么帮你的另一个小小原因就是,咳,让这些帅大叔们折腾得你没力气打俺老公的主意!(说到底还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

“哦?谢谢撮合啊,回头给你炖点汤药作为答谢。”幕残月笑得戏谑,语气里却有着一种仿佛重生般的轻松和愉悦。没想到此生还能见到她,而她,也并没有忘记自己,不是吗?他愿意,守在有她的地方,哪怕只是这样守在她身边一生一世,他都愿意!

“去去去,爷还没病呢,不要咒我!”我嫩脸微窘,难道俺pp开花的事被他发现了?不会吧?就算再什么神,也没道理光看俺的脸就知道俺pp受伤的事吧,难道——俺的脸跟pp长得很像?

手不自觉的就摸上自己的脸:我没那么衰吧?正在犹疑中,却听他一声轻笑:“纵欲过度。”

我大脑就“轰”的一声就给当机了,整个脸也炸开了一般红了个彻底。我我我我,我很无辜的我……呃,好吧,我承认我最近确实活动频繁了一些,但——人家只是,只是刚开始新婚生活么,小小地甜蜜一下不足为过吧?

安心的脸也红得厉害,抱着我慌忙丢下一句:“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就逃难般地匆匆奔离。

当然了,俺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回过神来,留了一句让他们头大不已的话:“貌似老爹刚离开,就在你们玩亲亲时。”

一大片焦黑的实验室原址上,就剩幕残月和咱妈面面相觑,最后灰溜溜地加紧尾巴过日子去了。相处也那么久了,他们自然都知道咱爹的手段:一时失手随便在你碗里丢点穿肠烂肚的毒药是家常便饭;在你去某处的路上不小心搞了个什么锋利无比、没有生路的机关更是活动筋骨;更可怕的是,你如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头发被剃了,脸被划花了,或者身上少了个什么器官,又或者什么心爱的东西破掉了、烂掉了,那也是很、正、常、的!

结果很意外的,一连三天下来,幕残月竟然一点事都没!还活蹦乱跳,四只齐全得很嘛!不过话说回来,外表是好的,但内心就难说了。看他那精神萎靡的样儿,很明显是长时间没睡好觉,过度紧张担心造成的。内心郁结,心理压力恁大了。每天都有气无力的,只有见到咱妈时会陡然间精神暴涨,那个生龙活虎啊,结果老妈一离开,他马上又变成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了。哎,其实俺有点想懂俺爹的战术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呐!不整他就是最好的整他!

当然,俺后来才知道,咱爹的狠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貌似他对花月离和幕残月下了点啥药,直接导致两人绝育。汗,我现在才发现咱家小慕老公和尚弦月同学真tm都是温柔善良的小兔兔啊!

俺们这一大家子这样红红火火、热热乎乎、打打闹闹的小日子没过多久,某些人,好吧,我承认,其实就是我自己,就开始有想法了。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话说某一天。

“小纯纯啊,喔唷~小心!有只小虫虫爬进你衣服里了哎!”不等苡纯回答,我飞身扑上,把他按进草丛,“我帮你捉,我帮你捉!”

看着身下小受般柔弱的苡纯,我笑得邪恶,感觉自己倏然变身成为大灰狼,正要吃掉这清纯干净又天真的小白兔。

眼看捉啊捉的,终于捉得差不多了,俺又拿出那老掉牙的“杀手锏”,俯下身,丹唇轻启。果然话儿还没说呢,剧情就180度大转变——苡纯忽然间翻个了身,把我华丽丽地压在下边。好吧,我承认你翻身是对的,但问题是——问题是你翻身也该面朝我的好不,你tm背朝我,四仰八叉地整个人躺在我身上是啥意思!

靠之,这小孩也恁不上路子了!心下正抱怨着,却见他忽然就转过身,以手支地,整个人俯撑在我上方,柔顺的长发倾泻而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得我直咽口水,小心肝那个慌啊。忽然间发现,苡纯其实一点都不像小受。

喉结动了动,苡纯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像是受到了神的指使,我不自觉地就想应承下来,张开小嘴,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另一道柔媚的声音给抢了先:“好……”

好?好p啊好!我们生小孩,关你鸟事!我火大地坐起,却不想砰的一声和苡纯彗星撞地球,两个脑瓜子撞得那个疼类,嘶——

一手揉着额头,我另一手不忘按上苡纯头顶,将他也强行压下草丛。借着草丛的掩护,我们没爬几步,就找到了声源。

因为有半人高青草的遮挡,所以看不到里边的香艳场面,只是由那低低的喘息声和细小的吟哦可以略猜一二。

“你刚才……有没听到什么声音?”听声音貌似是——老妈?

“恩?你很不专注哦,跟我在一起,不许想那两个人。”呃?这这这,这个霸道的家伙是谁?真是俺爹么?骗人的吧?恩,一定是哪个声音一样的家伙!

“月——唔——”老妈有些急切,很明显,是想解释她真有听到啥,以示清白。可惜貌似咱爹根本就没打算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用行动表达他的意思了。哎,这真是咱爹咱妈么,一点都没有老年人的自觉嘛!(人家还没老呢)

貌似亲亲结束了,是咱妈有些不稳的声音:“我们生个宝宝来玩儿,好不好嘛!一定要比那小小流氓还可爱!哼!”

可以想象老爹此刻朱唇轻翘,莞尔一笑的神色:“好。”声音轻柔惑人,甚是动听。然后就又是断断续续的那个啥的声音了。

不过俺可管不上那么多了,拉住苡纯就往回跑。一溜烟跑回枫华居,我忿忿一拍桌子:“给我把几位爷叫来!我要召开家庭会议!”

小丫鬟17号一福,蹭蹭蹭奔出门外,跑得那个飞快类,身后扬起好大一阵烟尘。她跑这么急,不是尽职赶着去叫人,而是去给大伙传递小道消息去了:准备瓜子花生糖水饮料,看~~笑话~~咯!没啥,每次夫人一发火,他们就有好戏看了。每次都是笑死人不偿命的,所以大伙都管夫人这发火叫——抽风。

“怎么了?”苡纯搞不清状况,只好随手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往嘴里送。

“太可恶了!竟然还想搞个娃出来!你想想,他们再搞出个娃来,那不就是俺亲弟么!我,一个二十多岁、事业有成、美貌无双、智慧过人、老公成群的绝世大美人,却得称一只奶娃娃为弟弟!更可恶的是,咱生个儿子,明明年纪比那娃大,却还得叫人家叔叔!你说气不气人!哼,一点计划生育的观念都没有!”我重重把茶杯搁在桌上。

“什么计划生育?”刚进门的安心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朝他勾勾手指,是以他坐下,然后我很不客气地坐到他腿上,轻轻扣击着桌面,心里盘算起我的“反娃大作战”计划。

不一会,众老公鱼贯而入。哎,老公多真不错,商量个家庭事件都跟开大会样的,好有成就感啊。详细将目前情况和俺的愤懑讲明,俺慷慨激昂地一挥手:“坚决不能让他们搞出个娃来!”

众男大囧,人家要生娃关你什么事啊!呃……难道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汗,敢情是老婆嫌自己不够努力啊,那回头得好好改进,为促进国家人口兴旺努力了!

还是苡纯最单纯,吐出葡萄籽:“那就让他们不要生好了。”好好跟师傅说,师傅那么好的人,一定会答应的!这样一想,苡纯露出可爱的笑容。

我兴奋地一拍桌子:“对!很好,那就让他们不要生……哼哼,”我笑得阴沉,肩膀还配合着一耸一耸的,“苡纯,真看不出来啊,你小子够狠、够无耻的!让他们生不出来……嘿嘿嘿嘿,咱就将无耻进行到底!来呀,后勤部长,备药!让他们生不出娃娃的药,给你一天,没问题吧?”(误会就是这么产生滴~我可怜的苡纯啊,你就一辈子别想摆脱无耻这个招牌了。)

第二天。

“月月啊,咱家女儿大了,总算贴心了,晓得孝敬爹妈了。”老妈这两天跟老爹打得那个火热呐,整天腻在老爹怀里。当然,后面还跟着她的两大保镖。

“来来来,这是咱刚采的新鲜莲藕做的哦,可好喝了呢。”我一见咱妈,就不自觉笑得那个欢那,鱼儿上勾了哇!

老妈也笑得开心:“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西西tv,谢谢恩母tv,谢谢各位领导,谢谢老公老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谢谢宝贝女儿!”说罢,拉着她的三个宝贝入座,貌似还“一不小心”在幕残月手上小小的揩了下油,在花月离劲腰上悄悄摸了一把。

“那是——什么?”咱爹的脸色有些古怪,将他面前的瓷盅推到我面前。

我眉头一跳,随即想起咱又没在他的羹汤里放啥,没事,身正不怕影子歪!于是俺放大胆子看去:“哇——好大一条虫!!”我尖叫不已。

场面一下就热乎了,祸水、龙衍扑上来抱住我,杜铭轩和尚弦月挡在俺前面,安心和慕离魅将瓷盅丢出窗外,再跃出去一阵猛踩,最后才掸掸衣服拍拍手,走回来:“好了没事了。”

“我、有、事——”我黑线不已,随即嚎哭出来,“我的宝贝虫虫啊,就被你们给害死啦!你们赔我虫虫来,赔我虫虫来!”我捶胸顿足,好大的虫虫啊,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青虫呢!呜……

于是众老公又得手忙脚乱地安慰我,局面混乱不已。过了好一会,才总算平息下来,众男站成一排,齐齐嘘了口气,抹了把汗,动作那个一致啊,跟经过训练的军队似的!看得一干仆从窃笑不已。

抽抽鼻子,我委屈地扁扁小嘴:“那,你们说的喏,一定要给我抓个比这个还大的虫虫!”殊不知,俺这一句话后来又让整个无忧谷掀起了一场波及全谷的“虫虫热”——捉青虫,个头大的有赏!呃,虽然最后是无疾而终了啦,但是这一年,无忧谷的作物收成那是一个好啊!(总算还有点贡献)

“不错,不错!真好喝,还有吗?”老妈面前排了四只瓷盅,明显是把咱三个爹的份儿全给代为收监了,现在贼眼又骨碌碌开始瞄向我面前的了。

我慌忙抱起瓷盅,咕咚咚一口气给喝了个底朝天:“没了没了!”然后很孩子气地把他们往门外推,开始赶人,“吃饱喝足,要睡觉了,你们也去忙吧。嘿嘿,去给俺造个弟弟出来啊~~”我得色地朝老妈扬扬眉。

“没问题!”老妈拍拍饱饱的肚子,攀上花月离,朝她的老公军团一挥手,“走,咱造宝宝去!”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给她造出了一大窝的宝宝来。当然,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后话了。

眼见他们离开了,我立刻兴奋起来:“反娃大作战成功!流氓团取得空前的胜利!”我跳到凳子上开始噼里啪啦鼓掌。

“咳,貌似成功是成功了,可是好象反错人了。”杜铭轩一边查看杯子一边冷冷的说,语气里溢起担忧,“尚弦月,你那药可有解药的?”

“恩?”尚弦月忙走上前,拿起几只杯盏嗅了嗅,最后在某只瓷盅上刮了一点残渣送进嘴里尝了尝,脸色大变,声音也有些不正常了,“呃——美人不怕!我,我这就去配解药!”然后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啥?”我还没反应过来。看看他们的脸色,再看看杜铭轩手上的瓷盅,我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你觉得瓷盅里出现青虫的正常几率有多大?”杜铭轩郁闷不已,当时实在是急切过度,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哎,关己则乱啊。

我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被俺爹给反整了!那,那我岂不是——我慌忙抢过杜铭轩手上的瓷盅,可不,下面那个红红的点儿可是我先前特意点上去方便确认的!我,我自己把那药给喝下去了?怎么会这样?我,我欲哭无泪啊我!

“真好喝。”苡纯放下手里的瓷盅,笑得灿烂纯洁,“还想要。”

“你!你肯定知道的,是不!”我有些怒了,拎起他的衣领。这家伙,他不是神棍么?他肯定知道的!

“知道什么?”苡纯无辜地眨眨眼睛,然后明澈一笑,眼睛顿时弯成了两只小月牙儿,“害人终害己吗?”

靠之!刚升起的爱怜之心又被他后面一句话给气到了。他他他,他果然知道!知道竟然不说!我——我打,我踢,我踹,我抽!呜——为了避免伤到那张笑得干净纯洁的脸,我打的是自个儿,踢的是桌子,踹的是板凳,抽的是风啊!

好在尚弦月还是个值得信赖的家庭医生,没几天就把解药给我配出来了。我将信将疑地给灌下去,现在就等肚子的消息了。我从来没有如此热切地盼望着恶心想吐的感觉呀。

从这以后,尚弦月是天天往我这跑,而且还师出有名:给我诊脉。众老公不服,也天天往我这跑,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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