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脉脉,总裁那点坏!-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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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真让她走了?”童童牵住了苏湛的大手,看着那早已消失在人群里的身影,学着大人的模样轻叹出声。
“嗯,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不讨厌那个人了的?”苏湛俯身将童童抱起来,大步转身朝机场门口走去,便走便问。
“其实他本来就不讨厌啊,而且长得好漂亮啊!尤其是他的眼睛!”童童说着,吸溜了一下即将要掉下来的口水,眼睛里冒出了金星。
“额——”苏湛吸了吸鼻子,“他要是知道你说他漂亮,他会打你屁股的!”
“啊,他敢?他敢打我,我就抢了他老婆!”童童挥舞着拳头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苏湛蹙了蹙眉,伸手点了点了童童的额头,垂眸时看到了他脖子上悬挂着的那枚长命锁,他记得,那晚上,混乱中,他将这枚从蓝茵手里夺过来的长命锁递给了齐明晏的!
“童童,这锁,谁给你的?”
“美人爸爸!呀”童童眯了眯眼,微微笑,小肥手拽着那长命锁,又流出了一串口水。
额,刚才还一个‘他’一个‘他’的叫唤着,几秒钟不到就改称呼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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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城飞机场,蓝茵下了飞机脑子还晕沉沉的,呼吸着熟悉的新鲜空气,她走出了机场大厅,有些茫然地不知道该去哪儿,她站在路口,伸手想要拦下一辆出租车,却见一辆白色的敞篷跑车停在了她面前,一个穿着花色衬衣戴着黑色墨镜的男子趴在了车门上,冲着蓝茵招招手,眼镜一摘!
“嗨,好巧啊!”
蓝茵竖起了眉头,是啊,好巧啊!她怎么就撞见了孟天阳了呢?
一路上孟天阳都用他那带有磁性的嗓音像播音一样跟蓝茵讲诉着近段时间的生活状况和生活中的一些趣事,只可惜他看出了坐在旁边的女子是没心思听他说话了,不由得蹙了蹙眉,唉,可恶的苏湛,八百里加急CALL他赶来机场接人。
倒霉催的,今天早上自己还见到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赖在Q城又不肯走,还有季家那个神经质的少爷,隔三差五地溜过来,让Q城不少混黑的人都在担心着是不是地盘的老大要易主了,靠,他才刚坐上老大的位置,凳子都没坐热呢!
“去老地方看看?”孟天阳咕哝着说道,瞄了蓝茵一眼,见她脸上没有异样的表情,这才松了口气,啊啊啊,蓝茵,赶紧将赖在这里不肯走的某人给领走,他这里又不是流浪猫狗的收养地,每天还得惊心胆战地担心那个人要是会不会缺胳膊少腿的,因为韩墨那混蛋说了,齐明晏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他就挥刀过来砍了他!
这些都是些啥素质的人啊!
跑车飞快地驶向了老街口,蓝茵坐在车里望着车外的景象,愣愣地凝视着一个方向,心里却忍不住地惊叹了起来,夜家,老宅!
不是已经在那一晚彻底烧毁了吗?
怎么会?还像是跟以前的一模一样?
这一个月以来蓝茵是刻意没有去看有关C市和Q城的各种消息,她也不知道,这条在一个月以前化为灰烬的老街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
当她站在院子门口,看着从院子里朝外扑出围墙外的那一丛火红的九重葛,火艳艳的景象就像是三年前她刚来这里时的模样。
她推开有些泛黄的木门,门开了,院子里四角小板凳,旁边摆放着的几个小花盆,还有那口有着古老历史的老井,她走过去,伸手触摸着井口有些恪手的水泥地边缘,低头看着只有一尺深的距离便能触及到了井水,还诧异地发现了里面游动着的两条金鱼,一条白色的,一条红色的。
她惊喜地伸手去摸,感觉到井水凉凉的触感,她差点喜极而泣了,转过身去,抬头望着头顶遮住了烈阳的高大樱桃树,树上缀满了红宝石一样的樱桃,微风拂过,樱桃的叶子轻轻地晃动着,她想起了记忆里的那一个画面,一个男孩子趴在樱桃树上,一个小女孩蹲在树下,眼巴巴地望着树上的樱桃,嘟起了小嘴。
“妹妹,你要哪颗?告诉哥哥,我给你摘去!”
“要,要!”
“乖,等哥哥给你摘!”
哥哥!
凝着树上红艳艳的樱桃果实,她却泪流满面。
“想要哪颗?我给你摘!”身后想起一声轻柔的声音,背对着门口的蓝茵却因为听到这个声音而哭得更加厉害了起来,她没有回头,只是伸出颤抖地手指着头顶那一簇红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带着颤抖的哭音,“我要那颗!”
身后的人走了过来,跨步站上了水泥台,伸出手踮起脚尖轻松地就将那颗最红最大的樱桃摘了下来,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擦了擦,放在嘴边吹了吹,放在了她的嘴边!
一颗红樱桃!
一双红眼睛!
一行清泪滚滚而落。
她张了张唇,咬住了那颗送在嘴边的红樱桃,贝齿咬破薄薄的皮。
“甜吗?”他轻轻地问。
她直点头,止不住地泪流满面。
那一年杏花微雨,她望见了他,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的漂亮动人,近看时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她被那惊鸿一瞥怔得脑子发晕,好久之后才战战兢兢地开口,掩饰不住内心的自卑和怯弱。
她说。
“我叫蓝茵,天空湛蓝的蓝,碧草茵茵的茵!”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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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剧场:许你今生来世
很久很久以前的海洋国度里,有一条漂亮的美人鱼,她有着弯卷的大/波/浪式的卷发,有一双很美很美的眼睛,像天上闪亮的星星,她每次深夜都会从深海里游出水面,拍打着有着银色鱼鳞的鱼尾,仰头痴痴地望着天上的月亮,用悦耳的歌喉哼出甜美的歌声。言欤珧畱。。。。。
皎月生辉,吹过的晚风带着丝丝的凉意。
梦里有着如此唯美的画卷,他朦朦胧胧地听到有人低低说话的声音。
他一睁眼便望见了那双梦里顾盼生辉的眼睛,曲卷的长发垂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睡在了床边的地板上,姿势像极了他梦里的那条美人鱼,弯曲着双腿,侧着身子,一手托着下颚,见他醒来,她急忙爬起来靠在床边坐了过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蓝茵语气还有些紧张,触摸着他的额头,不放心地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最后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退烧了!
床上的男人一言不发地任由她摆弄着,只是用那双蓝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不放,听见她说要去给他倒杯水,他猛然一伸手将要起身去外面倒水的女子抱住了。
蓝茵还没有站起来就被他抱起来拖到了床上,她来不及惊呼发现自己此时正压在他身上,对上他的目光,她心里微微一疼,低低说道:“别闹了!”他正感冒发烧着,昨晚上吓坏她了,反反复复地高烧不断,她用尽了办法都收效甚微,最后还是打了120急救电话,医护人员上来在家里为他输液,怕点滴药水断了,她是一夜未合眼,他睡觉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睡在左手边的床沿边上,所以她只好睡在了他左手边的地板上了,时刻都能观察到他的情况。
抱着她的人没动,只听得见他有些沉的呼吸声,蓝茵想从他身上挪下来,他又像孩子似的不肯松手,最后她只好妥协了,“我一分钟就回来,好不好?”说完,伸出手指指腹触摸着他发干的唇瓣,她有给他用棉签沾了水涂抹嘴唇,但现在看来光是涂抹了那一层还远远不够。
凝着她微微发红的眼圈,他心疼地蹙了蹙眉,听话得松开了手,迷迷糊糊了一晚上,却总能感觉到她在自己的身边,本以为自己在做梦,一睁眼便见到了睡在地板上的她。
蓝茵打着光脚就走出了卧室,去外面倒了一杯水进来,并伸手把卧室里的大灯打开了,灯光一亮,卧室里明亮了起来,齐明晏伸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眯了眯眼,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棉质睡衣,又看了看蓝茵身上的那套,是花色相同的情侣版睡衣,他垂眸时,眼睛里划过一抹动容的暖意来。
“来,喝水!”蓝茵坐在了床边,伸手把水杯递了过去,见他喝了一口就停了下来,蓝茵蹙眉轻语:“你发烧了,该多喝一些白开水!”
齐明晏看了看她,他最不喜欢喝白开水了!她难道不知道?
“齐明晏!”蓝茵见他喝了一口就不肯喝了,秀眉挑了起来。
“加糖!”齐明晏把水杯递了过来,神情颇为严肃,表示他不要喝这种没有味道的东东,而且昨晚上迷迷糊糊地被她灌了什么药,现在喝白开水感觉嘴巴有些苦!
“不行!”医生说他本来就上火,喝白开水最好!
齐明晏怒了努嘴,递过来的水杯依然不肯收回去,不依不饶地盯着蓝茵看,不加糖坚决不喝!
吓!
他一个病人,居然还有这种气势!蓝茵抽了抽嘴角,被他紧盯着浑身都要发毛了,只好磨磨蹭蹭地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糖来,只不过没有递给他,而是揣在自己的怀里,“你先喝完了,再给你吃糖!”否则,门都没有!
齐明晏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啊,如果他没有记错,他才是病人!
还不喝?
蓝茵从糖盒子里摸出一颗糖来当着他的面剥开了糖纸就往自己嘴里塞,还故意唧吧唧吧了几口,“好甜啊!”
久久式一一。话说这种甜蜜的引/诱果然有了效果,齐大少皱紧了眉头一声不吭地埋头喝光了那一杯白开水,然后朝蓝茵一伸手,蓝茵嘿嘿嘿笑道,看,小狐狸总算赢了老狐狸一局!哪怕此时的老狐狸生了病,虽然有点胜之不武,但确实是好有成就感啊!
蓝茵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正坐过去要给他逃掏糖吃,低着头含糊不清地问道:“齐明晏,你喜欢红色的哦,我给你挑一颗大红色的,你等着啊!”像哄小童童似的,蓝茵应付起孩子来是得心应手了,她正全神贯注地伸手掏盒子里的那颗大红色的糖果,糖盒子却移位了,她抬头,那张俊颜就靠了过来,在她呆愣之际,伸出舌尖舔了舔了她的唇角,意犹未尽地又打了个圈,最后便浅尝辄止,低语道:“我要吃你嘴里的那颗!”话语刚落,蝶翼般的吻瞬间便如暴雨侵袭般地袭来。
如此亲密地亲吻,揉进怀里的柔软肢体是实实在在的温暖,蓝茵被他吻得脸颊潮红一片,她愣愣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仍由他欲与索取,她隐约看见他眼神里飘出来的温暖笑意,心口一荡,舌尖被弹开,嘴里的那颗糖瞬间移了位,剩下柔软的唇瓣在她唇间辗转反侧着,直至他移开了脸,她还愣在那里,听见他嘴里‘咔嚓’一声,是糖果被脆生生咬碎了的声音,她心里一咯噔,急忙回神才看到闲适依靠在软枕上的齐大少正用那双灼灼其华的蓝眸望着她,笑了!
“蓝茵,嗯,还不够?”他嘴里的糖咬得啵噔啵噔清脆又诱/人,还伸出舌头若无其事地舔着自己的红唇,脸上的疲倦是一扫而光。
嗯?不够?什么不够?反问句还是肯定句?
蓝茵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凝眉暗思,半响才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急忙摸到自己的脸,才发现脸已经发烫到快燃起来了,啊啊啊,他说的话有歧义啊!
蓝茵红着一张脸,觉得自己又被他占了便宜,嘟着嘴,心里暗叹着我不跟生病的人一般见识,这样的阿Q精神很快便使得蓝姑娘心情舒畅了些。
“困!”齐明晏吃完了一颗糖,舔了舔嘴,把目光转向了她。
“躺下去休息,天还没亮呢!”蓝茵说着,捡起地上的外衣要往自己身上套去,却见他依然望着她,重复地说着,“困!”
蓝茵只好坐在床边为他盖好了被子,出手太重了些,将他的那张脸都盖在被子里的,但一只从被褥里伸出来的手却精准地拉住她的手腕,脸被盖着,蓝茵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那只手就那么轻轻地握着,她移开,他又抓了过来,如此反复,他不厌其烦地被甩开又重新拉过来,最后蓝茵哭笑不得,掀开被子睡了进去,床上的人反应敏捷地伸手将她抱住被褥里一拖一拽,她便被他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被褥里的温度因为两个人的呼吸也渐渐地高了起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怦怦怦怦地在静寂的空间里响了起来,抱着她细腰的手慢慢地收紧,紧得她都快出不了气了,湿软的唇瓣凑了过来一点点地从她的额头开始轻轻地亲吻着,每一个吻落下,怀里的人都微微地打着颤,他为此更加轻柔了些。
一个半月了,没有她的日子,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漫漫长夜,每一天晚上都失眠,他紧绷的神经越来越紧,在终于见到她的那一刻瞬间给绷断了,她才刚回来,他就高烧不断,还害得她彻夜未眠,她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