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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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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沈祭梵往前走了几步,很快警觉身边人不在,当即回头。

安以然扭头看,一个长得分外可爱的小孩抓着她的衣摆,手上拿着一朵玫瑰,见她回头赶紧递给她。

“姐姐,送你的。”

奇怪的,声音很怪异,像是刻意伪装的,并没有童稚的感觉,而且,说的是中文。

安以然哪想得到别的?她倒是没想要孩子的花,只是想伸手摸摸他的头。而沈祭梵回头的时候正好是安以然伸手的时候,沈祭梵怒声而出:

“然然!”

安以然微愣,动作僵住,俯低的身子又直起来,不解看着沈祭梵。沈祭梵疾风而过,雪亮的刀刃破空而出,先他一步飞去,在那小孩感到情况有变忽然拔刀刺向安以然之前,飞刀“嗖”地一声插、进孩子头上,正中脑门。

安以然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边的孩子已经撑大了眼睛倒在血泊中。当即尖叫一声:

“啊--”

沈祭梵在这顷刻间已经来到她身边,铁臂一伸将她勾近身边快步退进死角。

安以然捶打着沈祭梵,又急又怒:“你疯了,沈祭梵,他是无辜的,他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那么残忍?”

“他比你父亲年纪还大,孩子?”沈祭梵怒气喷薄而出,紧紧箍着她不准再动,安以然拧紧眉狠狠咬着唇,用力推开他:“你杀的是人,沈祭梵,是人!”

沈祭梵没多余的心思跟她解释,幽深的双眼满是深不见底的光,微微探出脸观察街上的动静。街上人在经过刚才的变动已经哄闹着离开,此时街道中间正空无一人。

安以然在沈祭梵这稍微松懈的时候气恼的推开他,赌气的往外走。明明是他错了,还摆出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这让安以然很不能接受。无论怎么样,那是人命。

沈祭梵一惊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外面已然响起枪声。

“然然……”

沈祭梵根本顾不得许多,想要冲出去把她拉回来却被一片密集的子弹堵在死角。

安以然哪里知道会是这样的状况,明明宽敞的安静的街道,怎么会忽然变成人间修罗?密集的枪声冲向天际,子弹如雨点一般从她身边擦过。当即吓得她面如死灰,惨叫声连连。

“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稍微一现身,子弹就全全扫射过去。

“啊,啊……沈祭梵……”安以然顿时吓得抱头鼠窜,不停的喊着沈祭梵。

“别动!然,蹲地上,别跑。”沈祭梵怒气昭然若揭,却又不得不压下怒气好声对她说。安以然依言蹲下去,手捂住耳朵,紧紧闭上眼睛,不停的自我催眠,这是古惑仔电影,不是真的。

安以然没有被射成马蜂窝,并不是她运气好,而是对方要捉活的,用来牵制沈祭梵。能牵制沈祭梵的是一个叫娅菲尔的女人,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而如今这个被沈祭梵袒护的女人分量也不低。

沈祭梵也猜到对方的用意,果然很快,对方的武装势力出现,端着枪一步一步接近安以然。

安以然吓得跪坐在地上,眼泪直滚,“不要,不要……沈祭梵、沈祭梵救我……沈祭梵……”

沈祭梵脱下身上的黑色麻衣,整件煽动,身体在这瞬间如闪电一般冲出去。子弹过隙,沈祭梵旋转着的麻衣如一张巨网张开,更如飓风一般以极快的速度转动着,疾风和布面形成一道坚硬的墙,而子弹竟然没能穿透,碰触在钢铁般的表面时全部击落在地。

在沈祭梵冲出去的同时,暗卫营和飞鹰堂的人同时出动,在第二围快速进攻,专攻死角,攻破武装势力。魏峥和舒默在这同时从人上方一跃而起,稳稳落在武装部队前方的同时,身体当即一个三百六度的翻转,踢落前排人的枪支,在子弹停歇的空间朝沈祭梵越过去。

沈祭梵扔掉手上的麻衣,伸手去拉安以然。然而这间不容发之时从塔楼上破空而来的子弹“嘭”地射入沈祭梵左手肩膀,因为做过消音处理,在子弹带着疾风近身时沈祭梵才有所感应,然而这时候发觉已经迟了一步,“嘭”地又是一声金属撞进血肉身躯的闷响,连中两枪,血流如注。

“沈祭梵……”安以然抬眼望去,满眼的红色,忽然不要命的往他身边爬,哭得撕心裂肺。

沈祭梵身形微晃,而安以然却在此时被套索套住,瞬间被拖开老远。沈祭梵往前跨步的同时,安以然已经被扣住,枪支直比在她额头。沈祭梵脚步被钉住一般停在原地,双目爆红,拳头一捏,肩膀上一股热血喷涌。

“沈祭梵……”枪林弹雨中,远远只能听见安以然低低的呼喊声,沈祭梵眼中全是狂怒的烈火在燃烧。

此刻,塔楼上再次瞄准目标,枪口精准的指在沈祭梵心脏位置。开枪,“嗖”地一声闷响子弹被推出去,而于此同时,沈祭梵微微侧目,右手一甩,带着深寒之气的钢刀在顷刻间飞出,速度极快,力道极大,破空而过时“哧”地一声与穿空而过的子弹擦身而过,火花四溅,紧跟着不过眨眼的功夫,暗藏在楼上的人惨叫一声从楼上摔下来,“嘭”地一声砸在地上,血水四溅。

魏峥也在沈祭梵出手的同时快速上前,子弹近身时,他竟用双手去挡,手形以闪电般的速度挥动,在射入沈祭梵身体的前一秒夺手而过,子弹被他劫在手中。

是的,沈祭梵这一届的四大暗卫都有异于常人的本事,而魏峥,就是生了一双非人类的手,单手劈砖并不是神话。

沈祭梵在舒默近身时倒地陷入昏迷,一场严重的流血事件发生得突然消失的也极快。

在政府武装部队闻讯赶来镇压时,街道早已经空无一人,只剩地面上来不及清理的血迹。北部割据着不少武装力量,常为争抢地盘、毒品交易等发生枪战流血事件,而像今天这样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进行的,却是极少,所以,政府对此很谨慎,很快部队包围将清盛整个包围。



安以然看到沈祭梵晕倒,当下就抓狂了,拼命摆脱钳制她的人,结果挨了一枪板子,立马晕了。安以然以为她可能死定了,晕过去前她看得很清楚,这些人连自己人都会无情的开枪。

她是在隔天下午醒来的,醒来的头一个想法是,她最近真的睡太多了,是不是这预示着她很快会永远睡下去?再也醒不来了?

醒来后睁开眼睛看着装饰得极其复杂的天花板,头有些晕,有点痛。复杂的花纹看得她眼晕,忽然眼前血红一片,安以然瞬间坐起身来出声喊道:

“沈祭梵……”

安以然翻身下床,光着脚踩在松软的厚毛毯面上,要跑出去开门,然而一开门,门口两端着枪站得笔直的雄壮男人吓得她双腿一软,立马“嘭”一声赶紧摔上门,然后背靠着门直拍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这是、被软禁了吗?

怎么办?她要怎么离开这里?她急切的想知道沈祭梵有没有事,他中了两枪啊,那么多血,他应该不会死吧,他那么厉害的人,应该不会的。

安以然在屋里急得团团转,门却在这时候开了,她猛地转身,戒备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眉头紧紧拧着。

男人长得很高,面容清俊,狭长双眼被斜长额前长发挡了大半,只有些许凌厉的目光从发丝中泄露出来。

安以然看着朝她走来的人,一时间竟然觉得熟悉。而这片刻间又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怎么会跟拿着枪随便杀人的人熟悉?太荒唐了,男人缓步靠近的同时,她快步往后退,绕过床退到床的另一边,极力镇定的眼神怎么也掩饰不住心底的慌乱和无助,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

男人停在床的一边,安以然总算松了口气。也仅仅是片刻,立马又提起心来,强装镇定,出声问: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微微颤抖的声音早已泄露她紧张害怕的心,也不确定他能不能听懂她的话,咬着牙,死死瞪着前面的人,企图拿眼神示威。

霍弋挑着丝冷然的笑,双手插裤兜里,样子很是漫不经心,看着前面避他如毒物的女人,目光大喇喇的上下打量着。

怪不得一直查不到她的行踪,原来是被沈祭梵藏了起来。啧啧,今天再见她,比他记忆中美好多了,这种女人就适合圈养在家里慢慢玩,就那小模样儿瞧着就挺令人赏心悦目的。

安以然被男人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拳头紧紧捏着,咬牙横瞪,再出口道:

“你为什么要抓我?”

样子像极了被逼到无路可退的动物,明显也是急了。

霍弋拉着笑,顿了下才缓缓出声道:“我们见过的,美丽的小姐,你忘了?”

安以然眼里瞬间飘上疑惑,她是有种熟悉的感觉,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不过她倒是挺会讨巧,也不管真假,他说见过就见过吧,管他什么时候。心里心思几转,赶紧出口问:

“既然我们见过那我们一定认识了,既然我们认识,能不能让我离开这里?”

“哼嗯?我费这么大劲儿把你请来,这么容易就让你走了那我岂不是很不划算?我可是生意人,生意人都讲一个‘利’字,你觉得放你走对我有利可言吗?”霍弋平缓的叙述,目光依然肆无忌惮着。

安以然暗暗恼怒,反驳道:“你不放我,对你又有什么利可言?你抓我来就是错的,我只是恨普通的人,什么都不是,我的家人早就抛弃我了,如果你想从我家人那得到什么,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还是把我放了吧。”

霍弋摇抬手食指轻轻摇着,纠正道:“怎么会呢?沈爷可是在意你在意得紧呐。”

“你、你的目的是沈祭梵?”安以然哑然失色,可随即又连连摇头,“不不,你误会了,他那么厉害的人,不会在意我的,而且,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他的员工,他众多职员中的一个,真的,连朋友都不算,所以,你抓住我是想从沈爷那得到什么的话,那一定会让你失望的。”

安以然说得很诚恳,半真半假。她虽然知道沈祭梵对她可能对别人不同,可那也不表示沈祭梵能为她做任何事,这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沈祭梵并不是那种冲动的人,这点她很清楚,而且,她跟沈祭梵的关系,远没有那么好。

霍弋挑着笑在一边坐下,边道:“会不会让我失望,这结果嘛,不是你说了算。答案在沈祭梵那,你想不想知道沈祭梵在你们两个女人中怎么选?要不要我帮你考试探下?”

“两个、女人 ?'…87book'”安以然愣了。

其实她对沈祭梵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他的事她基本上什么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他的家是什么样的。这次跟他出国名义上是出差,可到底是为什么事来泰国的她也不知道。

霍弋看她的反应倒是来了些兴趣,笑问:“你好像还并不知道沈祭梵亲自来泰国其实是为一个女人来的吧?娅菲尔,拥有尊贵的西班牙皇室血统的公主,传闻中娅赫家族艾瑞斯公爵未来的公爵夫人……”

“别说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安以然愤愤的打断,她不想听,也拒绝知道。

“怎么不听了?我想沈祭梵是不会自己告诉你他跟这位娅菲尔公主的关系的,傻姑娘,你还被蒙在鼓里呢?我告诉你是为你好,别再被他骗了,不值得不是?”霍弋拨了下挡住眼睛的发丝,笑道。

安以然忽然安静下来,意识到她好像在意得过分了,难道就因为那几天的相依为命,她就对他有所幻想希冀了吗?她应该很清楚他不会跟她这样的人在一起的啊?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装作没事的笑笑,说,“你真的误会了,我跟沈爷真的没有别的特殊关系,我只是跟着他来泰国办事的,我是公务,他只是我的老板。”

霍弋抬眼看她,嘴角勾着笑,被掩盖头发底下的眼神隐晦不明,良久起身,说:

“好了,既然你拒绝知道娅菲尔的事,那我就不说了。至于你对沈祭梵的作用嘛,还得等沈祭梵的答应。”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安以然赶紧出声道:“你等等,沈爷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传说沈爷可是九条命呢,死不了。”霍弋底笑了声离开。

安以然眼睛盯着打开又合上的门,脑子很乱。虽说很清楚什么是她的什么不该是她,可她还是忍不住心里有些失落。

她从小就在相对安全太平的环境下长大,那几天的经历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她就是胆小,就是笨,那几天的经历无疑给一无是处的她强加了深刻的记忆,让她对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沈祭梵有了眸中别样的依赖。

从高中跳伞,跳水,生病时候他守着,还有、那夜他的双手给她搓洗染满血迹的裤子,一幕幕,留给她的记忆太深太深了。

竟然从没想过,这样的好是不属于她的,她是这么一无是处的人,怎么配得到他的眷顾?

安以然一时间觉得有些慌乱,她是不是变得自私了啊?变得贪婪了,不属于她的,怎么接受得那么理所当然?

霍弋很快就折了回来,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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