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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海鲜族的浪漫物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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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吗?”语气有些疏冷。
  “我是来恭喜你的!”她以热情迎上。
  书寒朝前走了一步,在她面前伫足了下来。“是恭喜我升官?还是恭喜我娶到千金小姐。”
  旎菱听出他口气的天壤之别,以往那位谦卑又有礼的书寒呢?
  “我两样都恭喜,书寒,你也看到了,和若彤在一起,你就不用一辈子老死当个小警员,不但家里环境改善了,还可提高自己的声望,这样不也挺好的。”她越是这么说,书寒越恼。
  “我不知道你今天来说这话对你有什么好处?若是真心想祝福我的话,别忘了……来参加我的婚礼。”他眼眶也渐濡湿,神情落寞。
  “书寒!请相信我是为了你好、你的前途打算,爱情是不能当饭吃的,再说你母亲又希望你在警界能早日出人头地,娶若彤是不错的抉择,她会给你一切的。”
  “包括……爱吗?”他轻轻回堵了她一句,想藉此撩拨她心底深处的真挚。
  她昧着良心,想用坚定的眼神来欺瞒一切。“是的!”
  “你骗人!”他一脚踢开身边的一张椅子,头靠在墙上,久久无法自己。
  旎菱也不忍心见他如此,一把从后搂紧他的背,将他后襟染成一片泪海。“书寒,恨只恨我俩认识得太晚,我不能对不起若彤,她不是一个能经得起打击的女孩子,要是你离开了她而与我在一起,所有的人都不会原谅我们的,你要考虑到现实面,别把痛苦带给我们身边一些无辜的人。”
  她将脸紧紧贴在书寒温热的身躯,她听得到他内心的痛苦撞击。这一次……说不定可是最后的一次温存。
  不料,书寒却缓缓地将她推离,严肃绝情地告诉她。“别这样,给人看到不大好,我是个警务人员,又身为副小队长……今后没事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免得坏了你的名节。”
  他毅然决然地踏出警察局,佯装去巡逻市镇,留下旎菱一人槁木死灰地面对这残酷的事实。
  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体谅的,一定会原谅她这样的一个决定。
  就这样,一直到书寒自杀的那场死亡婚礼,旎菱就再也没见到他一面了,这段情,也正式随着他的安眠而溘然长逝了。
  第六章
  方筠极不耐烦地在电话旁等候若彤的回音。“你到底决定得如何了?”
  “我觉得还是别去看他好了,反正有旎菱在照顾,我去了也是多余。”她的结论颇令方筠喷饭的。
  “你以为你这样做很伟大吗?之前旎菱才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你现在又要步她的后尘?”语气中有七分气愤、三分无奈。
  “你也知道旎菱现在和我的关系越来越恶化,我若再去找穆哲,岂不存心跟她过意不去。”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穆哲?”她火了,问起话来也不甚客气。
  “我承认他很优秀,也对我表示好感,我何尝不希望有像他如此深情的男人所疼爱,但……”
  “你别再说了!”她截断她的话。“有这些认同就够了,基本上他的对象就是你,你若对他也有意思,就别再迟疑了,再让你这样作茧自缚,困在自己的迷网中,迟早你会死得比书寒还惨,别多废话了,十分钟后我去你家接你。”“?”地一声,电话应声而断。
  是命运?还是另一次崭新的机会在等待她?
  若彤如是问着自己。
  一到穆哲家中,见门儿敞着,仿佛早预料好她会到访似的,原本踟蹰的心在好奇的驱使下,指尖轻轻碰触了门面一下,发出风铃儿晶脆的悦音,整个客厅空荡荡的,却是异常的一尘不染。
  她几度想叫唤出声,却硬是按捺住了,一切等方筠停好车上来再说吧!
  “车也停太久了吧!”她在心中自问着,还不停地朝门外探头一看。
  就在她为方筠的迟迟未到而惶急不已时,“?啷——”,卧房内的一阵水杯重摔之声,在她心头响朗开来。
  她疾步迈向门边,探头向门内观望,室内一片窗明几凈,白色的床单上一名神情憔悴的男子正俯身侧弯欲拾地上的玻璃,然而,显然有些力不从心,指尖始终难以触及杯身。
  “小心!”若彤大叫出声,穆哲一时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
  “若……彤,你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羸弱,但漾起的笑意却充满着无限的满足。
  她吃力地将穆哲从床下扶上去,看得出来,他瘦得凶,精神也不是很好。
  “你这是何苦呢?看你这样子,我会更不安的。”她捂着嘴,尽量吞下伤悲。
  穆哲双手拾俯起她的柔荑,将它贴往枯萎的脸庞。“你来了,真好!”
  若彤直觉上感到不该再说什么好来回绝那病笃的身形,他今日会相思成疾,全是自己私心所致,尤其亲眼目睹他的惨容,再重的话也尽落腹中,暂不想提。
  “别再这样对待自己好吗?如果能让你快点恢复如往昔,我愿意帮你的。”若彤一边关怀地朝他额前浓发来回地顺着,一边泪中带笑地看他。
  “留下来陪我,别走——”他深情的眼眸宛如一泓黝黑的潭水。
  “可是……旎菱。”关键性的一点一直是若彤心中的阴影。
  “那只要七天就好,方筠答应我要支开旎菱,就算陪我只有七天也好。”他眼神深情而渴望。
  若彤本性就不是硬得下心肠的人,更是见不得因爱而流露的真情,那忱捆的星眸,在在诉着千丝万缕的衷曲,那是一种男人最脆弱的眼神,温柔而专注令她不得不折服。
  “那你也要答应我将身体养好,别再折磨自己了!”她何尝不想在他身旁陪他,被爱比爱人的滋味幸福多了。
  穆哲颔首,允诺她的要求,此时,方筠进门了。
  “真是的!找个停车位真不方便!”她边骂边走了进来,看见两人已卿卿我我地缱绻在一块,不禁贼贼地一笑。“我说嘛!你们两人怎耐得住相思?”
  “少说些不正经的话,对了,你答应要支开旎菱,这不太容易吧!”若彤的心结又涌上台面。
  方筠敛起笑意,有些感伤地说:“我准备到加拿大念两年的书,所以可以藉这名义叫旎菱陪我去看学校的环境。”
  “你要出国?”若彤如遭电殛,这至情至性的贴心好友,就要离她而去了!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再不多念点书,以后要靠什么吃饭,我又不像你有个那么有钱的家;而且……还有人那么爱你,我什么都没有,活到这个年纪,感情生活一直空白,工作又无法突破瓶颈,我总不能一辈子就这样糟蹋掉吧!”她越说越心伤,最后竟哭了出来。
  若彤上前搂她入怀。“我不是想碍着你的前途,是我舍不得你呀!你是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唯一没和我吵过架的好朋友,你一走,以后我找谁谈心事?”
  方筠之所以不想太早告诉若彤,主要是她太了解若彤那双鱼座情感丰沛的个性,一定会难过不已。“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拜托,都几岁了,还哭得跟个小孩一样。”
  “想当初,你、我和旎菱我们三朵花天天形影不离,感情好得不能再好,而今,一个是淡了,一个是远了,到头来,还是只有我孑然一身,有时候想想,人为什么要长大,如果可以,选一个时空停住,那该有多好!”她无远弗届的翩翩追忆,总有现实的阴影破坏美感。
  方筠绾起她的长发,柔情地说:“有穆哲在,你并不寂寞!”
  “可是……”
  “旎菱的话,我到加拿大后自会开导她,再怎么说,我的话她还是听得进八分的。”方筠不等她开口,很有默契地就将话给补上。
  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真心的道谢,友谊的极限不也就是如此?她何德何能,竟受方筠如此的关爱。“谢谢你,方筠。”她哽咽地说。
  两人紧拥在黄昏的夕暮中,宛若夕阳余晖般地依依不舍。
  方筠走了!
  她不让若彤到机场去送她,除了怕那种离情依依的场景外,主要是旎菱也在身旁,怕两人尴尬。
  在送走方筠的隔一天,若彤便来到穆哲家中,尽心地为他料理家务,这些洒扫擦抹对她而言虽是生疏了点,但她一点一滴用心学习,倒也渐入佳境。
  “若彤!别老是忘了休息,我要你来可不是让你当菲佣的。”他抢下她的扫把,拉了张椅子命她坐下。
  “我还怕我做得不好被你嫌呢!”她第一次在穆哲面前用娇嗔的口吻说着,感到无比窝心。
  穆哲见他一副小鸟依人、娇媚可人样,就忍不住将她紧搂入怀,肆意地沉溺在她雪香的粉颈中。
  “你病都好了啊?这么不正经。”她克制住这份温存,移开他的唇,半喜半嗔地瞅着他。
  他才不愿失去这温存的好机会,便一个伸手揽腰将她环住说:“我的心跳不规律,给我人工呼吸吧!”他的嘴角似笑非笑。
  “哪有人站着人工呼吸的。”她依旧不理睬他,语气却松动不少。
  “那我们躺下来人工呼吸吧!”他半开玩笑地说。
  若彤才不愿让他这么早就得逞,一想起上次在海边的经验,她就越觉得太早给男人一切,相对地,也会太早失去一切。
  “哦,对了!我炉上还炖着鸡汤呢!”她借机岔开话题。
  穆哲依旧眷恋娇偎在她的温香软玉之中,他兀自陶醉在那耳鬓厮磨的愉悦之间,不知怎的,他竟迷上了那种依恋,说什么也不肯让若彤自他怀中溜去。
  “不要嘛!好痒哦!”若彤实在受不了穆哲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但也不舍执意反抗他的温柔,直到一股烧焦味直扑入鼻……
  “嗯?你真的在煮东西?”穆哲大梦初醒,一下子从温柔乡惊跳了出来。
  若彤再不拨开他也不行了,一溜烟儿冲进厨房,掀开锅盖一看。“都是你啦!变‘烧久鸡’了,我不管,你还是得喝光它。”
  “这个嘛……”望着那一锅黑稠稠的“乌”鸡汤,穆哲竟要耍起赖来了。“我还是个病人,你忍心让我喝这东西。”
  若彤当然是跟他闹着玩的,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第一次尝试到何谓爱情的甜蜜,这是以往在书寒身上找不到的。
  穆哲握着她抓住汤柄的手,在小小的锅池内搅啊搅的,虽然所溢出的味道已失去烹饪的原味,但自若彤身上所盈绽出淡雅的少女幽香,才是穆哲身心的主食,他柔柔地在她锁骨间品鲜,若彤仰起头,贴在他结实的硕肩,以无拘无束的开放尽量放纵他的掠夺,舌蕾如尝甜食般地舔舐着她有着香草味的粉颈,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回滑飘,恣意而热情,令若彤轻颤不已。
  “难怪旎菱会如此迷恋你,你的确有令女人心动的条件。”她合睫着细喃。
  “别把我想成是那种用情不专的男子,这份用情可是我所深爱女子的专利品。”他唇不离颈地摩挲着。
  若彤的眼眸柔缓绽放,轻声叹道:“真希望旎菱不会有什么意见才好。”
  “你又何需庸人自扰呢?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旎菱会自己调适的。”
  “但愿正如你所想的。”她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深情款款地用剪水眸子看着他。“爱情真教人痴狂,难怪很少有女人愿意一生抱持独身主义,只要一陷入,想不参与都情不自禁了。”
  穆哲也配合性地将她纤腰搂起,这幅蟹与鱼的浪漫情怀,就像在七月璀璨的星空下,看美人鱼自海边跃起,在礁岩上哼着歌曲等王子的到来,而一旦两人在波光粼粼的银色浪海边夜半私语时,所有的景致都是静止的,只有月光映入白沙上的晖夜,能印出两人轮廓鲜明的美颜,在互倾惦念之情。
  “若彤,我想等圣诞节的重头戏一结束,就决定……”他故意卖关子,在她颊上轻啄了一下。
  “决定什么?”他慧黠的秀眉一挑。
  “就是那个……你知道的嘛!”不擅主动的天性,确实令他要说出“求婚”二字也是滞碍难行。
  “我可不懂,你别叫我猜。”她斜睨了他一眼。
  “就是——要你名正言顺地陪在我身边,天天熬鸡汤给我喝。”拐了几个弯,就是不愿将重点轻脱出口。
  “你想得美,叫旎菱熬给你喝!”她忍不住开了玩笑。
  “若彤——”他板起脸。“以后别再提旎菱,就算是开玩笑我也不允许,我们已经不知如何去抚慰她的心灵了,又怎好老把她当取笑的对象。”
  “对不起嘛!”她也歉疚地低下头,两人之间有几秒的沉默。她摆出小娇妻的俏像,忙吓坏了穆哲。
  忽然,一声清脆的电话铃,打破了沉静,让若彤得以解脱,她奔到话筒边。
  “是我啦!连你死党的姐妹都听不出声音来了?”
  “你是——方筠?”她语气半惊半喜。
  “才两天没听到声音就全忘了我呀!可见得你当初的眼泪是假的。”她在国外仍不忘调侃她。
  “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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