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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煞到狐狸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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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老婆,你不是跟我说那些内裤一件五百吗?”
  李美凤此刻已经累得懒得说谎,“哎唷,你以为你是'捕来的屁',人人都想看你露哦?”
  郎心宇眨眨眼,捕来的屁?
  “布莱德彼特。”胡媚儿低语。
  “哦。”笑了笑,他温柔地望着她,“我好羡慕你。”
  “什么?”
  “你爸妈,真好,我真的很羡慕你。”
  胡媚儿放柔了媚颜,“你难道……”
  “我没有爸妈。孤儿院里的老师们说他们很早就死了,因为没有亲戚要领养我,所以……”低下头淡然地笑了笑,郎心宇打住话题,不想再谈这件事。
  凝睇着他的侧脸,胡媚儿仿佛看见他淡然笑容中,那一抹难以掩去的孤寂和落寞。
  深深折动她的芳心!
  “你的未婚妻知道这件事吗?”
  “呃?你是说我没有父母的事吗?知道啊,映娟跟我是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
  “青梅竹马?”
  “嗯。”
  一颗颗醋酸泡沫开始呼噜呼噜的冒起,“想她吗?”
  “谁?”
  “你未婚妻。”
  “不会啊,为什么要想她?”
  他不解的神情莫名地愉悦了她的心。
  “对哦,我交代映娟的那些动物她不知道有没有照顾好?”
  睇了他一眼,胡媚儿笑意轻浅的踩着轻松的步履往前走。突然,一个招牌吸引她的注意……
  “喂,进去。”
  郎心宇两眼一瞪,“不会吧!又要买什么?!”
  胡媚儿不理他,率先走进店家。店员一见妩媚美女,立刻热络的围上来,“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你服务的地方吗?”
  她嫣然一笑,指着郎心宇道:“替他配一副隐形眼镜。”
  娇脆命令一下,三、四个验光师立刻蜂拥而上,抓住郎心宇就往各种仪器推去。兵荒马乱间,隐约还能听见郎心宇的哀号求救声,“不要!我不要戴隐形眼镜,胡爸、胡妈,救我!他们要挖我的眼珠!救命、救命啊——”
  “一个大男人叫成这副德行,真难看。”
  郎心宇的呼救声越高亢,胡媚儿的笑容就越灿烂。
  呵呵,这种震耳欲聋的求救声最美妙了,古代周幽王的宠妃褒姒爱听裂帛声,而她,则爱听男人的惨叫声。
  呵呵,太悦耳了!
  “媚、媚儿……”胡志远忍不住说话。
  她柳眉一挑,“怎么样?”
  他马上惦惦。
  李美凤跟着尝试开口,“如果心宇不想配隐形眼镜就不要勉强他,其实他戴那一副金边眼镜也满好看的,虽然是土了一点……”
  “嗯?”
  居然想破坏她聆听哀号声的机会?就是自己的爸妈也不行!蓦地抿嘴笑开,她笑得温柔无害,“看样子爸妈也想配一副隐形眼镜是吧?”
  “没、没有!”两人的头当场摇得像搏浪鼓。
  这时,又传来郎心宇的惨叫声,“胡爸、胡妈救我啊!他们要挖我的眼珠了……”
  “呃,心宇,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我和你胡妈真的救不了你。”
  “对、对啊。不过心宇你放心,如果你的眼珠滚出来……我和你胡爸会帮你捡的。”
  “胡媚儿,你这个恶魔狐狸精——”
  听见郎心字恐惧的号叫,胡媚儿得意的双手环胸笑意美灿。“多帮他试戴几种不同颜色的镜片,我要多买几副。”呵呵呵!
  活该。谁叫他让她想起他有未婚妻了!
  第五章
  接下来的几天,郎心宇果然如胡媚儿所预料的那么忙碌。
  各大学院相关学系的演讲、政府机构和民间动物团体的邀约座谈会,占去了他大部份的时间。
  这些行程理所当然是由龚霞君陪同前往,胡媚儿只是个秘书,她工作的地点本来就该在秘书办公室里,像这种抛头露面的大场合,怎么说也轮不到她出头。
  这一日的下午,就见胡媚儿不断地注视桌边的电子时钟。五点二十分的定时闹钤响起,她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
  当场吓着了一旁进来要协助整理资料的工读生秀芬。“媚、媚儿姐?”
  “啊,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去化妆室补个妆马上过来。”
  秀芬看着她急切离开的背影着实狐疑,“补妆?”
  那个天生丽质,几乎上个粉底就很美艳的胡媚儿需要补妆?到底是为了谁,让她这么慎重?
  站在化妆室里镜子前,胡媚儿拿着粉扑细心补着脸上的彩妆。等一下应该就到了吧?他今天的行程比较早结束,霞君说过要带他先回公司一趟的。
  太过专心的胡媚儿没有注意到有个人悄悄来到自己身旁。
  “别补啦,他不会回来了!”
  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胡媚儿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就见龚霞君冲着自已笑嘻嘻的。
  “你说什么?”
  一边甩着手上的水珠,龚霞君一边开口,“我说郎心宇今天不会过来了。”
  胡媚儿美眸一黯,有气无力地放下手里的粉扑,“他去哪里?行程明明已经……”
  “临时接到动物园的求救电话,他赶去木栅救一只难产的长颈鹿。”怪了。龚霞君瞅着她,媚儿知道自己此刻脸上露出的失望表情吗?
  胡媚儿微微低下头。再昂首,她慢条斯理的收拾化妆盒。“谁说我补妆是为了郎心宇?”
  “哦?”
  “我等一下有约会。”
  “真的?”
  龚霞君戏谑似的神情着实惹恼了胡媚儿。“真的!”
  看着她昂首阔步踏出化妆室,龚霞君朝她的背影挥挥手。“要和男人约会去啦?真叫人羡慕呐!”
  “再、见!”
  回到办公室的胡媚儿三两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捞起皮包就往大门口走。
  拦下一辆计程车,她优雅地坐了进去。“去动物园。”
  遇上了台北市下班的拥挤车潮,胡媚儿来到木栅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和运用一点美色,她在园区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毫无阻碍的来到郎心宇所在的地方。
  “郎博士就在这里。”
  “谢谢你。”微笑看着工作人员离开,她悄然伫立在不起眼的角落,凝视那一抹浑身沾满尘土污渍的高瘦身影……
  不看还好,猛然一看她的心脏病差点没发作!
  该死的,他竟然给她穿著那一套十二万元的西装替长颈鹿接生?!
  “郎博士,怎么办?母长颈鹿的左前脚踢伤了,站不起来啊!”
  “去找一根木头来试着帮它支撑!”
  看着满身大汗的郎心宇,胡媚儿竟不知不觉地揪紧手上的皮包,悄悄焦心。
  这时又传来一名工作人员颓然丧气的声音,“没用的,郎博士,这只母长颈鹿没办法自已生出宝宝的,它们母子死定了!”
  “够了没有!”
  郎心宇一声大喝吓着所有人,也让胡媚儿吓了一大跳!他、他竟然是有脾气的?而且发起脾气来还气势骇人?
  “郎、郎博士?”
  “你没看见它多么努力的想站起来、想保住它的孩子吗?你没有看到这个妈妈它有多痛苦吗?!而你在做什么?”郎心宇震怒的脸庞不再显得秀逸,换上的是另一副胡媚儿不曾见过的气魄和忿怒。
  她有些感动,眨着迷蒙瞳眸专注不移的凝视那个依旧不放弃、卷起了衣袖独自奋力的高瘦身影。
  母长颈鹿的痛苦显而易见,它不断挣扎着想站起来、想让它肚子里的孩子见一见这个崭新的世界。
  始终在一旁努力想提供协助的郎心宇,好几次被痛楚嘶呜的母长颈鹿给撞了开来,胡媚儿看得好心痛!
  他怎么能不感觉痛?
  肌理分明的手臂上布着大大小小的青紫跟红肿,满头满身的汗水和污渍,他怎么会不觉得疼?悄悄地,她的眼眶里盈满了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泪光。
  “你给我站起来!”这时又传来郎心宇忿怒的大吼,“它是这么的努力,不准你站在一边袖手旁观它的痛苦!”
  “郎博士,”另一名工作人员焦急开口,“我看情况真的不对,不如将它麻醉,采用人工解剖的方式把小宝宝拿出来吧,再拖下去只怕小长颈鹿也支撑不住啊!”
  “好!去准备需要工具!”
  一咬牙决定,郎心宇立刻二话不说脱下身上的染血衬衫,预备接下来更精细烦琐的工作。瞧见他精瘦却坚实的胸膛上印着大大小小的踢伤红肿,胡媚儿竟不忍再看下去!
  抓着皮包、仰头眨去泪意,她清了清微哽的喉咙转身离开。
  她要回家等他。
  等完成任务后疲惫的郎心宇回到她身边。
  ×××
  晚上七点二十分。
  “媚儿,”李美凤拿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你昨天不是跟我说心宇今儿个会到我们家吃晚饭吗?人怎么还没到?”
  胡媚儿宛如一只慵懒波斯猫似的蜷窝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翻动杂志。她头也不抬、意兴阑珊地回道:“晚一点。”
  八点半。
  “媚儿,饭菜凉了咧!”
  “他还在忙,我们先吃吧。”
  晚上十一点多,胡丽菁一身性感的睡衣走了出来,手里还抓了一把鳝鱼香丝塞进嘴巴里。“二姐,你在干么?窝在沙发上种马铃薯啊?”
  胡媚儿睨了妹妹一眼,“去加件外套。”
  “为什么?我又不冷。”
  “叫你去加你就去加,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凶巴巴、恶婆娘!”胡丽菁嘴里嘀嘀咕咕地念着,随手捞起一旁的披肩挂在身上,“二姐,你多久没玩男人啦?荷尔蒙失调啦?”
  和胡媚儿各据沙发一方的胡丽儿睨了小妹一眼,又瞟了瞟胡媚儿,轻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胡媚儿没好气的睨她一眼。
  胡丽儿耸耸肩,翻看下一面报纸。“笑我妹妹没有男人可以玩啊。”
  “胡、丽、儿!”
  “叫姐姐。”
  “鬼才叫你姐姐,”胡媚儿嘟着嘴瞪了她一眼,听见妹妹的窃笑声,她又侧头“青”了胡丽菁一记。
  胡媚儿总觉得自已就是因为生长在这种环境下,才会有时那么会碎碎念、那么鸡婆!都怪老大总是让她感觉没有身为大姐应有的自觉和责任感,而小妹又不如她们,不懂得照顾自已。
  又气恼又忍不住关心的结果,就是把自已搞得好象生理失调的老姑婆,爱叨念又爱多管闲事。
  唉,这就是所谓的“老二情结”吧?坦白说,胡媚儿一直认为自己比胡丽儿还有资格当大姐呢!
  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沙发上的“铁三角”没有人移动,胡媚儿被钤声吵得不耐烦,“刷”的一声翻开下一页杂志。“丽菁,去接电话。”
  “不要,我在吃鳝鱼香丝。”
  吃吃吃,早晚吃成一头猪!“姐,电话就在你的手边。”
  胡丽儿慵懒低喃,“我懒得动。”
  “你!”几乎是咬着牙站起身,胡媚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接起电话。“霞君?”
  不出胡媚儿所料,胡丽儿和胡丽菁立刻以“什么嘛,根本就是你的电话”的谴责眼神看着她。
  看得胡媚儿又气又无奈。“霞君,这么晚了到底什么事!你说什么?连络不到心宇?!”
  “砰”的一声挂断电话,胡媚儿刷白的俏脸惹来另两个姐妹一阵关切。“媚儿,什么事?”
  “对啊,怎么了,二姐?要不要帮忙?”
  “不用了……谢了。”毕竟还是姐妹,一遇到事情总还是会互相关心的。“有一点事情,我要出去一会儿。”急忙捞起皮包、外套,胡媚儿就要往门外冲。
  胡丽儿立刻追了出来,“要不要我陪你去?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不用,我没事的。姐,我走了!”匆忙赶到路口拦下一辆计程车,她直奔动物园。
  连络不到郎心宇?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计程车里,胡媚儿不自觉的焦急抓着皮包。她以为他这么晚了还没来她家,可能是直接回饭店去了,谁知道……
  计程车的煞车声在暗夜中响起,伴随着另一记砰然的关车门声响,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跑步声。向园区留守的工作人员出示证件后,胡媚儿忍着恐惧独自一人跑在空荡荡的动物园里。
  吁吁的喘息着,她倚在墙边,来到稍早前自己窃视郎心宇接生那一头长颈鹿的地方——
  一盏投射灯照亮四周的冷清,那一头原本奋力想保住自己和宝宝的长颈鹿妈妈,孤单单的躺在地上。
  那是生命逝去后的箫冷遗憾。她感觉到。
  深冬的暗夜既萧瑟又冷凉,胡媚儿缓缓走过去,心疼地看着那个看来落寞又疲惫的身影。
  孤单坐在地上,将脸埋在双臂间的郎心宇这才惊觉有人靠近他,他蓦然仰起头,毫无防备地露出他布满滚烫泪痕的脸。
  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胡媚儿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他先有了反应。胡乱抹去脸上的泪,咽了咽口水,他尴尬的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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