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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诱情惑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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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她居然点头了,而且笑得眼泪直流。
  谷仲臣的火气终于爆发。“我的身体好笑?它哪一点不合你意了?”他拍拍自己厚实的胸膛,颇为自豪。“这样的身材,我虽不敢夸称它是天下第一,但我若称第二,还没人敢去抢那第一呢!”拐弯抹角的,他还不是自夸为天下第一?
  “我没说……它不好……”她边笑、边结结巴巴。
  “那你还笑?”笑到他们只能脱光光相对看,如此洞房花烛夜,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它不是不好,呵……只是奇怪……”她只要一瞥见他的身体那笑意就怎么也忍不住。
  “奇怪?”他浓眉锁出了几个死结。“你倒给我说清楚,我的身体哪一点好笑了?”
  她一双俏眼从他的脸庞、胸膛、腰杆……直往下瞄到他胯下,视线就停住了。
  他瞪大眼,也往自个儿的胯下瞄。很正常啊!威风凛凛的,世间少有呢!
  “我记得上一回我见它的时候它不是这样的!”她突发惊人之语。
  “上一回?”他的眼珠子随著她的话语直往外凸。
  敖寒用力一颔首。“我帮你洗澡的时候。”
  “你帮我洗澡?”他的眼珠子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完全暴出眼眶了。
  “嗯!是在你四岁、五岁、还是六岁的时候呢?”她烦恼地回忆著。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谷仲臣怒吼一声,翻身将她压下。“几百年前的事了,它当然今非昔比啊!”
  “才二十几年,你夸张了——唔!”
  他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再听她说下去,他绝对会气死、提早去见如来。
  把她吻得气喘吁吁、几乎窒息之后,他自傲地扬起眉。“你很快就会了解到什么叫『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更何况是二十几年!”他拉下床罩,掩住床上无限的春光。“我会让你把过去的一切都忘得一乾二净,连自己姓啥名谁都记不得。”
  “可……”她忸怩著身子,在他的爱抚下,体内的欲火一点一滴被点燃。“如果忘不掉怎么办?”
  他突然想起那种可能性,往后要是每回行鱼水之欢,她都会指著他大笑一遍“今非昔比”,不必等阎王收他,他就先自我了断了。
  “你不会再有那种今昔交错的困扰了。”
  “咦?”莫非他想洗掉她的记忆力?
  “以后你会有一个每天变换不同容貌的相公,你光记我的脸就够忙了,保证你没时间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他自信易容术天下无双,不信治不了她。
  这下敖寒可惊呆了!这岂非代表往后每一晚她都得跟不同容貌的男人共度春宵?那……会不会太离经叛道?
  “相公,可不可以打个商量?”
  “嗯?”他的声音自她丰胸闷闷地传出。
  “别每天改变容貌,一个月改变一次就好,行不行?”这样就不算“离经叛道”了吧?
  到底算?还是不算呢?
  尾声
  谷仲臣模著新整的脸皮子,又是一个月的开头,可以抱著他的神医娘子好好地温存  一番了,呵……想到就兴奋。
  “寒儿,快出来,你瞧瞧我这回的模样儿怎么样?”
  “相公!”敖寒打“百草堂”里迎出来。“这回的妆扮好特别呢!”
  “是吗?”他伸手抚上颊边一道刀疤;因为三天前敖寒在市集上多瞧了位刀疤汉子两眼,所以今朝他特地把自个儿的容貌给弄破相了,就盼她的注意力能多留在他身上几分。“只要你喜欢,下回我可以再多弄两条疤。”
  她秋水般的大眼眨巴、眨巴的。什么时候她喜欢男人脸上有疤了,她自己都不晓得?
  “娘子啊!我……”瞧见她迷惑的纯真神情他就心痒难耐,忍不住探出大掌搂住她的肩,噘起的唇对上她细白的脖颈——“哇!”什么玩意儿,怎亲得他一嘴冰凉?
  敖寒被他吼得耳朵差点聋掉。“相公!”
  “你身上那是……什么玩意儿……啊!”谷仲臣指著从她衣领处探出头的东西。“很可爱对不对?”她面不改色地抓出盘旋在衣内的蛇。
  “蛇……可爱?”他几乎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世上有几个女人会觉得蛇可爱?偏偏他娘子是其中之一!不过……这红艳艳的小蛇瞧起来挺眼熟的。“你哪儿抓来这蛇?”
  “乌依送我的。”她笑咪咪地答道。
  “乌依——”他下巴应声落地。难怪觉得眼熟,是乌依最宝贝的苗疆特种毒蛇嘛!被咬到十死无生的。
  “谷大人,好久不见。”一张娇美笑颜自敖寒背后采了出来,可不就是那苗疆第一美女,乌依。
  “你怎么在这里?”谷仲臣赶紧将敖寒抓进怀里小心护著,他可没忘记乌依曾经害过敖寒。
  “我好崇拜女神医,所以决定拜寒姐做师父了。”乌依一脸倾慕地望著敖寒。
  “她现在是我师妹了。”欢介迎了出来,笑得可贼了。
  谷仲臣只把错愕的视线对准敖寒。“你收她做徒弟?”
  “我发觉乌依对用药很有天分喔!”敖寒笑得灿若春花。
  废话嘛!乌依岂止会用药,她还很擅长使蛊弄毒呢!谷仲臣惊吼:“我反对!你怎能将别有居心的人留在身边?”
  “反对无效。”乌依对他咧咧嘴。“而且师父也收了我的束修了。”
  “束修?”谷仲臣望向怀里的敖寒,她正不停点著头,爱不释手把玩著掌中艳红小蛇;他脑门蓦地一麻。“该不会这蛇就是束修吧?”
  敖寒颔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很特别的束修对不?”
  谷仲臣把眼狠狠往乌依与欢介方向一瞪,他们正不怀好意地对著他笑,而他的娘子……敖寒显然天真地看不出她的相公被欺负了。
  他双拳难敌四手,这一厢就暂时认栽,先撤退,找个地方重新教育敖寒一番后,回头再与他们算帐。
  “寒儿,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对你说。”
  “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吗?我书馆里还有病人呢!”
  “对啊!咱们很忙的,没空陪大少爷玩游戏。”欢介口舌不饶人地讽刺道。
  眼看著老婆又要被拐走了,谷仲臣赶紧长臂一伸将敖寒禁锢在怀中。“你徒弟收假的吗?给个机会让他们练习、练习嘛!不然他们日后怎学得会独当一面?”
  “这样吗?”敖寒的心意开始动摇。
  欢介怕敖寒被抢走,忙截口抢道:“不行啦,寒姐姐,你不能走,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乌依又才进门,连药放在哪里都不晓得,哪帮得了我?”
  “欢介说得有理。”敖寒又开始挣扎著要脱出谷仲臣的怀抱。
  “哎,不过要个帮手嘛!我随时可以找一个给他。”谷仲臣笑得又阴又寒。“吴修,欢介找你快找死了,你还不快出来?”他运足功力高喊,整座“百草堂”都震动了。
  欢介脸色乍白。找那个牛皮糖给他当帮手,他不被缠死才怪!
  吴修打医馆里跑出来,两道浓眉皱得连成一气。“吼什么吼?你想把屋子吼垮是不是?”他手上还牵了个柔媚娇艳的俏姑娘,是近日才泡上手的关中名妓——苏浣浣。前一刻,他两人还躲在床上打算玩一场巫山云雨情的,谁知衣服尚来不及脱,就被谷仲臣的吼声给震下床了,气得他想拿出金刀与谷仲臣的尚方宝剑大战三百回合。
  “可不是我故意找你麻烦,而是欢介正急著寻你。”以前谷仲臣很讨厌吴修那种不论男女老少,只要长得漂亮就想调戏的坏习惯;不过他现在每天都求神拜佛,祈祷吴修早日神力大发,拐走欢介,省得那个小男孩一天到晚跟他抢敖寒。
  “我没……”欢介急退一大步。
  吴修两颗眼珠子在欢介与苏浣浣间来回比较半晌;名妓的冶艳风情是很令人陶醉,但是,欢介的绝代美颜却更养眼。很现实地,他推开了苏浣浣,色迷迷地巴向欢介。
  “欢介,你有事只消叫下人过来吩咐一声嘛!我是无时无刻不准备好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你离我远一点儿——”欢介像嫌恶一只蟑螂似地拚命赶著吴修。
  “吴修!”名妓苏浣浣为自己的魅力不及一个小男孩而气得柳眉倒竖。
  “喂!吴修,人家又不喜欢你,你这样死缠烂打不嫌难看吗?”看在以后同属一门的分上,乌依仗义上前为欢介解危。
  “你才少管闲事咧!”吴修不满地尖著嗓子。“壤人姻缘会穷十代的,你听过没?”
  “谁跟你有姻缘了?”欢介快捉狂了。
  “唉呀,不小心用错辞了嘛!何必计较这么多?”吴修耍赖道。
  趁著那堆人吵得一团乱,谷仲臣挟持著敖寒避进了杏林里。
  “相公,那边……”敖寒挣扎著。哪放得下心把书馆交给那群吵闹的人儿?
  直到杏林深处,谷仲臣松开制住她的手臂,二话不说,旋即低下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又在外头吻她了!敖寒满面羞红地在他身下忸怩著。这光天化日的,若叫人瞧见了,她还要不要做人呢?
  谷仲臣吻得不够尽兴,眼底的怒意越来越浓。
  你干什么?好不容易没人来打扰,让我吻一下会怎样?“早知道就不回”百草堂“了,这里医务忙得昏天暗地,害他三天两头见不著她一回,体内的欲火憋得都快炸了。
  敖寒俏脸通红,又羞又气地急喘著。“就算……没有人……你也不能在外头吻我啊……这么失礼的行为……太不知羞了……”
  咦?骂他不知羞?她越来越不怕他了喔!“我又没想在这里跟你行周公之礼,只吻一下,有啥儿好羞的?”成亲已半载,她每天都能想出各式各样不同的教条训示他,简直比他娘还古板!
  “周公之礼?”她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周遭的杏花树,再看看他……一幕幕旖旎春光自行演练过脑海,轰地一声,她头顶冒出阵阵白烟。
  “嘿嘿嘿……”谷仲臣贼笑个不停。“有人春心动了。”既然她也会有想望,那他当然就不会再客气喽!手下一个用力,敖寒被压下了地。“如果,以地为铺、以天为盖的感觉还不错吧?”
  “不要、不要,会弄脏衣裳啊!”她惊慌地在他身下扭动。
  “唔!”他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窜上,下腹立刻胀得发痛。“不想弄脏衣裳嘛!那简单。”把她拉起身,让她靠著杏树,将她的双腿拉圈在腰上。“由我抱著你,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她硬生生倒袖口凉气。“下流!”毫无预警的,一巴掌又甩了过去。
  “你又打我——”记不清这是成亲以来第几次了,她真比他爹娘还爱训人。
  趁他分心怒吼之际,她急忙推开他,躲得远远的。“是你……不好,迳想做下流事儿……”
  夫妻敦伦哪里下流了?“他额上青筋暴突。”而且不敦伦,你要我为谷家绝子绝孙吗?“
  对喔!她还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呢……既惭愧、又尴尬地,她低下头,手尽搅著衣摆。“那……也不能在外头啊!好失礼的。”
  “那你想怎么样?”他手插腰瞪著她。反正他就是要,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至少得有个屋顶……”她声如蚊蚋。这样像不像主动跟丈夫求欢?唉呀!她好丢脸。
  “想要屋顶嘛!这简单。”他搂住她的腰,几个纵掠,将她抱进了杏林里特地搭来让照顾林子的工人们休憩的蓬子。“瞧,有顶了,可以吧?”说著,他又想压下她。
  敖寒红著脸直拍他的手。“不行啦!天还这么亮。”瞧这四周亮晃晃的,只一个蓬顶,连四面墙都没有,万一有人来了,岂不……等于是贴了个“欢迎参观”的牌子嘛!
  “又不行?”他咬牙,感觉心头的怒火已隐隐要战胜下腹部的欲火。[你可以一次把条件开足吗?“若非”百草堂“里闲杂人等太多,他岂会如此辛苦?真他奶奶的,不该回来的!
  “呃……要隐密一点儿、暗一点儿……”她双手捂著脸。天哪!她没脸见人了。
  “好!”爱上这般古板、害羞的娘子是他自找的,再难忍也得认了。“不过这是最后一回了,你再敢有意见……哼哼!”他就把她劫离“百草堂”,寻个无人的山谷隐居去,看她还怎么顾著病人、忽略他。
  “不……不会了……”她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任他抱著又把目的地转向收藏杏仁的仓库里。
  位于杏林最北边的仓库,黑抹抹的,空气中隐隐泛著杏仁的香味儿。
  谷仲臣将敖寒轻轻放在杏仁堆上,温柔地吻上她纤细的脖颈。
  “嗯!”察觉到身下一颗颗凸出的杏仁刺激著敏感的背部,敖寒忍不住呻吟出甜湿的声响,然后又著慌地咬住下唇。“相公、相公……”
  谷仲臣皱著大浓眉,自她胸怀处抬起头,恶狠狠地瞪著她。“又有意见?”
  好可怕!她识相地赶紧摇头。
  “很好,这才乖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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