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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缘来挡不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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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空到益州来看我和舞儿。”声音从远处传来。
  吴子昂笑了,迷住了一堆的下人,赵煌言走得好,在朝里得不到重用,无法展开他的抱负,也许在另一个地方他可以如鱼得水也说不定。
  赵煌言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到达益州的当天就是灵星舞生产的日子。当他赶到灵府时,一群人正围在灵星舞的房门口,灵星舞难产。
  灵星逸脸色难看地看着父亲,“大人和小孩儿,只能保一个。”他让灵柏来决定,这是一对孪生子,胎儿太大生不下来,十分危险。
  “这、这,为什么是我来决定?”灵柏一脑门子的汗。
  “因为你是一家之主。”莫言不客气地说。
  “谁说我是一家之主的?”一家之主不是灵星舞吗?
  “你就是。”灵星逸也说道。
  “我?”他招谁惹谁了?他当然是想要女儿了,那没出生的家伙可是那个欺负他女儿的臭男人的种,他才不稀罕。可可可,灵星舞却十分宝贝肚子里的小家伙,要是不要,灵星舞非杀了他不可。
  “快点说。”灵星逸已经不耐烦了,小妹已经昏过去了。
  “要大人。”赵煌言在得知是灵星舞在生孩子后,他毅然下决定。
  他的声音引得一群人全部转头看着他和陈翦。
  “你是谁?”灵星逸问道,他不认识这个人。
  “里面那女人的丈夫。”赵煌言回答。
  灵柏冲上去,一把揪住赵煌言的衣领,“你还敢来,我今天不管你是不是王爷我都要揍你。”陈翦见状想去为主子挡,却让赵煌言拦下。
  就在灵柏的拳头要打上赵煌言时,灵星逸再次开口:“你打上去星舞会怎么样?”
  灵柏的拳头硬生生地停下,他那丫头可是有了相公没了爹呀,他打他,那丫头非报仇不可。
  “你确定要大人?”灵星逸再一次确定。
  “是,我只要舞儿。”其他的与他无关。
  “好。”灵星逸转身就要进房去。
  “我也一起进去。”赵煌言直直地走到门口。
  “女人家生孩子你一个大男人进去做什么?”霓羽好心地说道,看在他重视灵星舞比孩子多,她就和他说上一句话。
  “他不是男人?”赵煌言指着灵星逸。
  “我是大夫。”他怎么不是男人,灵星逸脸色臭臭地说,他不是男人?那他老婆手里抱的儿子是从哪儿来的?
  “我是她丈夫。”说着推门就进去。
  “星舞承不承认还不一定呢。”灵星逸嘀咕,嘀咕完他也走了进去,留下一堆人在外面守着。
  才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赵煌言看向躺在床上不动,脸色苍白的灵星舞。
  稳婆见一个大男人进来,吓了一跳。
  “他是……”
  “他是灵舞的夫君,不用管他。”灵星逸解释道。
  “舞儿,舞儿,你醒醒,我是言。”赵煌言执着灵星舞的手叫唤着。
  没有声音,赵煌言甚至害怕灵星舞就这么一睡不起,“你快点救她啊。”他转向灵星逸。
  “我知道。”他还是想让星舞把孩子生下来,他相信自己的妹妹,她那么爱肚子里的孩子,这就是他迟迟不动手的原因。可现在,灵星舞还没有醒过来,再拖下去,怕是不行了。
  第10章(2)
  是谁,是谁在叫她,好像是言,她在做梦吧。
  “舞儿,我爱你,求求你醒过来吧。”赵煌言的泪已经流下来,他不想再失去她。
  言说爱她,不,不是,他叫的舞儿不是她,是拂舞。
  “灵星舞,你快点醒过来,不然我就把你救的人全杀光,再把他们的房子全烧了,还有把你们灵家的家产据为己有,还把你爹送去充军,你听见没有,还有我会把我为你画的画像也全烧了,再去为天下的女子画像。”
  灵星逸看看赵煌言,这也太狠了吧。
  “你叫的舞儿是谁?”一声满是醋意的声音传进赵煌言的耳朵。
  赵煌言听到这句话时呆住!
  “还有你说你在对谁说你爱她。”灵星舞的声音大起来,这是梦吧,再梦中她要问一次,就算他骗自己的也无所谓。
  “我爱你,灵星舞,我爱你,我的舞儿。”赵煌言深情地说道。
  “快快快,用力。”灵星逸忙抓住时机,争取让他的小外甥可以活着出来。
  巨痛让灵星舞回到现实,“你是真的?”言不是在京城,他怎么会在这儿,难道他是为了孩子?
  赵煌言把灵星舞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摸摸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灵星舞高兴地叫起来,但那只是一瞬间,她的脸又黯下去,“你是为了孩子才来的吧。”
  不等赵煌言说话,她径自往下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的。”就算要搭上她的命。
  “大夫,把孩子拿掉,我不要孩子,如果是活的就拿去淹死。”赵煌言说道。
  灵星舞呆了,灵星逸呆了,稳婆呆了,这、这、这真的是孩子的爹说的话吗?
  “舞儿,我爱你,我只要你,其他的我都不要。”赵煌言紧紧地抱住她,“你是我赵煌言的妻,永远都是,我叫的舞儿是一个爱钱的,讲价把小贩讲得要哭的人,不是别人。你懂了吗?”
  “言,我也爱你。”灵星舞下决心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啊。”
  “出来了,出来了,孩子的头出来了,小姐再加把劲儿。”赵煌言瞪着那个该死的老太婆,还有那个把手放在舞儿手上的臭大夫。
  终于,终于,生出来了,一女一男,幸好,命大,差点让他们爹把他们给淹死。
  赵煌言懒得看那两个害人精,让灵星逸给抱了出去。
  “舞儿,我爱你。”赵煌言再一次说出爱语。
  “那拂舞怎么办?”她想到了另一个人。
  赵煌言脸色不好地说道:“我现在是她的妹夫。”
  “啊?哈哈哈哈。”
  “笑了就好。”赵煌言也跟着她笑,细密的吻落在灵星舞脸上,“我从来没爱过她,即使爱她,那也只是对待亲人的爱,我对她从来没有像对你一样的占有欲,我不想别的男人多看你一眼,就像刚才,我就想把那老太婆的眼睛给挖出来。”
  “她是稳婆。”灵星舞无奈地说道。
  “还在那狗屁大夫,再也不许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为什么不找个女大夫呢?”赵煌言吃味地问道,女大夫好吗,也不好,最好的就是他学医。
  “好吧,下回我会记得找个女大夫的,不过……”
  “不过,你可能还得忍忍,今天那个大夫你今后还是会见到他的。”
  “为什么?”
  “因为……”灵星舞一笑,“他是你的大舅子,我的哥哥灵星逸。”
  “哼。”赵煌言还是不高兴。
  “拂舞怎么办?”她还是问了。
  “她嫁人了,嫁给一个她一直想嫁的人。”
  “她一直想嫁的那个人?”
  “就是那个救她的人,以前因为脸伤她自卑,而那个男子又觉得配不上他,现在拂舞的脸好了,她就去死缠着那个人,把自已给嫁了。”赵煌言拿出一个玉佩来,“这是拂舞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说匕首她留下了。”
  “你呢,你愿意让我戴上吗?”灵星舞问道。
  “不。”赵煌言说道。
  “我、我知道了。”他还是忘不了拂舞,灵星舞十分的悲伤,她闭上眼睛,“我想睡会儿。”
  一个冰凉的东西出现在她的颈上,她不解地睁开眼,“这是什么?”
  “这是我给你的信物,代表只有你是我的妻。”赵煌言深情地说,“而这块,”他拿起先前的那块玉,“它只是母后赐给她儿媳妇一个权力的信物,你要哪一块。”
  “我要,”灵星舞莞尔一笑,握住颈上的那一块,“当然是这一块了。”
  赵煌言狠狠地在灵星舞的鼻头上一咬,灵星舞吃痛地叫出来:“你做什么。”
  “罚你,罚你把我随意的扔弃,你不问问我,就自己走掉,你不爱我,一点都不留恋,走还一个字也不留下。”
  灵星舞抱住赵煌言,“没有,没有,我没有扔下你,我的心还一直留在你那儿,我走是不想让你为难,我、我一直以为你把我当拂舞的替身,拂舞回来后,你就不需要我这个假的了,我不像拂舞那么的温柔,我……”
  赵煌言不想再听她贬低自己,用自己的唇堵住她还要说出口的话,“以后,爱我,就像你买东西讲价一样,执着到底好吗?”
  “哦。”可以这样吗?
  “别的女人看我,我们一起骂她,别的男人看你,我们也一起骂他。”
  灵星舞看看赵煌言,这真的是他吗?
  “对我,要像你做生意一样有信心。”
  “嗯。”
  “那待会儿,你就和我一起去骂灵星逸去。”
  “为什么?”
  “因为他刚才一直在看你啊。”赵煌言说得理所当然。
  灵星舞此时,无言。
  “你说你给我画像了?”
  “嗯,画了好多。”
  “你不是不画人像的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是你一个人专属的画师,好不好?”
  “好。”那是灵星舞幸福的回答。
  门外几个偷听的人,有暗笑的,有不平的,有开心的。
  “相公,看来你很不受欢迎嘛。”紫儿取笑着丈夫。
  “哼!”灵星逸冷哼。
  “言,难道屋里的就是那个冷血王爷赵煌言吗?”霓羽也问自己的相公。
  “叫我相公就可以,不用叫那么恶心的称呼。”言,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在叫屋里的那个家伙呢,莫言可是很不高兴和那家伙同样有个言字。
  四年后——
  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娃手里牵扯着一个同样粉嘟嘟的小男孩儿,“娘,娘。”在看到他们的娘后,忙跑过去。
  灵星舞忙走上前去,“斐儿,鑫儿。”抱着他们的两个各在脸上亲了一大口。
  两个小娃被母亲弄得痒痒,就都格格地笑起来。
  “我也要。”一双大手搂住灵星舞的腰间,顺便狠狠地瞪了一眼两个小娃。
  不用说,肯定是赵煌言,灵星舞大方地对着赵煌言的脸亲上一口。
  “不是这里,是这里。”赵煌言把唇凑上去,他才不满足呢。
  两个小娃是绝不会让他们爹的计谋得逞的,小女娃拉拉母亲的裙子,“娘,这是送给你的。”
  灵星舞好奇地接过来,“好漂亮啊,这是哪儿来的?”
  “买的。”小男娃鑫儿替早他半个时辰出生的姐姐答道。
  “多少银子?”赵煌言知道又要收拾麻烦了。
  “一文钱。”
  他就知道。
  “臭小子,你把你爹送给你娘的珠花拿去哪儿了?”这是灵星逸的声音,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再也看不见当年的温文尔雅了。都是让灵星舞和那两个小家伙弄的,当时真应该淹了他们。
  “卖了。”那是灵星逸儿子的声音。
  “卖了?卖给谁?卖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那是买给你娘的?”
  “卖了一文钱,斐儿说过几天是姑姑的生辰,所以……”
  “一文钱,你知道我是花多少钱买的吗?八百两,还有你姑姑的生辰上个月才过的。”
  “灵星舞……”是霓羽。
  自从两个小娃三岁以后,这样的事经常发生,上街和娘一起砍价,在家里对人也不手软,他们家的东西都堆成小山了,叔叔的,舅舅家的,外公家的,他们都是用自己甜美无比的样子,用最低廉的价格买回来的,对啊,是“买”回来,他们才不会不给人钱要别人的东西的。
  而赵煌言呢,什么也不用做,他只用在家数钱就可以了,看上什么,一大两小就会给他拿回来,他真是幸福,唯一要做的就是在别人反应过来,来找麻烦时,他来收拾就好,所以他的功夫也越来越高了,这可比当王爷快活。
  他总是教导孩子们说,对自家人都不要太狠,只要有点狠就好,改明儿他带着老婆和两个小娃去看看吴子昂、拂舞他们,主要是看看他们的家还缺点什么,想法“买”点回来。
  他过的真是逍遥,世上还有比他更幸福的人吗?回答是:没有。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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