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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缘来挡不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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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刘邺急急说道:“爹,这一定是灵柏背着舞舞做的,不关舞舞的事,你看舞舞都不认识他们。”他生怕他爹把他的舞舞连着一起问罪。
  “闭嘴。”刘庶昌和灵星舞同时吼出来。
  灵星舞厌恶地抖了一下身子,舞舞,还真恶心,谁准他那么叫的,还好莫言不在,在肯定会揍他的。说起莫言,原本他要一起来,但她以安抚家里人为由,把他赶回家去安抚众人,以免他当众把刘庶昌给宰了。
  “滚进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刘庶昌头疼地叫儿子进去,成天就只想着女人,如果真是谋逆,那可是满门抄斩的,这,他是不是想跟着去陪葬?
  看一眼灵心舞,不敢违抗刘庶昌的话,刘邺只好不甘不愿地回房去。
  “到底有还是没有?你两人话语互相矛盾,可见有事隐瞒。”
  灵星舞示意灵柏闭嘴,她才回答刘庶昌的问话,“有是他们确实来过灵家,而没有是灵家连一文钱都不曾给过。”
  “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辞。”
  “那他说我们灵家给他银两也只是一面之辞。”
  “这……”
  “况且大人,我灵家一直蒙受朝廷的恩典,织锦也年年进贡,连这次和亲的十三公主的嫁衣也交给灵家缝制,试问灵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谋反的事?还望大人明察。”
  灵星舞说得在情在理,刘庶昌也在冥思苦想,到底要怎么处理此事,这京中到底有没有灵家的人,还有这十三公主的嫁衣也还在缝制,真出了什么问题那他可是要杀头的。如果此时放了灵柏他们,灵家必定感恩在怀,但也有可能怀恨在心,这、这到底如何是好?一时间他还真是骑虎难下,早知道把这一老一少交上去也就没他什么事,他真是鬼迷了心窍。
  正在这时,师爷刘福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在门槛上还差点摔了一跤,“大、大、大人。”
  “怎么回事?”刘庶昌有些不高兴,这刘福不知跑哪儿去了,刚才就找不到他的人,现在他在审案又这么跑来,越来越不懂规矩。
  刘福跑到刘庶昌的跟前,也不知在刘庶昌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刘庶昌听后,瞪大眼睛,“真、真的?”
  “就在花厅。”
  “还还不快带路。”刘庶昌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还理理官服,跟着刘福就要出去。
  看大人好像忘记了他还在审案,“大人,这人犯怎么办?”一个衙役忙问。
  “还押大牢,容后再审。”
  花厅里,赵煌言喝着茶,陈翦在一旁侍候。放下茶杯,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让陈翦附过身来,对他交待一番,陈翦就领命出去,在门口与正往茶厅里走的刘庶昌撞在一起。
  刘庶昌下意识地要骂这个撞到他的奴才,一抬眼看到正在主位上坐着的赵煌言,就又把骂人的话给咽了进去。
  赵煌言打量着刘庶昌,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刘庶昌跪在地上,不停地冒汗,“王爷,小的未曾远迎,望王爷恕罪。”要命,这九王爷怎么会来益州的?他早听说这九王爷只要谁惹他不高兴,那谁的脑袋就要搬家,他可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呀,谁也得罪不起的。
  “起来吧。”
  “谢王爷,敢问王爷可是为十三公主的嫁衣前来?”刘庶昌大着胆子问道,除了这件事也没什么事可以让这种大人物来。
  “你说呢?”赵煌言反问刘庶昌。
  “恕臣愚昧,请王爷明示。”
  “你把灵家的人全抓了,是不是你来做十三公主的嫁衣啊?”
  “啊?王、王爷,下官近日抓获两名前唐旧臣,据有人来报,这两人曾到过灵府,所以下官请灵家父女前来问话。”现在他不管灵家是否背后有人,他都必须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可担不起担搁公主嫁衣延误的罪过。
  “那么结果呢?”赵煌言拿着手中的折扇把玩。
  “那两人确实去过灵家。”
  “哦?”赵煌言眯着眼看他。
  “灵家那丫头也承认那两名反贼到过灵家。”刘庶昌急忙说道。
  “他们可承认与那两人有关?”
  “下官还没有审出。”
  “那你认为呢?”赵煌言问他。
  “下官以为……”他正要说出自己的看法时,一边的师爷刘福拉了拉他的袖子,并示意他看一眼赵煌言的表情。赵煌言阴沉的表情,让他有些不敢再说下去,他本来是想说灵家大有可疑的,为此在这个王爷面前表表功。
  “你以为什么,哼,据本王所知这两人在益州走访了数家,你为何只找灵家一家来问话?”赵煌言停住,“难道说你有意拖延公主和亲,”赵煌言一拍桌面,“你好大的胆,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刘庶昌、刘福吓得一起跪下,“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本王还听说你儿子多次向灵家求亲未果,可有此事?”这些都是陈翦调查来的有关灵星舞的事情。
  “确有此事。”刘庶昌冷汗吟吟的,他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这王爷是什么时候到的益州,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那本王就不排除刘知州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王爷,下官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请王爷明察。”
  “明察不明察不是本王的事,本王只管十三公主的嫁衣是否能如期完成,这其他的事到底如何就让监察御史来察吧,是不是啊,吴大人?”
  看见赵煌言对着空气说话,刘庶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儿还有什么吴大人,还有什么监察御史,这又是怎么回事?
  “下官参见王爷。”一个柔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听着就像是一个女子,紧接着一个长得极为女性化的男子走了进来。为什么说是长得极为女性化的男子,因为刘庶昌一眼就认出来人正是监察御史吴子昂。别看他如女人一样娇柔,他其实和赵煌言是同一种人,冷酷到底,对任何人从不手软,朝中有噬血西施的叫法,只不过谁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不然就等死吧。
  刘庶昌看到吴子昂时,冷汗就没停过,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他怎么会那么倒霉,碰到朝中的两大煞星,早知道今天就应该什么事也不管,躲在家里睡觉才是。这吴子昂美得过火,但也只有不知道的人会被他迷住,认识他的人一律是有多远跑多远的,以免死得更快。
  “吴大人,这里的事你来处理吧,本王还有事要办。”说完起身就走,把所有的事都推给才进来的吴子昂。谁让他吃饱了没事干要跟着他出京的,这就是他要做的事。
  第2章(2)
  “王爷,请留步。”吴子昂叫住赵煌言。
  “还有事?”
  “那下官是否应该留下灵家的人察问?”吴子昂笑得像一只狐狸。
  他想做什么?赵煌爷看他,“你说呢?”别再考验他的耐性。
  “下官认为是没有必要了,还是公主的嫁衣要紧,你说是不是啊,刘大人?”吴子昂问跪着的刘庶昌。
  “是,是,是,吴大人所言极是。”刘庶昌忙不迭地点头,现在就是让他向灵家磕头他也会照做的。
  赵煌言懒得理吴子昂玩的花招,径自走人。他没看到吴子昂带着兴味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他的人影消失。
  不理会还跪着的两人,吴子昂自顾自地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他在京里也实在是无聊,所以一听到赵煌言出京,他就后脚跟上。不过赵煌言是骑马,而他是坐马车,需要说明一下的是,他不是不会骑马,只是骑马会让他太过引人注目,那就不好意思了。所以他得知赵煌言的目的地是益州就直接来了,并没有一路跟着赵煌言到其他的地方,因此他才会和赵煌言同一天到达益州,不过他的马车还是比他赵煌言慢了半天。
  他还没进城,一直跟着赵煌言的属下就回去向他报告,说赵煌言一到益州就一直跟踪一名女子,还让陈翦去查。这可好玩了,拂舞死后还没见过赵煌言对女子感兴趣过。紧接着是那女子和女子的父亲被府衙抓去,赵煌言也随后跟了去,并让陈翦去找媒婆到那女子家提亲,这能不好玩吗?所以他一进益州连驿馆都还没去就立即往府衙赶,为的就是要看第一手资料。
  想到这儿,他厌恶地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刘庶昌,要不是现在他还不宜跟着赵煌言去,他才懒得管这个烂摊子的,如今他没事可做就找这个人玩玩吧。
  真是莫名其妙,被关进牢里不到一个时辰的灵家父女又让人给放出来。
  “怎么回事?”灵柏问女儿。
  “你问我,我问谁去。”灵星舞也不明白,她还以为刘庶昌会整死他们的呢,就算不整死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们。
  “小姐,老爷,你们可出来了。”是瞳儿,灵星舞的贴身丫头。
  “你怎么来了?”灵星舞问她。
  “是莫总管让奴婢来的,家里出大事了。”
  怪吓人的,全益州的媒婆一起到灵家,吵得屋顶都快掀了,还带来她数都数不清的聘礼,说是什么王爷要娶他们家小姐。可是,小姐不是被关在牢里了吗?可带头来提亲的那个年轻男子说,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家小姐就会被放出来。果然,她才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小姐就出来了,那个人说的真准而且长得也还真俊。
  “什么事?”还有比她和她爹一起被关进牢里的事大吗?
  “有人来家里提亲。”看看反应,灵星舞没发火,再接着说,“全益州的媒婆都来了。”吞口口水。
  灵星舞皱眉,“不是刘邺那个混蛋吧。”是他的话,她一定会放狗出来咬他的,关了她和她爹还敢上他们灵家。如果他想死,她会毫不客气地助他一臂之力的。
  “不是刘邺。”小姐的样子好吓人啊。
  灵柏眼睛一亮,“那是谁,是愿意入赘呢还是愿意婚后住在灵家?”现在他也把刘邺剔除了。
  瞳儿为难地想了想,“老爷,两者都不太可能耶。”王爷入赘,她好像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住在灵家,这也不大可能。
  “不可能,”灵柏的声音高了八丈,“那娶我女儿也不可能。”
  “老爷,这好像也不大可能。”瞳儿继续她的不可能论。
  “我不嫁女儿还犯了王法不成?”灵柏气得胡子乱飞。
  “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还是皇亲国戚?”灵星舞冷哼,这怎么可能嘛,他们家可是商贾世家,人称下九流的工作,皇亲国戚?就是正常点的有头有脸的官宦人家也不会娶商人之女的。
  小姐,好聪明啊,瞳儿一脸的贼笑,“老爷,小姐,是九王爷,真的是皇亲国戚,还是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灵星舞一愣,撩起裙摆就往家的方向跑去,她这绝不是太过高兴,是太过、太过震惊。
  灵柏跟在后面,“女儿,等等我。”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赵煌言顿时笑起来,他相信灵星舞绝不是因为太高兴而往家跑的。在听了陈翦收集来的关于灵星舞的生平,他可是十分的有趣。
  跟随在灵家父女的后边,赵煌言也往灵府的方向走去。他的另一侍卫被吓了一跳,这王爷笑起来好可怕啊,他可从来没见过王爷这样大笑呀。为什么是他陪着王爷不是陈护卫?等他再看向他家的王爷时,王爷已经走得老远,他急忙追上去。
  陈翦的头都要被那群媒婆给吵炸了,无奈之下,他只好看灵家的大宅发呆。可是,他还是不由得对着灵家的大宅兴叹,这真的是益州首富的家吗?怎么比他们王府的佣人房还差?他今天见到灵星舞的时候就根本没想到他们家是益州首富,那样的穿着打扮他当时还以为是哪家的小丫头,后来王爷派他去打听,才知道灵家竟然就是益州首富,一到灵家他还真以为走错地方,到了灵家的佣人房,这还不如街边的那些房子,真是同大户人家的佣人房没有什么分别嘛,只不过多了个“大厅”,大到他们连聘礼抬进来都放不下,只能放在院子里。到了灵家他再三询问,他才不得不相信这是灵家“大宅。”要不是年年进贡的织锦和纸张,朝廷拨下大量款项,他还真以为益州穷到这个地步,这种在京城的佣人房就是首富的家。
  莫言看着那个说是王爷护卫的人不停地摇头,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凡是第一次到灵家的人都是这副样子,用灵星舞的话就是狗眼看人低。
  这是第二个人想今天到底是撞了什么邪,尽是怪事,一会儿是灵家父女被抓,他才回来就是眼前的那个男人带着一群媒婆来为什么王爷求亲,这哪儿跟哪儿啊。他告诉那个男人说灵星舞不在,他却说,人马上就回来,让他尽快准备他们家小姐嫁人的东西,根本就没问灵星舞愿不愿意嫁。
  在等灵星舞回来的时间里,那群脸上涂得像面饼一样的媒婆闲得发慌,竟然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群人打包哄出去。
  他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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